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重金屬另一領域的展現
這篇文章是在IdN雜誌(62期)裡介紹的，因為是關於重金屬在藝術設計上的關聯與呈現，
也訪問到幾個重金屬藝術家，我覺得可以分享給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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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重金屬設計師不需咬掉蝙蝠頭
我一向認為重金屬是一種非主流藝術，和搖滾樂是同一掛的。重金屬反映了我青少年時
代的不安、流行的品味和態度。重金屬也代表著對這個世界比中指。我於是開始挖掘重
金屬叛逆的信條、反文化的態度和虛無的哲學。這些元素在重金屬的設計和藝術作品中
深深強調著，用視覺呈現出對死亡、戰爭、磨難、邪惡、宗教和一文不值等主題的迷戀。
當我還是個青少年時，你也不過是一個衝浪者，或是一個沒水準的人。不管我們信仰的
是什麼，衝浪者和沒水準的人都聽重金屬音樂。我們常會在海灘或購物中心的停車場，
聽到車內音響傳出Megadeth、Anthrax、Slayer、Motorhead、Judas Priest、Sepultura
、AC/DC和Iron Maiden等重金屬樂團的歌。
從那時開始，重金屬樂便開始繁衍成各式各樣的重金屬流派，如：
鞭擊金屬(trash metal)、速度金屬(speed metal)、哥德金屬(goth metal)、hardcore
(硬蕊)、死亡金屬(death metal)、Nu metal(怒金屬)和黑金屬(black metal)。
重金屬這充滿爭議的音樂類型,開始有了一群忠實的搖頭部隊,有著自己的規則、語言和
符號組成,穿著打扮則是噴黑牛仔褲、長髮、鯡魚髮型、打洞和刺青。地下重金屬信徒則
帶著歪曲、嘎吱嘎吱響的吉他，在moshpit(按：搖滾演唱會中觀眾扭打成一團的最高境
界)中搭著神祕的流蘇狂野演出。
幾年前，Metallica樂團對Napster網路音樂交換程式的攻擊，為重金屬圈的名譽帶來小
小的衝擊。他們認為Napster從事明顯的商業行為，背判了真正的金屬樂迷。誰又能忘
記那部好笑的紀錄片Some Kind Of Monster，放任嘀咕不休的重金屬天王們彼此炫耀樂
團裡發生的事。至少這些焦慮的精神呢喃和集體治療的片段，值得被邀請上歐普拉秀大
吐一番。
儘管如此，Metallica的藝術是殺手，是不切實際的Pushead(hardcore龐克藝術家)
的獨創作品。Pushead是一個天才，他的作品能在全世界大型服裝公司的破布料上、
滑板、玩具、音樂專輯封面和藝廊中看到。
重金屬樂團的先驅和典範Black Sabbath被認為是跨時代最重要、最有影嚮力、最創新的
樂團。Pantera是我最喜歡的重金屬樂團，2004年時,我每兩個晚上就會夢到我在聽他們
的歌Becoming，歌詞中唱著-我又重生了，帶著一雙蛇的眼睛，就要長成神的體型
(I'm born again with snake's eyes, Becoming Godsize.)
隔天早上我醒來，電視CNN報導Pantera中的吉他大師又名Dime Bag的Darrell和另一個創
團團員，在舞台上表演時被一個瘋狂歌迷-25歲的Nathan Gale殺死了。
本文獻給我追隨重金屬樂的青少年時代，以及Pantera的Dime Bag-Darrell。
重金屬的設計美學中，突顯出的是黑暗、歌德式、銳利和暴力的元素。就像重金屬樂本
身，重金屬的設計也是殘暴和不屈服的。在重金屬的藝術品和視覺設計中被放大，設計
師有Travis Smith、Dean Karr、Dean Seagrave和Joe Kapiteyn，他們都是重金屬樂迷
，懷抱著夢想，並將讓他們的作品在重金屬世界中大放異彩，與重金屬樂傳奇人物如
Ozzy、Morbid Angel、Tool、Pantera、Slayer和許多瘋狂的人物合作。
Stephen O' Malley是當代重金屬藝術的國際級領導人物。他和sunn0)))、Khanate、
Burning Witch、Thor' sHammer等樂團合作的聲音破壞即興作品、以及創意的設計美學，
不但受到高度評價，也重新詮釋了重金屬這個走在時代尖端的當代音樂類型。
他為許多重金屬之神如Mayhem、Emperor、Burzum、Earth、The Obsessed、Probot
等設計專輯封面。抽象的風格和重金屬這個音樂類型劃上了等號，特別是和
Southern Lord Records合作發行的作品。和Southern Lord Records持續合作的關係，
製作了優秀的專輯封面和驚人的黑暗、混亂、不尋常的音樂作品。最近和美國新哥德藝
術家Banks Violete合作的作品被收藏當代藝術作品的廣告界大亨Charles Saatchi和古
根漢美術館。最近他和Seldon Hunt為First Amendment Gallery合作了一幅大型絹印壁
畫。Stephen O' Melley目前在紐約定居和工作。
IdN：什麼讓你對藝術和重金屬樂產生興趣？
SO：我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對藝術有興趣，從小時候就很喜歡插畫和概念化思考。
事實上，從音樂進入我的生活起，我就對音樂的視覺印象和嚮往，延伸出了後來
與音樂的關連。我常找到非常有趣的聲音，而音樂能產生非常有效的視覺上的幻
覺刺激。重金屬樂在進入最high的階段時，會產生模糊不清的幻覺，這是最吸引
我的地方。
IdN：你買的第一張重金屬專輯是什麼？參加的第一場演唱會為何？
SO：在西雅圖時，因為找不到年代久遠的專題，我曾為地下電台節目錄製音樂帶
。買的第一張專輯可能是Metallica的Rid The Lightning；第一場演唱會是美國
的重金屬樂團，好像是Accused的演唱會。那個時候我比較喜歡hardcore。
IdN：目前在做什麼作品？請說明你創作過程和使用技巧。
SO：在重金屬方面,我即將開始製作Mayhem的新專輯。這次我們要做模切片的金屬
封面，除了做成珠寶盒的樣子，還要加入彩色印刷技術。我要和Seldon Hunt合作
攝影，製作出一些神祕的樹枝、黑色的水潭、腐朽的樹林等，作為抽象作品的基
底。我們希望從第二種觀點來看這件作品，和過去的大美學觀點拉出距離，並且
尊重這些作品往音樂和非線性的發展方向。
IdN：請完成這個句子,重金屬是...?
SO：全然的自由。
IdN：你的作品有任何特殊的視覺美學和設計概念嗎?
SO：我為Southern Lord Records做很多作品。過去幾年來我們已創造和發展了專
屬的品牌視覺印象，是介於傳統、超自然金屬形象、現代設計和幻覺產生之間。
個別的作品發表多所不同，最終的目的都是要尊重用視覺無法傳達的想法。
但若回溯作品創作過程，在一些美學的片段中翻攪，的確是非常有趣的過程，有許
多亮點、金屬、厚重的黑墨水等混雜其中。
IdN：請你說明為本篇訪談所準備的作品之創作過程和設計概念。
SO：The Lesbian專輯以該樂團傳統的死亡金屬logo為材，自由製作出層層相疊的
插畫。我們用了一些有趣的火和餘火的相片當基底。我很喜觀將漂亮的照片混合複
雜的鳥屎樣插畫。好的話會變成衝突矛盾的作品，壞的話就是一種自由藝術。
讀者應可以瞭解這件作品是傳統重金屬美學的延展。
IdN：你看過最勁爆的重金屬T-shirt是?
SO：我有幾件最喜歡的：Abigail的Eastern Yakuza Black Metal，大約在1994年
發行；Matster' s Hammer的The Jelemnice Occultist、Sadistik Exekution的
也不錯。
IdN：你認為重金屬樂、藝術作品和設計曾經歷進化嗎?
SO:有吧。重金屬的藝術和設計被業餘的PhotoShop使用者，和字體設計者的盲目所
傷。這是我發現的主要問題。我不自認為是設計專家，但字體設計我一直在做，也
從中找到非常多強烈靈感的題材。重金屬樂界中存在著一群優秀的設計師，但畢竟
只是少數。
IdN：你記得你第一次為重金屬樂團設計的經驗嗎?
SO：是在1995年為Mortiis的Dimension Of An Emperor Unknown LP專輯(AJNA發行)
。現在回頭看，真是可怕的經驗，我用了好多前提過的老掉牙重金屬設計技巧，
哈哈哈！
IdN：你喜歡/不喜歡今日設計/重金屬的哪個部份?
SO：我喜歡也不喜歡把電腦當成主要的設計工具。我和電腦的愛恨情仇，讓我發現
了紙筆還是最寶貴的概念形成工具。儘管如此，我還是貨真價實的電腦設計世代。
重金屬設計在重要性和品質上，依循重屬樂的一般元素發展。我不認為重金屬樂是
一般的音樂，事實上，我發現它是能夠無限延伸的，如同通俗藝術也有著許多進化
和創新的彈性。同時，重金屬藝術多變的現況，還是非常強而有力地影嚮著許多人
，但它絕對沒有主播的影嚮力，除非現實允許。就此而言，重金屬樂是很棒的，讓
聽眾對有價值的東西產生知覺。
IdN：你參加過或看過最好笑/最瘋狂的重金屬演唱會是哪一場?
SO：1999年A Poison Idea在OK Hotel演出。Jerry A 從舞台發身朝觀眾一躍而下，
掉到我身旁的女生身上。Jerry A跌斷了腿，而女生被抬上擔架送上救護車，讓我
印象太深刻了。Watain的現場演出非常有名，一開始他們就將腐壞的血水狀液體
用灑水器灑向觀眾，演出中每個人身上都沾了臭臭的髒水。黑金屬自我破壞、謀殺
和自殺的傳統標記非常強烈。
IdN：現在你的音響/ipod裡放的是哪首歌?
SO：Daniel Higg的Interdimensional Song-Seamstress (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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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裡還介紹了另外二位 Joe Kaprteyn 與French。
(我再補上Joe的文章，French較沒說到什就挑著打:P)
Joe Kapiteyn不只為重金屬設計，他簡直是生活在重金屬裡，呼吸重金屬。他的工作室
在澳洲西部的伯斯(Perth)，過去15年來為超過四組重金屬／搖滾樂團設計服飾，最近接
觸的是The Devil Rides Out，是石人金屬(stoner metal)的超級天團，成員分別來自有
Headshot、Thumb、Non-Intentional Lifeform和The Waits。90年代，Joe Kapiteyn從
設計澳洲鞭擊金屬(thrash metal)天團Allegiance的卡帶封面和T恤開始，接著設計了他
自己的工業死亡金屬(industrial death metal)樂團Infected的服飾。
這個時期他知名的作品還包括前途無量的龐克樂團The Hard-Ons的巡演海報(和其與
Henry Rollins在澳洲巡演的T恤)，和胎死腹中的Nirvana在Fremantle的演唱會海報。
直至2001年，他才開始發展自己的事業。他的設計工作室Redroom也從事設計。Joe的專
長是為曲風較重的樂團設計，設計的作品計有專輯封面、海報、T恤和為傑出的樂團
Karnivool、Subtruck、Heavy Weight Champ、Head Filled Attraction、Deadnaught和
The Mark Of Cain做的設計。在他設計的專輯封面上都印有他的標籤-Joseph K，是參考
了卡夫卡的小說"審判"(The Trial)中主角所設計的。
IdN：你買的第一張重金屬專輯是什麼?參加的第一場演唱會為何?
JK：小時候(70年代後期)我是KISS的大粉絲，我有KISS的書包、化妝組和所有的東西。
我還為了在小學的KISS演唱會表演中扮Peter Criss，把我所有的View-Finder的收藏都
給了另一個男同學。對重金屬的熱愛大概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生根。但到了10後我才真正
開始沈浸在音樂裡，真是多虧了GunsN' Roses的Appetite For Destruction和Metallica
的And Justice For All這二張專輯。當時我穿戴了很多鉤子、繩索和鉛錘樣式的飾品。
第一場演唱會是伯斯當地的鞭擊金屬樂團Cremator、Inquisition和Allegiance。
IdN：請完成這個句子：重金屬是...?
JK：黑色的T恤、反建設性的態度、厚重的音樂、對主流音樂比中指。重金屬和龐克
相距不遠，只是重金屬樂迷比較偏向怪胎。
IdN：重金屬樂遵從非常受宗教影嚮的設計風格,有什原因嗎?重金屬真的那麼邪惡嗎?
JK：重金屬有許多分支，如黑金屬對邪惡的事物非常著迷，但我認為大多數重屬樂團
的想法是和強權對抗，之後才是做些邪惡的事。教堂代表的是古樸的道德觀念和保守
的價值觀，讓很多年輕人不能理解，而且認為自己好像必須為這個世界的偏執和戰爭
負責。
IdN：你喜歡/不喜歡重金屬設計的哪個部份?
JK：喜歡：取得容易。重金屬不是那些靜靜高掛在博物館裡的高級藝術品，重金屬是
活生生的，是每天生活都能呼吸到的空氣。
不喜歡：不喜歡那些認為好的設計，就是要讓整個世界看起來像是雅痞風酒吧的討厭
鬼。在這樣單一的"潔癖"設計裡，殘害了個人的自我風格，而街頭藝術和模板印刷的
興起，正是對這樣的設計比出中指。這樣的設計風格只和納粹的風格相稱，納粹的咖
啡廳裡滿滿都是這種設計。
IdN：重金屬樂最重要的三個視覺設計美學為何?
JK：1黑暗:使用黑暗、具壓迫的色彩。
2死亡:使用某些象徵死亡的符號如骷髏頭、宗教圖像或戰爭。
3美麗:由美麗死亡、恐懼構成的對比，正是重金屬美學和龐克或hardcore
的不同之處。這裡指的是由美麗的脆弱和細緻與恐怖的鬼魅構成的對比。
IdN：目前在做什麼作品?請說明你的創作過程和使用的技巧
JK：當我為樂團設計專輯封面時，由於作品最後要能以視覺呈現他們想用聲音表達的
東西，所以我喜歡讓樂團自己提供想法。關於這張Karnivool的專輯Themeta，我和他
們見過很多次面，為的只是聆聽他們的想法，以及和他們討論在音樂和歌詞中的主題
和意義。Karnivool有很多了不起的想法，要是能做出來應該很炫，可惜他們是一個
小小的獨立樂團，沒有那麼多預算那樣做。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擷取這些想法的精
華，用可行的方式實踐出來，我們應該有能力做到。這裡戴著眼鏡的蒼蠅，象徵著觀
看這個世界，特別是從一個觀察者的角度來看你的生活。這件作品還有另外一層意義
，就是蒼蠅也象徵著生命的循環...死亡生出蛆，屍體餵飽了蛆，再變形為蒼蠅，蒼
蠅最終也走向死亡。
IdN：重金屬樂的歷史中，最重要的設計或藝術作品為何？
JK：Black Sabbath的作品Sabbath Bloody Sabbath(血腥的安息)中的插畫和字型，現
在看來是相當標準的重金屬類作品，但當年卻是為往後幾年的重金屬藝術設立的樣本
，甚至在30年後的今天，還有專輯封面和它相呼應。我認為Slayer的Reign in Blood
(血裡的統治)也是一件重要的作品，讓我們知道重金屬藝術也可以抽象和藝術，而不只
是大多數樂團使用的卡通或商業插畫手法。
IdN：你記得第一次為重金屬樂團設計的經驗嗎?
JK：當然，是為伯斯樂團Allegiance的首張demo卡帶Make THe Pledge。當時我很愛看
漫畫，用黑色墨水手繪了許多漫畫型的插畫。我接觸Allegiance是因為我是他們的歌迷
,所以他們讓我設計了幾張卡帶封面和T恤。能幫自己的偶像設計真的讓我太興奮了，
我永遠永遠也不會忘了當時的感覺。最近The Mark Of Cain樂團請我設計全國巡迴演唱
會的海報和T恤，和當年為Allegiance設計是同等的興奮。我也打從心裡是The Mark Of
Cain的歌迷，為他們設計是出自喜愛，而不是當成一份工作。
IdN：現在你的音響/iPod裡放的是哪首歌?
JK：Slayer的新專輯Christ Illusion是他們近年來最棒的一張，請到Dave Lombardo擔
任鼓手，Larry Caroll回鍋為他們設計，真是太棒了。我目前也在細細品味Ministry、
Therapy?、Motorhead 和Helmet的新專輯。所有的過氣重金屬都像我一樣愛放屁。
IdN：什麼讓你對藝術和重金屬樂產生興趣?
F：我只聽重金屬，而且一向喜歡一邊聽一邊畫，就像無可救藥的嘻皮藝術家聽著
Pentangle樂團的音樂。我聽Devourment之類的音樂，喜歡畫骷髏頭和死屍。
重金屬音樂專輯上的藝術讓我很感興趣，也影響著我，在我生活中佔了很大的部份。
IdN：目前在做什麼作品?
F：目前進行中的有幾件作品。其中一件作品會是兩個骷髏頭和眼珠，一隻蠟燭從
骷髏頭順著燃燒融化下來。除此之外，我也在為一個死亡金屬樂團Devour Thy Sins
製作EP專輯封面。這個樂團非常暴力，唱出非常多很棒的喉音。
IdN：你認為重金屬藝術對設計界帶來多大的影嚮？
F：很多人認為他們喜歡重金屬，但其實並非如此。的確有些人熱愛較通俗的重金屬
樂，但更有些人希望能深入重金屬生活形態，認為喜歡重金屬是很流行的行為。
不斷將重金屬藝術元素放到我的作品裡，讓我有罪惡感，但我確實會去看每一場地
下重金屬樂團在倫敦的表演，或到世界各地看演唱會。但說到真實影響設計界的重金
屬藝術，我想過去商業重金屬設計帶來的影響比較大，或是對重金屬發展到"黑金屬"
階段的不滿再次強調，許多人只認識了重金屬的表面。大多數人都喜歡Burzum 或
Dark Throne，但我不認為人們瞭解這些重金屬，就像他們也從沒真正認識過右派政
冶是怎麼一回事。我並不是說這些主流的重金屬樂團不好，只是他們現在的音樂風格
遭到些許的破壞。但沒關係，新的音樂形式很快就會出現，而真正喜愛重金屬的樂迷
也很快就能跟著繼續前進。
IdN：你記得第一次為重金屬樂團設計的經驗嗎？
F：第一次是為朋友Decrepid設計。他們是個很小的樂團，但很暴力，很像早期的
Obituary、Suffocation或Sepultura。我設計的是一個典型死亡金屬風格的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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