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忘了要哭《望の篇》【山獄24x24】

看板HitmanReborn作者 (半調子貓妖)時間17年前 (2007/07/09 09:15), 編輯推噓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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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低調不難~ ---- 字數約六千多字 請勿聽著快樂的音樂看此篇文章 因為那會很奇怪 XD 此篇文章上篇為 【忘了要哭 序】 要回味請點入 悲傷有 痛苦有 慎入 ---- 你愛我嗎? 你愛我嗎? 或者應該說… 你愛過 我嗎? 《望の篇》 他打開了自己的辦公室,用眼神示意我跟上來。呆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後並頓了一會兒,我才緩緩跟進房內。踏入比長廊還要厚的棕色地毯後,我握著門把,磨蹭著想再次感受,這門的感覺。 五年後,這間房間就不存在。正確來講,應該是三年後,房間就從這移到另棟房子去了,所以這裡其實我還滿懷念的。金屬手把的部份被我握燙了,才回神般,緩緩將門關上。 面對著辦公桌的方向,我看到澤田正拉開窗簾,讓月光透進這個房間內。正想問為什麼不開燈,伸手要去碰開關,手一摸空,才想到,燈的開關似乎在這個時間點的最近,被獄寺炸掉了。 阿咧為什麼炸掉了?搔了搔頭努力思考著,問題好像出在我身上,但是我怎麼想也想不到出來。於是帶著歉意的說了聲抱歉,澤田倒是不解的望著我。 「你今天不一樣欸?要說抱歉的話應該是獄寺吧?」他淺笑的說道。拉開了黑皮製的大椅,像往常一樣的坐了下來。 不一樣…是呀,我當然不一樣,我從五年後來的嘛。我傻笑著,不知該怎麼回答他的這句話。只能愣了愣的看著他拿起羽毛筆,批改著桌上的文件。倏地,桌上的一個反光,吸引了我的視線。那是銀製的打火機,而且那不是別人的,正是獄寺專用的。 為什麼我會知道? 因為是我訂做送給他的。 但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出現在澤田辦公桌上。 「十代首領…那個打火機…」聲音聽得出來含有驚訝的成份,我努力的壓抑著。 「哦,你說這個呀,早上不是獄寺很生氣的在長廊上炸你嗎?然後別人在清理後續時,發現的,不知道是誰的。」他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覺得我神情怪異,又補充了一句。 「上面的刮痕雖然很多,但看來很常擦拭。看來這個東西的主人很愛惜它。」 「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走到了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然後呆呆的望著澤田專注的臉龐。十代首領的超直覺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跟以後的他也很像。 那麼,這麼重要的核心人物,怎麼能死呢? 倏地腦海閃過一個畫面,剛剛獄寺皺眉不斷流淚的影像。 隼人,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只要我擋在十代首領前面,你就不會這麼傷心了? 還有幾分鍾?我還可以待在這裡幾分鍾?也許下一秒鍾,就會回到五年後的世界。是,我一定得回去,只是不知道另一個我了不瞭解我所要表達的事情?正想鎮定心情抽根菸,剛拿出菸盒就感覺到視線,抬頭,看著澤田驚訝的臉孔問道。 「你什麼時候會吸菸了?」 「…哈阿?」呆呆的看著手中的菸盒,愣了愣的反問道。「我還不會吸菸嗎?」 「這…。」澤田搔了搔頭。「你平常都會阻止獄寺抽菸呀?」而且還講一堆抽菸對身體不好的例子。 「嗯…哈哈…這個…。」什麼時候養成的?壓下眼神的想著。記得,是獄寺正式成為彭哥列首領的右腕時的事了…。沒參加整個慶典,開頭說了些賀詞,就溜出了會場。看到會場外公園裡的一台自動販賣機,有在賣香菸。 從來不抽菸的,突然,很想試試看。到底獄寺所吸過的空氣,是怎樣的味道。但心底又害怕,如果真的買了同一牌的菸,戒不掉的話,又是一種思念。 選來選去的按下他常抽的那牌旁邊的那盒。買了才知道後悔,抽了才知道嗆淚。用力的咳了幾聲,差點呼吸不過來。又涼又厚重的煙味衝進了鼻腔到了腦門,整個頭昏沉沉的用力甩了甩。這菸太冷冽太讓人難過,才抽沒幾口,眼淚就掉了。 …很符合我嘛,這菸。我邊笑邊抽著,不時可以嘗到淚水的味道混合在其中。 好苦。 「瞧你把眉頭皺得這麼緊。放心啦,獄寺他沒有很生你的氣。」澤田苦笑的安慰。 生氣?憑什麼?哈哈你太看得起我了,他怎麼會為了我這種人生氣?十代首領吶…在他的眼中,我根本就只是空氣罷了,有或沒有一點也不重要。將眉頭鎖得更緊,我微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面對澤田單純的關心,那些話根本就是抱怨,對不起,講這些話我實在辦不到。 澤田還是我的朋友。 而且那不是重點。 我點了點頭,不想再浪費時間。對,我有最重要的是要做。站起身,走到澤田的身邊,單膝跪下看著地板。 「什…」 「我記得我曾經這麼說過。」硬是打斷澤田要說的話,雖然他是十代首領,但我真的不想再在乎任何東西了。趁著裡包恩也站在辦公室的門外,我就講大聲點讓兩個核心人物聽著。 「只要獄寺在彭哥列的一天,我就會繼續當彭哥列的狗。要是少了獄寺,彭哥列就什麼都不是。」頓了一下的問道。「請問十代首領您,還記得我這麼說過嗎?」 「是記得,但是怎麼、怎麼突然,用敬詞…而且…」單膝跪下,代表,永遠的忠誠,不是嗎?澤田掙紮著要不要叫門外顧問進來。這實在很嚴重,因為一生只能對一個人這麼做,要是山本之前對獄寺這麼做過…要是這麼做過的話─…。 「但是,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心痛到,沒辦法掉淚了。連放手,都哭不出來。真的好後悔。但是吶只要能看到獄寺的笑容。 他的笑容,再看到一次就好。 只要我這麼做,那麼一切都會,變好,對吧? 「對我而言,少了獄寺,還有你,我親愛的,十代首領。」一個字一個字,我咬字清楚的說著。是怕一個不留神,就會忘了自己說過的一切,也是怕澤田聽不懂我心意的堅決。 堅決─…嗎?這個名詞到底是誰發明的?唸起來怎麼有種玉米濃湯加養樂多的味道。 噁心的味道。 「你真的這麼想嗎?」他以嚴肅的聲調問著。 真的,這麼想嗎?不…其實我更想說的,不是那些話。而是…我拉著澤田的衣領,想要接近跟他的距離。 「拜託你…拜託你…不要…再給我有期待…我不要…獄寺所給的任何…施捨的愛。」近幾崩潰的聲音吼著。雖然知道這樣很不禮貌,但我已經,無法承受了。 「山本…你…獄寺他…他愛你呀。」 「哈哈哈哈…」我開始狂笑,止不住的笑著。縱使這句話聽來刺耳到讓我想哭了。 「他根本不愛我!你知道嗎!他從頭到尾愛的只有你!」 「願意為了你而掉淚、為了你擋上所有刀子、為了你做所有事、為了你而死。」 「甚至,把愛也給了你。」 「從頭到尾,我都只是一個,替代品…。」 而替代品,終究是替代品,對吧? 他的思緒、他的靈魂,一直都只在澤田身上。 這愛,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搶。 我一直以為我會一直愛著獄寺。 縱使我知道獄寺眼裡只有澤田。 我一直以為我會一直寵著獄寺。 縱使他總是惡言相向並且把我的愛任憑踐踏。 我一直以為我會一直讓著獄寺。 縱使世界全部站在澤田那一邊,我也會一直愛著他。 一直一直這麼下去,也無所謂。 因為我好愛他。 是呀。 因為愛。 但是,澤田。 他的世界因為你崩毀。 我的也是。 他的眼神對上了我的視線,以往只要他一個視線,我就能明白下一步該怎麼做、該怎麼反應。而現在,我卻看不出他眼裡的意思了。是責備也好,是不解也罷,我該說該做的,都到此為止了。 「我要放手了。」我又笑了,只是這次,沒有笑聲了。 講一講我自己都覺得好笑,我在幹嘛?他是十代首領呢,我真是沒禮貌的阿呆。鬆開了手,慢慢的幫他整理衣領,就像是對待獄寺那樣。 「對不起呢,剛剛把你的衣領拉鬆了,要不要等一下我去買一件新的給你?」微笑的抬起頭,望著澤田。他的表情很複雜,皺眉的咬著下唇,忽然伸出手來。 「你的溫柔…為什麼…要給別人……了…」於是乎,他用手環住我。 我聽到他哽咽的聲音,拍了拍他的背,問道。 「什麼溫柔?我是您的狗吶,十代首領…」 他愣了愣的站在黑暗之中,甚至不能明白這兒是哪?剛剛,剛剛,好像還在喪禮上吧?然後自己拔槍,要自盡。那麼,這邊就是所謂的地獄或是天堂囉? 突然前方不遠處,像是打開門般,一個刺眼的光線射入,有個人就站在光的那邊,對自己伸出手。 「隼人,那邊好暗,過來這邊吧?」說話的人,聲音好熟悉。 他開始走向那光線的地方,不知為何越走,越覺得光線暗了起來。心一急,開始加快腳步的想要接近那個光線,想要接受那個人的溫暖,也想看清那個人的臉,但是阿,光線實在刺眼了,想看卻無法清楚的直視。 「等…等一下,你…你…」他開始覺得自己正在害怕,害怕那個人在下一秒鍾,就會消失。那個人好重要,在自己的心中,好重要好重要。 「我知道了…」那人的聲音聽來非常心痛,伸出的手也垂了下來。 「我要放手了。」轉身,似乎是要離去。 「不,等等,你,你…」不要、不要離開!他伸出了手,盡了全力的想要奔到那個光源的地方。突然,那人回頭,問了一句話。 「隼人,你愛過我嗎?」 心一緊,突然覺得好痛,痛到覺得莫名不已。 他、他從來沒說過,愛他嗎? 這次,清楚的看到那個人的臉了,是山本,正在苦笑著。 「我…」話未說完,這個世界的燈彷彿被打開般,眼睛早就習慣黑暗,突然開燈讓他有些痛苦的皺眉,伸手正要去擋住些許光線 就看到山本站在離自己沒有幾步的地方,被人用刀刺進心臟,噴出的血染紅純白的地板。像在看電影般,慢動作的倒往自己方向,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他,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山本還是苦笑的問著自己同樣一個問題。 「隼人,你愛過…我嗎?」縱使他咳出血來了,還是抓著獄寺的手,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然而還未等到自己回答,抓著自己的手,鬆掉了。 「不!!」他用盡全力的吼著,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純白的天花板。喘著氣的坐了起身,將還有點沉頭的甩了甩,就看到迪諾一臉驚訝的望著自己。 這裡是…現實吶…?剛剛那個,是夢?還好不是真的…還好不是真的…。他無力的撥了撥頭髮,才發覺自己已流了一身冷汗。 其實再次回憶剛剛的夢,還是會讓自己的心慌亂無助,甚至想哭。拿出隨身帶著的那個人特地訂做送給自己的打火機,習慣性的握在手上,會有股心安的感覺。 「你做惡夢了?是看到十代首領嗎?」迪諾頭一次看到獄寺在當上彭哥列右腕後這麼心神無主,還得拿出常帶在身上的打火機,眉頭才些微舒展。 「…不是…」環顧了一下四周,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彭哥列的特殊醫療室裡。 「嗯…」 「山本…呢?」脫口而出話,竟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好脆弱,緊握住手中的打火機。可是他突然好想好想,看到那人的笑容,也很想念他溫暖的懷抱。 「…你…也會有想找山本的一天?」不是諷刺,迪諾看來非常的驚訝。突然覺得這兩個核心幹部,對於愛情,是不是都誤會了些什麼?那麼山本剛剛,會不會下了一個,無法捥回的決定? 獄寺別過頭,並不想正面回應這個問題。 「…跳馬家族的首領,請問你為什麼待在這呀?」他可不記得自己這麼偉大到要請一個首領級人物來顧,也不是小孩了,只是剛剛思想陷入無限的自責迴圈裡,才想要自殺。現在想想真是個白痴,自己應該要為了十代首領好好活下去,甚至有可能的話,得去找第十一代首領,這樣才能稱彭哥列的右腕的職。 「嗯…山本…拜託的。」他老實的應著,並起身,拉開了窗簾,想讓陽光透進來這個就算開了燈,還是覺得些許昏暗的房間。開始思索要是一切都來不及,那麼一直看著他們的自己,會很自責的。 「拜託?他拜託什麼?」 「我有話想問你…」迪諾轉頭,以嚴肅的口吻說道。 「問什麼?」獄寺看著他,刺眼的陽光跟剛剛夢裡的光線好像。 「獄寺,你愛過,山本嗎?」 『隼人,你愛過,我嗎?』 他怔了怔的望著迪諾,睜大了綠寶石般的眼眸裡,滿是惶恐。因為剛剛他開口問出問題的瞬間,就好像是夢裡的山本,站在光的那邊一樣,連問題都一樣。 那夢裡下一個血腥的畫面,會不會跟著實現? 他無法得知獄寺的眼裡傳達的訊息,只能推斷似乎是自己講得太小聲,於是又重覆了一遍。 「獄寺,你愛過…山本嗎?」 『隼人,你愛過…我嗎?』 跳下病床,穿上皮鞋,獄寺頭也不回的衝出了醫療室,也不理迪諾在後頭的叫喊,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喪禮會場奔去。 是!是自己不好!這點他認了!沒有認真的付出同等的愛情給山本是他的不對。 也從不曾把山本給的愛好好保護好,只會一直抱怨,對!是他的錯! 對十代首領的所有家庭背景血型星座都倒背如流,就是不去記一下山本的生日。是呀!自己就是這麼該死的惡劣! 十代首領生病他可以說是照顧到無微不至,但是山本生病他就是一點行動都沒有,就算他發燒到四十幾度同樣沒去關心。是呀自己就是這麼混帳連個關心都說不出口。 活該。真的是活該。 到了現在才要正視這份感情,會不會太慢? 其實他真的好怕、好怕好怕。 怕到只要山本不在視線內一段時間,就會開始下意識的搜尋著他的身影。 有時還會放下手邊的工作藉口要去十代首領的辦公室報告其實是想去找他。 那個打火機。 對,他特地去訂做給自己,而且聽說當時堅持要自己畫設計圖自己來做,但最後因為任務和時間的關係只好請人去做,但設計圖還是他熬夜趕工完成的。就是想在自己生日前幾天能及時送達。 可惜他那天未能及時從任務中返回慶祝,只能請十代首領拿給自己。老實講他鬆了口氣,好險山本那天沒有回來當面送給他禮物,不然他一定會彆扭到不能接受,然後拒絕收下。 邊跑邊握緊了手中的打火機,咬緊牙根的想著。 老實講這個東西,他真的愛不釋手。像個白痴像個小孩一樣,真的是每天每天都要帶在身上,而且山本在身邊時還不敢拿出來用,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丟臉吶而且自己都不知道在害羞個什麼勁兒。 以至於讓山本誤會自己的感情。 是這樣嗎? 獄寺開始慢下腳步。 誤會自己會收下這份禮物是看在十代首領的面子上嗎? 以為自己會願意跟他同房間是因為十代首領嗎? 是呀一開始他也這麼以為,他以為自己愛的是澤田不是他。 有一次,山本病得很嚴重,嚴重到能睜開眼睛說話那就是奇蹟了。不知為何他的心情就是浮燥不定,沒辦法分擔十代首領的工作,專心的指揮整個總部的事情或是批改文件。 指定人出任務會給錯地點的位置、批改文件會簽你還好吧諸如此類不是名字的字。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哪裡出了什麼毛病,到十代首領房間道歉時,他說句沒關係後,又補了一句讓自己整個人愣住好幾分鍾的話。 「你知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擔心?」 「咦?」 「你呀…真的不知道自己愛著那個人嗎?」澤田淺笑道。 「愛著…那個人?」聲音微微顫抖。「不對吧…我…」愛的是你。這句話卡在嘴邊,怎麼使盡力氣的想說,卻說不出口。 是害羞嗎?不對。是覺得丟臉嗎?不─…。獄寺直視著他的臉,試圖想找出一個理由說服自己愛的是面前的男人,但是心跳的平穩的節奏聲,早就告訴自己事實。 這根本不是愛。 但是如果不是愛,那麼重點就來了。 「可是…我…我…」 腦海裡閃過的每個畫面,都是山本容忍自己的壞牌氣和任性。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繼續因著愛,而寵自己讓自己。 這個模式,他們倆都已經習慣。突然要他付出跟山本同等的愛意,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雖然這樣講很怪。但是突然跑去跟生病的他講說自己也是多麼喜歡他不要他一病不起之類的話,很…很…很不知道該怎麼講的尷尬。 澤田看著面前不知在想什麼突然臉紅並且支支吾吾的男人,突然覺得這兩個人真難搞,而自己被夾在中間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算了就好人做到底吧。 「首先,先關心他。」 緩緩的將手放在門上,他的確是在遲疑著,要不要打開這個門。實在是不想再看到十代首領的棺材和冰冷的氣息。一點兒也沒發現夏馬爾就站在旁邊抽著菸,一直到聞到煙味覺得奇怪轉頭,嚇了一跳的後退幾步。 「阿,夏馬爾老師!」 「別說我是你老師,我可沒教過這麼笨的徒弟。」 看來他心情不太好。獄寺低頭看著地上一堆菸骸,搖了搖頭的說道。 「菸不要抽太多,對身體不好。」雖然他平常也是把菸當飯吃。 「你講的內容跟剛剛那個人講的一樣。」他看了獄寺一眼,又抽了口菸。 「是山本嗎?」 「怎麼可能是山本?」夏馬爾皺眉的說著。 「為什麼不可能?」他不能理解。 他來過這裡嗎?是嗎?他還在這裡嗎?如果不在的話他去哪裡了?好多好多問題他想問,卻被夏馬爾的一句回答,給全部推翻掉。 「…是澤田。」 他用力拉開門,裡面還是存在一副棺材,同樣的擺設,同樣的氣氛。 如果剛剛大叔說的是事實,那麼…。 那麼…。 有股涼意從背脊爬上了腦後,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麼是誰躺在裡面? 後頭強烈的太陽照射在身後,過燙的溫度卻無法讓他感受到炎熱。 他突然覺得好冷。 【待續】 ---- 其實我一點也不了解平常獄寺是怎麼叫那位大叔的 (這人除了山芋其他都沒仔細看) 阿要是這樣叫法很奇怪的話…就算了(就算啦?)(被揍) 大概是姿勢不良吧 現在打字的手腕關節處很痛(題外話) 這樣加一加字數過萬了欸…(望向遠方) 請大家多給予指教吧 【忘了要哭】還有兩篇 不愛看的人請忍耐 (正坐跪禮) -- 刻骨銘心的痛 嚐起來有鐵的味道 那是愛吧 你笑著這麼問 但是卻哭了 http://www.wretch.cc/blog/catcatme 山獄式の愛 R5C69淡文製造機源發處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4.57.6

07/09 13:26, , 1F
嗯....看完了,先推一個,暫且沒感想^^||
07/09 13:26, 1F

07/11 22:43, , 2F
唉~沒有後續就沒有感想啊... 我要後續~(敲碗)
07/11 22:43,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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