[救唬] 人彘（上）
"張開嘴 啊......"
歐巴桑將湯匙舉到我的嘴邊 堆滿肥肉的扭曲笑容使我食慾全失 噁心感讓我倒盡胃口
難道就不能派一個漂亮美眉來餵我吃飯嗎？
根本是變相謀殺 想讓我因為慢性飢餓而死
實在是越想越生氣 歐巴桑的笑臉是越看越欠揍
"快張開嘴巴 呀 來 啊......"
"阿你個賽啦！！！"
我從椅子上暴起 抬起上身 用我的鐵頭把湯匙撞飛
上面的粥飛濺了出去 灑在歐巴桑的臉上
"呀！！好燙！!"
"哈哈哈哈！！白癡！！你這死肥婆！！看看你的豬臉 豬臉吃ㄆㄨㄣ沾滿臉啦 哈哈！！"
我摔在地上 雖然敲到地板的腦袋傳來陣陣痛楚 但我亢奮的情緒依然不減
"唉呦！我這是好心被狗咬喔！你懂不懂感恩呀！要不是有志工每天來照顧你
你怎麼能活到今天呢？"
"我才不想當你們這些退休歐巴桑的玩具！看到你們那副假惺惺的嘴臉我就覺得想吐！
怎麼樣 我很慘吧？看到那麼慘的我讓你很有優越感吧？
嘴巴上說要幫助我 私底下做的又是什麼！我告訴你 我全都知道！
妳們這些歐巴桑把我的事情當作好戲看 沒事就拿來作聊天話題吧？
你滾 滾啦！滾去吃ㄆㄨㄣ啦！"
"好！我走！我就讓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餓肚子！餓個三天 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歐巴桑踹了我兩腳 我想咬她 但是姿勢不允許 只能看著她揚長而去
一直以來 我都在受這些歐巴桑 她們看似好心 頂著"志工"的頭銜
實際上卻每每對我擺臉色 好像她們是偉大的給予者
我非得要對她們低聲下氣陪笑臉 才能得到所謂的"幫助"
我是最下等的人 我不求人 不討好人就活不下去
可悲！我為什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說到底 全都是因為那一天......
* * *
那時候我可風光了 和幾個哥兒們來來去去 愛幹嘛就幹嘛 誰敢說我的不是？
沒錢的時候 在人煙稀少的路上 隨便攔個傢伙讓他"貢獻"一下 馬上口袋裡頭又是滿滿
我在店子裡是花錢不手軟 只要美眉的服務讓我滿意
我哪一次不是幾張幾張的小朋友在賞？ 幾瓶幾瓶的高級洋酒在開？
市內的幾家店子問問 誰不知道我豆瓣醬的名號？ 有哪個美眉不愛我的？
我呼風喚雨 要錢有錢 要女人有女人 玩世不恭 那就是我的生活
可是 這樣的我 卻遇上了蔭瓜 那個讓我愛到無法自拔的女人
我愛她 買女人最喜歡的名牌包、鑽戒送她 她卻拒收
我明明是既幽默又風趣 渾身散發著壞壞男人的魅力 遇上的美眉 沒有不被我吸引的
為什麼她卻拒我於千里之外
偏要去那個什麼學校的 學校！ 為什麼要去那種沒意義的地方
我苦口婆心地勸她 告訴她現在的教育只是國家在做做樣子 是一種操作手段
還不如跟著我 我可以讓她見見世界 讓她知道社會依照什麼樣的法則在進行
弱肉強食 拳頭大的是老大 這些社會真理我都可以一一教給她
為什麼她卻說想正直、腳踏實地好好做人？
我知道她在暗示什麼 她是在說我不正直 不腳踏實地
愚蠢的女孩 不面對現實 只想躲在殼裡 這就叫作正直？
欣欣然地成為炮灰的一份子 這就是腳踏實地？
明明我所在的世界才是現實世界 我是想讓她成為"砲"的一份子 而不是砲灰！
砲灰是為了我們這些砲的享樂而做出來的典型 讓那些笨蛋心甘情願去當、去追求的
社會規範是訂給砲灰去遵守的 我們從來不遵守
我是想讓她加入我們！ 她卻不懂 她是個笨蛋
即使如此 我依然愛她
所以我夥同幾個兄弟綁了她 把她關在地下室裡
我下了嚴格的禁令 除了我以外 所有人都不准碰她 誰違反規定 就要剁下一隻手
而我 我每天都會去地下室找她 我絕不強行X入 絕對先進行足夠的前戲讓她溼
每天都讓她享受天堂般的極樂 透過每天的肉體交纏 我感覺到我和她互相融合了
這就是愛 我的人生前所未有的快樂
那天我喝得醉醺醺的 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為了抄近路拐進一條防火巷 卻迎面撞上一個比我還爛醉的上班族
一般狀況 是一定要教訓教訓他 但是這老頭運氣好 我心情不錯
自從蔭瓜住在我家後 我心情一直都不錯 所以我打算饒了他 就這麼走開
誰知道那老頭反而從我背後抓住我的肩膀
"喂～～嗝！臭小子！撞了人不說聲對不起就想走嗎？"
"老頭 我好心勸勸你 現在馬上放手 從我眼前消失"
我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
"喔？喔喔喔～～嗝！ 你以為我好欺負啊？ 啊？"
老頭的手晃了一下 我視野一歪 臉上竟然中了一拳
"嗝～～呵呵！知道厲害了吧！像你這種廢物年輕人 我最痛恨了！你一定常常犯罪吧？
你一定以為世界是繞著自己轉的吧？以為只有你可以占別人便宜 只有你看穿了世界！
告訴你 那才有鬼咧～～嗝！ 社會沒這麼簡單 今天我要教教你社會的規則啦"
"混帳傢伙！"
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醉鬼老頭真的激怒我了
現在看看是誰教誰！
剛剛我完全是一時大意 認真起來的我 怎麼可能會輸給這傢伙
我隨隨便便就撥開他的拳頭 然後用我戴滿戒指的拳頭重重砸在他臉上
令人愉快的斷裂聲響起 鼻血噴出 像是開了朵花
"死老頭！死老頭！"
我把他的腦袋夾在腋下 用拳頭狂尻他那顆地中海光頭
尻到光頭都變紅蔥頭 老頭扭動著身體 但只是無謂反抗
尻到爽後 我把他丟在地上 他趴著 動也不動
"幫你塗一點養分在頭上啦 搞不好會長幾根毛！還不快謝我！"
我拉起他的那顆紅頭 用力撞了幾下地板 然後才起身離開
感覺實在有夠爽 操爽！比剛剛喝完酒的時候還爽
像我這種了不起的人 連老天爺都會安排些事情來討我開心
"哈......哈哈哈！"
想著想著就不禁大笑起來 實在太開心了
一直到一陣暈眩襲來 我整個人倒在地上時 我都還掛著笑臉 心中滿是愉快
怎麼回事呢？我眼睛看著地面 劇痛從後腦勺傳來
我被打了 很痛 後腦勺被重物敲了一下
"呼......呼......教、教你社會 社會的規則......"
粗重的喘息聲來自我的頭頂 是那老頭！我沒想道他能再爬起來
既然如此 那我也可以！現在就起來再揍這傢伙一頓！
我搖搖晃晃撐起身子 然而卻再度倒下 我的意識還算清楚
但是強烈的暈眩和視野模糊卻讓我無法保持平衡
"哈......告訴你 規則第一條 惡有惡報 善有善報 像你這種小混混
就是會有被制裁的一天啦！"
"去、去你媽的報！"
我憑著憤怒躍起 但是因為平衡的錯亂 我沒有撲下老頭 反而撞上牆
又再摔倒在地
"哈哈！你去死啦！"
我的腦袋又被敲了兩下 暈眩又更嚴重了 而且劇痛不斷 腦漿好像都變成岩漿了
這個瘋老頭 我真想揍死他！揍死他！我心有餘 卻力不足 完全動彈不得
眼前一片黑
"喔......喔 等等 像你這種混帳年輕人 就那麼掛了你 實在太便宜你了
我要讓你活著反省！讓你嚐嚐被加害的滋味！"
我的右手手肘忽然劇痛 之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 * *
當我醒來時 已經身在醫院了
令人恐懼的事實擺在我眼前 逼迫我去面對
我的雙手雙腳都已經被截斷了 我不能拿東西 不能行走 根本不像一個人
反而更像一塊生肉！
警察的解釋使我回憶起失去意識前的的那個劇痛 那是關節被破壞引起的劇痛
那老頭把我的雙手雙腳關節都柪到不正常的角度
然後還用石頭砸了我的關節好幾下 把我的雙手雙腳都給廢了！
"破壞進行的太徹底 骨頭幾乎碎成粉末 肌腱也都撕裂 無法重建 只能截肢"
"截你媽 你媽啦！！給我接回去 接回去啦！！"
任憑我怎麼喊叫 也無法改變事實 我已經註定要無手無腳地度過餘生
"接......接回去啦......嗚嗚......"
我失去了手腳 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上街 只能成天或躺或坐
口袋裡頭的鈔票漸漸花盡 小弟全部離我而去
我只能一個人住在收容所 為了生存討好那些噁心的歐巴桑
我失去所有尊嚴 吃飯要人餵 大小便要在別人的視線下進行 多麼羞辱
無法揍人 無法踹人 所有的憤怒都必須收在心底
我可以尖叫謾罵 但那卻會換來好幾天的肚餓 好幾天沒人帶我去廁所
我的賽會從包大人裡面滿出來 又黏又溼的賽+尿調製而成的極品醬料包住我的卡稱
讓它長滿奇癢無比的溼疹
比這更痛苦的是別人看我的眼神 憐憫、同情？
我想揍他們啊！！
我成了砲灰中的砲灰 下等人中的下等人......
但是！一切將要開始改變 我不用再當下等人 討好那些蠢豬一樣的傢伙
我將重返往日榮光 因為那個東西馬上就要送過來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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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痛不癢的，怎麼可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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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ζ′ 啊啊啊啊啊啊！！！ 你已經射了。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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