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蒼日》之三
《空谷蒼日》之三
壹、開疆紀部分
一、第4集：閻羅計
落嵬坡，空谷、朱聞意外巧遇血蝙蝠。
朱聞：意外走到落嵬坡，聽說是鬼怪出沒之地。
空谷：你怕了？
朱聞：人力所不能及者，我一向敬而遠之，請不要來嚇我。
（按：朱聞這隻鬼族皇子，在裝嬌弱。）
空谷：嗯…
（按：空谷沉吟，斟酌血蝙蝠之出現。）
紅蝠成群，掠空而過。
朱聞：哎呀呀～好像正好來到剛處理完的喪地。
空谷：不太對勁。
朱聞：殘留的血味之中，透著一股異常的味道。
空谷：這股魔氣…
朱聞：怎麼了？
空谷：很久以前，我曾經看過一次這種血蝙蝠。
朱聞：血紅色的蝙蝠，這隻並非是實體。
空谷：嗯，在血眼與鬼氣融合到最沸騰時，騰月之劍會散出血紅色的蝙蝠。
朱聞：見你的神情，莫非…
空谷：是我的義弟所為，無妨，殺人者畢竟是殺人者，做了，就必須擔當。
聞此，朱聞試著安慰空谷，輕拍其肩嘆息。
朱聞：唉…
空谷：你認為不對嗎？
（按：指朱聞是否不認同其認「虧欠就須償還、殺人必付代價」之觀念。）
朱聞：沒有，是太正直了！簫兄，你容易原諒他人，卻鮮少放過自己，你可曾想
過，為自己情感留點自私？
（按：朱聞見空谷太過正直單純，又心地善良，連自己三弟亦不徇私，可世上又
有多少是嚴以律己寬以待人者？何不輕鬆度此生？隨波合流也。朱聞是直
諒之友啊！）
空谷：自私嗎？若是可以，也無曾經。
（按：意指若我當真可以如你所說般自私，就沒有那曾經的遺憾了。此言明他的
個性就是如此，改不了，以前是如此個性，以後也會一樣。「也無曾經」
，指以前的他也曾因這樣（無私）的個性，而致使至今仍令他懊悔之事發
生，是以言：若我可以如今日你所說般自私，就沒有那曾經的遺憾了！）
朱聞：好沉重的曾經。無情者傷人命，傷人者不留命，所講的正是最多情的人。
簫中劍，你在害怕面對的是什麼呢？
空谷沉默不語。
此處，有二點提出。首先，恭喜朱聞，賀喜朱聞，自獲取美人姓名後，進一步終
於也可「近身」了，可以「撫肩」；那麼接下來，將這隻冷漠凶悍的哈士奇抱回
家養、將這冰山美人拐回家，為期不遠矣！之前，空谷即使與朱聞同遊江湖，總
仍保持一定的距離，不願、亦不輕易讓人近身，封閉的心，不願再付出感情。所
以現在朱聞能近身撫摸空谷的肩，卸下空谷的心防，足見美人已放棄掙扎，感情
已然付出。於此階段，朱聞已成功擄獲空谷的「心」了！（朱聞：冷漠有何可懼
？發卡亦不絕望！只要纏功了得，再冷、再硬的冰山，我都可以破冰而出！）
其次，好沉重的「曾經」。多情者無情，不忍傷人、心軟的多情者，故作淡漠、
故作無情。多情之人在怕什麼？曾經是炙熱溫軟的心、曾經是情感充沛的心、曾
經是處處為人找想的心…如今冰封，築起高牆，拒人與千里之外……原由？背叛
、失去與遺憾。害怕再次受傷、害怕再度失去、害怕面對過去的情，害怕再次遺
憾！因而，畫地自限，拒絕再接受、再付出。空谷無法面對的，是冷醉、冷灩之
死；害怕面對的，是未來可能的情感。對醉、灩，他曾經付出全部的情感，而醉
、灩之死最令他遺憾！哀莫大於心死，如今之空谷，意冷心亦死，已無心力再承
受任何的情感，所以冷漠、所以拒絕，所以抗拒，只因那個「曾經」。是以朱聞
言這個曾經太「沉重」！
二、第5集：闢天女神
(一)山崖之上，空谷與朱聞二人觀戰。
朱聞：天吶～簫兄！這麼震撼的威力，真是前無古人啊！不知你能否超越前無古
人，創造後無來者呢？
空谷：現在一試高下怎樣？
（按：美人又爆氣了，脾氣真差。）
朱聞：耶耶…看戲就好。
空谷：你怕嗎？
朱聞：當然怕，我為什麼不怕？
對於朱聞白目的「挑釁」，空谷從不「嘴軟」，面對空谷容易「認真」的個性，
朱聞總趕快放軟、示弱以全局面（情婦真兇...囧"）。空谷個性過於認真，開不
起玩笑，而偏偏朱聞個性就是浪蕩不羈，不經意的快嘴，惹得細膩的空谷半嗔薄
怒，不過當朱聞發現空谷不快時，總很快地讓步求全，兩人世界小小齟齬反倒是
增進彼此情感之妙方，有一股說不出的「甜蜜」！（非常之大誤！ Orz）不過讓
步求全很不像任性朱皇的作風，看來朱聞為空谷改變不少。
(二)山崖之上，場景之二。
朱聞：掀海又平浪，救人更救世！這種女子真讓我心折。
空谷：你「又想要」人家給你「機會」嗎？
朱聞：錯，不是「要」，是「請」；君子好逑不失禮數，展現真誠意，豈能登徒
子？
空谷：「結果」都是相同，有差別嗎？
空谷轉身離去。
朱聞：喂～簫兄！你話還沒說完呢……
朱聞隨後跟上。
此段，素奸、騰風二人歷經驚心動魄之戰，生死關頭，而空谷與朱聞倆人卻閒到
在旁偷偷打情罵俏！觀劇，老實說，只見空谷蒼白冷漠的表情，緩緩吐出「你『
又想要』人家給你『機會』嗎？」、「『結果』都是相同，有差別嗎？」之冰冷
話語，惟查其冷言背後，竟暗藏如此澎湃激動之心緒，亦似乎可感受到那一股深
深的醋意--對於朱聞讚美心折於其他女子，暗自憤怒，譏稱「你『又想要』人家
給你『機會』？」因朱聞曾苦纏在他背後，不斷央求「這位兄臺！給我『機會』
、給我餘地嘛！」（鍘龑史29）是以譏諷他「又想要」；結果大傻朱聞摸不清美
人細膩之計較，還大言不慚繼續屁「錯，不是要，是請，君子好逑不失禮數，展
現真誠意，豈能登徒子？」我覺得朱聞此番話似是故意，憑他之智謀，也許亦察
覺空谷在生悶氣，若以朱聞之性格覺察於此後，會欣喜若狂，會更故意促狹、捉
弄與試探，測試對方有多愛自己？結果空谷美人不給試探，冷冷恨恨地拋下一語
「結果都是相同，有差別嗎？」似乎暗示朱聞「人家最終不會理你，就如同現在
人家不認識、不理你一樣，結果都是一樣，何苦？」原來美人吃醋、嗔怒就是這
般景況呀！Orz
三、第6集：地獄之主
河畔之上，倆人又合好如初，無目的隨意且行。
空谷：這回，換我聽聽你的故事，如何？
朱聞：好啊！如果你不介意，這是一個充滿了悲情的「情色」故事。
（按：朱聞講話形容詞很誇張。）
空谷：好故事，生冷不忌。
朱聞：坦白說，你真是令我意外的有趣啊！初見面時，你給我的感覺很陰鬱，現
在卻多了少許的開朗。
（按：對空谷，又是一陣沒來由的、莫名的「讚嘆」… = ="）
空谷：也許是沒有壓力吧！你也何嘗不是呢？
朱聞：同感！回想以前的朱聞蒼日，與現在可說是大不相同，昔日的我個性偏激
傲慢，對於感情的表示，更可以說是任性惡劣。
空谷：由你的眼神，可以感覺你「試著」轉變。
朱聞：真的嗎？那我算是有成功吧！？
（按：空谷一點點的「讚許」，朱聞就樂成這樣。）
空谷：嗯…成功轉變為--「另一種型態的任性與惡劣」！
（按：知朱聞者，莫若空谷！XD且原來空谷可以如此搞笑。）
朱聞：簫兄啊，你的「稱讚」，真是不留餘地…（囧"）
（按：空谷美人絕式--笑裡藏刀--先給甜頭再立即補一刀…朱聞再度失算於空谷
美人絕技之下--先捧再摔、先讚美再狠狠刺傷！空谷也真惡劣，明知朱聞
在乎，在乎他的一言一行，卻屢屢玩弄朱聞的感情，完全不顧朱聞的心情
與尊嚴…也許空谷在偷偷報方才朱聞「精神外遇」之恨？）
空谷：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謂的變化，也只是戴了一張修正的面具，掩飾自己
的本性去適應環境。
（按：空谷真透析人性，沒錯，我從未見過有人可以真正改變自己的個性，除非
已然捨棄、已不再是「自己」；而性格與生俱來，是以人稱「性格決定命
運」，而「命運天生注定」。）
朱聞：唉，說的真是萬分貼切啊！
（按：又是一聲讚嘆，又是一陣崇拜。）
空谷：不過，你要我說假話也是可以。
（按：空谷又再度「提劍」，惟朱聞卻早已傷痕累累，朱聞方稍佔點上風（讓空
谷吃暗醋），嗣後就屢遭報復，話中不斷隱隱含刺，譏諷得體無完膚…）
朱聞：不用了，友直友諒友多聞，有你的率直是我的「福氣」～（囧"）
（按：朱聞可感一絲無奈？喜歡上這種人，也只能多往好處想了。）
空谷：我感覺到你是「口是心非」！繼續講吧～（OS：哼～）
（按：朱聞當然是口是心非！沒人會喜歡這種話中帶刺的言論的！既然美人不達
傷人目的絕不罷休，而朱聞又在乎美人，所以只好忍氣吞聲，用心良苦，
硬凹個雙方都可下的台階…朱聞真的有在修正自己，有在改變，否則以之
前朱皇的傲慢與自大，大概會拂袖而去…）
朱聞：我愛上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沒拒絕我，雖然說我從沒跟她表白過，唯有
一同約定的目標，兩人就自然而然的相處下去；在我們之間，沒有身份、
家族問題的困擾，人人皆稱門當戶對、天作之合，只差一紙婚約。
（按：當時的戰神，銀鍠朱武好自大，居然沒告白就要女人死心塌地喜歡他！）
空谷：這樣聽來應沒什麼問題。
朱聞：問題就出在後來她有身孕卻不想讓人知道，她居然想連我都隱瞞。她是唯
一的獨生女，個性又很倔強，希望能當一個被家人認同的繼承者，不想因
為有身孕而影響繼承的地位。愛她，就是要配合她，所以我也沒有多說；
只是，越是愛她，越不希望繼承家業，暗中知她臨盆之後，我將嬰兒帶回
撫養，承受族人指責我不忠的眼光，為她隱瞞真相。就在我繼承的前一晚
，她問我一個問題：家業與她誰比較重要？我回答：是她。她微微而笑，
美的令人失魂，隔日，我將繼承權交給我的小弟，決定帶她遠走高飛。
空谷：結果她拒絕你了？
朱聞：沒錯，我愛她，愛得銘心刻骨！權勢、名利於我如浮雲塵土，我只想過著
平靜又幸福的日子，妻賢子孝。但她不是，她有自己的背景與理想，必須
繼承家業不能放棄。
空谷：由你口中所知，她的個性倔強好勝，怎有可能答應你？
朱聞：所以憤怒過度，「硬來」的下場就是她說她要報復我，絕對不會原諒我，
我也賭氣帶著嬰兒離開，想不到她竟然嫁給我的小弟。
空谷：初步聽起來，她沒有利用你的可能性。
朱聞：這一點是無須懷疑的，只是身份所致，無能為力。
空谷：所以說，朱聞，你可有將話說清楚？
朱聞：什麼話？
空谷：你愛她，希望她跟你走，希望能有一個平靜的家庭，與她共度一生，有嗎
？
朱聞：呃，我說了…「妳跟不跟我走…」
（按：任性、自大又傲慢的朱皇呀！虧竟有女性會喜歡…）
空谷：朱聞，以你的作法，大多數的女人聽到這種話，只會越唱反調，尤其是剛
強的女人，更甚！
（按：空谷愛情諮詢顧問。）
朱聞：哇，簫兄，看不出來你竟然會知！
空谷：因為這是常理。
（按：空谷：因為我是女人，我跟那女人一樣愛你啊…（誤））
朱聞：哈，出外周遊天下之後，我才深深的明白：以前的我真是惡劣又傲慢！對
愛情過度自信，又不經事的傻瓜！
空谷：會反省是好事，看你的現狀，是放棄了嗎？
朱聞：她跟吾弟連孩子都生了，我還能怎樣？雖說我弟因病去世，她現在是寡婦
，但離開她是我自己的選擇，不阻止她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咎由自取，唉
…
空谷：恨嗎？
朱聞：恨早已結束了！
空谷：還愛嗎？
朱聞：牽掛在心，怎會不愛呢？
空谷：那還有機會。
朱聞：怎麼說？
空谷：聽起來，你們兩個所作所為，都是不成熟的賭氣。
朱聞：愛情使人傻，不能否認。
空谷：如果你們彼此都還有心，就珍惜這緣份吧！
朱聞：這不是簡單的破鏡重圓。
空谷：你們的孩子呢？
此時秦假仙等人來到，終止兩人的對話。
蔭屍人：黃金屋內明明有得吃、有得睡，這麼好，為什麼要趕回中原諾？
（按：蔭屍人已入境隨俗，被同化到語尾會「諾」了～）
三人與空谷、朱聞兩人擦身而過。
秦假仙：嗯…兩位，且且且且……且慢！
朱 聞：閣下有事？
（按：朱聞比較熱情，會回應他人。）
秦假仙：高手，兩個一等一的高高高高高……高手！
聞此，空谷不予理會，續行。
朱 聞：啊，抱歉，我朋友要走了，沒事我也要走了，請～
秦假仙：唉喲，何必走得這麼急？老小，快攔下。
蔭屍人：喔！
空谷、朱聞兩人被攔下。
秦假仙：我講這位大俠，你很眼熟。
業途靈：大仔，你眼睛很利。
空 谷：誰呢？
秦假仙：簫中劍。
朱 聞：人家說世上，有三個相同的面孔…
（按：朱聞準備替空谷「解圍」，不過技巧太老梗…）
秦假仙：唉喲，你們兩個別戒心啦，其實我沒壞意。
空 谷：然後呢？
（按：嘖…真是冷漠！）
秦假先：我是秦假仙啦！方才看你的反應，我確定你就是；也因為就是你我才敢
講，有兩個人，耶…也不算兩個人，他們很擔心你，希望你有空回去看
一下，讓他們安心一下也好啦！
空 谷：哼，秦假仙，你是一個聰明的人。
（按：秦假仙很厲害喔，出奇不意，攻其不備，直攻要害，必可擒之！空谷再
怎麼掩飾、再如何故作淡漠，再怎麼想努力擺脫過去的自己，終歸還是
過不了「情」字這關。亦證其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謂的「變化」
，也只是戴了一張修正的面具，掩飾自己的本性去適應環境。）
秦假仙：大俠你如何稱呼？
空 谷：空谷殘聲。
秦假仙：什麼！！你就是空谷殘聲！？
蔭屍人：武痴傳人！
業途靈：從來沒現過面，留招沒留人的那個。
空 谷：請了！（= =）
（按：聽不下的恭維。不過，朱聞的恭維他都聽得下…= =）
空谷經過秦假仙時，拍了秦之肩頭兩下後方才離去。
（按：也許是指說他知道了，並感謝秦帶給他上述訊息？）
秦假仙：這位少年兄，不知怎樣稱呼？
朱 聞：在下朱聞蒼日，散仙不才一名。
秦假仙：人說同類相聚、臭味相投，你就別客套了，能不能，我一眼就看得出。
朱 聞：哈，秦假仙，你的反應與腦筋確實名不虛傳吶，今日有幸一見，日後有
緣再會。
離去前亦拍秦假仙肩頭兩下。
朱 聞：三位，請！
秦假仙：你們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業途靈：什麼感覺？
秦假仙：懷念的感覺！
蔭屍人：大仔，聽不懂吶！
秦假仙：如果本仙譜得沒錯，日後你們就會感覺到了，走！
（按：我跟業、蔭二人一樣，沒有感覺，不知秦所謂熟悉、懷念的感覺，究係
指何？亦不知朱聞離去前仿空谷之動作，拍秦之肩頭用意為何？示好？
抑或感激？吾暫時先採感謝之意好了，朱聞替空谷感激秦之消息。）
業途靈：不過大仔，他們臨走之前拍你兩下，很有含意喔？
秦假仙踢飛業途靈。
秦假仙：有嗎？哈哈哈………
（按：秦假仙在害羞、在笑什麼？好曖昧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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