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沖田與殷良(神州09、10、11、12)
神州 第九集
(澆石頭的老人蹣跚走回茅屋、進屋
殷良與沖田鷹司隨後跟蹤,隔了一段距離觀察老人。)
沖田鷹司:只是尋常的小屋並無特別之處。
荻神官:你真沒一點冒險的精神嗎?
沖田鷹司:我不想節外生枝。
荻神官:嘖嘖嘖~
沖田鷹司:在石頭上澆水,也許只是老先生的怪癖,
何必深查?
荻神官:你這種個性應該在鄉下種田,
學武功真是糟蹋你了!
沖田鷹司:我講不過你,隨便你吧~
你想怎樣探查?
荻神官:嗯…。
(殷良思考之際,老人正從茅屋出來,
殷良見狀便走向前,沖田欲叫住殷良,不及,殷良對老人開了口。)
荻神官:這位老丈!
老人:呃,你們是…?
荻神官:在下姓荻。
我們兄弟兩人在雪地中迷途,
天色已晚又求宿無門,可否在老丈這裡借宿一晚?
老人:這呀…大雪原一片迷茫,
沒熟悉的人帶路確實容易迷失途徑。
如果不嫌棄寒舍簡陋是可以借你們暫住幾天,
待老朽的義子回來,再帶你們離開大雪原。
只是…
荻神官:只是怎樣?
老人:寒舍簡陋,只剩下小兒一間空房,
房間又十分狹窄,恐怕要委屈兩位擠一擠。
(沖田聞言吃驚,心生退意。)
沖田鷹司:這…那…
荻神官:那也無妨。
(沖田聞言一驚!)
老人:那就隨我來。
沖田鷹司:荻神官!
荻神官:怎樣?
沖田鷹司:這…我先離開了。
荻神官:我不怕。你倒怕了嗎?
沖田鷹司:呃…
荻神官:進入吧!
(殷良語罷,不理沖田隨著老人入屋。)
沖田鷹司:唉…
(沖田跟上了殷良的腳步)
--
(老人帶著水桶離開了小屋,
殷良與沖田從小屋出來,看著老人離去的身影、討論著老人的舉止。)
荻神官:來此已經數天。
每到入夜時分,那位老丈便拿著水壺,
前往相同的地方、為同一顆石頭澆水。
沖田鷹司:看他的舉止一如常人,
除了這個怪癖也沒其他特異之處。
荻神官:嗯~
這樣看下去,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沖田鷹司:那是沒結果了?
荻神官:嗯。
(殷良沉吟了聲,提足便走。沖田不解,急問。)
沖田鷹司:你要去哪裡?
(殷良聞言止步,回說。)
荻神官:如果看不出結果,何不直接用問的?
(語罷殷良便走)
沖田鷹司:這…唉。
(沖田再度跟上)
--
(雪地裡,老人幫石頭澆水。)
老人:啊。
(老丈嘆氣的同時,殷良與沖田來到,殷良喊住老人。)
荻神官:老丈!
老人:是你們?你們怎會來這裡?
荻神官:閒遊至此,看到老丈,打一個招呼而已。
嗯?
老丈,你為何在雪地上為石頭澆水?
老人:這…
沖田鷹司:老丈若有難言之隱,不用勉強。
(殷良聞沖田之言言回頭,對沖田說話。)
荻神官:我講兄弟!
你總能在不合時宜的地方!
講不合時宜的話!
做不合時宜的事情!
沖田鷹司:喔…。
荻神官:我們只是好奇,
望請老丈為我們解答!
老人:唉…。
在這塊石頭下面是我妻子的屍體。
荻神官:嗯?
石頭下面是老丈妻子的屍體?
老人:這是一個很平凡的故事。
是一個讓我這個老人終身遺憾的故事…。
你們想聽嗎?
荻神官:當然。
老人:故事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老人開始說故事。)
--
神州 第十集
(大雪原之上,老人說起他的故事。殷良與沖田在一旁聽著。
對話中,沖田視線看著用心聆聽老人說話的殷良,隨後轉回視線於老人身上。)
老人:這塊石頭下面是我妻子的屍體,
我每日黃昏都會來到這個地方,為這塊石頭澆水。
已經澆了五十多年了。
荻神官:老丈為何要為石頭澆水?
老人:在我們的故里有一個傳說,
只要雪地的石頭上能開出花來,就能讓死者復生,
就因為堅信傳說,才讓我支持到今日。
荻神官:五十多年?
嗯?尊夫人已經過世這麼久了?
老丈你要講的故事是與尊夫人有關嗎?
老人:嗯。
那個時候我還很年輕,每日以砍柴維生。
有一日。我被野獸襲擊,受了重傷。
她出現了!
她為我採來療傷藥草並送我回到村落,救了我一命。
之後,我們就常常見面,但是…。
荻神官:但是怎樣?
老人:她是隔壁村的村民。
在我們兩人的村莊中間有一口水井。
是兩村的人賴以維生的唯一水源。
為了這口水井,
我們兩村之間常有械鬥,甚至到了水火不容,可說是世仇的地步。
(沖田聞言神色一凜)
老人:當時兩村之間已經不斷的衝突,
我們兩人知道,
如果我們兩人的事情被發現,不但將被拆散,甚至有生命危險。
荻神官:這個問題好解決,你加入她村莊不就好了?
(在殷良說話的同時,沖田再度看著殷良)
老人:就算哪一方加入另一方,另一方也未必會接受。
再說、誰願意背叛自己生長的地方?
荻神官:逃避難道就會有好結果?
老人:後來我們決定私奔,來逃避這一切,
但是,最後卻被村民發現了。
我們被兩方的村民追殺,我的妻子不慎摔落山谷,
她臨死之前,握著我的手對我說。
她叫我不要悲傷。
她說村內有一個傳說───只要讓雪地裡的石頭開出花來,死者就能復活。
沖田鷹司:老丈…。
老人:我將她的屍體帶來大雪原,每日澆水,
就等著石頭開花的一天,
轉眼已經是五十多年了,
雖然我心中早知曉,石頭是不可能開花,
但是…就算是不可能,我也不願意放棄。
沖田鷹司:抱歉…。
讓老丈你想起傷心的回憶…。
老人:不要緊。
對了!天色這麼晚了,你們不回小屋休息嗎?
荻神官:我們也該向老丈辭行的。
老人:辭行?
你們要離開了?
但…你們知道路嗎?
荻神官:我們這數日觀察,已經找到出路了。
叨擾數天,甚為不安,這一點銀兩…
(殷良拿出銀兩走近老人,老人見狀搖頭,欲拒絕。)
老人:不用、不用了…
(殷良把錢塞進老人手裡,並欠身)
荻神官:只是微薄謝禮,我們兄弟告辭了。
(殷良與沖田兩人便離開)
--
(雪地之中,殷良走前、沖田在後,兩人緩步徐行,沖田略有感觸。)
沖田鷹司:真是令人感傷的故事。
持續五十年為石頭澆水,就為了一個渺茫的希望。
(殷良止步,轉身回沖田話)
荻神官:老丈的妻子之所以會講出那番話,
是害怕自己死後老丈會因此輕生,想藉此讓老丈抱有一絲希望。
沖田鷹司:如果他們不離開村莊,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荻神官:那你認為該怎麼做?
沖田鷹司:雖然分隔兩地不能結合,
只要彼此的心仍然牽繫著對方,那便足夠了。
荻神官:聽起來真偉大。
但是兩個村莊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
沖田鷹司:村莊的世仇,不是一兩個小小村民可以改變的。
(兩人身後,有一藍衣路人走過。殷良叫住了他。)
荻神官:這位先生!
(路人聞喚,不解的停下腳步。)
路人:咦?
大爺,你叫住我做什麼?
荻神官:你是大雪原的居民?
是那位老丈的義子?
路人:義子?
阿爹又跟你們講那個故事?
什麼在石頭上澆水五十年的故事?
荻神官:沒錯。
路人:唉,請兩位別把他講的話放在心裡,
自從我娘死後,我爹的頭腦就開始幻想,
他每天去石頭上澆水,
逢人就講什麼村莊世仇啦、什麼娘死前的託付啦,
其實這都是他自己想的,自己編的故事。
(殷良跟沖田聞路人之言都愣了一下)
路人:不過爹的故事編的不錯,連我聽了也有一點感動,
兩位就別太認真了,再見、再見。
荻神官:哈。
沖田鷹司:哈。
(笑完,沖田話鋒一轉)
沖田鷹司:該是赴約的時候了。
荻神官:荻神官祝你一敗塗地!
(沖田鷹司聞言愣了下)
沖田鷹司:就不能給我一點祝福?
荻神官:那~就祝你敗得心服口服!
(沖田聞言嘆氣)
沖田鷹司:唉…
(沖田邊嘆氣邊走,殷良似乎笑了下,跟了上去。)
--
(大雪原上,沖田與殷良等待著。)
荻神官:時間到了。
沖田鷹司:過了這一戰,立場分明。
(神鶴佐木的腳步緩緩向兩人走來)
沖田鷹司:師尊!
神鶴佐木:鷹司。
沖田鷹司:分勝負吧!
(沖田與罷,與神鶴兩人皆握住了身上的刀,彼此注視著。)
旁白:立場之戰、師徒對決,誰將勝出?
--
神州 第十一集
(原上大雪紛飛,殷良在一旁見證。
而神鶴、沖田師徒兩人都將手握上了身上的刀與劍。)
旁白:大雪原,兩條對峙的人影。
師與徒───立場之爭、理念之鬥,
倏然,雪,停了;人,動了!
(雪停同時,師徒兩人同時大喝後向對方衝出。
刀劍交擊只見金屬摩擦的銀光閃爍,氣震方圓。)
神鶴佐木:啊!
沖田鷹司:呀!
(是一番刀劍連擊,沖田以劍欲押其師刀勢,未果。
刀劍倏分,而收不回的刀劍之勢,各削斷雪原枯樹。)
旁白:雪裡印上的兩對足跡,曾是追隨與提攜的陪伴,
卻因方向不同,散離一地紛亂。
(兩人錯亂的身影、紛亂的腳步,
戰鬥中交集的視線,交纏的刀劍,雙雙削斷原中寒石,更掃起滿天飛雪!)
神鶴佐木:喝!
沖田鷹司:啊!
神鶴佐木:一字刀法!
(只見魚龍刀氣勢焰焰,刀氣往沖田撲去,沖田亦不甘示弱。)
沖田鷹司:迴龍逆斬!
(劍旋冷冷,刀、劍氣在空中相互撞擊,
爍氣震八方,又是一陣飛砂走石,餘勁過甚,令兩人退開亦同時負傷!)
沖田鷹司:不用狂龍八斬法以外的武功,
師尊,你贏不了我。
神鶴佐木:只得傲天武訣的四分之一,
用了其他三部你沒勝算。
沖田鷹司:我的武功也不止狂龍八斬法。
浪濤式!啊!
(沖田大喝一聲,持劍的身影快速左右變動,竟掀起雪原一陣地浪)
旁白:刀勢一旋一遍,如浪濤洶湧襲捲
神鶴佐木頓感壓力纏身。
(神鶴握緊了魚龍刀,雙眼注視著越飛而起的沖田,左腳微往後移,穩住下盤。
沉穩的向下一劈,遂與沖田再度交鋒,爆起碎雪蓋天,
一旁觀戰的殷良顯露擔心之態。)
神鶴佐木:喝!朱鳳訣─火鳳展翅!
(神鶴刀招氣勢一如狂鳳直衝沖田;沖田不言,掄劍、直衝而擋。
神鶴刀招雖破,沖田亦被其氣勁逼退數步。
神鶴扛刀,見狀吃驚。)
神鶴佐木:是失傳已久的無相破空訣,你竟然學得!
(沖田握緊了手上的劍)
沖田鷹司:師尊!認真一戰吧!
(殷良一旁冷靜注視)
--
(大雪原上神鶴、沖田師徒激戰,
金烏東起,只見刀痕劍跡翩飛,師徒兩人更是雙雙負傷。
兩人刀劍交集,相抵往來之間竟是僵持,
一陣腳步凌亂,兩人錯身,雙方衣角都被削去數片。
旁白:一夜的苦鬥,深深了解彼此的對手讓戰鬥步入僵局。
(沖田雙手再度握緊了手中的劍。)
沖田鷹司:喝!吞日勢!
(只見沖田持劍,而劍身旋出一道紅光,人亦旋身橫劈,劍化火光)
旁白:戰至分際,沖田鷹司刀上化起火光,熊熊熱豔、熾盛驕陽。
(沖田將劍舉起,而神鶴佐木橫刀專注以待。)
沖田鷹司:啊!
(沖田大喝一聲,疾速往神鶴方向衝去,雪地燃起了一片火燄。
神鶴亦掄刀以抗!)
旁白:一個交接,火勢順延而上,吞噬神鶴佐木!
(只見神鶴右手劃訣,大喝一聲,破除沖田攻勢。)
神鶴佐木:啊!呀。
(兩人刀劍再度交集,神鶴攻勢沉猛,沖田舉劍相抗,亦步步後退。
而在兩人刀光劍影之中,血花亦片片飛落)
旁白:鮮血飛濺,紅了眼!鐵了心!戰鬥的兩人皆是為了對方求勝!
沖田鷹司:飛雪勢!
(沖田舉劍,劍發藍光、其旁飛雪繚繞。遂成一強大洪流。神鶴持刀劈地起招,)
神鶴佐木:廬山不動一劍痕!
(招式衝擊之下,濺血雙雙並身退數步,皆以刀劍拄地、弓步,以穩住身勢,。)
神鶴佐木:鷹司,你果然變強了!
沖田鷹司:我以為我一定會贏,原來我還沒真正暸解師尊的厲害!
神鶴佐木:那我們就用決心來證明!喝!
(語罷,神鶴扛刀上肩,作收刀之勢。)
旁白:化動為靜,冷冷殺氣比冷更冷。
雪原中的刀決,已將近尾聲了。
(兩人重穩下盤,神鶴做出刀之勢,畫出斬字陣於地)
沖田鷹司:啊~!
(沖田大喝一聲,收劍於鞘)
神鶴佐木:回歸最原始的戰鬥吧!
(沖田斜劍,亦劃出斬字陣)
沖田鷹司:剎那斬─一刀無悔!
旁白:最後的一刀,爭勝剎那之間,腳步踏出同時,周圍殺氣緊縮!
神鶴佐木:喝!
沖田鷹司:喝!
(兩人同時大喝一聲,亦都飛躍而出,
只見彼此兵器擊中彼此之肩,衝擊力道之強,令兩人都震飛了出去。)
神鶴佐木:啊!
沖田鷹司:哇!
(殷良見結果吃驚,雪地裡只見沖田單膝跪地,神鶴穩穩而立。)
神鶴佐木:吾贏了。
沖田鷹司:啊…。
(沖田嘆了一聲,手中的刀落地,身亦頹倒,
神鶴及時扶住,沖田站穩,殷良慢了一步。)
沖田鷹司:為什麼,你不殺我?
神鶴佐木:這個問題吾也要問你。你為何沒拔刀就出招?
沖田鷹司:我…。
神鶴佐木:你不忍傷吾,吾便忍心殺你嗎?
鷹司…你始終是我最疼愛的弟子啊!
(神鶴慈言,只讓沖田的頭越垂越低。)
沖田鷹司:我很希望能死在你手下。
這樣…我就毋須選擇立場了。
(沖田俯身撿起佩刀)
沖田鷹司:這場賭注…我失敗了…。
(語罷,沖田懷傷、顛簸離去。
神鶴、殷良見沖田遠去的身影,殷良欲留又止。)
神鶴佐木:荻神官…,你能陪他嗎?
荻神官:我先陪大師你回地獄島。
神鶴佐木:他現在需要一個人陪。
荻神官:他現在更需要一個人靜。
神鶴佐木:看來…,你很瞭解他。
荻神官:他的腦筋很容易被人透徹。
(神鶴聞言不語便走。
殷良望向沖田離去的方向,一會、轉身,跟上神鶴,一起回轉地獄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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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 第十二集
(雪水潺潺,沖田獨坐在溪邊,殷良走近。)
荻神官:還在失志的階段嗎?
沖田鷹司:我輸了。你是來命令我做事的嗎?
荻神官:二島主與普生大師又進入天狩浮閣了。
(沖田吃驚抬頭)
沖田鷹司:嗯?
荻神官:他們進入已經超過一天,
你要前往接應嗎?
沖田鷹司:我…。
荻神官:你不想做叛國賊。
沖田鷹司:我的個人早就無所謂了。
荻神官:在決鬥的最後一招,
留手的不只是普生大師,你也留一手了。
在剎那斬的生死之決,你下不了殺手是為什麼?
你想死在普生大師的手上?
讓他懷著愧疚的心情允諾你的要求?
沖田鷹司:你的眼光總是這麼銳利。
荻神官:普生大師一直尊重你的意願,
你卻不曾尊重普生大師的決定。
你要普生大師一生因為誤殺你而痛苦嗎?
沖田鷹司:每一個人的價值觀都不同,
我珍視的東西你們未必能瞭解。
荻神官:同理而言,
你認同的價值,你也不能強逼普生大師接受。
他經歷過的事情比你多太多了。
(沖田聞言一驚)
沖田鷹司:這…。
荻神官:昨日我有一名朋友死了。
沖田鷹司:是死在東瀛人的手下嗎?
荻神官:不是。
死在誰手上,對你而言有差別,
對我而言卻無差別。
沖田鷹司:你很傷心…。
荻神官:我失去的朋友又不只這一個。
沖田鷹司:我知道你不是這麼冷漠的人。
你只是將哀傷的情緒隱藏起來。
荻神官:他們死了,我很傷心。
但我不能死,因為我不願意他們比我更傷心。
對不怕死的人死是輕易的,支撐活下去的人才是痛苦。
一個連自己生命都無法珍惜的人,同樣無法珍惜別人的性命。
沖田鷹司:你想說什麼?
荻神官:想以死諫的你,到最後只是想滿足你自己高貴的情操。
不是真心為普生大師設想。
(沖田醒悟,似羞愧的把頭撇了下去)
荻神官:其實你說的對,
我們的立場迥異,各自選擇了最正確的位置。
最終仍是衝突。
沖田鷹司:是啊,到最後我們仍是無法避免衝突。
如果我死了,你會為我傷心嗎?
荻神官: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
沖田鷹司:如果你是東瀛人,或者我是中原人,
事情就單純多了。
荻神官:沒這些爭執,
我跟你之間的談話,乏善可陳。
沖田鷹司:有一件事情,我仍做不到。
我不能幫助你與祖國為敵,
除此之外,我允諾的條件仍有效果。
荻神官:出自自願的幫助或者是被條件束縛?
沖田鷹司:幫你,從來就是我的自願。
(沖田走近了殷良)
荻神官:我要到天狩浮閣接應普生大師,
你要來嗎?
沖田鷹司:為何每次都開這種難題給我…。
荻神官:我沒要求你要出手,
如果你可以尊重普生大師的決定,
我也尊重你的決定。
沖田鷹司:嗯。
(殷良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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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狩浮閣外,問天譴與神鶴佐木因屢受伏擊,顯得氣力不支。
加上京極鬼彥出手,兩人漸呈敗勢。
就在京極逼殺之刻,一把熟悉的劍旋入戰局。)
神鶴佐木:鷹司!
(氣空力盡,問天譴、神鶴兩人皆站不穩)
荻神官:二島主!普生大師!
京極鬼彥:沖田鷹司!你決心叛國了!
沖田鷹司:我只是隨著自己的意志行動!
神鶴佐木:鷹司!快退!
沖田鷹司:荻神官,掩護師尊與二島主離開。
神鶴佐木:你呢?
沖田鷹司:斷後。
京極鬼彥:走的了嗎?
(京極語罷,眾小兵包含冷指花魂將四人團團圍住。)
神鶴佐木:一起殺出去!
沖田鷹司:師尊,我開始學習尊重你的選擇。
希望你也尊重我的選擇。
(沖田語罷,鏗然一聲,拄劍在地。雙手握住劍柄。
京極亦橫長刀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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