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錄]前事73 愛情毒藥 三

看板Hunter作者 (思維)時間14年前 (2010/03/01 17:18), 編輯推噓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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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繪的念能力者介紹篇(17) 名字:絲麗佘(綽號:Slither,真名不詳) 年齡:27 所屬團體:流星禁衛軍第五小隊(隊長) 系統:具現化系 能力名:蛇遣座 - 用頭髮當介媒,具現化出蛇. 透過介媒,蛇可以遠離身體. 用的頭髮 越多蛇的力量也越強. 絲麗佘的蛇有毒. 咬一口,如窩金等C級的強化系念能力者能活十分鐘. 她也可以減弱毒 性來麻醉人的行動. 絲麗佘可以用蛇的舌頭來感知熱量,用以搜捕. 絲麗佘的絕招‘Serpentor’是將介媒的頭髮氣化,具現化出龍. 領域:一百公尺 等級:B. 遠勝過部下的念能力者,擁有一人能殺死魯西魯全家的實力. 差點把庫洛洛給 宰了. 靠經驗她比夢來強一點. 死神:奉了假命令,自願到殞星監獄受罰的絲麗佘個性強烈,負責,卻缺了一點慈悲的天 份. 如此的她是個愛情至上的人﹖ ------------------------------------------------------------------------------ 前事(73) 愛情毒藥(三) 藻綠色的天花板,地板,牆壁. 這裡很像精神病院. 有死氣,狂氣. 更重要的是,被關的人已被社會驅逐. 而星夜想見的人就在這裡. 就在殞星監獄的中心. 穿過重重閘門,星夜到了一個窄小房間裡. 一個身材發胖的中年女子坐在一個老舊的木桌前. 她看到星夜,臉上一亮. 「星夜!」那女子態度親熱,走近抱緊了星夜.「好久不見了!哈哈,妳這小丫頭怎麼不 常來看我﹖」 而星夜的態度卻是恭敬的:「喀蘿太太.」 那女子喀蘿放開了星夜,端詳她的臉. 「妳一個月沒來,倒好像老了一點.」 星夜苦笑答:「最近事情不如從前安穩了,每個人都老了些. 多瓦林老師多了好多白髮. 」 喀蘿太太也笑了.「還是我聰明,早點退出禁衛軍.」 喀蘿是流星禁衛軍的前輩之一,與多瓦林同級. 只是近年來歲月不饒人,她辭了禁衛軍的 工作,改在殞星監獄當差. 她也是目前少數知道絲麗佘實情的人. 星夜問:「絲麗佘她如何﹖」 「她很好,不過...」 星夜忙問:「是怎麼了﹖」 「她沒事,只是...」喀蘿太太有點不耐.「她男友每天都來.」 星夜一怔.「每天都來﹖」 喀蘿有點惱怒.「是啊!還是絲麗佘把他給勸走的哪!本來這瑞伯特是‘早晚’都來的! 倒好像把這當成了家一樣.」 星夜不禁莞薾. 喀蘿太太斜睨著她.「倒是妳,妳打算怎麼辦﹖」 「咦﹖」 「我是說‘他’啊!妳難道還想繼續拖下去﹖」 「我...」星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都好幾年了,妳還對他念念不忘﹖妳不能老是沉在過去的甜蜜時光啊!不過最近妳越來 越不常來,終於是打算分手了﹖」 星夜搖頭.「我沒有這意思.」 喀蘿太太不是很滿意,不過她也不再逼人. 她嘆口氣.「妳要找的人在裡頭.」 星夜開了旁邊的一扇小門. 這門看起來普通,也沒有鎖,但任何關在這一區的人都休想跨 過門檻. 星夜一進門就看見了絲麗佘的房間. 這裡每一戶都是用強化玻璃隔開人. 絲麗佘坐在玻璃 的一邊,而另一邊則坐了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男人. 他身前有不少撲克牌,好像在一人獨 樂,不過他不時抬頭等絲麗佘的訊號. 原來是兩人在玩﹖絲麗佘隔著玻璃碰不到牌,這小子就幫她玩. 「哎呀!」那男子叫著.「又輸了.」 星夜走近,手搭在玻璃上.「你們真親熱.」 絲麗佘還沒說話,那男子插口:「哪有親熱了﹖隔個玻璃,連接吻都做不到. 哎呀... 真 是...」 絲麗佘安慰他:「等我出去後,要怎麼親都隨你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 星夜笑他:「瑞伯特,不要老跟個小孩一樣.」 絲麗佘也笑了. 她從身邊拿起一盤壽司,從玻璃牆一邊的小孔遞出.「我吃不完,幫我罷. 」 星夜來者不拒.「這裡的伙食不差啊﹖」 「哪的話﹖瑞伯特自己作的. 他怕我吃不好,天天帶東西來. 嘻,我一個囚犯,又怎麼會 需要吃得好﹖」 瑞伯特不同意.「妳當然要吃得好,要吃得很好.」 絲麗佘笑著搖頭,對星夜說:「妳是順便來看我的罷﹖」 「嗯.」 「快去吧,他在等妳呢!」 星夜點點頭,離開. 瑞伯特問絲麗佘:「‘他’﹖誰啊﹖」 「星夜的未婚夫.」 瑞伯特滿臉好奇.「星夜... 也有愛人在這﹖」 「嗯...」絲麗佘看著星夜消失在走廊底.「一個超級重刑犯.」 不知道跟羅爾德比起來怎樣﹖ 星夜走過轉角,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一個犯人正窩在床上看色情雜誌,手不安份地動著,一見到星夜,嚇得從床上跳起來. 這魔女又來了!﹖ 星夜對此人渣的醜態很滿意. 星夜第一次來的時候這裡的雜碎們敢用噁心的言語騷擾她, 每個都被她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星夜繞過幾個房間,看到第五隊的人都在. 他們見到星夜都會打招呼. 只有詹一人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臉色很差. 「詹,你怎麼了﹖」 詹緩緩搖頭.「沒什麼.」 星夜不太相信,不過她沒有追問. 詹等星夜離開了視線,身子開始發抖. 他手顫著. 「為什麼... 變出不來了﹖」 --------------------------------------------------- 星夜又穿過了很多門. 這些門其實每一個都是一重結界. 星夜到了走道深處. 「星夜,是妳嗎﹖」 一個男子的聲音道,充滿了喜悅. 星夜停步,眼睛閉上. 她做好了心理準備,又開始動步. 幾個轉角後,走廊底端出現了一個房間. 這房間與眾不同的是,完全沒有隔開,連玻璃都 沒有. 住在這房裡的是一個銀髮及肩的男子. 他有著很完美的臉孔,可是這無瑕的面貌跟他的快 樂比起來有如金銀般俗氣. 星夜看著這人. 複雜的感情交錯. 「無月...」 「星夜,妳來了.」他從床上起身.「我好想妳.」 他走過一張桌子. 忽然間,房間打了雷,數道閃電從天花板劈下,阻隔了兩人. 星夜警告:「別再前進了.」 無月還想走,可是他聽星夜的話停住腳步. 「星夜,我... 我有話想跟妳說.」 星夜瞇了眼.「什麼話﹖」 「我想了好久,等了好久.」 無月怔怔地看著他的愛人. 「星夜,我愛妳.」 星夜別過頭.「這話你每次都會說.」 「可是我說不夠!」無月眼裡的光芒閃爍.「我好想天天都這樣對妳說.」 「別說這種話.」 「星夜,我好想回去跟妳在一起. 我好想... 每天看著妳安心入睡. 妳還會不會做惡夢? 我知道最近‘外區之子’又在蠢動了. 我想保護妳.」 「別再說了!」星夜語氣加重.「你... 你既然這麼想,為什麼你... 做得出那種事﹖」 無月低下頭. 「我一點也不後悔.」他說.「若說有悔恨,那就是讓妳難過,和無法天天看到妳.」 「我真壞,妳肯來看我,我應該滿足了啊!可是妳瞧,人真是不知足. 我... 我好想妳 ...」 「你一點都沒變...」星夜喃喃自語.「你一點也不想改過...」 無月說:「對不起,我讓妳...」 「不是我!」星夜叫道.「不要老是提到我!你做了那種事,真的... 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 無月搖頭.「不在乎.」 他看星夜閉上了眼,又說:「妳沒事就好了. 我聽多瓦林老師要妳逮捕我時好擔心,怕妳 受罰挨罵.」 星夜黯然說:「我知道,所以你毫不反抗地讓我逮捕你.」 「可是... 我寧可受罰,也不願看到你變成一個怪物!」 「或是... 看到你露出怪物的真實面目...」 無月,你真的是... 她轉身離開. 「星夜,」無月喚住她,聲音失望之極.「妳已經要走了﹖」 「嗯.」 「妳還會再來嗎﹖」 星夜回過頭. 無月的眼裡滿是期盼,也有一點離別的失望與怕被拒絕的恐懼. 這男人... 畢竟是愛她的. 而她也是愛著這男人. 事情過了這麼久,星夜對他仍有怨懟,可是看到無月安好的樣子還 是快樂多過了責怪. 「我會再來的.」 無月聽了大喜,在房裡跳來跳去. 「星夜!」他叫著.「我好高興!」 星夜悄悄歎息. --------------------------------------------------- 安靜了一會,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怎麼等這麼久﹖ 傑洛德咳嗽. 莫洛昆驚醒,也咳嗽了幾聲. 「嗯,各位,真是抱歉,我見到很多熟人,出乎意外.」他說.「尤其是我老弟,帶著女友 來炫耀,真是欠扁.」 他指著傑洛德. 眾人知道莫洛昆是獨身,看到他弟弟跟華霖校長在一起,都是大笑. 瑪奇臉色古怪. 原來這混蛋有一個弟弟﹖多半是雙胞胎,難怪長得如此之像. 這混蛋也不 早說,害我當眾發怒. 俠客也說:「原來莫洛昆有一個弟弟﹖多半是雙胞胎,難怪長得如此之像.」 莫洛昆又是幾聲咳嗽. 「嗯,你們大部份的人都知道,我是個傀儡師. 今天晚上我的表演也有不少傀儡戲.」 「你們大概幾乎沒人知道,我有寫同人小說.」 在場的大人大都沒聽過什麼是同人小說. 反正他們也不是來看莫洛昆寫小說的. 「你們有些人也知道,我也會講些奇怪的故事,或把一些故事改的很奇怪.」 「情人節,我只打算講愛情故事.」 「我先來說‘白雪公主’的故事給各位暖身.」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大奇.‘白雪公主’的確是一個愛情故事,不過它家喻戶曉到了泛濫 的地步,現場誰不知道﹖ 莫洛昆料到會有這般不解,補充:「其實也不是真的要講.」 「這故事大家或許聽過無數次了. 不過... 大家可知道這故事有很多個版本﹖」 這個大家就不知道了. 「諸位聽過的版本... 大概是白雪公主中了毒,王子把她給吻醒了﹖」 眾人點頭. 「而我要講的版本也有這一段,只是多了點.」 「‘白雪公主’是愛情故事,但主角不是白雪公主.」 「而是她後母.」 每個人都吃了一驚. 「原來的故事說,後母是忌妒白雪公主的美貌而想要殺了她. 我本人意見不同.」 「後母那麼珍惜她的外貌,到頭來卻是毀了自己的臉來下毒,這與理不何.」 傑洛德跟華霖都有聽莫洛昆講自己的看法,並不驚奇. 「當年白雪公主的親生母親過世後,國王怕白雪公主會沒有人照顧,娶了後母. 這一舉在 那個時代看來也有為了政治婚姻的利益在內.」 「後母從小的貴族教育自是不容許她有另一選擇,更何況當上皇后的她呼風喚雨,對自己 或家人都極有面子.」 「只有一事不滿.」 「國王娶後母並不是因為愛她,而是為了白雪公主.」 「國王是後母接觸到的第一個男人,對他應該是十分愛慕. 可是她雖然嫁給了國王,卻得 不到他的人.」 「一個女子想要什麼有什麼,自己最熱切想要得到的卻得不到,而這男人娶她卻是為了另 一個女人,這讓她在情場上跟權貴上都很受傷. 她不但輸給了一個死去的女人,也輸給了 那女人留下的女兒.」 眾人皆是目瞪口呆. 一人舉手問:「你是說,後母想殺白雪公主... 是為了國王!﹖」 莫洛昆點點頭. 「國王還活著時後母只怕已想要對白雪公主動手了,很有可能是看在國王的面上才沒有下 手.」 「後母對國王或許有真愛,她一定也因此更恨他. 身有巫術,後母應該有辦法讓國王活更 久一點,可是她沒有這麼做. 又或者,後母覺得虐待她的‘情敵’(情敵的女兒﹖)比較 有報復的快意.」 「國王死後,後母虐待白雪公主. 她讓白雪公主活著大概是因為國王死了,白雪公主已無 法跟她爭寵了,沒有殺死的必要.」 「但後母也永遠得不到國王的愛.」 「能被國王選上,後母的容貌一定是一等一的,身份自不待言. 後母從小重視外表的教育 讓她永遠無法理解:為什麼國王不愛她﹖為什麼她一個活著的美女卻比不上國王對前妻的 思念﹖」 「自戀的人心裡一定都很寂寞,想要有人稱讚,關心. 後母對自己容貌的傾倒,天天問魔 鏡同樣的問題,都反射了她自身的孤單. 魔鏡的回答是自戀的她唯一的安慰,即使她心裡 也知道那是飲鴆止渴.」 「而這個唯一的享受‘又’被那個白雪公主給奪走了!」 大家聽莫洛昆講到這,都突然覺得白雪公主(跟國王)才是故事的壞人. 「各位要知道,‘白雪公主’等童話故事是從外國一個叫歐洲的地方來的. 這個地區的位 置居北,環境嚴酷,有很多戰爭,產生的故事原文其實都很悲慘. 我們讀的故事已經過不 少潤飾.」 「後母以不少手段想要殺死白雪公主,每次卻都留了退路,說不定是為了讀者才這麼改的 . 有一個版本裡白雪公主是被毒死的.」 「而各位平常讀的版本裡,白雪公主被王子救活後,還有一幕.」 眾人都坐起身. 「後母被白雪公主的‘好運’給瘋狂地激怒了.」 「兩個女人,為什麼處境會如此不同﹖」 「本來白雪公主如果只是被救治,那倒還罷了,可是這小丫頭竟得到了後母夢寐以求卻永 遠得不到的男女之愛.」 「後母決定用最原始的方法殺了白雪公主. 白雪公主結婚當天,她衝上禮堂想要用刀子貫 穿白雪公主的胸口.」 「失敗了. 她被衛士們逮捕住.」 「王子對這個想要傷害自己未婚妻的老女人自是不會客氣. 他把一雙鐵鞋燒得通紅,穿在 後母腳上.」 在場的人驚呼. 「後母痛苦地慘叫,可是沒人同情她. 後母過了不久就被折磨死了.」 ‘Masque’劇場一片死寂. 沒人想到白雪公主的童話竟會演變成這樣. 一人舉手.「等一下,那白雪公主... 她沒有,嗯,求情嗎﹖」 莫洛昆搖頭.「換個立場,只怕大多數人都不會原諒一個長期虐待,數次加害自己的人﹖ 」 「可是白雪公主應該是很有愛心的啊!」 「白雪公主也是人,不會完全沒有恨意的. 她未婚夫做的決定雖然血淋淋,至少是讓問題 一了百了. 還有,決大部份讀者都只想要犯罪者趕快去死,哪管他們心裡有多少委曲﹖」 「我說過了,童話的原文都很殘酷.」 「這後母為了愛做壞事,很可惡,也很可憐.」 「故事完了,王子與公主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許多人都嘆氣. 莫洛昆沉默了一會,說:「現在,第二個故事...」 一人咕噥:「不要再是悲劇了.」 莫洛昆笑道:「大哲學家說過,悲劇是為了讓人們更加珍惜自己的人生,以負面的故事來 達到正面效果,所以我喜歡悲劇.」 --------------------------------------------------- 小滴的臉好紅. 我的臉... 是不是也很紅﹖ ... 小滴... 不小了啊. ... 蠻可愛的. ... 親一下... 不打緊罷﹖ 怎麼看,小滴也像是在邀請他... 富蘭克林閉上眼,雙手抱住小滴,臉湊進. 小滴忽然掙脫了富蘭克林的手,站到地上. 「我出去玩了.」 說完幾步離開了警衛室. 富蘭克林愣在那,雙手還是成環狀. 剎那間他大感羞愧. 今晚... 到底是怎麼回事﹖ --------------------------------------------------- 小滴回到房裡. 更衣. 梳頭. 錢包. 鑰匙. 出門. 天有點陰... 小滴從懷裡挑出伊琪絲給她的兩個玻璃瓶. 瓶塞一開,把裡面的香水都倒進水溝. 沒用的人才玩小手段. --------------------------------------------------- 喀啦 噹噹~~ 侍者轉身.「歡迎光臨!」 來客卻讓他看了呆掉. 一位矮個子的男人跟一個體格結實,頭微禿的老人,還有一個小男孩. 只是那小男孩緊緊 地勾著那老人的手,頭還靠在他肩上,有一點不倫不類. 那小男孩滿臉笑容,而那老者卻 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嗯... 幾位﹖」 矮個子的男人說:「我有訂位. 伐先已,三人.」 侍者看了位置,擺手.「這邊請.」 他帶路,聽到後面的老者斥責:「好了,可以放開了!」 「再等一下嘛.」小男孩撒嬌. 侍者把三人帶到位置上,放了菜單,急急走了. 夢來很得意. 伐先生根本亂說!我跟老師怎麼看都是對情侶. 隔壁桌的一對情侶說:「哇,那對祖孫感情真好!(夢:‘摔倒’)」 夢來馬上衝到那對男女面前.「(臉孔放大十倍)是情侶!情侶!」 兩人大吃一驚.「(倒退十步) 是!是!」 多瓦林右手托著下巴,瞇著一眼. 「鬧夠了罷﹖這簡直是小鬼會做的事.」 「讓她高興一下不打緊罷﹖」伐先生看菜單. 這裡的食物還不錯... 多瓦林怒道:「又不是你當她情人,講的倒輕鬆!」 「嘿,難得嘛.」 夢來看菜單.「吃晚飯!吃晚飯!」 情人套餐 前菜:生蠔 或 辣醬調理生海膽 湯:奶油龍蝦湯 或 牡蠣清湯 沙拉:海菜沙拉 第一主菜:蟹黃油飯 或 蟹黃組合(蒸餃,煎餃,燒賣,小籠包) 第二主菜:炭烤明蝦 或 炭烤鮭魚排 甜點:水果拼盤 或 三色果凍(柳橙,萊姆,青蘋果) 紅茶 或 咖啡 飲料一樣 兩人份,訂價3000戒尼. 夢來揮手叫侍者. 「我要情人套餐.」 「抱歉,這一套兩人份套餐只有情侶才可以點.」 「大家眼睛是出毛病了嗎﹖」夢來離開椅子抱住多瓦林.「我跟他就是啊!」 那侍者看多瓦林一張被害人的表情,說:「小弟弟,別鬧了.」 「我又不是男生!我也不小了!」 「啊﹖」 夢來掀起T恤.「你看!」 侍者睜大了眼. 多瓦林喝罵:「女孩兒家,舉止端莊點!」 「我只是証明給他看啊!」 伐先生對侍者說:「先生,你別聽小孩子說笑.(夢來:哼!)」 「其實...」 伐先生指著自己跟多瓦林. 「情侶是我跟他.」 多瓦林下巴墜地. 侍者馬上‘瞭解’.「原來如此,那好. 請問是要...」 「海膽,牡蠣,蟹黃組合,明蝦,果凍,跟咖啡. 給小孩一份A號套餐.」 「知道了.」 那侍者一走遠,多瓦林就噴火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夢:哇!好浪漫!好浪漫!) 」 「夢來想吃情人套餐,我們成全她.」 夢來笑了老半天.「我先去洗手間.」 多瓦林喃喃咒罵:「去她的情人節.」 伐先生不置可否.「夢來肯陪我們,應該高興一點.」 「呸,根本是我們在陪她.」 「隨便啦.」 多瓦林喝口冰水消氣. 他看著窗外. 「羅爾德或許會攻擊.」多瓦林說. 「我們沒有這類情報,擔心也沒用.」伐先生看酒單.「多瓦林,今晚放輕鬆一點. 皮耶爾 老師也講過,不論對敵休息,身體越自然輕鬆越好.」 多瓦林聽話,背靠入椅子.「我天生容易緊張.」 「我覺得不是.」伐先生說.「你當了流星禁衛軍的大隊長,身負要任,所以容易緊張.」 「多瓦林,你要知道你不是一個人. 我們每一個隊員都會支持你.」 「哈,我擔心的又不只是公事.」 「還有﹖」 「坦克跟夕為的事.」 多瓦林也拿起酒單看. 「坦克... 夕為...」他道.「他們不該在一起.」 伐先生說:「他們從小在外區就認識了.」 「我知道.」 伐先生又說:「他們倆都是年輕有為,出色的念能力者. 有原則,但是心很軟,很懂得體 貼關心他人.」 多瓦林不耐煩地道:「我知道,別給我這些常識!」 「我認為坦克爾斯跟夕為是很配的一對.」 「中區只要有活人我就不同意.」 「這已經不是你能管的了.」 多瓦林瞪伐先生一眼.「光講別人,你呢﹖」 「我﹖」 「當然.」多瓦林拋下酒單,凝望著伐先生.「你當初不也是有感情問題﹖」 伐先生搖頭.「你誤會了,我跟子幽只是朋友.」 「廢話,我會不知道﹖我是想問,你為什麼不肯接受她﹖」 伐先生還是搖頭.「感情這種事是勉強不來的.」 「放屁!子幽她死前可是一直叫著你的名字!那時我在她病床邊守著,你人在哪﹖你可知 道她多麼想見你...」 「那時候梁泊跟我必須去追蹤羅爾德.」伐先生答.「梁的八卦鏡是越早偵測越準確,我的 ‘透鏡自我’也一樣.」 多瓦林驟然站起,怒拍桌子,吼叫:「沒錯!你做的決定永遠都是正確的!」 整個餐廳的人都被這一拍,這一聲爆喝給嚇住了. 一時間鴉雀無聲. 夢來剛從洗手間出來,也是目瞪口呆. 多瓦林怒得臉色通紅. 他喘著氣,胸口不住起浮,眼睛像是要噴出火把伐先生燒死. 伐先生視線也是對著多瓦林. 他仍是冷靜,只是眼裡有一抹歉疚. 夢來回到桌邊,悄聲問:「怎麼了﹖」 多瓦林站了一會,坐下,壓得椅子發出‘嘰嘰’的聲音. 「兩位...」侍者鼓起勇氣,端著兩盤海膽走近.「請不要在情人節吵架.」 --------------------------------------------------- 芬克斯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差,竟然在這遇上了這個傢伙. 流星禁衛軍第三小隊長:坦克爾斯. 這傢伙... 在這幹麼﹖還穿著酒保的衣服﹖這裡不是伐先生的店嗎﹖ 芬克斯警戒地問:「喂!你在伐先生的店裡幹麼﹖」 坦克爾斯看著自己的衣服.「你覺得我在幹麼﹖」 「他媽的,別給我答非所問!」 「脾氣這麼壞﹖」坦克爾斯笑道.「怎麼在自己的同伴面前大發脾氣﹖」 「我說別答非所問!」 坦克爾斯繼續搖著調酒瓶.「來酒吧,先喝一杯罷. 你們想要喝什麼﹖」 芬克斯氣得頭暈腦漲. 派克諾妲雖然很意外會在這裡看到坦克爾斯,不過她不像芬克斯一 樣充滿敵意. 「坦克,你好啊!你今天怎麼在這當酒保.」 坦克爾斯答:「我一直都是這裡的酒保. 伐先生不在的時候我也負責當廚師.」 派克眼光移動,發現‘綠之門’裡還有別人在. 流星禁衛軍的人. 里布,札娜,溫,還有一個娃娃臉的男生,第四隊的快斗,坐在磚頭砌成的牆邊. 這裡是他們聚會的場所﹖「我們... 是打攪了嗎﹖」 坦克爾斯笑道:「哪的話﹖這裡只不過是我們禁衛軍單身男女常來的地方罷了. 情人節沒 人理,只有自己陪自己了.」 他作個邀請的手勢.「隨便坐,別那麼拘謹.」 芬克斯揀了最裡邊的雙人位子,結果派克卻是走到吧檯邊. 芬克斯無奈,只好跟去.「幹麼坐這麼遠﹖」 「最遠﹖什麼最遠﹖吧檯離酒保/廚師比較近啊﹖」 派克跟坦克爾斯相視而笑. 芬克斯抱怨:「位子又高又不是特別舒服...」 派克皺眉.「芬克斯,你怎的這麼不愉快﹖」 坦克爾斯笑說:「呵呵,終於知道你的名字了,芬克斯san.」 「是又怎樣﹖」 「嘿,你跟派克很顯然也是‘單身陪單身’.」 「關你屁事啊!﹖」 「你沒跟人出來用餐過﹖做人應該體貼一點. 坐哪個位子又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芬克斯連呸了幾聲.「你做你的工作就好!」 坦克爾斯笑答:「你又還沒有給我工作﹖」 他打開手上的調酒瓶,倒了一杯‘Pina Colada’,加了鳳梨,櫻桃,跟小傘,拿到札娜 的桌邊. 禁衛軍的人都笑吟吟地看著新來的客人與三隊長吵鬧,只里布一直板著臉. 坦克爾斯回到吧檯裡.「想喝什麼﹖」 芬克斯哼了一聲.「我要‘法古斯’.」 「‘法古斯’﹖那是什麼酒﹖」 「你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 派克瞄了芬克斯一眼.「別鬧了,給他看酒單.」 「嘖.」芬克斯拿了俠客的酒單給坦克爾斯. 派克也把她的給了酒保. 坦克爾斯接過看了一眼.「無花果汁,葡萄汁,跟麥酒﹖」 「怎麼﹖不會作﹖」 「不是. 這味道... 好像蠻重的,不適合在餐前喝.」坦克爾斯看派克的酒單.「這個就淡 多了. 是誰想到這些酒的﹖」 「俠客.」 「嗯,很像他的工作.」坦克爾斯沉吟.「芬克斯,你的酒味道太重,不適合配菜,我先弄 一杯淡的給你,如何﹖」 芬克斯不懂這一套,點點頭. 坦克爾斯弄了兩杯‘彭古娜蒂’. 「這間‘綠之門’是酒吧,沒有正餐,只有喝酒聊天時吃的小菜.」他介紹.「有沒有想吃 什麼特別的﹖」 「沒有.」派克笑說.「請大廚師展現手段.」 坦克爾斯嘴角揚起,也不拒絕. 他先從冰箱裡拿出兩碟鹽水煮花生. 「伐先生說來酒吧的客人應該做到幾點.」坦克爾斯說.「菜要吃得少,酒要喝得多,然後 話要說得很多.」 「來酒吧就是要說話. 大話,蠢話,實話,都好,但不準說謊話.」 芬克斯跟派克都覺得很好笑. 芬克斯指著花生.「這鹽水煮花生也算菜﹖」 「便宜易作又好吃,下酒菜的訣竅.」坦克爾斯邊說邊調著一碗麵汁.「還有,必須配合酒 味. 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送兩杯米酒給你們配配.」 「也好.」 兩個客人試了一點,果然不錯. 一會,坦克爾斯端上兩個陶盤. 輕微炸過的紫蘇葉包蝦肉捲. 份量很少,正好一人兩塊. 「海鮮跟淡酒很配. 為了不把酒的味道蓋過,這道菜只用了一點鹽跟胡椒粉.」 派克咬一口,驚喜. 「好吃.」 芬克斯吃了忍不住點頭. 接下來坦克爾斯作的是一碟關東煮,有黑輪,年糕,白蘿蔔,魚板,魚丸,貢丸,甜不辣 等. 「湯汁主要是用昆布,柴魚,跟海帶.」坦克爾斯還拿了兩碟沾醬,分別是甜辣醬與辣明 太子. 芬克斯看菜這麼好,早把一點不愉快扔了. 「你手真巧.」派克稱讚.「再這樣下去我們話說得太少,菜卻吃得太多.」 坦克爾斯笑道:「那好,妳想聊什麼﹖」 「嗯,暫時不聊公事.」派克說.「你有沒有去睡前閱讀廣場旁邊的‘塗鴉’美術館看展覽 ﹖」 坦克爾斯切著生魚片.「有啊!妳是說它上星期開的印象派展覽﹖」 「你也去了﹖你覺得如何﹖」 「很不錯. 我一直都很喜歡印象派的作品. 它們好像念能力一樣,全看作者將心理深處的 思念以超越畫技的方法,用單純的顏色畫出直接了當的作品.」 「不過視覺上我比較喜歡文藝復興時代的作品. 藝術家從描寫神話的階段進步到懂得去尊 重人類自身的美,我覺得很值得欣賞.」 芬克斯有聽沒有懂. 只見派克跟坦克爾斯聊得愉快起勁,根本接不上嘴. 無奈,只好大吃 生魚片. --------------------------------------------------- 第二道是銀絲捲. 甜美的香味,入口即化的口感,抓住了庫洛洛與莉莉絲的心. 「好棒.」莉莉絲說,四處張望.「這裡菜這麼好,怎麼沒人來﹖」 「忌諱嘛.」庫洛洛悄悄解釋.「‘La Fin’就是結局的意思,情人節來不吉利. 我們不是 情侶所以不打緊.」 莉莉絲聽了微笑,但也有點失望. 此時這個不吉利的餐廳卻來了一對男女. 男的已經四十出頭了,短短的灰髮簡單樸素,但有點亂. 他精神十足,滿臉刮不乾淨的鬍 渣,一件襯衫跟皮外套,與這高級餐廳一點也不搭配. 他嘴裡哼著歌,手裡牽著一位金髮 女子. 那女子與她的男伴截然不同. 衣飾高雅,舉手抬足都是極美. 神情愉悅,替她的麗 容增了不少光芒. 領班想:鮮花牛糞. 他走上前.「兩位有訂位嗎﹖」 那男子大笑.「哈哈,需要訂位嗎﹖中區哪個人不知道這餐廳名字對情人不吉利,一定有 位子.」 這話說得所有侍者都是大感尷尬. 領班很討厭這粗魯的男子.「很抱歉,先生,這裡男子不穿外套打領帶是不準進來的.」 「你們也不早講.」那男子拉拉外套.「這裡是外套.」 「你沒打領帶.」 「嘿嘿.」 那男子手伸出,把領班的領帶拉脫. 領班還來不及拒絕,那男子已把領帶綁在頸上. 他拍拍領班的肩膀.「待會還你.」 也不等領班抗議,跟他的女伴找個空位坐下了. 庫洛洛跟莉莉絲看了很想大笑,但怕等會侍者服務會不周到,只好強自忍住. 庫洛洛還想:這兩人明知道這餐廳不吉利卻還來吃,真是... 那男子卻注意到了. 他離開位子走到庫洛洛與莉莉絲的桌側. 庫洛洛不理他,喝著酒. 莉莉絲卻有點不安了. 窩金馬上戒備. 那男子的頭偏左,偏右,直看著莉莉絲. 「妳是莉莉絲﹖」 「咦﹖」莉莉絲轉身看著那陌生男子.「你... 認得我﹖」 「當然啊!我好久以前看過妳呢!妳那時候小的像一顆籃球.」 莉莉絲又驚又奇.「你.. 看過我﹖」 「我跟妳爸爸,叔叔是舊識. 嘿嘿,妳稍圓的臉蛋跟妳爸真像. 密斯特那小子後來還真的 找得到老婆娶. 他的肝現在如何了﹖」 莉莉絲很驚奇. 密斯特的肝有天生的毛病,這只有自家人知道. 庫洛洛以親信的身份也沒 聽布魯克斯兄弟說過此事. 而這陌生男人卻知道﹖ 莉莉絲問:「伯伯... 你是誰﹖怎麼會認得我爸,我叔叔﹖」 那男子笑道:「叫我叔叔. 我的事妳不必跟家人說. 尤其是妳叔叔聽到我的名字會大發脾 氣,對肝很不好,嘿嘿嘿...」 他看了庫洛洛一眼. 「你這小子安份點,別搗鬼.」 那男子轉頭便走,回他女伴那裡. 莉莉絲回過身看他,滿心好奇. 庫洛洛面無表情地喝酒. 那男子說的話很刺耳. 哼,敢威脅我﹖ 他是誰﹖ 第三道是東坡肉. 甜鹹合宜的嫩肉配糙米飯實在讓人食指大動. 庫洛洛瞧莉莉絲心不在焉,說:「莉莉絲,妳知道這菜跟詩人有關哦!」 莉莉絲問:「真的﹖」 她專心聽庫洛洛講故事. ‘La Fin’又來了一個客人. 這一位年輕,好看多了. 奇的是,他沒有女伴. 不奇的是, 他沒有女伴. 領班(領帶是別人的)給那年輕人帶位. 那年輕人看到庫洛洛,馬上走近. 「老天!」他說.「不是魯西魯政客嗎﹖」 庫洛洛抬頭看著那年輕人. 「記得我嗎﹖我是...」 「傑傑 拉卜政客.」庫洛洛說. 他禮貌性地站起身,握手.「幸會,想不到您也來此用餐. 」 「我們有緣喔!」拉卜說.「好棒,竟然能跟人共進晚餐,而且是布魯克斯先生的千金莉 莉絲小姐.」 莉莉絲也站起身.「拉卜政客,您好.」 「叫我傑傑!這裡又不是星之城,天動說會議廳.」 不知為何,庫洛洛蠻喜歡這年輕男子. 傑傑 拉卜跟他一樣都常有奇怪,與世不合的想法 ,只不過庫洛洛通常都不說出口,傑傑 拉卜卻是大膽地說話,讓很多大政客厭惡,視為 眼中釘. 這傢伙... 我可以把他招為盟友... 或部下. 庫洛洛問他:「你的女伴呢﹖」 拉卜有點尷尬. 「我是生手處男.」 莉莉絲咦了一聲.「什麼意思﹖」 「就是生理心理都是處男的人啦!我沒交過女友,也沒有...」拉卜吐舌頭. 庫洛洛跟莉莉絲都笑出聲來. 庫洛洛邀他:「我們一起坐﹖」 能跟莉莉絲交往雖然有利,不過能跟新一代的政客結交會更好. 拉卜搖頭.「我習慣一人了. 你們請安坐罷!」 庫洛洛雖有點可惜. 又想:這小子習慣一人. 我以前也是. 直到遇上了窩金. --------------------------------------------------- 坦克爾斯送上了最後一道菜. 鹽燒山豬的肉串,還有青蔥,洋蔥等蔬菜用炭火烤出香氣. 「這是最後了.」坦克爾斯說. 他笑了笑,說:「幸好芬克斯的酒味道很甜,倒適合餐後 用.」 「真棒.」芬克斯沒好氣地說. 這裡食物雖然好吃,他整頓晚飯卻是悶極. 派可跟坦克爾 斯有說有笑,自己卻只是喝酒. 他媽的,妳到底是來陪誰的﹖ 美食美酒,‘掌櫃’又是一位健談爽朗的朋友,派克心情好愉快. 芬克斯也是喝了不少酒,在肚裡變成苦水. 他看到門邊有台音樂機,便想放點音樂沖洗霉 氣. 派克忽問:「這裡也有表演﹖」 芬克斯轉身,順著派克的眼光看去. 酒吧角落有鋼琴,吉他,薩克斯風等樂器. 「有啊.」坦克爾斯洗盤子. 「是哪個樂團嗎﹖」 「不是.」坦克爾斯把盤子放進沖洗機.「表演者是我.」 派克很驚喜.「你會彈琴﹖」 「擺在那的都會.」 派克走到鋼琴前,彈了幾個音符. 「我想聽.」 「好啊. 妳不嫌棄的話我洗完盤子可以獻醜.」 芬克斯看著手裡的硬幣,很想砸人. 坦克爾斯問:「妳想聽哪個樂器﹖」 「都好. 你會什麼曲子﹖」 「大都是藍調與爵士樂. 妳想聽古典得等伐先生回來.」 坦克爾斯洗完盤子搽乾手,走到樂器前. 他揀了吉他. 「我彈一首‘ELM’.」 「啊,那首好.」 坦克爾斯調好弦,彈了起來. 常有人說,弦樂的聲音跟人在唱歌一樣. 完全正確. 坦克爾斯的吉他唱著柔美,輕柔的鄉村歌曲. 他本人也輕輕哼著調子. 兩個聲音一首歌,擁抱了眾人. 芬克斯再不喜歡現況,也覺得這 音樂讓人聽了很溫暖. 一曲終了,眾人都靜了. 牆邊先傳來掌聲. 是里布. 其他人也跟著熱烈拍手. 芬克斯皺眉頭. 他都忘掉禁衛軍的存在了. 坦克爾斯擺好吉他.「現在,妳想聽哪個﹖」 派克微笑說:「薩克斯風好了.」 這一次是藍調. 薩克斯風的聲音是從肺腑發出的呻吟. 悲歡離合的故事,哀美的讓人想一聽再聽. 芬克斯聽了這音樂,忽然覺得,自己的不滿實在沒有什麼了不得. 音樂結束. 這一次是派克先用力拍手.「好棒!」 坦克爾斯微笑搖頭.「鋼琴,如何﹖」 「當然.」 這一首是爵士樂的鋼琴獨奏. 俏皮的調子與時快時緩的節拍,讓人心情逐漸放鬆. 想笑,想喝酒. 派克眼睛微閉. 「你實在... 很不錯.」她說,看著坦克爾斯粗大的手指在琴鍵上彈出細緻的曲子.「你學 這麼多樂器,不會是為了彈給女朋友聽的罷﹖」 派克半開玩笑地問. 她有了點酒意,與坦克爾斯又熟,說話不再忌諱. 坦克爾斯微笑不答. 芬克斯看派克跟坦克爾斯這麼好,自己又被冷落了. 溫對他招手.「來這坐嘛!」 芬克斯不願,但他想自己站著實在很呆. 他回吧檯拿了酒杯,到禁衛軍那坐下. 突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苦笑) 里布看著坦克爾斯彈鋼琴,沒有理會芬克斯. 溫瞧芬克斯寂寞的樣子,問:「你吃醋嗎﹖」 「呸.」 「沒辦法呀!」快斗故意開芬克斯玩笑.「拿波姆隊長體貼心細,實力高強又多才多藝, 誰不喜歡這麼可靠的人﹖」 芬克斯不理他. 溫又問:「你真的不吃醋﹖」 芬克斯怒道:「什麼話﹖我只是有點不爽. 妳要是約一個人出來吃飯卻被那人冷落...」 「嘖.」 他手托著下巴. 酒意來了. 溫打量他,說:「你不用擔心啦!隊長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芬克斯睜大眼. 他倒是沒聽說過坦克爾斯有情人.「真的﹖」 「對啊,叫神都夕為. 他們以前都是在第二隊的.」 「夕為不算.」 大家都看著里布. 里布眼睛不離坦克爾斯.「他們... 不能在一起.」 札娜好像知道同伴會這麼講.「里布,別開始.」 溫嘆氣:「又來了. 你老是這樣.」 「我只是說個事實.」里布道.「他們的關係,我不喜歡.」 快斗很不悅.「又不是你的愛情,你管這麼多﹖隊長他哪點得罪你了﹖」 里布驟地回頭,滿臉怒色. 「你以為我是討厭他們﹖」他壓低怒聲.「不是!拿波姆隊長跟夕為都是我最尊重喜歡的 人之一,所以我才不想看到他們在一起讓流星街九成的人閑言閑語!」 芬克斯不懂.「這‘夕為’怎麼了﹖配不上你們隊長﹖還是你們隊長配不上夕為﹖」 札娜搖頭.「不是那個意思.」 「乾脆一點.」 溫有點猶豫. 「夕為... 是男生.」 ... ﹖ ! 芬克斯張大了嘴. 「妳... 妳是說...」 溫點點頭. ... 芬克斯呆了一下,走到鋼琴前. 「老兄,」他問坦克爾斯.「你喜歡男人﹖」 坦克爾斯眼睛不離琴譜,答:「是啊.」 派克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 芬克斯再也忍不住,指著坦克爾斯哈哈大笑. 派克趕緊喝止他.「芬克斯,別這樣!」 「哇哈哈哈... 你這麼條大漢竟然是個基佬,真是意想不到. 哇哈哈哈... 這真是我這輩 子聽過最爆笑的事了!」 琴聲停了. 派克暗叫不妙.「芬克斯!」 座位上的拿波姆隊長早已在她警告前消失,一瞬間出現在芬克斯眼前. 坦克爾斯來得好快!芬克斯根本連自保的意圖都無! 來不及了! 坦克爾斯手一探,抓向芬克斯腦後. 叭! 芬克斯轉頭一看,只見坦克爾斯緊緊擒住了一人的拳頭. 藍髮青年的手離芬克斯的後腦只有數公分遠. 「你為什麼要救他!﹖」里布厲聲質問. 坦克爾斯搖頭.「這種事沒什麼好生氣的.」 「沒什麼!﹖這小子... 這小子!」 里布不斷催力,可是手臂像是嵌入了一塊石頭,動也動不了. 一會,他退掉了氣. 坦克爾斯也鬆手. 里布怒得喘氣,燃燒的眼光緊緊釘在芬克斯身上. 芬克斯也不示弱地回視. 里布不再多言,大踏步離開了酒吧. 他走前摔了門,門上的鈴鐺響了老久. 芬克斯看了坦克爾斯一眼. 後者回到鋼琴前,又開始彈著. 芬克斯哼了一聲.「我可不領你的情.」 坦克爾斯只是微笑聳肩,好像這答案早在他的意料之內. 溫嘆氣. 「討厭,我要走了.」 快斗跟著她起身. 他厭惡地望向芬克斯. 「你真惹人厭.」 兩個人一起離開. 札娜搖著頭. 「我也回去了.」她走到門口,回頭對芬克斯說:「你這外者來到中區倒是學了不少內者 的歧視.」 芬克斯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想要反駁禁衛軍三人的話,舌頭卻打了結. 派克直直地看著芬克斯. 這種冷淡眼神毫無怒色,芬克斯卻看得出派克對他有多麼不滿. 這種眼神... 他待不下去了. 就算坦克爾斯不下逐客令,芬克斯又怎麼待得下去﹖ 他轉身. 「等一下.」 芬克斯回頭問:「幹麼﹖」 坦克爾斯忠告:「你最好先待在這. 里布那小子個性有點衝,他說不定在等你出去.」 芬克斯嘖了一聲.「是又怎樣﹖」 「說得也是.」派克淡淡地附和,眼睛看著坦克爾斯彈琴.「讓他出去.」 派克說話從不激烈,但她現在語氣之不友善,芬克斯從沒聽過,甚至想都沒想過. 他心中更是不滿. 派克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對出生入死的同伴這樣說話. 他離開了‘綠之門’. --------------------------------------------------- 死神的耳語:這一回我們談談我取名字的方法. 一般都是隨意拼字,不過偶而也有小點子 許多角色的名字都跟夜晚有關. 夢來(u-me-ki)全名很囉嗦,所以把‘山’字去掉比較 易記,好念. 夢來山 居達 左彥 明鏡司的名字是仿古日本風味. 她爸想要兒子卻得了女 兒,名字沒改. 星夜(sei-ya)是從她的外表想到的:金星銀月的雙眼跟夜晚般的膚色. 古人說中秋團圓,而‘無月’就是無緣. 無月愛極了星夜,卻註定無法在一起. 暮村這個姓很淺易. 明日汐的念法‘a-ka-seki’實際上也是‘赤汐’的念法,所以明日 汐這名字的玄機就是‘明日的赤色潮汐’之意. 夕為屬中性名字,主要的目的自是為了不讓讀者猜到他的身份. 夕為這名字是學棋靈王的 ‘佐為’. 他的姓‘神都’其實跟‘進藤’念法差不多. ^_^ 子時是午夜,所以有一個女性角色叫‘子幽’. 本來還有一個叫‘眠隱’的男性角色,是第二隊的,不過看來不會出場了... 罷﹖ 瑞伯特就是‘Rabbit’(兔子),註定被絲麗佘這個蛇蠍女郎(Slither)吃定了(笑). 先講到這.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3.14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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