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轉換] Dial L for Lover (下)

看板Haruhi作者MRZ (臺大歷史系教授......Orz)時間16年前 (2008/03/12 17:47)推噓9(9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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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巧的,也非常不幸的,SOS團的每個成員在這個週末都非常有空,於是在超級過動兒涼宮春樹團長大人興沖沖的親臨指揮之下,由本人充任嚮導,集體搭電車前往中河就讀的那所私立女子體育高中. 由於今天正巧是新一波寒流來襲的日子,所以每個人都穿著厚重的衣服.春樹穿了一身醒目的橘紅色,看起來像是要去登山.朝比奈學長則包裹在粉白色的棉絨外套中,頭上還戴著同色系的毛線帽,帽尖還有一個可愛的小絨球. 古泉則是皮革大衣,領口跟袖口綴有紫色的絨毛,只不過她下半身居然只穿著迷你裙跟長褲襪...這是怎樣?妳總是希望讓人家看到妳那雙黃金比例的美腿是嗎?嘖,居然還有高跟鞋哩! 老娘我是沒有什麼本錢穿那麼華麗啦,而且我也非常怕冷,穿的是普通大賣場買來的淺棕色防寒外套,套頭長袖毛衣,長裙,跟牛仔長褲,外加很普通的登山靴而已. 不過我們都還打扮得很正常,只是長門仍然穿著北高的制服,只是在外面罩了一件看起來像是<星際大戰>裡面絕地武士所穿的罩頭長袍.當我們在電車裡面坐在一起的時候,所有的乘客都瞪著長門在看. 當然,私立的貴族學校果然不同凡響,由於是專門訓練出一流國手的體育專門學校,所以建築富麗堂皇,運動設施一應俱全.相比之下,縣立的南高就顯得像是第三世界國家的破落校舍了. 但就算現在是寒假中的一個週末,仍然可以看到許多校隊正在操場或泳池中進行極為艱苦的集訓.這些日本體育界未來的種子選手在身上所冒出來的水蒸氣,真讓我懷疑這個冬天之所以會如此陰霾的原因,就是來自於此. 由於此處是女校,所以當玉樹臨風的春樹跟看起來像是可愛小男生的學長走進校園內的時候,立刻在四周引起不少目光,甚至還有女學生對他們吹起口哨.春樹理所當然的十分得意,但學長卻對周圍的電波感到十分恐懼,緊張得用力抓著我左手的袖角,盡可能的靠近在我身邊,表情跟行為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 一名身穿長裙,臉上帶著口罩,手中還拿著棒球棒,長髮飄逸的女生走過來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問道:"你們是誰啊?"說完,她把球棒擱在肩膀上,而我此時發現她的袖子上用草書繡上了一行字:"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這年頭還流行這種落伍到不行的太妹喔? 涼宮春樹氣定神閑的說:"我們是中河同學的朋友,她今天不是有一場比賽? 我們是來打氣的." "原來是中河的應援團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早說嘛!"那位貌似太妹的女生的語氣也變得和緩多了."她在第三網球場比賽,你們知道路嗎?應該不知道, 畢竟你們都是外校的.好吧,我帶你們去吧!" 這個...請問...您為什麼要拿著棒球棒呢? 對方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因為偶爾會有人來踢館嘛!" 好可怕的學校! 等到我們抵達第三網球場之後,扛著球棒的女生對另外幾個也是太妹裝扮的粗壯女生閒聊了幾句,然後她就跟我們說拜拜了.不過在走之前,她嚴重警告我們千萬不可以在比賽結束之前主動跟中河講話,以免打擾到她的專心應戰的心情. "不過也真意外,"那位太妹看了看春樹,說:"中河這丫頭還蠻有品味的嘛!" 春樹則把長門推到前面,說:"不是啦!中河看上的是他啦!" 太妹的雙眼頓時出現難以形容的目光."原來她是喜歡這款型的喔?"似乎是非常開心又十分失落的樣子. 但不知道為什麼的,我就是很不爽. 接著我們在寒風中坐上觀眾席,那裡坐的慢慢的都是身穿冬季啦啦隊制服的女生.大概是因為太冷了,所以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前,很多人都高舉著牌子, 站在座位上高聲喊叫與跟著收音機的音樂跳舞打拍子,連春樹都在學她們的動作,還想要拉著全體團員跟著一起去做. 當然,長門則靜靜坐在座位上,一動也不動. 中河終於出場了,她一出場,座位上的啦啦隊們立刻發狂似的大喊著,活像古希臘時代Lesbos城邦的女祭司們集體服食顛茄之後的模樣.不用說,春樹也拉著我們一起瞎起鬨,實際上除了古泉之外,沒人看起來跟春樹一樣high,更不用說今天這場"相親"的男主角----長門勇希---了,他仍然是不動如山. 中河發現到我們的存在,很開心的向我揮手,並打了幾個手勢,我大概了解她的意思,用手指了指長門.然後她就很開心的點了點頭,滿臉羞紅轉身跑去就位了.而且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渾身冒出了一陣淡淡的白煙. 不過說實話,這個中河比我以前看到的時候,還要來的苗條多了,後來聽說她真的是在煞到長門之後,十分努力的節食了一年.也就是因為如此努力,所以她的身材變的相當好,好到讓我覺得有些吃味. "羨慕嗎?" 閉嘴,古泉. 老實說,我根本對體育毫無興趣可言,所以也沒有什麼相關的知識,因此整場比賽都在聽古泉碎碎唸般的講解.不過呢,就算是這樣的話題,也讓我覺得無聊到想要打瞌睡.還好要不是細心體貼的朝比奈學長提了一個大野餐盒過來, 並且裡面還有學長親手沖泡的美味Espresso和親手作的煙燻鮭魚三明治,否則我早就掛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今天太冷了,所以熱騰騰的食物一下子就冷掉了. "覺得很冷嗎?"古泉提議:"來讓我們一起玩摩擦生熱的遊戲吧?" 把手拿開,古泉,別以為我們都是女生,妳這樣亂摸我就不能告妳性騷擾喔! ----不過讓我更介意的是長門的嘴巴似乎正在快速的開開合合著,雖然聽不到聲音,但絕對是在... 突然,球場上出現了一個變化,原本被中河打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方終於抓住了背水一戰的機會,向中河施展了一個強勁的殺球.中河沒料到對方居然還有反擊的機會,隨即一個箭步衝向前方,跳到半空中,用力一揮球拍,把那記殺球給反殺了回去,立刻就把對方給殺出了場外,但她卻在落下來的時候,大概是因為雪天地滑的關係,腳下一滑,重重地衝向球網,並翻了過去,頭部著地.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啊哇哇哇哇哇!" 全場女生們一陣驚叫,比賽結束了,但她們心中的偶像也來不及跟對手握手, 就直接被送上擔架,被救護車送往學校附設醫院去了. 涼宮春樹嘆道:"啊啊,比賽很精采,可惜啊,變成了長門同學眼中那個美妙的永恆了啊!" 烏鴉嘴!不要沒事咒人家死好不好? 春樹緊接著用力拍了拍長門的肩膀,說:"長門同學,你可要好好的幫中河同學打氣啊!她現在一定很需要你的."接著他對我說:"小囧,接下來就拜託妳啦!" 拜託我什麼? "帶長門同學去探望中河同學啊!" 那團長您呢? "我餓了,準備去吃飯了."接著春樹說:"朝比奈學長,古泉同學,我們不要當人家的電燈泡了啦!" 朝比奈學長接著跟我道別,說:"麻煩妳代我跟中河同學說,希望她早日康復喔!" 古泉則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曖昧微笑----雖然她的微笑一直都很曖昧.她悄悄的在我耳邊說:"中河不會真的有事的." "她當然不會有事啦!"春樹果然是順風耳,他說:"搞不好她一看到長門同學,馬上就生龍活虎了呢!反正廢話少說,小囧,馬上把長門同學帶過去,然後趕緊到車站附近的麥(嗶)勞報到,不要打擾人家談情說愛,知道嗎?" 是,是,是,你真好心. 接著我便跟長門一起走去這家學校的附設醫院,而在這一路上,我就在想什麼樣的學校會需要這樣豪華的設施呢?到了以後才發現也不過就是一般的醫院而已,只不過這所醫院和那所私立體高都是同一個財團成立而已. 很快地,我們找到了中河的病房,並看到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圈護頸. "我沒事啦!"中河元氣十足的聲音證明了這一點."醫生說這只是用來以防萬一的啦,而且我連腦震盪都沒有,但他們還是覺得先觀察一個晚上比較妥當."接著她看到了長門,便以十分興奮的語氣說:"這...這位...是..." 就是妳朝思暮想的那位啦!我看不過去,也順便拉下了罩在長門頭上的兜帽. 忽然之間,中河的表情變得非常奇怪. "...我..."她不知所措了起來,但並不是嬌羞的那種不知所措."...我...有點想睡...囧子,妳能不能先跟長門同學回去呢?" 就這樣? "...真不好意思...另外,很謝謝妳跟長門同學都來探望我..." 既然對方下達了逐客令,我也很知趣的把長門帶走了.當然,事後聽到這個過程的春樹也覺得十分惋惜. "長門啊,你大概是穿的太土包子了."這是團長大人所下的推論. 等到我回家之後,到了就寢之前,又有電話來找我了.不過呢,我大概略為猜到是中河打來的,而且我還真的猜對了. "真是抱歉,囧子,我錯了,我並沒有愛上長門."中河跟我說:"或者應該說,他並不是我當初看到的那個樣子." 你當初看到的樣子?妳是說眼鏡版的長門嗎?開玩笑,別以為我沒幫過妳寫情書. 如果我沒幫過妳寫情書,大概會覺得妳這傢伙真是個眼鏡帥哥狂.如果妳只是個眼鏡帥哥狂的話,那樣還說得過去,畢竟的確是有那種"沒有眼鏡就不是勇樣"的無知少女.問題是妳明明也事先看過無眼鏡版的長門啦!那麼今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如果妳不給我一個合情合理合法的解釋,我不會饒過妳的喔!妳知道為了妳所發的這個花痴,害得我浪費了多少時間金錢跟精力還有羞恥心嗎? 聽完老娘一陣如同貝拉巨砲般的猛轟之後,中河很委屈的說:"對不起,囧子,我並不是有意的,我也很討厭那種喜新厭舊的行為啊!可是...我並沒有在這個長門身上看到那種充滿知性的光采跟聖潔的光芒...總之,他就只是一個很普通平凡的男生而已,雖然外表上也很帥氣,可是總覺得...太普通了點..." 普通嗎?我心想,沒錯,如果沒有跟我一樣有那麼多驚心動魄的遭遇跟經歷,而在遇到朝倉涼人的襲擊之前,長門勇希給我的感覺,的確只是像個很普通的御宅族. 換句話說,果然一定是有什麼地方被長門給修正了.總之,我又跟中河聊了一會, 安慰了一下她,說她大概是練球練到疲倦了,所以就一時想不開而已,反正戀愛這種東西,不過就是一種發神經不是嗎?神經發完了,也就該回歸正常了. 掛了中河的電話之後,我撥了長門的電話.電話接通了,對方一如往常的並沒有說話,所以我乾脆直接了當的問: 長門,究竟是怎麼回事? "中河同學喜歡上的並不是我,而是資訊統合思念體." 啥? "中河同學具有特殊的體質,她能夠直接接收到資訊統合思念體所傳達的信息. 但是中河同學的腦部構造畢竟是普通人類的腦部構造,無法解讀這樣的信息, 因此受到這些信息最大衝擊與影響的,是中河同學腦部構造中的視覺與情感部份,因此中河同學的思想與行為模式產生了巨大的混亂,並影響了她的決策模式運轉的結果." 哦,如果你根本不用管呢?那會怎麼樣? "以地球人類普通的腦部構造來說,接受全銀河系的信息是無法負荷的.若長久以往下去的話,她會先看到所有的東西都有細小的縫隙,而這些縫隙就是分子列之中所預留好的自動崩壞界線,擁有這種能力的人類會如何影響到他們的原本思維模式,則難以作出預估,而這還是第一階段的症狀,但到了這樣的地步之後, 就已經終生無法修復了..." 夠了,第二階段就不用講了.總之,她最後會變成什麼? "無行為能力,感官系統全部喪失,思想停止,僅剩下基本神經反射動作,仍然具有心臟跳動能力的人類." 簡單來說,就是植物人就對了. "是的." 原來如此.不過,我接下來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長門,如果拋開這樣的問題,若是她真的喜歡妳,而不是跟那個資訊統合思念體有關的話,你會怎麼回答她呢? 接著我們彼此之間陷入了十分長久的沉默... 終於,長門給了我一個回答. -- 作者外出取材,下回休刊. http://gps.wolflord.com/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70.17.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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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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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jkl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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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tttom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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