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拍案震怒之回憶少年時6
我回到家裡時，蔭瓜正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著一本筆記本苦思。我好奇地靠過去
看，是一本作業簿，上面抄著作業題目。
"妳在做什麼？"
"我忘了，老師說要把作業完成，不然就不能去學校，結果我今天還跑去學校。"
蔭瓜皺著眉頭，懊惱地說。我湊上前一看，裡面的題目幾乎都完成了，只剩下最後一
題思考問題。
"1+1=? 不就是2嗎？"
這不就是幼稚園題目嗎。
"不是，老師說不是。"
"是嗎。"
該不會是腦筋急轉彎，答案是田之類的。
"我們先吃飯吧。把南瓜粥拿出來熱一熱吧。"
"嗯。"
蔭瓜打開冰箱，拿出了南瓜粥，又拿出了好多食材，冰箱裡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清理
得乾淨整潔，放滿了食物，有烤雞，有魚有蛋有肉有菜，排得整整齊齊。
"這哪裡來的？"
"什麼？"
"冰箱原本是空的。"
蔭瓜看了看我，轉開眼睛想了一下。
"冰箱原本就是放吃的呀。"
看來我真的在作夢，現在也不用餓肚子了，太好了。
我和蔭瓜一起做了一份豪華大餐，盡情使用冰箱裡的食材，做了一大堆，也沒考慮吃
不吃得完的問題，我想現在的冰箱只要留下一點點食物在裡面，隔天又會自動全滿吧。
好久沒有這樣大吃大喝了，好快樂喔，覺得很滿足。我們正吃到一半，門打開了，老爸
回來了。
"快來吃飯呀！老爸！"
我興奮地招呼老爸，他一定也餓很久了，但是老爸只淡淡瞄了這邊一眼，似乎沒
什麼興趣。
"你才幾歲就學人帶女人回家。"
老爸拋下這句話就走進房間了。他看起來好憔悴，每次看到他都覺得他像又老了
一歲。房裡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
"放在哪裡......"
老爸這次又不知道在找什麼，他翻過一間間房，到處走來走去。在他經過大門時，
門鈴剛好響起了。
"誰啊？"
老爸不耐煩地打開門，我也好奇地探頭往門口看。
站在那裡的是兩個警察，老爸看了先是愣了一下，眼淚從他眼中流下，他竟然開始
痛哭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這樣，可惡......"
兩個警察被老爸嚇了一跳，他們對看了一眼。
"不好意思先生，請問這裡是豆干同學的家嗎？你是豆干同學的爸爸？"
這次換老爸愣在那裡。
"啊，找我嗎。"
我走到門口，蔭瓜也跟了過來。警察手上拿著宵像畫之類的東西，朝我的臉
比對了一下，然後他們的目光就集中在蔭瓜身上，其中一個警察馬上打開包包，拿
了另一張宵像畫出來比對。
"嗯？妳是......"
"啊，她是蔭瓜。"
"蔭瓜同學是嗎？那麼可以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嗎？爸爸也一起來好嗎？"
老爸瞪著我，他的目光好像是在說"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我才沒這閒功夫陪
你們瞎鬧"。
"自己惹的事要自己解決，這是我家教小孩的方法，何況我也沒這閒功夫。"
老爸說完後，就推開兩個警察走掉了。
"呃......你們兩個跟我們來吧。"
我們坐上警察的車，警車開在上學的熟悉道路上，一路上警察也沒有浪費時間，
一邊向我們提問。
"傍晚六點左右你們兩個在哪裡？"
"我在家裡。" 蔭瓜說道。
"我......我在學校。"
"你在學校做什麼？"
"呃......我在......"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定是有人發現學校裡的屍體然後報案，我該怎麼脫離嫌疑，
不過他們全都是自殺的，我哪有什麼嫌疑？
兩個警察互相使了個眼色。
"有人在學校目擊學生跳樓自殺，大約是在睌間六點的時候，當時你是不是在場？"
"呃，我......不在......"
"這是根據目擊者描述畫的宵像畫，你怎麼解釋？"
警察把宵像畫拿給我看。
"這.......看錯人了吧。"
"自殺的學生不只一人，幾乎將近一百個，聽說你曾經與他們有過衝突？"
"呃，沒有，不，有......"
警車已經到達學校了，警察催促著我們下車，蔭瓜從剛剛開始就是一覆搞不清楚狀
況的表情，這也難怪。我們被帶到那棟校舍旁，深夜裡，
唯有禁止進入的黃色封條亮得刺眼。我知道，只要拐過這個轉角的話，就可以看到
他們的屍體......
"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你和死者們三天兩頭就會在校舍後打群架，是這樣嗎？"
"呃，不，我們只是敦睦情誼......"
警察對我有點不耐煩了，他們轉而向蔭瓜提問。
"大約五點半的時候有人看到妳從死者經常逗留的校舍後走出來，妳為什麼在
放學後那麼久還在那裡？"
"喔，因為我們在玩。"
"在玩？" 警察一臉狐疑。
"對呀。"
"那麼當時豆干同學在場嗎？"
"在呀。"
笨蛋，為什麼說出來。
"那麼你離開的時候，豆干同學是不是還在那裡。"
"是呀。"
蔭瓜全都招了。我有點懊惱，可是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我覺得我真是太緊
張了，他們全都是自殺，看起來是如此，事實也是如此，警察根本不能把我怎樣。
"在蔭瓜同學離開後，你和他們做了些什麼？"
警察先生雙眼圓睜，咄咄逼人，不過我也沒什麼好怕的，我已經想通了。
"他們說想自殺，我只是陪他們去。"
"他們為什麼突然想自殺？為什麼會一大群人同時想要自殺？"
"我怎麼知道？我一定得知道嗎？"
"那麼你剛剛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要說自己不在？"
"這個......
警察皺了皺眉。
"我們檢查過所有屍體，其中有一具屍體嘴裡被塞了襪子，而且身上有勒痕和抓痕，
顯示生前曾被限制行動，你既然在現場，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嘛......"
我就回答"沒錯"，這樣應該沒有問題，我就說，我雖然拼了命阻止，但是他們還
是把他丟下去了，這樣如何？
"誒誒，你們從剛剛開始到底在說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蔭瓜終於忍不住插嘴了，不過都聽到現在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這個嘛，簡單來說就是你的同學們自殺了，死了上百人。"
"自殺？死了？那是什麼？"
"啊？" 警察先生露出困擾的表情。
"就是妳的同學死了，他們的屍體現在就躺在那邊。"
警察先生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背後。
"屍體？那是什麼？你說他們躺在那裡？我看！"
"啊！"
蔭瓜稍稍低下身就從警察身邊鑽過去，跑到校舍前，封鎖線那頭了。
"喂！妳！別亂跑啊！"
兩個警察追了過去，抓住蔭瓜。
"什麼屍體？"
"啊啊，妳看了不就......"
兩個警察不知為何愣在那裡。他們和蔭瓜都看著封鎖線裡面。那裡有著什麼，
不就是滿山滿海的屍體嗎？我走到他們身邊，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
空的。什麼都沒有。連血都沒有，腦漿呢？內臟呢？什麼都沒有。
"喂喂，怎麼回事？"
一個警察拼命揉眼，另一個還張著嘴巴。
"沒有東西耶。"
蔭瓜捏了捏我的手。
"我就知道，大家怎麼可能在這裡睡覺嘛，早就都回家了吧。"
"......"
"我們回家吧。"
我和蔭瓜手牽著手離開了學校，警察沒有攔我們，他們現在正趴在地上努力尋找蛛絲
馬跡。所以說，我仍然在作夢嗎。夢境有時候還真是不受控制。警察也會找上門呢。
不過好險，總算能有個好結局。
我和蔭瓜走進公園，這是條捷徑，從這理切西瓜就可以快速到家。不過還真沒有睌
上來過，樹隨著風晃來晃去，發出沙沙的聲音，這要是在白天一定是讓人鬱悶一掃而空的
涼風，不過在夜裡卻是冷颼颼的陰風。樹叢深處黑得看不清，像是隨時會有什麼東
西跑出來。
"哼～哼哼嗯～～"
蔭瓜明明是個女孩子，倒是不怎麼害怕，還哼著歌呢。
我的心情也跟著放鬆下來，所以說當那個人從樹叢中走出來時，我連一丁點都
沒被嚇到，我還很悠閒的問了句"你是誰啊"。
"嘿，小鬼，不久前才見過面，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這傢伙是誰？穿著夾克，帶著扁帽......我想起來了，是在校門口遇見的男人。
"有什麼事嗎？"
"有啊，有很多事呢......"
我注意到男子手上拿著張照片。這傢伙到底是誰？
"你還真能說謊，小鬼。校舍後的東西，是你挖出來的吧？"
"呃！"
這傢伙怎麼知道的！真糟糕，他是來索賠的嗎！我可沒辦法，地瓜已經變成蔭瓜，
剩下的那一點我也吃掉了。不過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吧，他說不定是在套我的話。我得冷靜
應付。
"我說過我不知道了吧？"
"哈哈，小鬼，你別裝啦！剛剛學校發生的事，再加上這個......"
那男人走了過來，把手上的照片拿到我面前晃呀晃的。那是一張泛黃的老舊破照片。
照片本身有著無數裂痕，大概早就風化成碎片了，層層膠帶把這些碎片湊合在一起，
勉強維持上面的圖像。那是一個女孩子的半身照。事實上是蔭瓜的半身照。
比起偷挖地瓜被抓包的心虛，我心裡現在更多的是疑問。這到底是在哪裡拍的照片？
什麼時候拍的照片？照片中的人真的是蔭瓜嗎？
"別緊張，小鬼，"
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做得很好，老實說我想把那東西挖出來已經很多年了，只不過一直無法下定決
心。現在既然你替我挖出來了，那麼我要做的事就單純多了。"
男人把照片收進懷裡，朝著蔭瓜走去。他站在蔭瓜面前，蔭瓜的頭頂只到男人的胸
部左右，她辛苦地仰起頭來。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妳當然不認識我，哈哈！"
"你有什麼事？"
"嘿。"
男人沒有再回答，他伸出雙手，掐住蔭瓜的脖子。事出突然，我過了幾秒鐘才理解了
這個狀況。這男人想殺了蔭瓜！
"喂！你想幹嘛！"
"終於可以結束啦，再也不用做無聊的監視工作啦！"
我衝上去想扳開男人的手，但是男人非常強壯，他的手動也不動。
"別鬧啦，小鬼！一邊看著吧！"
"咳！咳咳！咳啊！"
蔭瓜痛苦地咳著，她騰空的雙腳亂踢，雙手在男人手上亂抓，抓出一道道血痕，
但是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好像沒有痛覺一樣。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應該也......不認識我......"
"嘿嘿，沒用的啦！"
一陣大風吹來，將男人的扁帽吹飛。
"你......不認識我......你......和我沒有關係......你......不會和
我說話......你不會......"
"沒用，只要我有這個屏蔽裝置，妳的催眠術就對我不起效果！"
男人在扁帽底下，還戴了一個箍環狀的東西，現在那東西正隱隱發出電光。
"你......你......"
蔭瓜的眼睛已經翻白了，嘴邊也開始滲出白沫，再不快點，蔭瓜會死的！
等等，別緊張，現在是在我的夢中！雖然偶爾會有不如意的事情，但是最後一定會
有好結局！
"你快放手！我命令你放手！你是我的小弟！要聽我的命令！"
"你在說什麼呀小鬼，你又不會催眠術。"
可惡！可惡！
"你......你沒有頭。"
男人頭上的箍環忽然爆出電光。
"嘖！"
蔭瓜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再翻白眼了，她定定地看著男人，絲毫沒有呼吸困難的樣子。
她懸在半空中的雙腳也不再亂踢掙扎，連同雙手，安穩地懸垂著。
箍環上，貼在男人太陽穴的兩片電極開始冒出白煙，整個箍環發出強烈的光芒。
"你沒有頭。"
蔭瓜又再重複了一次。
"妳這傢伙！"
男人大吼著增加了手上的力道。男人的力氣大得嚇人，蔭瓜纖細的脖子被捏得更細，
好像快被捏斷了。但是蔭瓜連一點點痛苦的樣子都沒露出來。她依然定定注視著男人，
面無表情，不斷重複著那句話。
"你沒有頭。你沒有頭喔。"
"混帳！妳這混帳！"
隨著男人的大吼，一個爆裂聲和刺眼的極閃從箍環發出，我閉起了眼，但是強烈的
閃光還是讓我暫時失去了視力。我拼命揉著雙眼，視力遲遲無法恢復，我只知道周遭
靜悄悄的，只剩下風聲，樹葉沙沙聲，到底怎麼樣了？蔭瓜呢？
"蔭瓜！蔭瓜！"
我漫無目標地朝周圍喊叫，視力已經恢復一點了，不過在黑夜裡，這半吊子的視力
一點用都沒有，周遭還是一團黑。
"我們回家吧。"
一隻手握住了我的手。是蔭瓜的聲音。我將眼睛眨了又眨，好不容易才看清眼
前的她。
"妳沒事吧？那個人呢？"
我才剛說完，就注意到倒在遠處的那個東西。穿著皮夾克，高大......
沒有頭。
"你說什麼？什麼人？"
蔭瓜順著我的視線往後一望，就在她轉頭的那一瞬間，男人的屍體就不見了。
"嗯？什麼都沒有？"
蔭瓜露出疑惑的表情，不過隨即換上微笑。
"豆干在發什麼呆呀？我們回家吧。"
但我沒辦法一笑置之。那個男人說的話，還有剛剛發生的一切，
之前所有的一切......
我甩開蔭瓜的手，和她拉開一段距離。
"妳到底是誰？"
這是我第二次問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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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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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epa*****:先不管小康妮，符瓊音>孫碧娜>其他都普通
推 ***ra6***:小康妮才幾歲 這轉陰道底哪學的阿..
推 ***idg***:看來..小康妮的轉陰莖常練習
推 ***ky*:小康妮的轉陰唇脆是靠天分!
推 ***wan*:小康妮的轉陰部可能沒有名師指點
推 ***rtc***:小康妮的轉陰蒂造許多輝煌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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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140.112.212.216
※ 編輯: pleasedont 來自: 140.112.212.216 (06/06 17:31)
※ 編輯: pleasedont 來自: 140.112.212.216 (06/06 17:40)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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