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又一次,反而。
得不到的一切都是很美好的,
但是一但得到之後就會很貪心的每一次都想要這麼的幸運。
這是人的自私心態,也是我的自私心態,
正好驗證了我真的是個人,
所以我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接收這麼多這麼奢侈的禮物,
然後在我得到的時候,又覺得每一寸時光的流逝對我來說都是浪費的可以。
如果可以我想要把這些時光、這些空氣、這每一絲的聲響都拿個容器裝載起來!
因為我知道我不是好運的,而且好運也不一定可以抓準這一切,
那麼我也只好用著消極的手段來保存這些,直到下次的運氣再來臨。
第一次的接觸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那是一個有飛機不斷來回穿梭的堡壘,
腳底下不是富麗堂皇的鮮紅地毯,而是充滿著柔軟泥濘的草皮,
水氣肆虐的在身上滾動,那時候空氣裡的笨重像是要把一切的時光都強壓在地面上,
所以音樂的聲音是扁扁的、像是鋼鐵一般的堅硬,可是卻讓人難忘。
不出其然的我再也忘不了這一瞬間,
然後愛上這個不斷嘶吼的歌曲,與歇斯底里的吶喊,
並且在往後的數不清的日復一日裡等待著再次出現的情景。
但是,如同我所說我果然不是好運的,
所以這一等就是無法細數的數字飛逝著,
等待到不再真正的以為會再遇見那麼強烈的時空,
等待到對著每一次我參與的演出無病呻吟的抱怨著歌單,
就如同真正的放棄一般。
只是,當真正不再渴望的情境之下再次遇見,
那樣的衝擊是比任何的方式還要更強烈的敲打著心臟。
而我剛好的就是這樣在這樣的情形又被敲打著,
然後瞬間就回憶起那年空氣裡的味道。
這次沒有夾雜水氣,取而代之的是屬於真正夏天的甜膩氣味,
場景轉換到乾燥的光亮紅色跑道上,
我還可以回憶起當時的震撼是多麼的強烈,既使時間已經過了很久,
可是我以為我會承受不住的情緒反應卻沒有出現,
我的心裡告訴我我很痛,內心裡翻攪的滾動不停,
但是我的臉上反應卻是冷靜的,
沒有激動的流下水滴,也沒有聲嘶力竭的吶喊著,
這些反應跟我想像很多遍的再次相遇場景都不一樣,
我只是靜靜的坐了下來,抱住了我自己,
然後我的身體懷抱著這個香甜的空氣,一起享受時光的流逝。
直到流逝到最後一絲香甜都離去了,我才發現我的奢侈,
並用力的後悔著,後悔我除了安撫我內心裡的翻騰及享受外,
沒有用最能密封保存的容器,將這一些都抓住,就讓它吹撫過後就散去了,
而我明知道這是多麼得來不易的東西,卻仍沒有把握這機會。
一直到很久之後,我才找到理由來說服我自己,
無法抓住的原因是因為一切都太突然了,
所以,或許我可以再期待下一次的機會,用力抓在手心。
可是,這個下一次機會來的太快了,
不久之前,我又狠狠的遇見了這個要人命的時空,
這是是在有屋頂的空間裡,我坐在遙遠遙遠的黑暗中,
這次空氣裡的味道很複雜,沒有水氣也沒有夏夜晚風,
只有人工的冷氣與場內人與人緊密的氣息,
是有點苦苦的,我猜想這個前面的花火有點關係。
我知道這次樂音擴散的速度並不快,我知道我應該可以抓住更多的,
甚至我懷疑著我只要張開手就可以抓這完整的面貌,
但是我仍然沒有試著挽留它,
這次我用著更平靜的方式,讓它在深夜的時段輕撫過我的內心。
因為這次我知道,或者是我應該一直都知道,
再怎麼樣,我都抓不住的,
與其這樣費盡心機的捕捉著,不如就讓它輕巧的飛過,
我知道,它總有一天會再回來,
就像我不多次但曾遇見的那幾次那樣,總是如此的美麗!
至少,我還有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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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don't put your life in the hands
Of a rock and roll band
Who'll throw it all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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