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末日備忘錄】座談會紀實（上）

看板MayDay作者purplemood (生命的絕對)時間9年前 (2014/09/28 22:16)推噓40(40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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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有幸成為這場座談會的25位幸運兒之一時，除了驚訝，更多的是驚嚇...... 一方面不知道這會是怎樣的場面，一方面是很擔心被問到自己為什麼會寫下這樣的【末日備忘錄】？當初會參加這個活動，純粹是因為自己的臉書朋友很少，所以才敢寫下比較私人、比較秘密的渴望，在末日之前要做的一件想做，卻一直沒有做、不敢做的事...... 後來知道被選上了，而且石拔拔已經親自看了我們寫的【末日備忘錄】，心裡更是忐忑 ...... 但座談會結束之後，我好像得到了某些力量，更認真地去想我該怎麼完成我的【末日備忘錄】。座談會非常充實精彩，雖然石拔拔說同事在座談會前有提醒他，「不要太嚴肅！」但其實整場過程中笑聲不斷。更重要的是，難得的聽到了石拔拔說了這麼多話，仔細的說了這十件事情的故事...... 以下是整場座談會的紀實（因為太豐富了，我想我得分成上中下三篇來寫），穿插一些我小小的碎念或心得，和大家分享。 p.s.我的筆記沒辦法跟上石拔拔說話的速度，所以都只記了關鍵字，實際上我是聽錄音檔打逐字稿的，純粹地只是想仔細的分享給大家看，不知道這樣恰不恰當？如果覺得不妥，我會把文章刪掉。工作人員有告訴我們不要拍照和攝影，我們都有做到喔！楔子《真實故事改編》MV播完之後，馬克出來了。馬克：歡迎大家光臨今天石頭的【末日備忘錄】座談會。在現場有位置的，真的是萬中選一的VIP，你好，我是歐馬克，今天很開心可以在這邊看見大家（掌聲)，謝謝。在2012年 12月21號，那時候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那在這一個月之前，石頭他就寫下說，如果12月 21日是世界末日的話呢，那在這一個月的時間，我要做些什麼？他就給自己約定了十件事情，那這十件事情，我們今天就好好來聊一聊。這十件事情是【末日備忘錄】其中的一篇，那其實【末日備忘錄】裡面，有高達83篇的文章，另外還有他自己的攝影，這83篇文章，其實是跟末日也很相關的一場演唱會，這場演場會是五月天的〈諾亞方舟〉，橫跨了兩年多的時間，去到了世界的好多好多的角落，不只在臺灣、中國、馬來西亞、香港、然後甚至到了美國紐約很經典的Madison Square Garden，然後到了倫敦的Wembley Arena。所以在這麼這麼這麼多場演唱會當中，在兩年多這麼緊的時間裡面，一共82場的演場會，他在每一場的演唱會之前，用一點點零碎的時間，彩排完下去休息的時間，他寫下了一篇文章、寫下了一篇文章，累積成為今天的這本【末日備忘錄】。今天呢，在場的25位，再加上25位，就是你們帶你們的朋友，你們呢，會坐在這邊，也是因為你們做了、寫了，「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話，或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世界末日的話，你們最想做的一件事情？」有一些朋友寫的事情，在今天就能成真，恩，我會讓他成真的；有一些，你們可能說「要帶媽媽去阿爾卑斯山」之類的那種，或是「要花大錢環遊世界」的這種，這我可能就沒有辦法；但如果你跟自己約定的事情是一些很平實的事情，像石頭跟自己約定的這十件事是很平實的，你可以好好想想說，「對啊，那為什麼不去做？」趕快去做吧！石頭這本書，【末日備忘錄】，也是很快在發行之後，9月15號發行，很快就衝衝衝衝衝、賣賣賣賣賣，那現在一本書或一張CD，可能賣個一千張、兩千張就是暢銷的時候，他的首刷、再加上二刷，就已經破了一萬五千本，那你去誠品，看到那個「藝術榜」第一名，就是石頭的【末日備忘錄】，所以，真的覺得他非常非常厲害，第二本書能有這樣的佳績。那我們要掌聲歡迎「暢銷」，喔，不，現在不能叫「暢銷作家」，要叫「大暢銷作家」，讓我們掌聲歡迎石頭，石錦航！（掌聲）石頭：大家下午好，我是石頭！馬克：剛剛說到，賣這麼多書對不對，相較......欸，你知道你第一本書的銷售量嗎？石頭：我不知道耶，應該很慘吧？（笑）馬克：那這次是一個大hito，然後除了......你看，現場這麼多......他叫我們先坐下，請坐請坐。石頭：謝謝。馬克：現場這麼多朋友，就算他們沒有得到VIP資格，也是要衝進來，目睹暢銷作家的風采，然後......對，我們來先請石頭講一講這本書好了！就是每次在〈諾亞方舟〉的演唱會之前，用這一點點零碎時間所集合出來的【末日備忘錄】，跟大家講一講，當初為什麼會寫這本書？然後發行之後一直到現在的心情？石頭：呃，其實一開始的那個初衷蠻簡單的，就是你知道，現在在這邊，應該蠻多人看過五月天的演唱會的。然後在外面排隊的時候，就會聽到裡面乒乒乓乓，但是不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事？其實那時候我們在彩排這樣，但是在彩排完之後，就會有一段時間的寧靜。那段時間的寧靜，有些人是在檢查器材啊，或者是有一些員工會去檢查廁所，看看有沒有人躲在廁所裡面，準備偷偷來看不花錢的五月天演唱會。（笑）但是像我們幾個人，就會在後面，有的人會吃飯（個人os：應該不是主唱吧？），然後有的人會準備弄髮型（個人os ：這個應該比較像是冠佑？），像我，我就會在旁邊休息，然後看看附近發生什麼事，然後有的時候會偷偷跑到外面去看看你們進場的那個......那個動線，看看有多少人進來看演唱會。那，呃，其實那段時間，好像大家都在沉靜、沉澱的時候，然後我那時候就在想，我好像應該要紀錄一些什麼，不只是記錄當場，也好像是記錄我的記憶一樣，記錄我那一天的心情、感覺。所以，每一次的演唱會之前，我就開始寫文章，也發現，「哇，寫了好多！」寫了80幾篇，然後公司就說，其實也謝謝你們的幫忙，因為就是有很多朋友跟.. ....在我們的網路上留言說，「希望這些文章可以集合成一本書。」所以今天這本書就誕生了。謝謝大家！（掌聲）馬克：【末日備忘錄】，剛剛說到了，你跟自己約定的十件事情，這十件事情，其實之前在新書記者會的時候，或者上更多的訪問、訪談，其實都有談到，有些事情是覺得真的好平凡、好平凡，然後你是怎麼樣突然想到這十件事情？還有為什麼會是選這十件事情，我們今天就來好好的聊一聊。石頭：好。馬克：那今天呢，我們就先來看看，在末日前，你想做的十件事情，在現場......坐著的大家是已經有想過這個問題，站著的大家是沒有想過，大家可以想想要做些什麼事？然後我們再來看看，石頭他給自己的約定又是什麼事情？我們先來看第一件事情。一、淋一場雨馬克：第一件事情是淋一場雨，在末日前你要淋一場雨，怎麼這麼無聊呢？（笑）石頭：怎麼會這麼無聊？大家都住台北，有些可能是台中、或是高雄來的朋友，高雄應該比較少下雨對不對？台中也是。但是你知道，台北......台北很煩人的就是它常常下雨，去年冬天就是......幾乎一整個冬天都在下雨，前年也是。但是，呃......雨其實對我來講，一直都有一個特別的回憶、一個記憶。像我，大家看這書裡面，我寫了很多雨，翻開目錄，有淋雨的、還有舞臺上面遇到雨的，然後那些，雨的記憶、雨的回憶，對我來說是非常深刻的。所以「淋一場雨」，這個對我來說是有目的的，我淋的雨要非常特別，它不是......我不喜歡冬天的雨...... 馬克：不是隨便的一場雨？石頭：對，不是隨便的一場雨，就是呃......如果四季，那馬克，你會最喜歡哪個季節的雨？馬克：可能秋天吧，差不多現在的時候，秋天的雨。石頭：為什麼不是冬天？馬克：冬天太冷了。石頭：太冷。馬克：冬天太冷了、太冰了，不喜歡。石頭：就是連風都是刺骨的，那個雨淋下來好像刀割一樣。其實......但是這四個季節，其實我最喜歡的是夏天的雨，因為夏天的雨，夏天的雨下下來，因為通常是午後雷陣雨，那個地面，柏油地面，曬了一整天的太陽之後，那個雨下下來，你會聞到地面有香味，它因為有蒸氣的味道，雨淋到草地上的時候，你會聞到綠色的味道，然後，你會有不只是雨的聲音，你會有雨的觸感，因為雨下下來，滴到皮膚，它是溫暖的。然後那時候，淋到那種雨的時候，大概都是我國小、國中的時候，因為我住在延吉街附近，就是離這邊很近，然後我念光復國小，所以光復國小走到我住的地方那個距離，都很短，然後但是，通常都會遇到下雨，因為三、四點，午後雷陣雨正多的時候。那時候我就覺得「哇！我好喜歡這種雨！好喜歡這種溫暖的感覺！好喜歡這種氣味！」然後我在雨裡面，我就開始看著旁邊，就是有很多人，躲得躲、逃得逃，逃到屋簷底下，然後離開計程車的行動都非常匆忙這樣子。然後我在雨底下就好像在一個罩子裡面，然後我就發現，「自己存在了！」然後好像「自己知道自己是誰了！」而不是藉由別人告訴我，我是誰？我才知道我是誰。例如說現在，我現在在這個舞台上，因為我身邊有馬克、因為有你們、因為有我的同事，所以我知道我是石頭，我知道我是五月天的石頭，然後我是今天來這邊寫書的石頭。但是我在家裡，然後我就會......這個石頭就不見了，然後我就會變成一個做爸爸的石頭、就會變成一個做丈夫的石頭，然後那時候，就是又變成另外一個身分。但是在雨裡面不一樣，雨裡面我沒有身分，我就是我，然後我就是感覺到我的身體跟雨，所以那時候我感覺我存在，這是我到很後來，才有這樣子的感覺。這是回憶到我童年的時候，我就發現那個感覺是那麼真實，那麼的有存在感。像我在裡面，書裡面，我會寫到一些文章，我今天念一下，對，今天時間比較多，我可以跟大家好好聊，可以嗎？大家：可以！石頭：今天，其實同事有跟我說，「石頭，你今天不要太嚴肅」（笑），就是平常...... 我在跟他們就是在一起聊天，一起生活當中，其實我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常常會跟他們講說，你們吃什麼東西才是正確的（笑）。馬克：好像教練喔！石頭：因為我有運動嘛，所以我都對那些有研究，澱粉類要吃，同時也要多吃一些蛋白質，然後這樣才會平衡，然後跟他們講一些健身、瘦身的觀念，所以他們都覺得我很嚴肅，很像老師。那今天輕鬆一點，我來念一點書裡面比較嚴肅的地方！（大笑）馬克：明天9月28號，可能台中、高雄的朋友，真的可以在教師節的時候，去找石頭老師簽名。（笑）石頭：這個......我在香港的演唱會裡面的第二天，因為香港演唱會很長，所以幾乎每一天我都寫了一篇文章，每一天主題不一樣。在第二天的時候，我寫了一篇文章叫做「剪影」，然後我裡面有寫到，「我所認識的我，就像是剪影般，是在光線下所產生的輪廓，它在光線下成形，在意識裡動作，這些光，是我認知的世界，每道光線都是真實，這件衣服沒有表情，是反射光線的相對、是看不穿的黑、剪影沒有顏色，但是，週圍的光，卻是燦爛無比，剪影會消失，當意識的世界崩解的時候，沒有光，沒有剪影。你，就是那些光。」所以，在我寫這一段落的時候，其實我也同時想到在雨中的我，就是說，所有我現在所認知的世界，都......我看得到的、就感覺到的，呃......我所認知，就是我看得到的馬克，看得到你們，因為我從來沒有真實知道我到底是誰？所以這一場雨，對我來說很重要，那這場雨也是我在香港的時候所淋到的，我要謝謝這場雨，讓我知道了我自己是誰。馬克：所以每一場雨的目的其實是要連結你自己的童年記憶，然後回到......拋開你現在成為一個大人以後，不管你是一個樂團的吉他手、不管你是一個作家、不管你是一個爸爸、你是一個丈夫，回到一個最單純、最真實的自己，你要淋這一場雨。石頭：對，最原始的我，應該可以說，最赤裸的我，因為淋了雨以後，你就會覺得身上的衣服都不存在（笑），因為那場雨真的很大。馬克：所以大家其實就可以從第一個問題就感覺到石頭是一個很感性的，一般下雨，大家覺得說，「喔，鞋子都會濕，喔，很臭、然後很髒，可能怎麼樣怎麼樣.......」，但是，感覺出來石頭是一個蠻喜歡雨天的人，是不是？你在書裡面，我也感覺到。石頭：對，一般人可能都對雨天蠻害怕，就是上班的人很討厭雨天，就是進出捷運，全身濕答答，尤其是那種大雨，雨傘好像也都沒有用，那，尤其是我們演唱會製作團隊的人，更討厭雨天，今天那個製作人Baboo就在那邊，大家等一下，就結束以後可以問問看，他喜不喜歡雨天？但是，雨天，其實是我，就是演唱會裡面，我覺得最有趣、然後最容易感動、然後最喜歡的特效，因為五月天的演唱會，很多特效燈光音響都是現成做好的，譬如說那些紙花、那些彩帶，然後後面的......你們看到「星空」，演唱會那首歌的時候，會有真正的星空出現這樣子，但是，我覺得最漂亮、最美麗的特效，還是天上降下來的雨，那如果說，大家想像一下，我們演唱會快到尾聲的時候，如果阿信這時候在唱「突然好想你」，然後就......天空突然飄下雨來，你就會不知道這個雨在你們臉上的時候，那是雨水？還是淚水？那在我們的眼裡也是一樣，我就會覺得好像......就連上天、天空，都開始為這首歌感動，然後為我們那場演唱會感動。然後你在看到PA台上面有那個follow燈照上去的時候，其實每一個水珠、每一個雨滴，它都會反射，然後星星就不會在天上，也不會在我們的背後，也不會在你們手機的燈光裡面，它就會變成在空中，所以我們看到的，所有的那個雨滴，它都變成了星星，那種閃耀是非常漂亮的。馬克：所以，「淋一場雨」，石頭末日前想要做的一件事。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們來看第二件事。第二件事情更無聊了（笑），身為一個頂......就是當紅，臺灣數一數二世界級樂團的吉他手，他想要「彈一整個下午的吉他」。 ◎我自己其實也蠻喜歡雨天的，那種細細小小的雨，不是石拔拔說的午後雷陣雨。原因也不像石拔拔說的，在雨中能夠知道自己是誰？我還沒能有這麼深刻的體會，純粹只是因為曾經在雨中發生過很多美好的回憶...... 後面石拔拔談到演唱會上的雨，自己在腦中想像那畫面，好像也看到了那樣的美麗。而且，似乎下著雨的演唱會，因為總讓人分不清臉上的是淚水、還是雨水，使人更印象深刻 ...... 二、彈一下午的吉他石頭：彈吉他還不容易嗎？（笑）其實我昨天晚上就彈了一個晚上的吉他，就很快又有一首歌就是要讓大家知道了。（驚呼）然後，對，彈吉他對我來說還不容易嗎？演唱會可以彈吉他、練團可以彈吉他、在錄音室可以彈吉他，然後甚至在簽書會也可能也會彈吉他，不過......今天沒有帶吉他（大笑），之後也有可能，對。就是，彈吉他，好像我是吉他手，所以彈吉他這件事情就會一直跟著我，但是，呃......就是現在彈吉他覺得是...... 就是好像會慢慢忘記以前彈吉他的熱情，有的時候在家裡，就是跟老婆在看電視、跟小孩在玩的時候，然後吉他明明就在角落，然後你就看著它，然後就會發現有很多事情就是比吉他還要更重要，然後我要跟小朋友玩樂高、然後玩他們拼的東西、然後跟我親愛的老婆聊天、然後要吃她做的飯，然後就會有一把吉他放在那邊這樣，但是，其實我對吉他還是很有熱情、很有感覺，然後我不想就是再為了演奏而演奏，不會想要只是為了要演出給大家看，然後我才在演奏，或者是為了一首歌，我要去編曲我才去演奏，就是......我漸漸忘記了我一開始彈吉他的熱情，所以那個時候我在想，我要找回那個熱情，找回那個下午，就是拿到了吉他，拼命地彈，我、我沒有任何目的地彈。我不知道馬克童年，或者是青春期，有沒有一些經驗？像我，在我國小的時候，我很喜歡組模型，那我想一些男生應該都會有這樣的經驗。馬克：是鋼彈嗎？石頭：都有，鋼彈、然後戰機、然後坦克、就是很很很男生的東西，我都很喜歡這樣子。那我就會去玩具店，然後買一盒模型回家，然後就開始悶著頭，把蓋子打開，然後開始看著圖，然後一直組一直組，組到晚上了，奶奶叫我吃飯，然後我也會跟她說：「等一下，等我組完這一個，然後我再去吃飯。」就是那個熱情，就是對那個物件的很直接的情感，然後在慢慢長大的時候，好像會因為某件事，然後就把它放在那邊。就像如果一個人很喜歡組模型，他的童年通通在組模型，就是組模型變成了他的一個職業，然後他的老闆每天就叫他做房子的模型，就叫他做預售屋的模型，然後每天叫他畫畫，然後叫他做這些，他原本的熱情變成他工作的時候，他有的時候就會想要把它放在那邊，就會想要做其他的事情，不管是游泳、然後去吃美食、跟朋友聊天都好，然後我那時候就會有一點這種感覺，但是，我看著吉他，我就會覺得對它很愧疚。馬克：這......曾經是我的愛啊？石頭：對，我明明這麼愛你，就是我老婆還沒出現的時候，我是這麼愛你（大笑），但是我現在竟然把你放在旁邊，然後我那時候就在想，我可不可以再找一個下午，然後好好地伺候它？然後，這個就成為了我其中一個願望。馬克：按照這個理路，我開始可以理解下一個你想做的事情。我們來看看，下一個你想要做的事情。下一個想要做的事情是「按年份聽完Pink Floyd」。我覺得這可能跟吉他感覺有點像對不對？就是你曾經非常想要想要這個，但是，現在當你變成了人夫、你變成了爸爸，你必須要......你不可以你想要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你要做一個爸爸的責任，你要盡一個人夫的責任，你要做一個......五月天，要對得起樂迷的責任，啊，你不能說，我今天就是想要彈吉他彈一個下午，不為了什麼，我今天想要聽 Pink Floyd 聽一個下午，不為了什麼，就是現在變成這種樂趣好像消失了，所以你要在末日之前做這件事情。 ◎我想大部分人都會和我一樣，以為最熱愛的事情變成了工作就是最棒的事了！但坦白說，熱情真的會被工作上的壓力一點一滴的消磨掉...... 我還記得第一年當上正式老師時的熱血，總是最早到校、最晚離校。但也在那一年，流了最多的眼淚、傷了最多的心，但我想也是因為自己太想成為一個好老師，才會感到無奈、失望吧...... 喜歡石拔拔的態度，找回初衷，我也要以這樣的態度面對現在的工作。三、按年份聽完Pink Floyd 石頭：呃......其實也變成一個職業病，就是現在聽到一些歌曲，然後，呃，就會開始去研究它的編曲、然後它的詞曲、然後它的所有的樂器，然後就好像漸漸忘記了很純粹、一開始在聽音樂的感覺。然後Pink Floyd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樂團，然後他......我覺得這個樂團他們非常厲害的就是他們在藝術跟商業之間取到一個非常完美的平衡，然後他們一直到......就是，對，到現在為止，就是他們的專輯都一直都是非常多的白金，然後都有很多紀錄、很多榜首，大家如果有興趣，可以上網查查看。那我覺得很特別的是，他們從來沒有在為了商業，或者他們想要做專輯，讓自己賺多少錢，他們才做音樂。因為你們聽他們第一張專輯，你們就知道了，就是非常的不知其所以然，我找一下他們第一張專輯的封面，前面幾張專輯（從精裝版中找第一張專輯）。馬克：所以這是石頭在國外的時候，看到有這種精裝版，你就把它全部買回來了。石頭：對。（認真找專輯中）馬克：所以一個下午要聽完1、2、3、4、5、6、......14張。石頭：對，然後11個小時，我裡面沒有寫說一個下午，還好沒有寫一個下午（笑）。因為一個下午沒辦法聽完，因為這個，它所有的專輯要聽11個小時，所以我大概是聽了兩、三天才把它聽完，但是看他們那時候的封面就知道（拿專輯給大家看），就是他們沒有太多商業的考量。現在我覺得，唱片的封面，ＣＤ的封面，其實就跟我的書一樣，就是你還是得要放一個人，讓大家知道是誰這樣子，這個人還是要蠻清楚的這樣子（大家笑），這是商業的考量。下次找馬世芳大哥，再跟大家聊聊一下，現在包裝跟以前包裝的不一樣？但是我覺得他們在音樂上面也是一樣，他們有很多很深沉的想法，就是我以前聽不懂的，然後現在，我還是聽不太懂（笑），所以我一直想要回味那些過程，但是我想要從他們的歷史，就是他們一開始組樂團、那他們怎麼萌生這些想法，然後一直聽聽聽聽到最後，聽到近期的唱片這樣子。馬克：那......之前有人說，欸，你沒有其他喜歡的團嗎？你沒有喜歡譬如Aero Smith、喜歡Beatles、或是U2啦，其他的團呢？為什麼選了Pink Floyd？還是就你剛講的，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很不商業，一直到現在你都覺得他們有他們的原創性？石頭：對，一方面是我對他們的喜好，就是他們的迷幻搖滾，我覺得迷幻搖滾是我的一個啟蒙，我第一個認識的樂團是The Doors，然後他們也是屬於迷幻搖滾的一個大師，然後到後面的Pink Floyd。所以一方面是我真的很喜歡他們，另外一方面是剛才講的那幾個樂團，比如說Aero Smith、或是U2、或是Bon Jovi，像是這樣子的樂團，其實我也很喜歡，但是因為我知道他們還在，然後他們應該還有可能會再出專輯，所以我還不急，但是，因為Pink Floyd，在我那時候，在我想要聽他們的時候，是他們都已經是七、八十歲，而且，他們團員，有一個keyboard手大概在兩年前過世，然後他們裡面團員其實不是很合，就是他們的bass手跟吉他手，所以我在想，他們從此之後不會再發專輯了，所以那時候，我就想說，算是一個懷念、紀念一個我很喜歡的樂團，然後把它從頭聽到尾，所以哪一天，我也可能會這樣子對Beatles，就是把Beatles的專輯從頭聽到尾。但是，呃，就在上個月，我才知道一個很驚人的消息，就是Pink Floyd下個月要發新專輯了（無奈笑），所以我這一疊CD是白聽了（全場大笑）。馬克：所以，剛石頭那個概念是說，很多人現在會看戲劇、看韓劇，有些人喜歡追最新的，有些人要等它全部終結以後，我要一口氣把它看完。石頭：對，我也是那種感覺。馬克：所以又出新的，所以下次要找真的全部團員死掉（全場大笑），欸（全場大笑），不一定、不一定，你知道，Michael Jackson現在還是有新歌。石頭：對啊，我現在覺得這些人真的都跟神一樣，就是一直都會在我們身邊。馬克：接下來我們再看下一個末日要做的事情。下一件事，下一件事是「帶家人去動物園」。 ◎這讓我想到會不會在未來的某天，我也會這樣認真的、從頭到尾的聽五月天？但我希望那天會是在很久很久以後。現在，當然還是要年年想辦法和五月天見面啊！（但這件事也好煎熬？啊啊啊啊啊～）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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