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發] 末日列傳《阿飛與阿金》05.
天生就是毛毛又躁躁
冒冒失失又亂糟糟
亂沒大腦剛好沒煩惱
省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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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怎麼每個人話都這麼多。」阿飛不屑的嘆了口氣。
「然後呢？」咳出一攤黑血，阿金勉強的說。
「可以把刀子拔出來了，」說著，老先生又丟了粒膠囊給阿飛，「慢一點，傷口癒
合的沒那麼快。
「這幹嘛？」
「你的手，我們還需要你那雙手。」老先生眼神惆悵的看著阿飛，「如果你願意，
我們希望你回來擔任下一任當家。」
「不可能。」
「老爺爺，可以請你繼續說嗎？」強忍著不讓雙手顫抖，阿金咬緊牙根的試著把鋼
刀從胸口抽出。
「叫阿飛說吧，怎麼樣他都算是我半個主人，有些事情還是得經過他同意才行。」
「放屁，說好聽一點是以前的主人，」話一說完，確定阿金胸口刀傷已逐漸癒合，
阿飛轉身一跨，手上的鋼刀已然抵住老先生脖子，「實際上我不過是被你們這群騙
子給蒙在鼓裡的白痴、走狗。」
這是阿金第一次見到阿飛如此憤怒。
「我們已經能治好小翠的病了，」紋風不動的坐在椅子上，老先生一副看透阿飛的
樣子，「會寄那張照片給你就是要提醒你這點。」
「少在那邊放狗屁，小翠早就死了！」說著，阿飛不免繃緊了臂膀，刀口亦微微沒
入老先生的脖子。
阿金本來打算出手阻止，心想阿飛再怎麼樣都不該對手無搏雞之力的老先生動真章。
然而，這才探出髮頂的不忍心在見到綠色黏液正順著刀口緩緩滑出的那一瞬間也跟
著煙消雲散。
「就算你把我的頭砍下來，我頂多就是再裝個發聲器，或是直接換個頭，老先生淺
淺一笑，「這不過是個照著我外型做成的機器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阿金少見的板起臭臉，「我一直以為你偷東西的目的跟我一
樣，是為了能在這個糟糕透頂的世界裡換取一些能讓自己打從心底感到愉快的東西
，但看來我誤會很深。」
「阿金，在這個時代，跟我認真你就輸了。」一樣的台詞，但阿飛此時臉上卻堆滿
了無奈與哀傷。
將鋼刀丟到一旁，他轉身看了一眼阿金，確定他傷口已經完全復原之後，這才將手
中的膠囊吞下。
接著，他伸手作勢要拉阿金一把。
但阿金拒絕了。
「或許我不夠聰明，但現在不管怎麼看，你跟這位老先生似乎是一夥的，」阿金頗
為吃力的稱起身子，「而那位將鋼刀刺入我胸口的壯漢似乎正是聽命於他。」
默默把手收回，阿飛忍不住嘆了口氣。
「嚴格來說，我們的確沒有太大的關係」老先生也緩緩起身，張手迎向阿飛，「既
然你的夥伴不相信你，不如選擇加入我們吧。」
「吃屎吧你！現代人就是因為只能從爛的挑一個，地球才變得這麼糟。」
「什麼意思？」阿金疑惑的問。
「阿金，其實我不是地球人。」阿飛看著地上，表情異常的悲傷。
「靠，你現在才說！」驚訝之餘，阿金原本緊皺的眉宇頓時換上了雀躍與期待。
「我還是從冥王星散步來的咧！」一臉無奈望著阿金，阿飛怎麼想都想不透眼前這
個孔武有力的刀客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真的是白痴，我都打算直接斬了這老
頭兒，竟然還認為我跟這傢伙是一夥的。」
聽到阿飛這麼說，阿金忍不住漲紅了臉。
「你就原諒這幼稚的傢伙吧，」笑著走向身旁的巨大鐵塊，老先生像是在輸入什麼
似的對著鐵塊點按了幾下，「他雖看似早熟，但是心智年齡從十二年前就再也沒有
成長過。」
老先生指尖停下的同時，一陣白光由裡向外、一副要將鐵塊切開的成束射出。白光
彷彿有生命似的在鐵塊上環繞奔跑，直到攀上鐵鍊才轉向奔往工廠大門。
吭啷一聲，門把轉動。
隨著大門滑動，阿飛與阿金不約而同的往後連退數尺。
「進不進來隨便你們，但現在這地方真的很需要阿飛先生你的領導。」雙手擺於腰
後，老先生自顧自的往大門走去。
「走吧。」阿飛邊撿起地上的短槍邊說，「省的下次還要冒險用你爛透了的炸藥。」
「進去可以，」拿起武士刀，阿金執著的望向阿飛，「先把你跟小翠的事情說完。」
「你知道，我一向話少。」
「少在那邊，要不就在這裡說完，要不就一翻兩瞪…」話說到一半，阿金這才發現
阿飛又出現了那個表情。
還是死魚眼、還是板著一張臉。
但那屌兒啷鐺的樣子底下，此時正隱隱閃爍著跟不太一樣的光芒。
不再瞎扯，阿金逐步跟上阿飛。
「就跟老頭子講的一樣，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到小翠的笑容，卻也是最後一次，」踏
進工廠，阿飛邊說邊仔細地環視了一圈，「就在其他同學低著頭說對不起的同時，
她的咳嗽始終沒有停過，也因為這樣，我根本就沒在聽其他人的道歉，而是低聲跟
醫生交代等等記得把小翠留下來，替她做最詳細的診斷。」
「這些事…」見到裡頭滿是從未見過的機械，以及三尺空中來來往往機械手臂，一
向大條阿金也不禁提起繃緊了神經。
沒想到如此碩大的工廠裡，居然沒有半個人類。
「然後，悲慘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阿飛的停頓引起了阿金的注意。
瞧他的眼神，似乎是想從上百架的機械裡找出什麼。
阿金正想發問，只見阿飛比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確定阿金不會發問之後，阿飛這才繼續說著自己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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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後，仍舊渴望無盡財富
或是，只盼能再翱翔於空
《阿飛與阿金》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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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滾大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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