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字不考證年代的合理性及宗教性方面的東西,純粹看了推文有感而寫,
請別找縫鞭我囉!)
真禪離開神域後,隱斂其神力讓自己藏於人間時不至於鋒芒顯露
此後數年行走於各地,一方面從旁觀察世情及人間各種苦痛、愛憎、殺伐
一方面也重新思索自己所謂大道的缺陷及如何被接受
至於當年神域那場神、人、冥族間的大戰,他放下了,往後數年不曾刻意探問
只知道如今是周朝的天下了,而神、人、冥族似乎都還各自存在
但人族的勢力漸漸興起而能自主,神族與冥族卻不知何因,各自隱遁到不為人知的地方
不過這一切真禪已不再掛心了,他的眉目愈來愈低垂,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貌
而這幾年,真禪苦心思慮的大道似乎漸漸因多與人族接觸而另有所悟
甚至有一股冥冥中不知何來的力量牽引著他一路向西而去
行途中他更逐漸拋棄了真禪這個名字,每每有人問起如何稱呼他時
真禪總是漸露疑惑地想著,那個存於名字後真正的自己到底是誰?
甚至世上是否有所謂的「真禪」?
而他更發現,已有多年未刻意運起神力,但不知為何
他的長生界神力似乎在一點一滴地流逝
彷彿思索愈深,本屬他的一股神力也愈快地離他身體而去
直至他一路西行來到一個被稱為「釋迦族」統治的小國家
當他初踏上此地時,自己竟感受到一股奇異的感覺
這裡他不曾來過,但有著一股深深的歸宿感,那是神域不曾給他的感覺
甚至,他感受到一個已然空蕩蕩的自己
不知何時,他的長生界神力竟已完全消失,絲毫運不起那股力量
且當他口渴欲捧一口湖水來喝時
湖水倒映出的身影,顯現的竟是一副羸弱不堪的瘦長身軀
而他這幾年苦思的大道,本來好像已若有所悟
但當他初抵釋迦族時,當地階級嚴明的種姓制度及各國間的持續爭伐
再度讓他的心裡又迷惑了起來,力量如空,也無法阻止發生在他眼前的一切
不過他似乎不以為意,因為他感覺自己體內正在發生變化,感覺某種時刻即將到來
不再往前走了,其實也無甚力氣了
此刻的他回到那曾照顯身影的山中湖邊,周邊景色正麗
他盤膝在湖邊坐了下來,身子感受著周遭微微的風流;抬起頭,天上雲影正變幻無端
遠處一方似乎還傳來軍陣的殺伐之聲呢!
對岸湖邊兩三牧者正急趕著牲口,大概是要躲避那即將來臨的戰禍吧!
他再度垂首,湖平如鏡,這一刻連風好像都停了下來
自己倒映的身影在眼中逐漸模糊,遠方的殺伐聲響作起來,但也愈趨聽不清楚了
他感覺從沒這麼睏過,眼皮幾乎都要掩閉
霎時腦海中浮現了許多年未曾在意的神域景象與諸多往昔接觸過的身影:
自己成為聖王後孤高的存在,那些小時候一起成長的神域伙伴浮現了
傳著以往所謂大道時,那內在另一面的惡禪不小心殺死的對象也浮現了
接著是諸多神域中人及曾經交手過的人、冥二族,一個個跟著浮現
還有一個模糊的女性身影,感覺曾相當在意過,直到他走向自己的大道後就淡忘了
很多年沒笑了,但此刻的他嘴角微微地牽動,他霎時間意識到了自己的真正內心
而那彷彿就是一直追尋的真正「大道、真理」
但他來不及再深入領悟,更來不及告訴世人這一切了
周遭突然一陣輕風掠過了身子,感覺湖水也微微輕盪
而他整個人的意識便永久停頓了下來
意識停頓的最後剎那前
他心裡最後浮現的,竟是一把劍,一把燃著赤紅火焰的劍正當頭劈下
奇怪的是,他沒有感到半點恐懼
只那一瞬間,他感到紅光過後是無比黑暗的籠罩,但有一道光芒隨即破開了灰黯的昏沉
幾年後,釋迦族淨飯王統治的王宮裡,誕生了一個小嬰孩
嬰孩出母胎時,作右手指天、左手指地之貌
而頭部卻有著一道相當微細不易見、彷彿被利刃割過的淡淡疤痕
而這孩子被取名為「悉達多‧喬達摩」,他的故事要重新開始了,但他還不知道的是:
有一股可以拯救萬民於水火的不知名力量,正悄悄地從他的身上又甦醒、醞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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