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側記]《殘林之主．皇甫笑禪（上）》
《人物側記--殘林之主．皇甫笑禪（上）》
初 登 場：《刀戟Π》第3集
存活期間：《刀戟Π》第3集～第33集
鼎爐分峰之會，笑禪初「現身」，最後來至鼎爐分峰的笑禪，從天而降，緩緩吟出
詩號「名劍俱壞，英雄安在？繁華幾時相交代？想興衰，苦為懷，東家方起西家敗，世
態有如雲變改。成，也是天地哀；敗，也是天地哀。」第一眼，這角色並未引起我的興
趣，唯一的感覺是：笑禪是鼎爐眾怪咖中算帥的。
以食會友，笑禪帶來萍山采萍為疏食，以饗摯友。於烹煮時眾人的閒談中，笑禪言
神刀天泣乃係由其贈予鹿王泊寒波，再由鹿王轉贈羽人非獍，由此足見，鼎爐眾友中，
笑禪與鹿王的關係最密。
自水晶湖開始，再因慕少艾、泊寒波與羽人非獍等諸友之故，殘林漸不平靜，亦慢
慢眾人什麼事皆往殘林，水晶湖、神刀天泣與殘林的所有者--殘林之主，已無法再自外
武林紛爭。
開始注意、喜歡殘林之主，是在第６集，笑禪於皇甫廢園懷念過往、思念其兄時。
於此，笑禪開始有血有肉，開始有內容，開始有故事，也開始引起我的注意。廢園裡，
笑禪端坐亭中，再度吟起出場詩號「名劍俱壞，英雄安在？繁華幾時相交代？」陷入回
憶之中：兩個天真無邪的孩童一前一後吟詩，後者撞倒前者，前者笑著扶起後者；下一
幕，兩個人寫書法，笑禪兄「笑禪非禪，霜刃十年。」兄弟情深；再下一幕，血濺樑柱
，皇甫家遭滅門……自回憶中醒來的笑禪再吟「想興衰，苦為懷，東家方起西家敗，世
態有如雲變改。成，也是天地哀；敗，也是天地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笑禪告訴
前來迎其回殘林的申屠：每年的這一天，他總在此等待一個奇蹟、一個人……並堅信其
兄皇甫霜刃仍活在世間。
由此，足見笑禪對兄長的依戀，甚深；孩提時代那段與兄長同習共游的日子，是笑
禪一生中最愉快的回憶，而霜刃亦是笑禪世上唯一最依戀的親人。在此集後的某日某時
，突思及笑禪的詩號「成，也是天地哀；敗，也是天地哀。」深有所感，開始喜歡這首
詩：
『爭戰失利，劍折刀損，戰場上征戰者，豈能安然存活？人在意氣風發而遍享榮華
富貴時，可曾想過衰敗覆亡之時？尋思至此，不禁為這些盲目之人感到悲從中來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興倚衰、勝倚敗，乃自然之道，世態無常與幻變急速猶如
浮雲蒼狗。無論成敗，皆苦蒼生，哀憫無辜受野心家牽累的百姓。』
接下來，是笑禪一連串尋兄之旅，其間穿插羽人非獍、圓兒事件，及刀瘟再現江湖
：
(一)申屠告知孤獨缺乃其兄之師跨海神足大弟子。（7）
(二)從寰宇奇藏手中救走孤獨缺，詢問孤獨缺其兄下落，得知其兄遭孤獨缺打落懸崖後
，即生死成謎，為羽人願只廢孤獨缺武功，留其性命，由殘林庇護。（9）
(三)殘林風波亭，笑禪倚柱尋思寰宇奇藏或許知兄長下落，遙祝其兄「一切平安」。（
10）
(四)好友金包銀帶著筋脈易位的圓兒求助於笑禪，並稱言其「絕對」相信笑禪未對圓兒
下手，笑禪說「但願」是真心話，指引金包銀帶圓兒去找星河雲梯高人。（12）
(五)笑禪再度找上寰宇奇藏，欲見其面目，反遭寰宇辱罵「反覆無定之徒，不屑與之對
話。」譏笑禪懦弱，寰宇更告以皇甫家仇敵刀瘟下落，惟笑禪前往參寥靜院找尋刀
瘟不果。（13）
很喜歡這些小細節，慢慢砌造描繪出笑禪的人物風采：從孤獨缺事件，可知笑禪的
明理、善良，不濫殺無辜。再從其默默祝禱兄長平安--「兄長，不知你身在何處，但願
你一切平安。」足見笑禪對兄弟之情的重視與多情。當被誤會、懷疑時，人之天性皆會
盡力為自己辯白，甚至為此拉旁人下水，惟笑禪並未如此，甚至提醒好友：該被懷疑者
，五人，自己亦是五人之一，此再證笑禪本性良善，不貪痴嗔怒、不受私慾所役，很喜
歡這種純然無害之人。聞金包銀信己之言，最後笑禪還是說了句「但願是真心話」，還
是希望有人能真的了解、相信他，此舉貼近了人性真實，不過仍不失笑禪之純真。
兄弟再見，面對化名寰宇奇藏的兄長不斷譏諷挑釁，追問的還是那句「他，還活在
世上嗎？他好嗎？」、「天變、人變，心難改變，皇甫家的廢園有人會等他回歸。」面
對如此關心自己、殷殷切盼團聚的笑禪，皇甫家的大公子何忍不願相認？讓笑禪不斷思
念找尋；何忍將笑禪的親情羈絆當作籌碼，利用如此良善的小弟？
(六)患劍為替刀瘟向殘林之主求情，來到殘林，言願一死以替，求林主放過刀瘟。笑禪
動怒，惟仍無法狠心殺了眼前雙足皆殘的患劍，寰宇奇藏此時將亡於刀瘟不解刀下
的申屠屍體拋至林主面前。（18）
「皇甫笑禪、皇甫笑禪啊…生，你不能盡孝；死，你不能報仇，你是皇甫家的罪人
…」笑禪的悲痛慨歎，來自自己無法狠心手刃滿懷愧疚懊悔，欲代其妻之過，實則無罪
的患劍。血仇，尚無法報，他責怪己之無能，不遷怒、不濫殺無辜，嚴以律己寬以待人
，親仇當前仍明事理，較之鬼梁，兩者有如雲泥之別。
◎本文詳細劇情、對白，請自行參照劇集：《刀戟Π》第3-18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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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笑禪尚不知寰宇是其兄長，所以寰宇的那番難聽話，應非為拒笑禪與其相認，
個人認為霜刃講那些話刺激笑禪，是在氣笑禪太仁慈，沒殺了孤獨缺，為其報仇。
他在笑禪追問兄長好不好時回說：「他『好不好』，難道你沒從孤獨缺口中得知嗎
？」（感覺好酸）又說「哈～好一名朋友！如果你真是皇甫霜刃的友人，為什麼見
了孤獨缺不思為他報仇？」
再者，笑禪是那種用話激就會退隱江湖的人嗎？其實，天道已使殘林無法自外武林
，客觀上如此；主觀上，自笑禪插手管羽人、少艾之事（又或是刀戟戡魔之事），
就注定他不能自外江湖；退萬步言，縱然他情感上不願意，也不是他所能自由決定
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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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禪不是標準，是比較的對象，標準是「親仇當前＆明事理」。
再者，目前看來笑禪的反應未脫一般人，當聽到仇人名姓還是會暴怒、生氣，此見無
悼一人庸自稱其為患劍時，他憤恨到掐柱患劍脖子將他舉起；當見摯友申屠之屍，亦
氣到真氣爆沖，使患劍遭其爆沖之真氣所傷。這是他與凡夫相同之處，他也有一般人
的反應、情緒，只是在情緒爆發之時，他會立即以理智去克制情緒，以理智去導引思
緒與作為，此才是我認為他與鬼梁高下之別與不同之處，對事之態度與處事之風格。
※ 編輯: waage 來自: 210.64.135.141 (05/08 23: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