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拿起劍的理由(上)-崔瑩與其子篇(信義後續)
12/18結果變成四篇了XD
這三篇同人文已經延伸到很後面了~ XDD 既然坑底很多人,我就繼續囉^^
除了小花日常之外,這篇開始主題是崔瑩教授孩子武功的過程。
時間點還是在春天篇之後, 兒子8歲時
首先謝謝兔大給的靈感,要不然我也不會有這個野心^^
另外還有hsinni大^^,這麼趕的時間能夠幫我,謝謝噢!
想好好寫這一段,寫出小花兩人身為父母親的心情,還有崔潭(兒子)的個性等
希望大家也能看的開心!
以下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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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尚早,天邊灰濛濛尚未褪去,微微光線從窗櫺細細灑下,
崔瑩早已醒了過來,但他沒有立即起身,視線看著懷中半趴著他睡的人,目光柔和
她是他睜眼後第一個映入眼簾的人,這讓他愉悅又安心。
眼看她微微皺眉,長長的睫毛顫動,…是在煩惱什麼事了吧。
這麼多年來,她還是如此…表面看不出來,但只要有什麼上心的,她就起的早。
恩琇感覺到視線,微微挪了挪身子,摟著崔瑩的手輕抽了一下,
“醒了?”
崔瑩一隻手穩穩地摟著恩琇防止她滑下去,另一隻大手順開她的頭髮,親了她額頭一下。
“嗯…天亮了?” 恩琇微微起身,剛睡醒有著濃濃的鼻音,
她瞇著眼,看看崔瑩又看看窗外。頭髮順勢流瀉而下,任崔瑩肆意把玩著。
半睡半醒之間,又躺了回去,在崔瑩懷中蹭了蹭。
“睡得好嗎?” 崔瑩寵溺著笑了笑,她這麼早起..不尋常…
過了半晌,恩琇不置可否,起身。
“嗯…。” 果然...
崔瑩見恩琇不答,仍是先跟著起身,更衣梳洗,不過視線始終跟著恩琇。
只見恩琇從房外要了一盆熱水,於是他走到桌旁坐下,伸出兩隻手擺在桌上等著。
恩琇跟著坐在崔瑩旁邊,確認水溫後,拿了一塊乾布沾溼,擰乾,
用溫熱但不炙人濕布裹住崔瑩的雙手,兩手掌半包覆著崔瑩厚實的大手,
細細地擦拭他的手心,手背與手指,之後幫他按摩關節。
崔瑩的手雖是心病所致,恩琇仍是在換季時分會特別留意,而崔瑩也由著她。
崔瑩盯著恩琇,彎起手指勾著恩琇的手指頭略略施力,力道足以讓恩琇從動作中回神。
恩琇抬頭以疑問的眼光看著崔瑩。
“怎麼了?說出來吧。” 放她這樣,他怎能安心
恩琇頓了頓,終於開口提了,眉頭深鎖,雖然她的語氣一如往常。
“潭兒…最近想著學武。
大萬雖然一直在教他,但他近來似乎不是很聽話,...還是你教比較好。”
崔瑩知道,恩琇一直都不希望兒子在武術方面多加鑽研,
他出於私心,也不太希望讓孩子習武。可是…
“...你不要我教潭兒嗎?”
恩琇微微苦笑,有點無奈的語氣
“不是的...。我可以理解的...。”
這個世界太多的變數,教孩子習武似乎是保護他們自已的一種必要。
只是…身為父母,她能給的保護只有這麼少...
崔瑩反握住恩琇的雙手,拇指緩緩地搓揉著,在恩琇掌心畫著圈,
“別擔心了。”
低穩的聲音試圖安撫著恩秀的不安。
恩琇扯扯嘴角,給崔瑩一個肯定的微笑,
“嗯…我相信你啊,伙伴(partner)。”
她是信他的,只是白紙黑字的歷史印在她腦海,她擔心的…她不能掌握
崔瑩不知其所然,只是笑著回應恩琇,雙手收緊些
“也要相信潭兒。”
恩琇領會的微微低了低頭,微笑著,但不安卻無法從她眉頭消除。
天色漸亮,崔瑩接過濕布放在一旁,起身,伸手牽過恩琇,
幫她整整衣著,理了理她的髮絲,兩隻手捧著恩琇的臉龐,淡淡的笑著。
“先去用早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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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席之間崔瑩與兒子說了習武的事情,年紀尚輕的孩子難掩興奮之情,躍躍欲試。
一到約定好的時刻,就準時出現在前院的練武場,
崔瑩手持著鬼劍,雙手背在後頭,已經等在那裡,
地上與立在一旁的是各式各樣的兵器武器,
為了年幼的孩子需要,已經換成不會傷到孩子的木劍 棍棒等等。
孩子性急的開了口,想再次確認。
“爹,你說要教我武功嗎?”
崔瑩一改平時輕鬆模樣,神情嚴肅,並不正面回答,手擺了擺指著旁邊的兵器,
“你選一個吧。”
孩子發現父親的態度不若往常的可親,也收斂了點,
看了看旁邊的武器,轉了一下,毫無頭緒。最後很快地選了一柄略重的長木劍。
“好了,爹。”
“為什麼選劍?”
孩子拿著長劍空揮兩下,
“爹也使劍,我希望可以跟爹一樣。” 不假思索,孩子直言。
崔瑩略微沈吟,抬頭,不帶任何情緒地問,“潭兒,為什麼想拿起劍?”
孩子十分坦白地說,
“之前大萬師傅帶著孩兒做了一些身體鍛鍊,但我知道那都不是武功,
因為我好幾次…偷偷地在軍營看到叔叔們帶隊練兵,
我也想像他們一樣,對抗外敵,為我們高麗國出一份力量。”
說到偷看的地方,略微停頓瞄了瞄自己父親,但很快的又繼續說下去。
方才說完不久,崔瑩臉色一沈
“到此為止吧。”
只留下滿臉疑問的孩子。
“誒?爹,我不明白。”
崔瑩表情冷淡,一雙凌厲的眼睛直視著孩子,丟下這句話
“你好好想想,十天后我會再問一次。錯了,你也不必習武了。”語畢,轉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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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瑩冷淡對待孩子,讓他一時半刻無法適應,
然而更大的問題是,這問題究竟有沒有解答?
孩子從那天起一直在反覆思考著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但始終不得其解。
一直到倒數前兩天,他趁著演練基本拳腳的時候,又偷懶片刻,坐在一旁石階上思考著,
崔尚宮經過時恰巧發現了他,她日前才到將軍府上停留幾晚。
“怎麼了,潭兒?幹嘛一個人坐在這?”
終究還是小孩,開口第一句就是埋怨,
“姑…爹是不是不願教我?我想學武功,想要像爹一樣強大,可是爹為什麼不教我?”
消息靈通的崔尚宮對於大致情況有個瞭解,也坐在石階上,手搭著孩子的肩,嘆了口氣,
“...你爹,我一直從他小時候看到他長大。
你跟你爹小時候很像,個性活潑又聰明,學什麼都快。
可是崔瑩那小子16歲時,在你祖父去世之後,自願加入赤月隊...”
崔尚宮看著年紀還小的崔潭,個子小小的他卻有著跟崔瑩神似的眼神,讓她想起兄長...
她兄長逝世之後,單獨被留下的孩子,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也有著自己的孩子。
恍如隔世,這一切,
十年前,根本無法料到會有這麼大的變數,也無法想像可以像現在這樣平和。
她拍了拍孩子的肩膀,突然語氣一轉,苦笑了下
“若非你祖父離開的早,有可能…你爹不會成為武功如此高強之人。”
“赤月隊...,不過您的意思是說,爹本來也不會武功嗎?”
第一次聽到,孩子睜大了眼睛。
“崔家有請武師教過他一些拳腳,他學得極好。就跟大萬那孩子現在教你的差不多。
只是你爹當初為什麼拿起劍?你又為什麼要拿劍?好好想想吧。”
這些過往,孩子都是第一次聽說,
他的父母從來沒與他們談論過自己的過去,對他來說這些都很遙遠,
但這次,第一次覺得好像很近,孩子又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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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崔尚宮從書房挑了一些兵器介紹與兵法相關書冊給他,
“做為參詳。”留下這句話,便回宮了。
崔潭午膳過後抱著這些書冊,窩在書房內細細地讀著,
直到最後一刻他不會放棄這個難得的習武機會。
恩琇從門外經過看到孩子用功的模樣,笑笑的上前關切,
兒子從書本中抬頭,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恩琇
“娘…想為高麗國出一份力量,像爹一樣擊退外敵,這樣不對嗎?”
恩琇一愣,看到書冊上的兵器圖示意,又聽了這個問題,
她知道崔瑩開了個難題給孩子。但是…
“你問倒我了…。”恩琇苦笑著,又接續說,
“娘一直覺得比起動刀動槍,會有更好的方法,但這樣也曾讓娘吃足了苦頭。”
恩琇繞過書桌走到孩子那側,手順著孩子的髮絲,眼底有著千萬個無法一語概括的擔心。
“比起對錯什麼的,娘只是不希望你受傷,也不希望你傷人。”
一邊摸著孩子的頭,雖然不知道這個年紀是否聽得明白,有些話她卻又憋不住口,
“這個世界上來來去去有很多很多國家,國與國之間,有了爭鬥就必有輸贏,死傷難免,
你說想為這個國家出力?但這中間來來去去無辜的人,又是為了什麼?
你爹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不能接受你這個答案。這樣說,你能懂嗎?”
第一次隔著盔甲抱著那個人,他身上戾氣未消,眼底有著沈痛。
他是這樣活過來的,很辛苦的。
之後每次抱著那個人安撫著他,可以感受到他的心很辛苦,但會在她的安撫中得到平靜。
他不是像他表面上那麼強大,他還是很怕,也很痛。
所以…潭兒阿…希望你會懂…有一天
孩子聽了母親一席話,饒是他天資聰穎,也是陷入沈思,過了半晌,抬頭看著恩秀又問
“娘…那爹是為了什麼拿起劍的呢?”
那是…為了......。
恩琇笑中略帶苦澀,輕輕地將孩子帶入懷中,沒能答上話。
崔瑩…這個名字,背負著好多,
當她牽扯其中,她掙扎撐了過來,為了那個人,她不覺得苦。
可是當孩子必須涉入其中,她越能感覺到這一切真實是如此赤裸螫人。
……
夜晚就寢前,崔瑩接過木梳幫著恩琇梳理一頭黑髮,
他動作很慢,
很享受梳子輕輕劃過她烏黑長髮的模樣,很柔很順,讓他整個人也跟著慵慵懶懶的。
恩琇略略側身,好讓崔瑩的身影可以透過銅鏡映入她眼中,
她看著鏡中的兩人的身影,腦中想著與孩子的對話,忽道,
“潭兒還是想不透你的問題。”
恩琇頓了頓,吸了口氣。 “你教他吧。” 起碼要讓他能夠保護自己,她才能安一點心。
見著崔瑩沒有答話,她知道崔瑩說一是一的個性,是有些固執,於是又試著幫說了幾句。
“他還太小,不能懂你的問題的。既然他資質不錯,你就教吧。”
沈默了一陣,崔瑩仍是只顧著梳著恩琇的頭髮,
恩琇回頭輕輕抓住崔瑩的手,眼神裡有著質詢,
崔瑩沒有多言,反握住恩琇的手,將木梳擱在一旁,
目光溫柔,語氣堅定不容置喙的回道 “我會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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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期
當天一早,方才用完早膳,早課尚未開始,
兒子便徑直跑來崔瑩的書房找他,開門見山的就提起習武的事情。
“爹。上次您問我兩個問題,為什麼選劍?為什麼拿起劍,孩兒想過了。”
崔瑩將手中書卷放到一旁,看著孩子的舉動,
孩子從背後拿出一柄木劍,乍看之下與十日前那柄沒什麼不同,
但稍微注意就發現這柄木劍較短,且揮舞時由劍風可知,重量略為輕了些。
“首先爹是希望我先了解各個武器的適性,
上次孩兒單純因為使劍的模樣很好看,並未了解何種武器適合孩兒,孩兒知道錯了。
但這次孩兒還是選劍,只是理由不同。
這劍很輕,三面皆刃,便於攜帶,
加上孩兒年紀尚小相較於使刀,使長槍,使短劍較為順手,也最能發揮劍的功用。”
崔瑩心裡寬慰,但臉上不動聲色,
“繼續說,我正聽著”
只見孩子直視著崔瑩,吞了吞口水,坦白直言,
“孩兒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拿起劍,所以孩兒不會賴著要習武了。”
語氣肯定而沒有多餘留戀。
“與大萬師傅的訓練,我不會再偷懶,會繼續著練習。
但是爹,可否允諾孩兒一件事情?”
崔瑩聽到兒子居然跟他談起條件了,心裡不由得好笑,但臉上一直都保持嚴肅。
“說吧。”
“有一天,我一定會知道這個答案。到時候...”
崔瑩看著兒子炯炯目光,接過兒子的話,
“到時候,會教你的。”
嘴角不由得上揚,一方面是對於兒子的表現感到欣慰,一方面又是注意到了房外的那位…
有一個人悄悄地立在門外,身著粉黃色衣衫的女人,
她依舊梳著簡單的鈴鐺頭,任由黑髮披垂,蓋住她小巧的臉龐,
背在身後的雙手,交錯緊握的力道使關節處發白,
她略略低著頭,淡淡的雙眸波光流動,睫毛輕輕顫動
微一眨眼,淚珠就從眼眶輕易溢出滴落,
但是她沒在哭,她笑得很舒心。
不知道怎麼做對他們最好,但現在這樣,很好了。
---------------------------待續--------------------------
下一篇會開始正式有武打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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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42.73.116.128
※ 編輯: soleantidote 來自: 42.73.116.128 (12/13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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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說^^ 你給我信心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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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好像比較難過點~ (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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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我想有兩個聰明的父母,潭兒應該會聰明XD 其實是我喜歡聰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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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挖挖~ 挖深點~ (揮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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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個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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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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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 s大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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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會太沈重~已經盡量平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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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了^^ 謝謝si大,前面三個改了,徑直..我平常講話會用都沒發覺怎麼寫...XD
我是要寫"直接" 的意思? 大略goo一下,有這個用法, 可是不知道可不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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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ki大也想得蠻遠的喔XD 欲知後事如何~請待下回分曉~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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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琇也是個母親啊 TT h大得到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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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琇也已經好多年沒流淚了~雖然不希望她難過...(越寫越入戲誒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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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臉是要捏小孩嗎?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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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想要一隻了~(煙~) 可是量產就不稀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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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妹啊~@@ 不知道誒XD sonia大有沒有什麼好點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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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跟我要沒用啊^^ 不過sil大的老公怎麼辦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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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錯字了~ 我改囉^^謝謝b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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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soleantidote 來自: 114.45.231.205 (12/18 18: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