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起得有點早,正要進廁所時,恰巧嫂子也從臥房出來,和我對上視線。
我立刻從她複雜的眼神讀出,對上廁所的渴求,於是退了出來,請嫂嫂先用。但又不想讓她覺得我在刻意體貼,於是補了一句:「我大便要大很久。」
嫂子好像看穿我的小心思,內急的眼神多了絲溫柔,經過我身邊時,還低聲問要不要吃她弄的早餐。」
這時候孩子們多半要睡到近午,嫂子不可能給我吃他們吃剩的邊角料,而是真心誠意想待我好,所以我自是欣然答應。
等到嫂嫂用完廁所,走近冰箱打開冷凍庫,突然掉出來一個保鮮盒,還是玻璃製的,登時碎得滿地都是。
我注意到她赤著腳,舉步維艱隨時有扎傷的危險,立刻叫她不要走動。我則穿著拖鞋徐徐靠近,卻一時想不出什麼對策。
「你再過來點。」嫂子招手喊我,然後雙手搭我肩頭,赤足輕輕巧巧踩上我鞋面,直至兩隻腳都踩穩當,方才對我調皮一笑:「可以離開了。」
我顫巍巍扶著嫂子纖腰,心中驚喜若狂。
嫂子見我傻乎乎盯著自己卻不移動,嬌嗔道:「還站著幹麻,快點走呀。」
我無力地蹬蹬腳,苦笑道:「太重了,我腳抬不起來。」
嫂子難堪得啐了一聲,揚起秀眉抗議:「我很瘦了好嗎。」
「我不是說妳重啊……」見嫂子瞪著美目,猶在等待解釋,我卻慌得腦子生了膠也似,楞是吐不出半句屁來。只好用行動證明,將嫂子攔腰抱起,然後毫不費力地輕拋兩下,方才挪步走開。
嫂子見走得遠了,喊我放她下來。
我應聲好,一屁股坐進沙發裡,將嫂子平穩放在腿上。
嫂子又好氣又好笑,道:「有這樣放人的嗎?傻不隆咚的。」
我趕緊解釋:「這不是怕地上有玻璃,踩傷妳的腳嗎?」
嫂子這才知道我全心全意呵護著她,感動之下,一時並不著急起來,只摟著我脖頸,眼波流轉,似有深意盯著我,半晌才道:「謝謝你啦。」
「應該的。」我難為情極了,只覺大嫂再這般溫柔下去,自己不知會幹出什麼傻事來,於是怯懦地逃開對視,望著狼籍的地板,隨口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天兵,把玻璃盒放冷凍庫,不知道很滑嗎。」
我指著地上的一坨事物問:「盒子裡裝的啥呀?」
嫂子親暱地摟著我,笑吟吟道:「你的早餐呀。」
得兒,我再怎麼傻,也知道今天早餐沒著落了。
有沒有相關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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