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恆愛 - 肆章 (漢之雲同人文)

看板SWORD作者zuki326 (Zukisa)時間15年前 (2009/08/13 10:55)推噓10(10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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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別稱錦城，自先秦時代李冰完成都江堰後，此地平原從此沃野千里，其富庶更在後秦時代取代了關中平原，自此後被稱為天府之國。而三國之後，因後漢室遷都此地，更將農業、鹽業和織錦業發展推至巔峰，發展成蜀中最大的城市。走在人生鼎沸的成都市集街道上，響亮的叫賣聲，琳瑯滿目的貨品，到處都可以體會到首都的繁華。富足的生活一點都看不出這是數月前才歷經一役的國家，由此可見其人民富庶。皇甫朝雲攜其好友漫步在吵鬧的雜市之中，擠過人群看似是在閒逛，但目光卻俐落的找尋所需之物。「朝雲你一大早出來到底想找什麼？」見好友這般反常走上市集，子君不住有些納悶，畢竟生活物資在飛羽營都有提供，他們根本毋需到嘈雜的市集來，會想到市集來肯定是為了買飛羽營裡沒有的東西，可這東西偏偏就讓子君想破頭也摸不著頭緒。「子君……你可知哪裡有賣笙嗎？」皇甫朝雲回過頭望著摯友，但問題卻讓子君直發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笙？」「是啊……你知道嗎?」皇甫朝雲的語氣理所當然得讓子君還以為自己問了怪問題。回頭一想才發覺，自己完全沒錯，有問題是身前的知交才對「朝雲你沒事買什麼笙啊？」走了大半路，沿街叫賣的全是菜販和雜貨攤，完全沒見著樂器的蹤影，這讓皇甫朝雲不禁有些氣餒，才正想往都城的上坡走，卻一把被好友給拉下，不明所以的看著子君，其實他也好奇，自己說要出營逛逛，為什麼好友竟出他意料之外的跟了出來。「子君，怎麼了嗎？」茫然的眼神，子君一看便明白對方根本沒把自己的問話聽進去。「你為什麼要買笙？」皺著眉盯著皇甫朝雲，其實自從至友向自己提過那位銀藍髮的少女後，他便注意到皇甫朝雲仍是夜夜外出，有時甚至是到了天明才回到營帳，行跡實在可疑。「昨夜我在練習劍氣的時候不小心把那位姑娘的笙給打壞了，所以我才想買一只送還給她……」悠悠開口，自然的態度彷彿就如在討論生活中瑣碎之事。「朝雲你還在跟那個女子見面？」滿是責問的口氣，他本以為在經過自己的勸解後，皇甫朝雲會與此女子斷絕往來，沒想到兩人的交情似乎已超過自己的想像，這讓他更加擔心向來對人無所防備的皇甫朝雲會遭奸人欺瞞。「是啊！」回頭望見子君訝異的眼神，露出半是無奈的笑，為了不讓摯友為已費神，這才開口解釋「子君，那為姑娘並不是什麼可疑之人，她是暫住都城附近的修行之人」「修行之人？」挑了挑眉、吊高聲調，他仍對皇甫朝雲的話懷有疑慮。「是啊……她乃是天師道門下，為了修習法術才會讓髮色改變，而且她對時事常有著相當不同的見解，如果有機會，你實在應該見見她。」誠心的將近日對少女的瞭解轉訴予好友，期望對方不再對少女心存疑慮。這樣的解釋讓子君對那位女子的更加好奇「朝雲……她…… 會不會是曹賊那邊來的細作？」「這……我相信她不是！」皇甫朝雲沉吟了會，便立即否定，就近數月的相處，他並未查覺到女子有不軌之意「她對大漢的情況頗為瞭解，細數先帝到現握有重權的丞相，許多野史雜論她似乎都略知一二……」「朝雲……身為大漢子民瞭解我國舊事乃其本份，她會曉得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子君抱著理當如此的口吻回道，卻沒發現在無意間已認同了少女的身份。「所以我相信她絕非曹營細作。」說著，皇甫朝雲回以莞爾。「這……算我服了你。」子君苦笑，與皇甫朝雲結交多時，他總能讓自己誠服。兩人走過雜鬧的市井大街，繞入小道，這臨街開設的轉為書舖、樂行等文藝店面，這才皇甫朝雲鬆了口氣，本以為今日會空手而歸，所幸還是讓他尋著了。兩名男子走過小巷，不時巡查著看有無販賣笙的店家，接連問了幾家，卻都碰壁，這讓皇甫朝雲有些氣餒。越至巷尾，人煙越是稀少，子君轉頭左右顧盼，挨近身子低聲道「朝雲昨日你不在時，增長使來發佈了新公告。」「怎會如此突然？」「道是比賽要提前舉行了……」幾乎是以氣音對話，話語出口時還不斷察看四週，就怕給他人聽見。皇甫朝雲撫著下顎琢磨著這其中的變故，最後才以低不可聞的聲音回問「是第二次的北伐麼？」就瞧子君眼神一亮，唇邊上揚，微微頷首贊同「我也是這麼想的，怕是想趕在出征之前集結完成吧……」「不過才剛打完一仗，丞相不也決意與民休憩一段時日嗎……」如果皇甫朝雲沒有記錯，前些時日是諸葛亮親自下令要多加操練士卒，待情勢回穩此後再考慮出征北伐。「那已年中之事了，算一算都已經冬月末，這時再興兵也無不可……」一想到在通過十傑競賽後便可上戰場殺敵，子君直感熱血沸騰，好不雀躍。「就是因為現在是冬月末，我才覺得不該再起兵……再十日便是臘月，冬至年節將近……」垂下眼簾輕聲道，因為與家人分離的緣故讓他投身軍旅，但其實是更希望藉一己之力可以讓更多家庭免於被拆散的痛苦。「朝雲你怎麼又來了？北伐大事哪還顧得上過年時節？」說到皇甫朝雲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會在一些瑣碎小事上太過善感，這樣的個性實在不適合從於軍中。「說的是……」低頭苦笑，他也明白軍國大事豈能讓這點小事給牽絆住，只是談到此處多少還是會於心不忍，他實在不願再見骨肉分離的場合。「話說到此，還是快點把笙給買回去，午後還要練習……現在真的得抓緊時間多操練，朝雲你也別再分神了。」子君說著便大步跨向前去，看得出他的心神早已飛到武練場之上，就在距十步的前方男子回頭大喊「朝雲！這家鋪子有賣笙，你快過來瞧瞧。」停在原地的少年給前方應了聲，便快步迎上前去。成都市井仍是繁華熱鬧。 ====================================================== 淡柔月色灑落在林間空地，夜色已深，卻有著絲竹之聲在蔭間迴繞，笙樂流暢如水，其音調溫潤如玉宛若人聲，細訴著演奏者此刻的心情，潔淨無雜的享受樂曲帶來的平靜。在旁空地的少年則是揮舞著長戟，動作行雲流水，氣勢磅礡，炯炯有神的眸子直視前方，彷彿有著無形的敵手正在與他較量。隨著笙音的攀高，少年的動作更加敏捷，每一擊的突刺、劈砍都是既快又準，穩健的身法自由的操縱手中戟，讓長戟彷若添加了生命力，讓教平凡無奇的戟法活躍了起來，直到樂曲奏罷，一連串的動作才為止歇。微涼徐風拂過兩人之間，月下男女對視淺笑。皇甫朝雲提起長戟走自銀髮少女身旁坐下，正想抬手拭去自額旁滴落的汗滴，卻見少女早已備好手絹呈至面前，接過刺著繡的手絹，皇甫朝雲輕聲謝過。「怎麼今日不練劍氣了？」少女好奇道，平日總看他在練罷長戟後會再修習凝練體內的劍氣，可今日在她笙曲止歇後，皇甫朝雲也跟著罷手。「劍氣時有時無，太不穩定了，還不如練好戟法。」握著手絹掠去汗水，最後擰在手中，卻不知該不該送還給手絹的主人。「我還以為你是怕又把我的笙給打壞，所以才故意不再練習劍氣。」少女盈盈笑著，語氣卻毫無失落之感。「這……其實也是……」皇甫朝雲搔頭苦笑，又見少女緊握著今日自己買回的新笙，不禁開口一問「這笙你覺得如何？還順手嗎？」「嗯……」水靈星眸繞著眼眶轉了轉，最後目光聚於新笙之上「是不比舊的來的順手……不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你說是嗎？」「是麼……」聽到這樣的回應，皇甫朝雲不禁有些落寞，畢竟此物是自己花了一番功夫尋來的，但這也是他應做之事，自認為也沒什麼好抱怨。看見少年有些低落的神情，少女又一次輕笑出聲「朝雲……新的器物本來就不如舊物好用，你也別太過在意我剛說的話，只要用久了，就會一樣順手了，不是嗎？」又見少女清新的笑靨，皇甫朝雲只是微微頷首。「不過……我很高興你送還這個笙予我，謝謝你，朝雲。」緊緊的將竹笙擁在懷中，甜美的笑容又漾了開來，如此謝語才讓少年感到自己並沒有白費功夫。「不需言謝，是我先把你的笙打壞的，賠償是理所當然之事……」「呵……倒是你今日練戟份量比往日加重許多……」歪著頭詢問，雖然她接受劍氣不穩定的說，但今天皇甫朝雲練戟的時段已讓她吹奏了數十首笙曲之多，實在有些反常。「是啊……因為飛羽十傑的比賽提前了，所以……」語至一半忽然打住，登時他才驚覺到自己說溜嘴，少女好奇的目光卻直直射來，他卻不曉得該如何解釋。「飛羽麼……」少女沉著嗓音低吟，眼神倒是有些閃動「你當真要投身戰場啊……」聞此語倒讓皇甫朝雲心感困惑，彷彿少女早已知曉飛羽十傑之事「你曉得飛羽十傑之事？」又是輕笑，可笑中卻帶著難以查覺的苦澀，少女的眼中露出一絲狡靈「是啊，我是曉得……」卻沒想到你會想參加。後半句少女哽在喉中沒說出口，眼神倒是混沌了起來。「這……你怎會知曉此事？飛羽的集結應該極為機密才對……」對於少女的知情，皇甫朝雲深感疑惑，照理這事不該流傳自民間。「朝雲你知道嗎……有秘密的女人最美麗喔～」單手撫在胸前，少女露出一慣神秘的笑容「只是……如果你已經決心投入軍旅，那麼……」「姑娘你怎麼了？」這樣消沉的表情拉扯著皇甫朝雲的心，那未完的句子著實讓他緊張。「不……沒什麼……今夜就這樣吧，我回去了……」執起竹笙少女漫步踱離皇甫朝雲的身邊。「姑娘你……」想叫住對方，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低首才見手中的繡絹，提聲大喊「姑娘你的手絹！」只見少女回過頭，皇甫朝雲以為他看錯了，但慧黠的靈瞳間似乎流動著一股淒楚，只見少女微微揮手，淺音落下後便隱沒在暗林之間。「那手絹便送予你吧……」夜風依舊吹動，卻吹不散皇甫朝雲糾結的一顆心，他不懂為何少女對他決意投身軍旅之事會如此介懷，雖想上前查問，又怕會引來少女的反感，只能留於原地目送少女的離去。後記: 是說才剛寫完現代文一下沒辦法轉成古代文寫法(囧) 害本篇前面蠻囧的，但也不曉得該怎麼改，就……將就吧Orz不好意思>"< 因為個人的疏忽+之前沒把劇情對話給完整的讀完，導致疆梧的背景和朝雲相識的部份和原著有所出入...總之...有注意到的人請無視吧>"< 也許是我自己的問題……總覺得這章前半節看起來怪怪的…… 為什麼疆梧在我筆下活像個妒夫啊？（囧）我真的很喜歡朝雲和笙兒這個配對啊…… 題外話，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這麼賽…… 前一天才貼文，第二天新聞就出來了……(哭倒)我沒有八卦，只是單純賽Orz。以上還是謝謝賞光的各位版友<(_ _)> -- http://tinyurl.com/l8yp9t (\ /) 這是國王的簽名檔～ (＞﹏＜) 　　╯ http://tinyurl.com/numswm (\/)o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72.53.68.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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