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真相－珊妮自白

看板SET作者Susceptable (Susceptable)時間10年前 (2014/02/27 01:56)推噓33(33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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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原PO這兩天以來的怨念（對不起我不該對舞會戲這麼執著，重看台詞編劇寫得很好）我都可以看到我自己變成生靈了~ 以下創作時間背景點就是那場舞會戲，這是我的腦補版。文長，慎入。 --------------------------------------------------- 「珊妮，我有些話想和妳說。」從沈總房間出來後，她忽然站到我的面前，對我拋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我想我的眼神裡一定有著滿滿的愕然，卻還是要微微的揚起嘴角，將一切遮掩。「好啊。」我在她的注目下，給出一個禮貌的想要帶點親近的微笑。「妳最近一直在躲我嗎？」咖啡廳裡，連飲料都還沒上，她就這麼一刀直入主題。溫和中藏著一針見血的犀利，望著眼前依然熟悉的她，微捲的長髮因無風而垂攏著，我心中卻掀起無數的漣漪。「大嫂，其實我……」我嘆了一口氣，眼神微微避開她的視線。「我聽說妳和我哥離婚了，恭喜妳。」「這就是妳一直閃躲我的原因嗎？」她輕輕嘆了一口氣，眼神裡有一絲焦急和無奈。我動了動唇，想解釋些什麼，又覺得語言只是蒼白的薄紙，時光沖洗下就失去了痕跡。「就算我離婚了，我和妳的關係還是不會改變。我們一起相處了這麼久的時間，妳已經是我的家人，這份感情是最真實的。」她伸出手牢牢抓著我的手，就像從前一樣，每次我有疑惑或困頓時，她總想將所有的力量傳遞給我。因為有她的牽掛，我才能夠從夢魘般的病榻甦醒，從火場中死裡逃生，因為有她…… 我輕輕抽回自己的手。因為是她，我才敢這麼說。「我也一直把妳當成我的家人，可是現在的我有一點困惑。妳是我最敬重的人、是我最敬重的大嫂，可是也是佩佩的表姐，佩佩對我做過的事情我到現在還沒忘記，如果我想報復她……大嫂，妳會怎麼做？」「還有，雖然我哥做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可是他仍然是我哥。我可以對付他，但是在面對妳時我還是心有愧疚，不曉得要怎麼和妳相處才好。」所以在第一時間被徐董救起時，就算半夜無數次想撥通最熟悉的手機號碼，想像以前那樣撒嬌抱怨，又或者就算言不及義的說些日常瑣事，過往種種微小的幸福都逼得我想落淚。無數次想著，手機播通了會怎麼樣？可以弭平鍾偉哲造成的傷害、消抹我對金佩芳的怨恨，或是讓臉上的傷疤癒合如初，將一切時光接回從前嗎？「珊妮妳沒有對不起我，妳也不應該自責，妳才是從頭到尾最無辜的那個人。」被她輕輕觸著醜陋的臉頰，火般滾燙的回憶湧入心尖，我反射性的想要往後縮，手腕卻被緊緊的攥住，那個人難得有些急迫：「珊妮，不要再這樣隨便離開，我無法再承受一次這樣的痛苦。」我軟了心，將拳頭慢慢鬆開。在她面前，我一直是心軟的，雖然我總覺得她很堅強，很少很少需要我的心軟。「大嫂，我已經死過了一次，一定會好好愛護自己的生命，不會讓妳擔心。」她總算揚起了微笑。我一直知道她笑起來很漂亮，可是過去這幾年來看著她笑的次數很少很少，多半是擔心的笑、安慰的笑，很少像現在發自內心的微笑。「徐董和沈總很照顧妳，妳代我謝謝她們。」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以我的保護者自居。我嘴角輕輕扯起，說道：「那大嫂呢？重逢以來，我還沒有問妳過得怎麼樣？」她的臉上倏地出現一抹羞怯，我以為是自己看走了眼，卻看見她將眼神微微撇向遠方，勾起的嘴角弧度有著一種小心的甜蜜。彷彿有一把槌子重重敲在我的心上。「珊妮。」她正面望向我，眼神裡有著企求和諒解。「大嫂有一件事要告訴妳，妳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所以我不希望妳是由別人口中或其它情況下知道，我想親自和妳坦白。」我內心生起股莫名的排斥感，但她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口氣誠懇的往下說：「珊妮，我現在有一個最愛、最重要的對象，我想介紹給妳認識。」「大嫂……」沒想到她會忽然和我說這個，一股尷尬橫生。「原本我打算第一時間告訴妳這件事，但是那段時間我以為妳已經不在世上……」她的眼光微微垂在我們交握的手之間，是不是和我一樣想起了什麼？以為我們這輩子不會再見面了？「但上天讓我重新見到了妳。珊妮，我希望妳能支持我，妳的認同對我很重要。」「大嫂，我都還不曉得那個人是誰……」「也對，我忘了和妳說。」我仍然記得當時日光輕淺，卻暈開了嘴角的那抹上弦月，她的瞳仁是深邃的黑，我找不到自己的影子。「珊妮，今晚和我一起去見那個人好嗎？」帶著不安和疑惑，我獨自一個人開車到了約定地點，這個地方我很熟悉，當初我的婚前單身派對就是在這裡舉辦。也是在這裡，我們一同發現鍾偉哲十年來的欺騙，她氣得當場昏厥，我氣得對鍾偉哲破口大罵，如果當時有把刀我一定會拽上！我心疼她，更難過我最敬重的大哥會這麼傷害她，也許心痛和愧疚的交織點是從這裡開始的。今晚場所外頭不再有人發送面具，許多女孩三三兩兩結伴進入會場中，看著招牌上寫著「 Lady’s night」，不曉得她怎麼會約我在這地方？沉澱了下心情，我踏入會場。遠遠的，在門口我就看到她的身影，看樣子似乎正在和什麼人說話，我逐漸走近。「當時我以為珊妮就是妳，還誤會她跟柯展裕暗通款曲……」聽到這聲音我猛然一怔，是江曉婷嗎？在承蒙乾媽照顧的這段時間，我或多或少有聽聞濟仁醫院的外遇風波，在醫院和大嫂相認後，她曾淡淡提及和江曉婷現在成了好朋友。當時我沒有追問，一來是在曼娟面前不曉得該從何問起，二來我一直相信著我崇拜的這個人做任何事都有適切的原因。於是，我看見她──溫柔的注視著江曉婷，那份溫柔裡卻有一股濃烈的熾熱，她傾注了全部的專心，只為傾聽對方一字一句。潛藏在心頭的那股不安，頓時明朗！「……後來知道事實真相後，我就一直很想當面跟她道歉。很可惜，後來珊妮發生意外，這件事情就成為我心中永遠的遺憾了。」「沒關係！」我連忙走入會場內，阻斷江曉婷的話。「珊妮？」面對對方驚訝的表情，我淡淡瞥開眼。「大嫂，她就是妳跟我說的，妳最愛、最重要的對象對嗎？」我最崇拜的這個人沒有回答我，只是伸出手，牽起江曉婷的手。「妳們倆個不應該這樣！」啪的一聲，回神時我發現我已經扳開了這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珊妮妳聽我解釋，當時我以為鍾偉哲已經沒有跟曉婷來往了，我才會繼續跟曉婷當朋友，不過……」「不過妳們倆個都被鍾偉哲騙了！對不對？」接下來的故事我可以想像得到，十年前就不曾怪過江曉婷的她，在知道真相後也不可能真正去恨一個人。因病生憐、由愛疼惜，這不就是最自然的發展過程？只是，不應該是江曉婷！要是當時我在她身邊，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看著她，那個我最崇拜、我曾經認為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去質疑的人。就算她給了我這麼大的『驚喜』，可是我還是無法怪她一言半句，「大嫂，雖然妳跟我哥已經離婚，不過在我心目中，妳依然是我最尊敬的大嫂、最親的親人。」「珊妮，過去是我不夠瞭解，才會誤會妳就是思瑤，而且對妳很不禮貌，也造成妳很多困擾。今天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要當妳的面，慎重跟妳說聲對不起。」旁邊那個人依然喋喋不休。「妳是思瑤最重視的小姑，她被鍾偉哲傷害和欺負的時候，都是妳在挺她、支持她，所以我真的希望妳能瞭解，我跟思瑤是真心相愛的。而且妳願意的話，妳不是失去一個大嫂，而是多一個姐妹淘，跟思瑤一起關心妳、愛妳。」我冷眼望向江曉婷，聽她一口一個思瑤，怒氣咻咻地往上竄。「江曉婷，我接受妳的道歉，可是我不會接受妳。妳憑什麼站在這裡？憑什麼說妳喜歡方思瑤？妳知道這十幾年來妳把人傷得多重嗎？！就在這裡，就在這個面具派對上，她知道妳是鍾偉哲的小三，整個人崩潰當場昏倒送到醫院急診。妳讓她這麼傷心痛苦，現在憑什麼和我說愛、說關心、說喜歡！！」「珊妮……」我閉上耳朵忽略那個會讓我心軟的聲音，轉過頭，繼續冷冽的批判。「江曉婷，我不可能把我最重要的家人交給一個傷她這麼重的人！」「珊妮！」閉著的耳朵聽見倏然下沉的音色，我艱難回身望著，果然看見她難過的表情。「這件事情曉婷也是受害者，沒有誰對不起誰的問題。我是真心喜歡曉婷，因為在生命中的重要時刻有她，我才能夠有勇氣繼續走下去。」她看著我，目光晶瑩透亮，彷彿我輕輕的一句話，眼角就會落下透明的液體。「妳可能覺得我很自私，可是我真的很想得到妳的祝福，因為妳的祝福對任何人的肯定來得重要。珊妮，我今天挑在這裡──把一切假面具掀開的這個地方，就是代表我不會瞞著妳任何事，我想坦白的告訴妳：現在我很愛一個人，也很需要一個家人的理解。」她還是這麼的堅定，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更改，其實我看得明瞭，那雙眼眸裡晶亮的色彩。身為『家人』，我也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就像二十幾年前我初次看見她，對我笑得燦爛伸出雙手的模樣；身為『家人』，我卻害怕關係的改變，害怕我將她交予幸福後便和她再無關係；身為『家人』，我卻擔心她走入另外一個家，成為別人的家人。她一定是看出了我的害怕，牽起我的手，就像過往的每個日子，讓我感受她內心的溫度。「珊妮，妳願意嗎？」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將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眼睛裡是我們初次相遇的模樣，我故意嘟起嘴說她要搶走我的哥哥；回憶裡是她披上婚紗的模樣，她不忘回過頭對我微微含笑；回憶裡是我說著她比我老媽還要囉嗦的撒嬌式抱怨，她只是寵溺的拍撫我肩膀；回憶裡是我感情摔得最重，摟著她崩潰大哭的絕望，她溫柔的懷抱著我的眼淚和痛苦。她一直是個這麼溫柔這麼寬厚，願意接受我全部的人，如今她只是要得到我的一個祝福。她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情，而我…… 「大嫂，從以前我就一直以妳為榮。妳勇敢擺脫痛苦的婚姻，面對自己的感情。而我，只希望妳能快樂。」沒有否定這段感情，這是我能給予的最大祝福。戲已落幕該當轉身，但她牢牢握住了我想抽回的手，我驚訝地看向她。「珊妮，雖然我已經跟妳哥離婚了，但是我還是想當妳最愛的姐姐，妳願意繼續當我的妹妹嗎？」我還是她最愛的妹妹嗎？一時間內心各種聲音紛亂雜沓，但只有一股聲音異常堅定──我不想失去她。「思瑤姐。」我選擇喊出這三個字。眼底已是霧氣斑駁。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8.67.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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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gie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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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j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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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e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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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ck

02/27 02:11, , 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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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妮的好歸宿就是我了…… 可惡，寫完後忘了和珊妮告白，我要來告白一次。親愛的珊妮：雖然我無車無房只有一些些微薄的P幣，可是請相信我的真心，我都一直在PTT的泣板中心點等妳。請不要理什麼小卒仔或小俗仔，又或者站內其它ID（例如想把妳推倒的C******n1220），婚姻平權後請嫁給我～要不然我嫁給妳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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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wency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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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o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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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i730817

02/27 02:29, , 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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