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他和她還有她 ... 第五章 ...

看板LightNovel作者 (渾渾噩噩)時間13年前 (2011/01/04 11:33),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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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覺得早夢模式還蠻有趣的 , 所以就連續的使用 , 但老實說 , 這個章節開始 , 也是讓我後來一直寫不出去的坑 ... 因為劇情被鎖定在特定場景中 , 會變得好像在拖戲 ... 要說實質進展 , 或許是希望替他們兩人的感情加溫 , 只是主線沒動的話 ... 場景不轉移的話 ... 會有時間凍結的感覺 , 簡單來說 , 從第一章到這章已經幾章了 , 文中天數卻還不超過3天 , 這就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了 ... 要推掉重寫的 , 會不止於第六章才對 ... 現在正考慮要怎麼merge章節 ... 甚至讓一些人物一開始就以已認識的方式登場 ... 要怎麼寫才是所謂不是記流水帳又有趣 ... 真是深奧啊 ... =========================================================================== 第五話 傷後的鬧劇 春風徐徐吹過櫻花樹梢,在婆娑聲響中,被帶起的櫻花花瓣如紛飛的細雪一般,染紅 了通往學校的坡道。 在坡道的上方,一名銀髮女子正向學校的方向走去,而在她後方不遠處是一名奔跑著 的男子,那正是藤田暉羅。 「櫻!等等我啊!」 不過銀髮女子仍是無視於後方暉羅的呼喊,頭也不回的繼續走著。 「櫻!為什麼不願意看我一眼呢!我好不容易才見到妳的!我正是為了櫻才來到這間 學校啊!」 銀髮女子終於停下了腳步,不過那抽蓄不已的肩膀,似乎是暗示著她心內的激動。 「說謊的吧!」 「沒有說謊!我的的確確是為了妳啊!」 「那麼…」 銀髮女子一邊掩著臉,一邊以略帶哭音的聲調說道:「為什麼你已經變成天宮同學的 人呢。」 …? 變成飛來的人?我嗎…? 「妳誤會了吧?我哪時變成她的人了。」暉羅驚訝地說道。 「可是…可是…你的脖子上明明就…」銀髮女子抬起頭來並且指著暉羅的脖子說道。 我…我的脖子…? 暉羅看了看自己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繫著一條皮製項圈,而且上面還掛 了一個金屬牌子,只看到上面是寫著『天宮』兩個字。 「咦咦咦!聽我解釋啊!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這是誤會啊!可惡…這項圈怎麼都弄 不開啊…」 暉羅連忙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不過卻怎麼也打不開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反而有一 種越扯越緊的感覺。 「喂喂喂!你這隻笨狗在幹麻。」 飛來的聲音突然自暉羅的後方傳來,暉羅回頭一看,飛來正雙手環抱胸前,並且用很 不愉快的表情看著暉羅。 暉羅立即對飛來說道:「你這傢伙在搞什麼啊!快把我脖子上的這鬼玩意兒解開啊。」 「你這笨狗在說什麼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飛來的手上多了一條繩子連結到暉羅脖子上的項圈,只見到飛來用力 的一扯繩子然後一邊大聲說道:「你不是說過你會負起責任的嗎!」 「我是這麼說過,但是…妳這樣也太過份了吧。」暉羅十分不悅的說著。 不過飛來倒是已經轉頭向著銀髮女子高聲說道:「喂!女人!別隨便愛上別人家的狗啊 !這是我的家犬耶。」 「原來…原來暉羅已經做了需要對天宮同學負責任的事…」銀髮女子掩面搖著頭哭泣道 :「而且還成了一隻狗,對不起,祝你們幸福了…」 「別…別走啊!櫻,聽我說啊!」 暉羅往前伸出右手想要向前追去,不過卻被後面的飛來扯住繩子斥罵道:「你這隻需要 調教的工口狗,一看到別的女人的屁股便興奮了起來嗎!聽清楚,你是我的狗!我不允 許你一看到別的女人的屁股就高興的搖著尾巴!」 暉羅聽了當場無力的跪了下來,向著銀髮女子離去的方向呢喃道:「啊啊…我是飛來的 狗啊…我只是飛來的狗啊…」 「貴明你聽,這傢伙好像在說著什麼有趣的夢話耶。」 「原來…他跟天宮同學的關係是這樣。」 吵雜的談話聲在暉羅的耳邊響起,使得暉羅慢慢地睜開眼睛。 是…是誰在說話啊…好吵啊…不過怎麼覺得身體沒什麼力氣,只有軟綿綿的感覺… 睜開眼睛的暉羅,首先映入眼廉的是十分熟悉,自己家中的天花板,接著是兩個人的面 孔,那是春日還有高浦兩個人的臉孔。 「你們怎麼會在我的房間啊…哎呀…」 躺在床上的暉羅本來想要坐起身來,不過因為身體毫無力氣,一下子就又倒了下去。 發生了什麼事呢…啊…好痛… 左腳大腿傳來的陣陣刺痛感開始喚起暉羅模糊的記憶,說起來,自己是在找尋飛來的路 上弄傷了左腳,但又沒有馬上作處理…所以從眼前這個情況來看,之後的自己看來應該 是失血過多,然後暈倒了吧。 「你是因為失血過多的貧血現象而暈倒,所以先將你送去醫院作縫合處理,另外聽天宮 同學說,那個傷口是舊校舍的玻璃破片劃傷的,為了保險起見,已經先打了防破傷風的 針。」 高浦一邊用衣擺擦拭著眼鏡一邊如是說著,那冷靜的語調,總讓人不自覺得感到他是一 個很可靠的人。 「不過你們怎麼會在這邊呢?」暉羅以虛弱的語氣問道。 「當然是負責照顧你啊。」春日笑著愉快地說道:「我和貴明看到你神情慌張地衝回學 校,於是就找了藉口翹課偷偷跟著你了,最後啊…就看到你跑到廢棄的舊校舍那邊。」 咦?這麼說的話…他們都聽到我和飛來的對話了嗎…?那飛來的事都… 暉羅的神情一瞬間變得很不自然,看在眼底的春日噙著一絲奇怪的笑意說道:「當然我 們只是一直待在舊校舍外面,直到聽見天宮同學驚慌的喊叫聲,才衝進去。」頓了頓後 春日又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過也真厲害,我們衝進去後,可是看到天宮同學以那嬌小 的身軀拖著你下樓耶,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以那小小的身軀…」 「這樣啊…唔…好冷啊…」 知道飛來的事並未讓其他人知道後,神情鬆懈下來的暉羅突然打了一個冷顫。 「那是一定的,你在透支大量體力的情況下又大量失血。」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本書的 高浦,一邊看著手上的書,一邊緩緩地說著。 暉羅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想看到的人是飛來,不知道現在飛來在做什麼 呢?一時之間暉羅突然很想知道,看到自己倒下的那瞬間,飛來到底是怎樣的神情,是 一如以往的冷淡表情嗎?還是…? 「天宮同學的話,現在去幫你張羅較為補血的食材了。」 不知道為什麼,春日像是能讀取暉羅心中所想的事情一般,突然對著暉羅說出這句話, 這讓暉羅相當愕然。 這傢伙雖說是個怪人,但怎麼都好像能夠知道我在想什麼?難道春日是個超能力者,具 有讀取人類心思的超能力嗎? 「哈哈哈~放心吧!我並沒有讀心術,而是你那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春日又一次像看穿暉羅心思的回答,這反而讓暉羅陷入了混亂,開始懷疑著自己的猜測 是不是真的。 「那個…謝謝你們。」雖然心中胡思亂想,不過暉羅還是如是說著。 春日笑著問道:「怎麼突然這麼說?」 「該怎麼說呢…受到你們很多的幫忙呢。」暉羅看著春日與高浦說道。 春日笑了一笑,然後搖著右手說道:「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所以你也不必太介意。」 「各取所需?」 暉羅不明白的看著春日,只見春日拍了一拍高浦的肩膀說道:「因為我們是最愛香幸料 的賢狼二人組啊,那香幸料的意思,就是我們喜歡一些奇怪的事情,或者是幸辣有趣的 事情,簡單來說,就是我們不喜歡過著平凡無趣的日子。」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暉羅還是不太明白的問道。 春日大笑著說道:「我們對你的背景很有興趣啊,不論是真是假,至少你身邊不斷出現 著有趣的事情。」 「反正我就是倒楣…」暉羅默然的自言自語著。 嘰呀---喀啦--- 大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傳來,高浦抬頭看了一下大門的方向,然後將手上的書合了起 來。 「哎呀哎呀,美麗的公主回來了呢,那麼我們就先走一步啦。」 春日聳了聳肩後站了起來,之後又以曖昧的神情對著暉羅說道:「對了,身體如果覺得 很冷的話,兩個人一起睡倒是不錯的選擇唷。」 「你說什麼啊…我…跟她才不是那種關係呢。」暉羅連忙回答著。 「寵物跟主人一起睡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的高浦背對著暉羅說道。 「咦…咦…!?你們…」 暉羅訝異的看著嘻嘻笑著的春日,以及背對著自己的高浦。 「就是這樣啦,不過,要當個健全的高中生唷,哈哈哈。」 春日笑著拋下這句話後,便與高浦一同走出房間,跟著暉羅似乎依稀聽到他們在與飛來 交談的聲音,不過暉羅卻沒有心思去聽他們說什麼,一直覺得很疲倦無力的他,不知不 覺中就又陷入了沉睡… ********************************** 滴答---滴答---滴答--- 好安靜啊…只聽得到床頭鬧鐘秒針在走的聲音,說起來,現在是幾點呢…? 再次醒覺過來的暉羅坐起身來,不過似乎由於睡得太多了,所以總覺得頭有一些疼痛。 略為昏暗的房間中只有在書桌上的一盞小燈是開著的,從窗外寂靜無聲的情況來看,現 在的時間應該是很晚了。 我該不會就這樣睡了一整天吧…?先看一下時間吧。 暉羅微側身軀,左手向右後方伸去,嘗試著拾取放置在床頭上的鬧鐘,不過在還沒摸到 鬧鐘前,暉羅感覺到左手似乎摸到了一個水盆。 咦?這是…? 暉羅嘗試的想要轉頭去看床頭上的東西,不過由於大腿的傷勢,使得不能方便扭轉身軀 的暉羅,左手一不小心便用力過度,將水盆順勢翻倒在床的旁邊。 「呀啊!」 尖叫聲自床邊的地板傳來,暉羅不自覺得瞳孔放大,因為他發現這房間除了他以外,還 有另一個人在。 是…是誰?小偷嗎? 暉羅連忙看向床的右手邊地板,不過因為是在昏暗的房間中,而且書桌上的小燈剛好無 法照射到床邊的地板,所以暉羅的視線只能勉勉強強補捉到一個物體正在地上蠕動著, 卻無法看得很清楚。 雖說是如此,但接下來的聲音,讓暉羅一下子就知道那個在地上蠕動著的物體是什麼了。 「你、這、笨、狗、在、幹、麻。」 一字又一字像被用力擠出的語句,充滿著殺意的聲調。 被淋得一身溼的火紅長髮少女雙腿微開跪坐了起來,只見她右手正緊緊握在胸前,渾身 則像是要極力克制住自己的殺意而微微顫抖著。 噫--- 她怎麼會在我的房間啊?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難道… 暉羅一瞬間只想到春日臨走前所說的,兩人睡在一起可以取暖之類的話,不過話說回來 ,飛來也不是睡在自己身邊,而只是睡在自己的床邊。 「我才想問妳在這邊做什麼呢!」 暉羅不甘示弱的反問著,此時飛來似乎已經控制好了情緒,或許說,她把地板當作宣洩 不爽的對象,狠狠的往地板槌了一下,所以心情有比較好一些。 「哼!你以為是誰在照顧你這隻笨狗。」 飛來一邊冷哼著,一邊則站起來走到房間門口邊打開電燈,突然間亮了起來的房間,讓 眼睛已經習慣黑暗的暉羅感到相當刺眼,不過暉羅此時關心的則是另一件事情。 「那…那麼說的話…!我現在的衣服是…是…是妳…」 暉羅結結巴巴的說著,因為現在的他正赤裸著上半身,不過飛來倒是沒好氣的冷冷說道 :「那是送你回來的那兩個人幫你擦過身體,都已經是家犬了,總是要維持一定的衛生 習慣啊!」 原來是春日和高浦啊…真是麻煩他們了。 暉羅總算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時飛來不悅的聲音又傳來了。 「嗚嗚…好冷啊,都濕透了…」 飛來自言自語著,一邊則是左看右看自己被潑濕的睡衣,那是一件有著草莓圖案的連身 可愛睡衣,不過因為有些單薄,所以一被水淋濕後,就跟學校制服被水淋溼沒兩樣,馬 上緊緊貼著飛來的身體。 暉羅倒是第一次看到穿著制服以外的飛來,尤其是穿著被淋濕的睡衣,那真的是一種很 奇怪的感覺,使得暉羅不自覺得多看了幾眼。 「你這工口狗又在看哪裡啊!」 注意到暉羅看著自己的飛來,馬上轉過身背對著暉羅,然後十分不高興的斥罵道:「只 要稍不注意,你這工口狗就開始亂看亂瞄了。」 「才沒有!誰要去看妳那沒有特色的身材啊!」 暉羅別過頭臉紅紅的說著,當然,暉羅這次是說謊的,因為他第一次發現一直被制服埋 藏住的,飛來的身材,原來還是相當美妙的,雖然沒有像陽子一般的神器,甚至連一般 人的水準都絕對及不上,但是從那緊貼全身的睡衣可以觀察到,飛來擁有著美麗曲線的 腰身與腿部,加上雪白的肌膚與火紅柔順的長髮,以及總是帶著倔強神情,秀氣又漂亮 的面容,讓暉羅都不自覺得心跳漏跳了一拍。 這…這種奇怪的悸動心情…我真是對不起櫻啊! 暉羅在內心自責著,不過當暉羅看到擺放在床邊地板上,現在已經是濕漉漉一片的棉被 與毛毯,還是對於飛來對自己的關心感到相當高興,即使他知道,飛來一定會以自己是 家犬,所以才不得不照顧自己作為理由,但那恐怕是飛來企圖隱藏她溫柔的表現方式。 在暉羅陶醉於自己的想像時,飛來這邊則是已經燃起了強大的殺意。 這這這這…這隻工口狗,他他他他他…他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居然說我的身材沒特色 !?對…對對…對了,差點忘了,昨天他好像才笑過我貧乳,不對,昨天他絕對笑過我 貧乳! 新仇加上舊恨,飛來微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向暉羅面前,而剛剛別過頭的暉羅,此時 也發現事態不大對,因為飛來的背後,似乎可以看到一個不斷擴大著的異空間,而自己 就像是準備被封印在那異空間的對象。 「你這隻工口狗…看來我昨天的調教還不夠啊。」 「等…等等!我可是傷患耶!」 暉羅此刻再也無法顧及左腳大腿的傷勢,連忙背靠著牆壁,一邊不斷搖著雙手大聲說道。 「讓我告訴你一件事吧,胸部的大小不是決定女性魅力的關鍵。」 「我…我知道了!」 「不…你還不懂…」 飛來舉起右手並且握緊拳頭,然後斜抬著頭以極為殘忍的表情說道:「只是用腦袋去理 解,對你這隻笨狗恐怕不夠。」 「咦!?用我的腦袋…用我的腦袋理解不夠?那…那…」 「最好的方法是讓你的肉體好好記住…以我的拳頭…」 「嗚哇!?」 說罷的飛來,毫不留情的一拳揮出,不過這個攻擊卻意外的落空了,因為已經有所心理 準備的暉羅,在飛來揮出右拳的一瞬間,立即把原本覆蓋在身上的棉被擲出,一邊則讓 身體向一旁倒去以閃過拳頭。 「妳…妳這傢伙想殺了我啊!」暉羅倒躺在床的另一邊高呼著。 「哦?你的意思是…失血過多的你…現在就像某青銅聖鬥士一樣,如果再挨任何一拳或 出血就會死掉嗎?」 飛來轉頭看向暉羅,然後就像是發現了獵物弱點的狼一般,突然露出比剛才更為殘忍的 表情說道:「但你的身體似乎在說不是呢,你這隻工口狗的身體反而比較誠實呢。」 失去了棉被,目前只穿著一條四角褲的暉羅先是看向自己的身體,然後不禁臉紅了起來 ,看來剛剛多看飛來幾眼後的後遺症還未解除。 「別擔心,調教過程中會把多餘的血放掉是正常的。」 噫噫噫--- 根本…根本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已經完全陷入瘋狂的爆發狀態了嗎!?可以的話, 我連被調教都不想要啊,而且為什麼我非得被妳調教啊…哇啊…!? 飛來突然跳了起來騎坐在暉羅的腹部上,小巧可愛的雙手輕壓在暉羅的胸前,而因為微 低著頭俯視著暉羅,火紅色的長髮順著雪白的香肩滑下,給人十分有誘惑力的感覺,若 此時有第三者不小心闖進來的話,恐怕會以為是一對情侶正在纏綿著。 換作是在其他的情況下,任何男人應該會十分歡迎飛來這個舉動,認為這是送上門的豔 福,不過被騎坐著的暉羅卻相當明白,眼前不停冷笑著的女孩,絕不是送來豔福的天使 ,那應該是送來死亡訊息的死神才對。 「呵呵呵…好不容易縫合的傷口因為亂動而再弄受傷可就不好了,所以…這樣一來你就 動不了了。」 看著飛來一邊冷笑一邊緩緩高舉起右拳,暉羅的眼裡充滿了恐懼。 「哭吧!叫吧!然後就去死吧!」 這是暉羅在失去意識前,所聽到最後的聲音。 ********************************** 「感覺上…好像狀態跟昨天沒差多少,你昨天有好好休息嗎?」 春日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雙眼觀察著暉羅掛彩的面容,一邊則是輕摸著下巴問著。 「你說昨天嗎…?」 像是突然回想起什麼恐怖回憶的暉羅,一邊冒著冷汗一邊顫抖著,然後眼神空洞的說道 :「應該是有得到充份的休息吧…依稀記得是在一條很美麗的河邊,對了…是在那河畔 邊的草原上歇息了好一陣子,好漂亮的河呢…還有妖精…」 「這樣啊。」 春日笑著看向客廳一眼,因為他大概猜得出是怎麼一回事了,總而言之,讓暉羅狀態沒 變得更好的兇手,一定是現在正在客廳看著電視的美麗女孩吧。 「那麼這是今天上課的進度,我已經整理過了。」在一旁的高浦從書包拿出筆記本並放 在暉羅的書桌上說道。 「麻煩你了。」坐在床邊的暉羅馬上感謝地說道。 春日笑著說道:「這也是應該的,畢竟貴明這傢伙是班長嘛。」 靠在書桌邊高浦以一貫平靜的語調回道:「其實也是可以叫天宮同學拿給你的。」頓了 頓後又說道:「不過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緋聞,要是因此又出現的話,我可是會很傷腦筋 的。」 緋聞? 對了,昨天我跟飛來的事被誤會了…原來已經解開了啊…太好了。 見到暉羅表情變得相當高興的春日,馬上怪笑著說道:「怎麼?好像很高興呢,是為了 自己,還是為了主人啊?」 「主人?」 暉羅不解的問著,春日馬上右手大姆倒著指向客廳並怪笑道:「那位美麗的主人啊。」 「什…什麼主人啊?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啊?」 暉羅連忙否認著,不過春日倒是閉著眼睛並且微仰著頭笑道:「昨天不知道是誰在夢中 一直說自己是天宮同學的狗呢,是吧,貴明。」 「雖然這讓我很訝異,但確實是這樣。」高浦左手食指推著眼鏡一邊點著頭說道。 咦!? 我…我這麼說了嗎?我真的這麼說了嗎?不可能吧…就算是夢話也不可能吧?但是昨天 似乎的確有作過類似的夢,難道是那時…? 「反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應該是聽錯了,我跟飛來不是那樣的關係啊。」暉羅別 過頭以不悅的口氣說著。 「哦哦哦?直接叫天宮同學的名字啊?雖然是春天,但天氣還真熱啊。」 春日故意作出天氣很熱而不斷煽風的動作,使得暉羅不自覺得臉紅起來。 「我必須先澄清,我可是另外有喜歡的人,飛來也知道這件事。」 暉羅怕春日跟高浦還是不能理解,於是再一字一字的說道:「所以說,我跟飛來只是關 係比較好的朋友而已。」 其實用到『關係比較好的朋友』這個詞句時,暉羅也懷疑了一下,因為自己目前跟飛來 才認識三天,總覺得這麼說是有點誇大了,不過為了說服眼前的春日和高浦,只能先借 用這個詞句了。 「原來是這樣啊。」 春日充滿著興趣問道:「是中學時認識的嗎?」 暉羅搖了搖頭。 春日想了一下再問道:「最近認識的嗎?」 看到春日這麼問的暉羅,稍微猶豫了一下,畢竟如果跟春日說是小時候喜歡的人,恐怕 他們會笑到不行吧,但是在考慮到春日跟高浦兩人對自己的大力幫忙,自己若連這點事 都還要隱瞞著,似乎也說不過去。 「是小學時喜歡的人…後來她搬家了,但為了和她再重逢的約定,所以我就自己一個人 來這唸書…」 下定決心要說出口的暉羅終於將理由說了出來,一邊以有點羞卻的神情,準備迎接春日 與高浦的嘲笑。 笑吧…要笑就笑吧,我也知道為了這種久遠前的約定就自己一個人跑到陌生的地方唸書 是很怪很好笑的。 出奇的,春日並沒有笑出來,而高浦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暉羅。 「你…你是認真的嗎?」春日表情嚴肅的看著暉羅問道。 「那當然,我就是為此而來這唸書的啊。」暉羅以堅毅的眼神反看著春日回答道。 「哈哈哈~你啊!」 春日突然向前用左手勾住暉羅的脖子並且怪笑道:「真是純情啊!不過這正是我輩應有 的仁義,即使是再久以前的約定都不可以忘記,很好很好!我沒看錯人!」 說著說著,春日突然以很像老頭子的語氣一直搖頭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都不懂何 謂仁義,何謂俠道,真是讓人傷腦筋啊…」 啊…什麼?人魚?喔…是仁義,這傢伙到底是…看來是我忘了,這傢伙根本也是個怪人 嘛! 「已經遇到那個人了嗎?」 高浦像是沒看到春日的脫線舉動一般,只是看著暉羅如是問著。 暉羅洩氣的搖著頭說道:「前兩天發生那麼多事,而且大家都極力地迴避著我,所以還 沒找到那個人。」 說著說著,暉羅便想起入學第一天想要問人時,大家便馬上哭著逃跑,而來不及逃跑的 ,也是連忙把錢包交出來後哭著求饒,連問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暉羅也想過要找老師幫忙,但連一開始說相信自己的筋肉人久保田,都以不信任 的眼光看著自己,以為自己是不是想要對那位想找的人作出不利的事情,因此拒絕提供 一切的資料。 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找得到櫻呢… 「要讓我幫你嗎?能讓你想守著約定的人,我也很有興趣知道是怎樣的人呢。」 正當暉羅苦惱的時候,春日突然右手大姆指倒指著自己說道。 「咦?可以嗎?」暉羅聞言訝道。 高浦以一貫沉穩的語調說道:「你可以相信真一,雖然他做事脫線,但這種事對他還說 是輕而易舉的。」 春日放開勾住暉羅的左手,然後從上衣的口袋掏出一本筆記本,並且準備好了一支原子 筆說道:「好啦!那就先將那個人的名字和特徵告訴我吧。」 暉羅有些尷尬的說道:「她的名字是櫻明日香,特徵的話…因為是小學時的約定,所以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啊…不過她的髮色是銀色的,還有很漂亮的灰色瞳孔… 咦…你們的表情怎麼了?」 此時的春日露出了誇張的訝異表情,而高浦雖然仍保持著一貫冷靜的神情,但仍能從他 稍稍緊蹙的眉頭感受到他的動搖。 「沒想到是…」 高浦微低著頭推著鼻樑上的黑框大眼鏡,然後低聲的自言自語著,不過因為聲音太小, 所以暉羅也聽不太到高浦究竟說了什麼。 不過春日倒是已經恢復往常的神情大笑道:「你的身邊果然不乏有趣的事啊,哈哈哈, 我們真的沒看錯人。」 「咦?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暉羅不明白他們兩人為什麼剛剛都一副有些為難和訝異的神情,於是連忙問著。 「沒什麼,你想找的這個人我剛好認識唷。」 春日半瞇著眼睛以戲弄人的口氣對暉羅說道:「想要見她一面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 啊…」 春日指著客廳的方向說道:「要先經過你美麗主人的允許嗎?」 「就說過了!我跟飛來只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啊。」 暉羅抗議著,但一會兒後,又以拜託的語氣低聲說道:「但是…這事還是盡量先別跟飛 來說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不想讓她知道,不過自己本就沒有義務必須先告知她吧?所 謂的家犬或什麼的,也不過是她單方面自以為是的認定而已,所以不告訴她也是很正常 的,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是吧…? 「呵呵呵…原來如此啊…」 春日半瞇著眼睛,就像是看穿什麼事似的偷笑道:「受歡迎的男人真是辛苦啊。」 「你…你說什麼啊…!」 暉羅再次抗議著,不過春日一撥額前瀏海打斷暉羅的話說道:「嘛…同樣身為受歡迎的 男人,我也不是不了解你的心情,不過呢…還是先請把傷養好,等你回學校的那天我再 為你安排吧。」 「真一說得沒錯,等傷勢恢復再說。」 高浦再看了一下手錶後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跟真一就先回去了。」 「那就拜託你們了。」 「哈哈哈~知道啦,好好保重吧。」 春日背對著暉羅搖了搖右手,然後和高浦一起出了大門。 將大門關了起來後的暉羅,單腳一蹬一蹬地跳到客廳,從沙發後面看去,此時的飛來似 乎對於外界的資訊毫無興趣,只是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喂喂喂--- 妳這傢伙怎麼還在我家啊?而且還大搖大擺的躺在我家的沙發上看電視,這是怎麼回事 啊? 「喂!已經晚餐時間了耶,妳不回去嗎?」 「…」 「又不理人了嗎?妳這傢伙!」 「…」 「唉,算了。」 見到飛來一直沒有反應,似乎有點習慣飛來怪異個性的暉羅只得沒辦法的搖了搖頭,然 後又單腳一蹬一蹬的往廚房跳去,接著打開冰箱看有什麼材料可以拿出來當晚餐。 在暉羅找著冰箱時,突然想起飛來昨天做好的肉湯,但是嚴格說起來那也不能說是肉湯 ,因為那根本是以動物內臟為材料的湯,當今天早上飛來把它加熱端出來時,暉羅還一 度以為那是魔女熬煮的秘藥,無法與正常食物產生聯想。 「不過說起來…這看似噁心的東西還真是意外的好吃呢。」 暉羅轉身打開那鍋仍被放在瓦斯爐上的湯喃喃自語道:「雖然已經快吃完了,不過剩下 的量應該還夠兩個人吃,再開一兩個罐頭應該就可以輕鬆解決掉晚餐了吧。」 由於受傷行動不方便,暉羅也不想大費周章的去弄晚餐,於是高聲對著客廳喊道:「喂! 我打算把妳昨天弄的湯熱一熱後再開罐頭當晚餐,妳要留下來一起吃嗎?」 「…」 還是沒回應嗎?這傢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是今天上學時誰惹到她了嗎? 見到飛來還是沒有反應,暉羅不禁口中碎碎唸著「真是麻煩的傢伙」,一邊單腳一蹬一 蹬的向客廳的沙發邊跳去。 「喂!妳到底要不要吃啊!叫老半天都沒回應,心情不好嗎…咦…睡著了嗎?」 跳到沙發旁的暉羅看到飛來緊閉著雙眼,一動也不動的躺在沙發上。 哎呀哎呀…就這樣睡在別人家好嗎?真是的,一點防備心也沒有,說起來昨晚也是,直 接睡在我的房間呢…雖然是地板上,而且是為了照顧我的樣子… 暉羅眼神轉為溫柔,轉頭想要找件毛毯蓋住飛來,不過此時他突然發現飛來的呼吸似乎 有些不太正常。 「呼吸好像有些急促呢?奇怪…」 暉羅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隔著一段距離細細觀察飛來的狀況,以避免飛來以為自己是 想對她做什麼事而暴走揍人。 好像出了很多汗呢…唔…不會吧…?該不會是… 想到可能性的暉羅顧不得可能被飛來揍的危險,就這樣靠著飛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 邊則伸出右手摸向飛來的額頭。 「哇!好燙!?什麼時候燒得這麼厲害的!?」 暉羅嚇得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得趕緊叫人幫忙,先打電話給房東太太好了…咦,不對,房東太太好像昨天就出去旅行 了,真是傷腦筋啊…怎麼好像每次遇到要緊的事情時,就偏偏找不到她人呢。 一邊心中抱怨著的暉羅看向躺在沙發上的飛來,這種情況下是不能讓飛來一直睡在沙發 上,看來一定得… 「失禮了!」 暉羅高聲的說著,然後雙手以公主抱的方式將飛來給抱了起來。 唔---痛痛痛--- 左腳大腿傳來陣陣的痛楚,使得暉羅不自覺得緊皺眉頭。 都什麼時候了,怎麼可以退縮呢…腳只是裝飾品,腳只是裝飾品,對,就是這樣,這樣 想就不痛了。 在暉羅咬緊牙關抱著飛來走向房間時,飛來悠悠的醒轉過來。 「咦…地震…嗎…怎麼好像一直…在晃動…」 意識不是很清楚的飛來有氣無力的低聲呻吟著,可以看出她現在的狀況很差。 「妳醒了嗎?」 「嗯…身體…好重…咦…你…你想幹麻…放開我…工口狗…放開我…」 突然意識到自己正被暉羅抱著走向房間的飛來,開始像隻不安的小貓在暉羅的懷中不斷 亂動著,雖然那反抗的力量因為飛來發高燒的關係而變得很小,但是這仍帶給左腳大腿 受傷的暉羅很大的不便。 「不要胡鬧了!妳現在發燒了,我要把妳抱到床上去!」 暉羅強忍著左腳大腿的痛楚大聲地吼著,這讓在暉羅懷中的飛來不由得一怔。 這隻笨狗居然敢兇我…居然敢兇我…明明只是隻家犬…但是這樣被抱著的感覺,好懷念 …已經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呢…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曾因為發高燒而被爸爸抱著… 想起以前家庭溫暖的飛來,突然身子緊縮了起來,並且把頭埋在暉羅的胸前,然後小手 緊抓著暉羅胸前的衣服低聲道:「你…你這隻…笨狗,給我…記著…這…大…大不敬之 罪…我之後一定…要討回來。」 「是是是,等妳病好了再說吧。」 「如果…你敢趁機…亂碰…一定…一定要…給你…死…」 飛來繼續有氣無力的低聲威嚇著,不過聲音已經幾乎細不可聞。 「是是是,不會碰的,好好休息吧。」 總算把飛來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的暉羅像是在安撫任性的小孩子一般,用著溫柔的口氣說 著,接著就一蹬一蹬的去準備水盆與毛巾。 大概是昨晚被那盆水淋濕的關係吧,這麼說起來似乎也是我不好了,因為把那盆水打翻 的是我嘛。 看著自己手中所捧著的水盆,暉羅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因為和飛來的打鬧,所以當時 飛來沒有馬上去換衣物,或許就是這樣,才會引起現在的感冒發燒,畢竟今年的四月天 還是蠻冷的… 想到這邊,暉羅不禁看向此時正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著的飛來,只見她此時的表情,就知 道現在的她十分痛苦。 「生病還是要找醫生,接下來就是打電話請醫生過來了…」 暉羅先是用著毛巾輕輕擦拭著飛來臉頰與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則是找著電話簿上的聯絡 電話,不過背靠床鋪坐在地板上的暉羅,這時突然注意到斑斑的血跡印在自己水藍色的 褲管上,看起來是自己左腳大腿的傷口又有一點裂開了。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為了只認識三天的人這麼拼命,不過眼前倒是有一個好藉口可以說 服著自己… 「總之啊,套用妳所說的報恩理論,我現在做的只是報答妳昨天晚上的恩情而已。」 -- 閃小桃 - 甜蜜樂章的配音........Orz 說: 對阿 剛剛那個外籍新娘還長相OK又是大奶妹 自己挑都不一定交得到那麼好的 閃小桃 - 甜蜜樂章的配音........Orz 說: 台灣交女朋友要是不小心交到公主 可不只一百萬呢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25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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