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站] 下一站,幸福 第十站:「獨白」
※ [本文轉錄自 nextstop 看板 #1CJTELNP ]
「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在哪裡。我不知道我爸爸為什麼不來找我。還好
我有全世界最好的人,慕橙、大仔,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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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說,第十站的結構稍嫌鬆散,劇情節奏抓得不是很緊湊,但是
身為觀眾的你知道第十站厲害(ㄉㄧㄠˇ)在哪嗎?它厲害(ㄉㄧㄠˇ)
在它有【下站】裡數一數二寫得好的角色長獨白。當初我一直很自豪自己
即使那麼愛這齣戲,我的眼淚倒沒有很輕易的就敗給處處老梗的它,沒想
到來到了第十站之後,我的淚腺就是在這裡失守的。
第一段令人感動得痛哭流涕的長獨白,首推那段慕橙坐在鞦韆上,以
一個第三人稱的「他」來感謝眼前這位已不認識自己的男人的獨白──
慕橙:我們兩個曾經很幸福、很快樂。我遇到他,愛上他,一點都不後悔。
我們之所以會分開,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但在那個時候這個決定
對我們是最好的。後來,我知道他的人生沒有我和小樂的牽絆過得
更好了,而我也在這裡找到屬於自己的小小幸福。我真的很希望他
也可以幸福快樂,這也是我最後可以給他的祝福吧。因為我知道他
的人生沒有我會過得更好,我也是。其實我一直很想當著他的面,
謝謝他。我想告訴他,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小樂,這一個孩子是
我這一生當中,最棒的禮物。
有別於上一站一味的否認與逃避,第十站的慕橙講出這段話時的心態
已經變得不同,因為她親眼見證了光晞來到花田村之後的成長,也知道他
的人生的確過得很好,所以慕橙才有辦法講得出這段獨白;她不再否認過
去,肯定彼此現在的生活,最後更是用繞彎的方式來感謝光晞,真是多虧
了編劇群能夠想得到用如此虐人的方式來寫這段獨白,放的時間點也很好,
太早了會有演員情緒走在情節前面之嫌,太晚的話又太拖戲,編劇選在兩
人關係改變之後(尤其是光晞逐漸變好了之後)放進這段獨白是很正確的
選擇。如果【下站】要選在這裡結尾也是行得通的,兩人的感情以一個淒
美的方式收場,儘管各自有些遺憾,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的想像罷了。
不過,對我而言慕橙這段獨白雖然感人,總是不知道為什麼打不進心
裡去,也許我還是認為太夢幻了吧?感覺得出來編劇群為了營造出揪人心
的情境而特意寫了這段,因為拿掉慕橙的台詞並不會影響劇情的進行,編
劇們純粹只是想虐待觀眾而已。
對我來說真正揪心的獨白,非小樂在幼稚園家庭觀摩會上說的那段莫
屬。對任何一個母親而言,小樂絕對都會是她們心目中最乖最貼心的孩子,
但是小樂超齡的懂事程度是用多少傷心、悲苦換來的?越看他懂事的模樣、
越聽他說那些連大人都不一定會有的懂事話,任何一個人的惻隱之心都會
被勾起。
小樂:叔叔謝謝你(鞠躬),不是教我人要誠實的嗎?所以我要說實話。
我知道你不是我爸爸,我也知道我爸爸不是外星人,那些都是慕橙
怕我傷心騙我的。花轟,你不用賠我遙控車了,我知道這個發射器
是我媽媽用壞掉的收音機做的。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在哪裡。我不知
道我爸爸為什麼不來找我。還好我有全世界最好的人,慕橙、大仔,
這樣就夠了。我今天玩得很開心啊,謝謝你(鞠躬)。
如果我以後有小孩的話,我寧可他/她不要像小樂那麼懂事,因為實
在太令人心疼。從這段話去推想小樂每次聽慕橙教他使用發射器、慕橙告
訴小樂外星人把拔的故事時的心境,一個這麼小的孩子知道母親欺騙自己,
卻仍然願意接受母親編織的謊言,可見他心中深處有多渴望父愛,而且是
多麼努力去體恤母親的苦心。我死守已久的淚腺便在這裡向小樂投誠,完
全無法停止下來。(而且聆導細心到讓小小彬在這段獨白的頭尾都有一聲
「謝謝你」和一個鞠躬,還記得感謝那個不在場的大仔,完全將慕橙好家
教教出來的兒子展現到一覽無遺的境界了。)
看這段時還發現一個小驚喜:光晞帶著小樂溜完直排輪後,看見如此
快樂的小樂慕橙充滿感激的抱住他,並在小樂的左耳旁輕輕一吻;而在聽
完小樂說的長獨白之後,慕橙又心疼又驕傲的抱住兒子,頭靠在他左耳旁
時用右手偷偷抹去了眼淚。這一前一後兩個小動作豈不是與當年慕橙和光
晞於手術前夕,慕橙說完那句「你有一個全新的人生等著你」之後抹眼淚、
親光晞耳朵的動作一樣嗎?不知是有意還無意的呼應,如此細微的小動作
更增添許多感動。
最後一段令我愛不釋「耳」的獨白,便是慕橙說給小樂聽的睡前故事:
慕橙:小樂對不起,媽咪一直沒有告訴你實話,我也不知道,原來你知道
你的爸爸不是外星人。那現在我再告訴你媽咪跟爸爸的故事,不知
道還來不來得及。那個晚上你的爸爸逼我彈鋼琴給他聽,那是第一
次我覺得他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討厭。梁曉樂,清晨破曉的樂章,帶
給我們兩個的快樂。那也是媽咪對爸比動心的第一個時刻。
前段在幼稚園慕橙就曾和小樂提到也要學花家父子自報家門,對於
「小樂」名字的由來還停留在六年前第一代小鳥小樂的觀眾來說,這是一
個會想多了解的點,不過後來就被打斷了,一直到這裡我們才真的知道
「小樂」的意義究竟為何,也才了解當年慕橙為兩人一起拯救的小鳥取名
為「小樂」時,為的就是紀念對光晞動心的那一刻。這樣的深情,怎能叫
人不感動?台灣偶像劇史上裡所有為角色或動物命名的段落中,大概沒有
一個比得上【下站】裡的兩個小樂了;也不得不佩服編導竟然能夠按耐住
性子,到這裡才補上這個絕對感動死所有人的小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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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street 和我們一同將11年的等待,化成感動的淚水與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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