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 習慣性失調
Dear M:
某個時段想起一首歌,又再遺忘後的某個時段想起一首歌。
我發現那點神經質不是自己的,而是帶有點隨著季節在作遷徙,還有
隨著日換星移後,又回到同一個點上。
有點類似荷爾蒙的味道,從血液的任何角落慢慢竄動到血腦障璧。
我的大腦因為接受一種情緒的延燒,有化學沒化學,有物理沒物理的無厘頭,
交叉地影響我的神經和行為模式。
這樣是不是病了?! 我懷疑起自己。
然後我打開一道道下載軟體的手續 : 「是否接受下載此檔案。」
一個視窗如此堅決地問著。
堅決地按下食指,為了讓一個想聽到的熟悉能再度被熟悉。
我以為這動作我未曾作過。
就像洗澡的時,抹上沐浴乳後,就會閉上眼睛好把一切今天累的情緒
通通讓泡泡和水給沖走。我也以為閉眼睛是一個習慣而已,把情境很容易地
由名詞變成動詞,再轉變成一種形容詞,然後隨著由頭到腳的水流去享受
一點短暫的抒發,那是無法形容的形容詞。
沖完後,又再次抹上沐浴乳,然後轉開水龍頭自然地閉上眼睛,那時候才
突然想起,我已經洗過了身體,抹過沐浴乳,甚至已經閉過眼睛。
這樣是不是病了?! 正如自己懷疑過自己。
然後堅決按下食指後才發現,要下載的檔案老早就已經掛在那邊,
只是有人忘了給時間去完成。現在,我因為某種氣氛還是什麼樣地情緒下,
再度挑想起一首簡單地鋼琴配樂。不知道這樣的氣氛還是情緒在老早以前的
古早,還是某段時期也有被想起過。而下載就是最好的證明。
突然有了個想法 :
有天
大力水手為了救奧麗薇,開了罐波菜吃完後忘了自己有吃過而又開一罐吃
會是怎樣的畫面。
也許肌肉會兩倍大也說不定,也許第一罐波菜只是浪費而已。
或許我只是在放大自己的情緒,或許我只是把第一次情緒更突顯它是情緒而已。
但我不得不把它歸納於情境下的產物,就像是候鳥般還會再回來的一種迴圈罷了。
想大概是春天開開花,夏天擦擦汗,秋天落落葉,冬天避避寒。
部署於荷爾蒙廣大流域中的其中一條小支流,被費落蒙給激發了。
我想,不是病了,只是間歇性失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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