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 【觀眾筆記—我的歌頌者 20190415】
剛弄好這篇關於＜歌頌者＞小作文長圖版的排版時，就看到青峰深夜補發歌手完結篇小作
文，人生多巧啊！已哭倒在淚湖中。
期待明天中午12點催淚彈的同時，發一篇前幾天寫好的聽後感。明天我們約定，準時一
起再度抱頭痛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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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響起，鏡頭出現了你朦朧的背影，就像一直住在我眼中的你。我總是隔著一層淚，看
著舞台上的你。眼淚折射你身後的燈光，把你揉成一團模糊的發光體。反覆把眼淚擠乾淨
，清楚與朦朧的你才能來回穿插。
你隨著音樂晃動，習慣性地用一隻手彈著在你腦海裡的鋼琴，然後握緊拳頭，吐了一口氣
。無比熟悉的小動作，讓我知道你又在強忍著情緒。在整段主歌，你都是「唱歌／我閉著
眼睛唱歌」，深怕張開眼，眼淚就要奪眶而出。
這時候，台下其實已經是一片淚海。你轉身背對觀眾，笑著抬頭，努力壓抑淚水。當家凱
從光簾後走出來，基本上我們每一位觀眾的眼淚都是用噴！的！其實從你在＜那些花兒
+ 望春風＞那期邀請家凱來伴奏彈吉他開始，我就猜你都開了口，以家凱的性格，他排
除萬難也要來的啊！他那麼愛你，區區波士頓到長沙的距離，怎麼可能阻擋到這個第一大
粉頭呢！
全世界淚崩，一方面是因為太太太太想念蘇打綠，想念你們六個人一起在舞台喊：「全宇
宙的朋友們，大家好！我們是蘇！打！綠！」兩年多不見，這次的微合體讓大家團魂大爆
發！就剩不到一年，你短短的一句「快了快了」，特別催淚。另一方面大家是因為看見你
跟家凱過於美好的友誼，而被感動。看見你們相知相伴，陪伴對方走過每一個人生階段，
真好。
獨自一人在舞台時，你屢屢堅強忍住，一次都沒有在＜歌手＞的舞台上灑淚。即便有時候
情緒氾濫，快要溢出來；即便有時候唱完會懊惱自己發揮不好（明明一百分），覺得對不
起歌曲。因為要好好完成工作，不讓身邊的人擔心，你還是專業先行於情緒。幸運的是，
在這個舞台最後的最後，你終於不用憋著。家凱走出來時，你變回那個被寵著的主唱大人
，盡情在凱開懷裡釋放。
你像小孩一樣低頭捂著眼睛，家凱把你一下摟緊。他的那個擁抱、那個眼神和那個甜笑，
勝過千言萬語。我在想，其他四個團員，此時此刻，心裡也是這樣擁抱著你，就像＜2008
簡單生活節＞那樣。
那一夜，我從晚上十點無間斷哭到凌晨四點，眼珠快哭得掉下來，我才迫不得已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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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我閉著眼睛唱歌／卻聽見有人唱和／怎麼會這樣呢？」
對你來說，創作的初衷不是要去影響別人，只是為自己的情緒找一個出口。所以，我能想
象當你聽著有人唱和，覺得不可思議的心情。當年從政大道藩樓走到傳院階梯，抱著單純
的心情寫下＜小情歌＞的你，目的本來就不是被人聽見。你把所有其他一切附加的，都當
作是老天多給的福分。而出道都已經十五年了，你還是對於有觀眾聆聽這件事，抱著感恩
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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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眼神／讓我的臉頰發熱／忍住顫抖的手／投入一首首歌」
歲月好像不曾在你身上留下痕跡，不管是外在還是內在。即便十幾年的經驗讓你變得更專
業，更老練，內心更強大，但你的赤子之心還保留著剛出道的青澀。你還是原來那個你。
十五年了，上台前你還是會緊張到乾嘔；十五年了，上台後你還是會緊張到顫抖；十五年
了，人們的眼神還是會讓你臉頰發熱；十五年了，你的心還是會跟著音樂在動。一切一切
，都是因為你那麼認真看待每一次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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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凝視著彼此的真／所以心／才如此靜水流深／讓歌生了根」
這時候，我想起了你唱歌時，每一個認真看著觀眾的眼神。
在唱「讓我握你的手／讓你握我的手／徹底了解顫抖／你會知道我」時，你會伸出手，跟
每一個觀眾握手；
在唱「我會永遠相信／不完美的完美／不管什麼世界／我們沒有距離」時，你會看著我們
，偷偷改掉最後一句歌詞；
在唱「幸福化作小精靈／跑來通風報信／風雨退潮的寧靜／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時，你
眼泛淚光看著我們比的心心海，最後也終於笑著比心鞠躬；
在唱「有多少苦痛／有你和我一起度過／一起承受／有多少快樂／有你和我一起享受／一
起感動」時，你會拍拍心房，然後指住台下每一個我們。
瞬間，就像走馬燈，腦海閃過你一個個凝視我們的眼神。其實，你的每一首歌，早已生下
不可動搖的根，抓住聽眾的心臟，扎在聽眾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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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很值得／當一個歌頌者」
從＜小情歌＞的「適合」進化成＜歌頌者＞的「值得」，是因為走過這趟旅程才懂得。你
在＜歌手＞最後的採訪裡，重覆了四遍「非常非常值得」。其實以前你也喜歡祝福大家「
把每一天都過得很值得」。我發現，你很喜歡「值得」這個詞。
「值得」其實就是在討論一件事的價值。我想，對你來說，值得，是因為被觀眾聆聽；值
得，是因為被夥伴理解；值得，是因為自己用行動，歌頌了自己反覆而堅定的每一步。而
對我來說，有你當我的歌頌者，我活在你歌裡的時光，一切都值得了。
可能會有人不明白所謂「被聆聽」和「被理解」的價值，但你卻最珍視這些看似笨拙的真
誠。你向來不追求排場和觀眾形而下表達愛的方式，我想是因為歌者與觀眾之間無形連結
的感動，才能拼貼出我們心靈真正的富有。
這些都讓我想起了你曾經翻唱椎名林檎＜滿滿的財富＞裡面的一句歌詞：「我們手中的財
富是看不到的／無人可掠奪也無從破壞／只能任世界忌妒」
這麼多年，我老愛引用你對我們說的這句話：「是你浪費在我身上的時間，使我變得如此
珍貴。」其實，我想對你說同一番話。
是因為你，願意一次又一次攤開自己內心最深處，所以觀眾才會心甘情願地「浪費」；是
因為你，總是先為身邊的人著想再想自己，身邊的夥伴才會奮不顧身地「浪費」；而同樣
地，也是因為我們的「浪費」，你才會站出來當我們的歌頌者，即便這意味著你同時也需
要「浪費」巨大的生命能量，面對很多「音樂以外的水深火熱」。
所以我想，基於彼此的真，浪費從來都不會是單向的。
但，你我浪費的，都非常非常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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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吳青峰歌手概念專輯＞，會留在我心中很久很久很久……
＜燕窩＞
＜我們＞
＜起風了＞
＜未了＞
＜窗外的天氣＞
＜Silence＞
＜逃亡＞
＜地心＞
＜那些花兒 & 望春風＞
＜蜂鳥＞
＜花田錯＞
＜望穿＞
＜怪美的＞
＜歌頌者＞
請聽，我的歌頌者在歌唱。
香港打粉 徐穎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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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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