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毛線 (赤鏡赤,全)

看板GetBackers作者 (Cola)時間17年前 (2006/12/23 20:32),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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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這兒PO文,如果這兒不能貼bl的話,請告知v.v 如標題,這是赤鏡赤同人,無h,不想看的或是無法接受的大大請按<-離開。 麻煩了。 毛線 最後之戰完結了,無限城,卻赫然褪去了名為半虛擬空間的華麗衣裳,變成了一座普通又 上了年紀的建築物。望著這迅速地遜去的光芒,還有那些身上沒半點傷,卻變成了空氣的 人們,在那場戰役中活了下來的人,就像在逃避什麼一樣,急步的想要離開。 赤屍突然停了下來,除下了那頂他長年戴著的帽。 「你怎麼了?豺狼?」 看到了赤屍停了下來,其他人也止住了步伐,以為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這頂帽也壞了很久,早該換掉了。」 赤屍單膝跪了下來,慢慢的、溫柔的,把帽子放在牆角。 「你那頂怪帽子不是壞了很久了嗎?」 美堂蠻不耐煩的問道。 赤屍「呵呵」的笑了兩聲,以著讓人無法質疑的優雅站了起來。美堂瞄了瞄那頂被主人遺 棄在地上的帽子,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無論如何,名為「無限城」的劇目正式落畫了。 曲終人散了之後,赤屍理所當然地繼續當他的運送專家。這位讓人聞風喪膽的豺狼醫生, 還作了一件也許會讓全世界跌破眼鏡的事。 = = = = = 夜闌人靜,白得發光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剛完成了委託的豺狼醫生.赤屍藏人,緩緩 的走在路上。 「看來剛才的委託並不有趣耶…真是遺憾呢,Dr. Jackal!」 突然,漆黑的角落裡傳來了一把清脆如玻璃的聲音。 聽到了這句帶點挑釁也帶點誘惑意味的話,赤屍緩緩的步近那角落,只見一個全身白衣, 看上來才剛成年的男子,慵懶的坐在牆角,把玩著一隻藍灰得發白的貓。 「這是--」 剛完成一份無趣的委託的赤屍,並沒有閒情逸緻陪這個不速之客逗著玩。他只是用著那銳 利如刀的雙眼盯著男子。 「這是沙特爾貓,很漂亮吧?!牠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笑著耶。」 怎料男子卻無視於赤屍明顯得不行的殺意,纖長而骨感的手指正純熟的幫貓兒梳毛。 「的確很漂亮。」 --短而柔順的藍灰色披毛,修長而結實的身軀,優雅、而且有力。 雖然心情並不好,但對於事實,赤屍還是願意承認的。 「要不要陪牠玩一下?」 男子把眼瞇成了半月型,對著赤屍燦爛笑了笑--那個笑容應該可以擄獲不少女人的心吧! 「謝謝你的邀請,但我不太喜歡動物。晚安。」 赤屍維持著一貫的禮貌道別。 「是在害怕戴著的橡膠手套會嚇怕貓兒嗎?那除下它便可以了。」 男子說,半開的雙眼注視著前方,手繼續若無其事的掃著貓兒。赤屍停住了腳步,轉身, 托了托帽子。 「還是進入正題吧?來自巴比倫的客人。」 赤屍抿起了一道淺淺的,卻也鋒利如刀的笑紋。 「巴比倫?巴比倫在公元前七二九年就滅亡了啊…」 男子嬉皮笑臉的說著,那雙打望著赤屍的,絳紫色的曈孔,竟也像在笑著的一般。赤屍一 聲不响的望著男子,挑了挑眉。 --別再試圖演這種滑稽戲碼掩飾了。 赤屍伸出了手,數把手術刀緩緩的升到半空。 「你應該會比之前那傢伙有趣吧?!」 光芒如子彈的從赤屍的手中刺出,男子直望著赤屍,手中依然抱著貓兒,站了起來,然後 身影一閃。手術刀直直的插在牆壁上。 男子降落在路邊房子的二樓裡。他把貓兒放了進去,然後再跳到原本坐在的地方。 「Dr. Jackal,我並沒有惡意啊!」 男子嘆了一口氣。 「真巧,我也沒有惡意,只是想活動一下身手而已。」 不待話說完,赤屍再次攻擊。一把把被月光染成銀白色的手術刀飛了出去。對方沒有呆著 ,想要避開,赤屍便像隻在追逐羚羊的獵豹一樣奔向男子那邊,看似要落空的手術刀,也 像裝了追蹤器一樣,轉了方向繼續飛向男子,就在快要刺中男子時,每把手術刀都被一些 同樣皎白的東西阻擋了去勢。 赤屍也沒有因此而停了下來。他就如鬼魅一樣,變出了手術刀再向男子刺去。 哐-- 手術刀和對方的武器碰撞後,一同無力的掉在地上。 赤屍瞄了瞄地面。 --是鏡片。 在赤屍再次抬起了頭時,對方已沒有了蹤影--果然是那座塔的人。因為日子太過無聊所以 任意干撓他人的生命;但又在遇到一丁點危險時,就會立刻離開。 = = = = = 「啊--」 一打開門,天野銀次便彷彿被嚇倒了一樣,跌坐在地上。 「看見什麼了,銀次小弟?」 赤屍微笑著彎下腰來,友善的問道。 「為什麼這裡會有貓的?」 在旁的美堂蠻望了望四周,挑眉問道。 「呵呵,有一天這隻貓走到了我家門口,我便讓牠進來了。」 美堂隨便的應了句「哦,是麼?」,然後便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了腿來。銀次則望著 那隻嚇倒了他的元兇,一動也不動。 「怎麼了?」 「不不不沒什麼,只是赤屍先生您的貓真的很美啊!」 銀次伸手出去,想要摸一摸眼前安靜的坐著的貓。本來,他是很受小動物受歡迎的--就像 士度的動物都很喜歡待在他身旁;只是,這次貓兒卻不領情,慢慢的從銀次身邊走過,去 找牠的毛線球,再緩緩轉過頭來,望了望那個被牠略過的可憐少年。 = = = = = 「豺狼醫生,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少年--也就是現今無限城下層的帝王,坐在電腦群中,以著一把毫無抑揚頓挫的聲音說。 「看來你的委託會不錯有趣。請在三日內把錢存入我戶口。」 赤屍以著一貫的禮貌說,眼神,卻如他的刀鋒一樣,冰冷地射向站在少年旁邊,卻一直沒 有望過自己的人。 --既然像你這樣的男人都在這裡,那這份委託應該不止於「不錯有趣」吧? 也許是感受到赤屍的目光,那個男子轉過身來。 「鏡,麻煩你送豺狼醫生離開吧!」 「樂意至極。」 白依男子答道,然後輕巧的從電腦群中跳到赤屍面前。 「請跟著我來吧,Dr. Jackal…雖然我不認為你會不懂路。」 鏡對著赤屍一笑,華麗而邪氣。他沒有等待赤屍的回應,就自行離開,讓赤屍自己跟著走 。剛離開了房間,關上門,赤屍就停下了步。 「鏡--是那位『觀察者』吧?」 「答對了。」 「那麼,鏡君,像你這樣的男人,為什麼要來到下層當那個少年的手下?」 赤屍那漆黑不見底的雙眼盯著鏡,筆直的、霸道的、拙拙逼人的。面對這樣熾熱地冰冷的 目光,鏡也停下了步,側身對著赤屍,搖了搖頭。 「什麼『這樣的男人』?」 說罷,鏡抬起了頭,直望著赤屍。 「那我換個說法吧…鏡君,身為那座塔--巴比倫市的住人的你,究竟是為著什麼紓尊降貴 來到下層,成為那個少年的手下呢?假若你還是堅持『巴比倫』在公元前七二九年就滅亡 了的吧,那我現在就如你所願,讓你陪著它,成為過去的一部份吧!」 赤屍摸了摸帽邊,笑著問道。那笑容,那聲音,都銳利如刀。 望著赤屍,鏡突然竊笑起來。 「我想你稍微缺乏了一點幽默感呢,Dr. Jackal。我的目的嘛,就是為了『觀察』啊,就 像你為了『殺人』而成為『運送專家』一樣而已。」 鏡收起了笑容,絳紫色的曈孔就像紫水晶一樣,晶瑩剔透卻也鬼魅誘人。 「呵呵,觀察嗎?的確很值得觀察--這群弱如螻蟻,卻妄想要逃出神的掌握的人--是這樣 吧,鏡君?」 赤屍壓低了帽襜,斜視著鏡。 「我什麼也沒說過。」 鏡擺了擺手,一臉無辜的說。 「說起來,假若那少年的計劃成功了,不知道『塔』會有什麼反應呢?」 不待話說完,赤屍便轉身向出口方步去。鏡沒有如馬克貝斯的命令般「送」赤屍離開,只 是慵懶的倚在牆的一邊。 「有興趣知道的話,回倉庫一下便好了--你也是那座塔的人啊!」 鏡站直了身,向著反方向離開。 突然,一束銀白光芒劃過了寂靜的空間-- 鏡片碎落,撒得一地月華。 沒有如願的殺了眼前的男子,赤屍皺了皺眉,然後滿有玩味的開口: 「鏡君,抱歉的說一句,你還真讓人失望呢!」 「讓人失望?」 白衣男子終於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再次出現。 「有句話叫『禍從口出』。我以為你能夠懂這句話的。」 赤屍緩緩的向鏡步近,從容的,優雅的。有一瞬間,鏡發現自己移不開雙眼。 --這是死神給予眾生的…最後的溫柔嗎? 鏡收斂了那有點張狂的笑容,沉思了一會兒,才再開口: 「那麼,讓我先向你道歉吧,Dr. Jackal。」 「只是,我並不認為,能跟豺狼醫生活動一下身手,是『禍』的一種。」 赤屍不以為然的竊笑了一聲。 「當然,你是想殺我的。畢竟你很享受殺人的過程和結果…但殺了一個保留了太多的人, 會讓你覺得被輕視和被羞辱--我說得沒錯吧!」 鏡狡黠的笑了。絳紫色的雙眼,依然有神得像在發光的一般。 後來,赤屍突然在想,那雙清澈的雙眼,那樣燦爛的笑容,其實並不是『觀察者』用來掩 飾自己的面具;只是,當人們沉溺在那赤裸裸的豔麗時,卻不自覺地遺忘了那同樣赤裸裸 的,危險。 = = = = = 靜靜的望著銀次屢敗屢戰,然後被毛線纏得牢牢的,慵懶地呆在沙發上的蠻點了口煙。 「養貓嗎?豺狼你可真的閒得很!」 蠻不屑的說。 「呵呵,彼此彼此。」 赤屍把外套披在椅背,然後倚著旁邊的牆壁。 「別胡說!本大爺可沒那個美國時間陪你混!你叫我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蠻吸了口煙,皺著眉頭暴燥的問。 「也沒什麼,只是想請你們替我找回我那頂帽而已。」 赤屍從櫃面上拿出了兩只酒,放在桌上,然後從容不迫的,彷彿完全無視了眼前的蠻的一 般,倒出了血色的酒。 「那頂丟你丟在無限城裡的帽?你果然閒得要瘋了,豺狼。」 = = = = = 赤屍走到了門前,還未按下門鈴,門便自動的緩緩打開。進了房內,顧目四望,潔白的牆 壁、無機質的大理石地板、透明得彷彿不存在的落地玻璃等等一概盡入眼簾,卻教人怎也 找不著那白衣的房子主人。赤屍走到了旁邊的餐桌前,除下了黑色帽子。 --真是精緻得不像男人的房子! 赤屍不禁一笑,卻忘了在很久以前,自己的房子倒也得到過相同的評價。 「赤屍君到了啊?真是準時呢!」 還未看到人影,便聽到一把音色亮麗如長笛的聲音。赤屍向傳出聲音的走廊瞄去,看到鏡 緩緩的從陰影處出現。這時的鏡顯然是剛洗了澡的樣子。他沒有穿上一貫的白色西裝,而 是隨意地披著同樣白色的棉質浴袍,腰帶也只是剛好繫上了而己,而頭上銀色的髮絲還滴 著水。 「不,現在是七時四十八分了。」 比約定的時間遲了三分鐘。 「哦,是這樣子沒錯耶…」 鏡也走到了餐桌邊,拉出了椅子,慵懶的坐下,那雙冒著水氣的絳紫色曈孔中看不到半絲 歉意。 赤屍不悅的皺了皺眉,然後也跟著坐下,突然看到桌上擺著一堆不大搭調的竹籤,還有一 座也是用竹籤搭成的模型。 「很漂亮吧?!我可是花了很多的心血做出來的。」 看到赤屍凝視著自己的模型,鏡無邪的笑了笑。 「是啊…」 赤屍也跟著笑。 「美麗得讓人想直接推倒。」 深不見底的雙眼閃耀著一抹名為「危險」的血紅。 鏡望了望赤屍,臉上掛著的笑容雖變得暗淡,卻還是留了點痕跡;眼中的笑意卻變得更深 刻,卻張狂,那抹透明清澈的紫閃爍著的是寶石的無機光芒。 「是啊,要破壞很容易,手指輕輕一推便可以…但這樣實在太乏味了。」 鏡一手托著頭,另一隻手則小心翼翼的從模型中抽出一根竹籤。 「呵呵,也許吧?不過,言歸正傳,鏡君你是為了什麼叫我來的?」 望著眼前沉醉在自己的世界的鏡,赤屍突然想起了他們初遇時看到的那隻貓--優雅、傲慢 、秀美、危險、漫不經心而且毫不掩飾。 --是的,雖然顏色不對,但他和牠的確很像。 鏡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口裡喃著「等一下」,然後走到了玄關那邊,掏出了一個雪白的、 薄如蟬翼的信封,然後走到赤屍的背後,將信封拿到赤屍的額前。 赤屍輕輕的拿過信封,打開。 漆黑的瞳孔赫然縮小。 似披上白瓷製的面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赤屍君在嫌這委託不夠有趣嗎?」 鏡拉出了赤屍旁邊的椅子,不怎麼著意的坐下,靛紫雙眸波平如鏡。 「不,這很有趣,非常有趣。只是鏡君不像是會涉足這趟混水的人而已。」 赤屍說,纖細的聲音沒有絲毫高低起伏。 「混水嗎?我還以為,赤屍君會很欣賞這走在鋼線上的快感耶。」 鏡繼續自己的遊戲,慢慢的、氣定神閒的將竹籤抽出來。 「還是說,殺人如麻的Dr. Jackal此刻在為我擔心--」 鏡狡黠的笑了笑,頸邊突然有東西劃過。 一把手術刀擊中鏡背後的窗子,玻璃跌得一地都是。 「鏡君這麼說,想必早已考慮周全了吧。」 赤屍站了起來,用手術刀指著鏡的太陽穴,竊笑道。 鏡摸了摸頸邊的血痕,然後一手抓住抵著自己額角的手術刀,然後輕巧的跳到了赤屍背後 的牆邊。 「看樣子,赤屍君忘掉了些很重要的事呢!」 赤屍沒有待著,幾道光影在手中浮現、昇起,然後向後方的鏡飛去。鏡閃身避過一些,然 後再用纖長的手指夾住最後一把。赤屍轉身,再掏出手術刀向鏡刺去。鏡用剛剛夾住的那 把手術刀抵抗。兩把手術刀應聲落地。 「是嗎?」 赤屍緩緩的走近。二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 鏡悠閒的整理了一下因打鬥而亂掉了的浴袍。 「是啊…」 鏡應著,然後瞄了瞄桌上那一堆竹籤。 「赤屍君會想直接把模型毀掉,而我則比較喜歡慢慢的,把竹籤一枝一枝的抽出來。」 --而模型最後還是會倒的。 「直接殺掉敵人是種美德啊,鏡老弟。」 赤屍掏出了手術刀,正要攻擊,卻不見鏡嘗試閃躲,也聽不見鏡片碎裂的聲音。 銀白的刀刃,直直的插在鏡蒼白的肩膀上,血流如注。 赤屍皺了皺眉。 鏡卻笑了。 「赤屍君,你果然還是忘了。」 無視於肩膀傳來的刺骨痛楚,鏡一手抓住了赤屍的手腕,另一手則抵住了赤屍的頸。 「我和你一樣,是巴比倫的人。」 鏡抵著赤屍的頸的手不安份的向上移。 「然後?」 赤屍挑了挑眉,問。 「而巴比倫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滅亡了。」 在說這句話的同時,鏡那骨感卻有力的手指牢牢的抓住了赤屍的頸,然後狠心地、帶有恨 意地,在那白瓷般的肌膚上,劃下四道鮮紅的、深刻的,抓痕。 絳紫雙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尖銳、危險、蠱惑。 赤屍推開了鏡另外那隻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用上半身的力量壓在鏡的身上,然後,粗暴的 、肆虐的吻了下去。 --想要的就去搶,得不到的就直接毀掉。 鏡沒有反抗,只用熟練地用雙手解開了赤屍那還是很整齊的領結、襯衣,露出赤屍那傷痕 滿佈又久經鍛鍊的上身,並有意無意的在其背後留下一道道紅線。 「鏡君,你也該去剪一剪指甲了。」 閒言,鏡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托了托赤屍的頭,回應了一個同樣有力,同時矛盾地溫柔的 吻。 「剪指甲…當然可以了。就現在吧!」 --慾望、鮮血、死亡。不問過去。無視未來。永遠地渴求著。 這名為巴比倫的詛咒,他們,逃不了。 = = = = = 走過在衣幕中褪去繁華外衣的東京,蠻和銀次如土撥鼠般鑽進他們的窩,Honey Tank,再 要了杯最最最便宜的咖啡。 「小蠻,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銀次喝了一大口咖啡,銀次一臉無邪的望著蠻,問。 「隨便吧!」 淺嘗過一口後,蠻放下了杯子,再吸了口煙。 「我始終不明白,既然赤屍先生知道自己的帽子放在哪,那他為什麼不自己去找耶?」 銀次搔了搔頭,然後徹底趴趴銀化,黏著蠻不放。 蠻一手把銀次推開。 「本大爺怎麼知道。要知道的話自己去找那豺狼。」 銀次還想繼續問,但看到蠻不耐煩的樣子,便改口問他們明天何時開始去找。蠻發覺自己 竟也有詞窮的一天,暗地溫柔的、哭笑不得的罵了聲「笨蛋」,然後轉身離開,遺下了完 全不在狀況的銀次。 倚著門邊,望著那座已頹然失色的塔,再想到在赤屍家裡那隻似曾相識的貓、還那錯縱複 雜,弄得一地都是的紅色毛線,蠻吸了口煙。 「混蛋…」 --那隻豺狼,壓根兒,就不想尋回那頂破帽吧! 完 以下是沒營養又不知有沒有雷的感想(逃),原著至上的大大請忽略。 想起來,其實自己從來都沒有多喜歡閃靈過,只是不知為何,竟自虐地喜歡上這個戲份不 多的反派。 沒有很帥、性格惡劣、喜歡落跑、愛隱藏實力然後受傷… 但在看到赤屍和他打的第一場時,就不由自主的喜歡上他。之後,就開始寫他和蠻、或是 和赤屍的同人。雖然沒碰上幾個同樣喜歡他的人,文章的回覆率也很低,但還是不死心的 一直寫。(說起來也沒幾篇啦!) 在這同時,劇情大概到了魔里人篇,我一方面為了鏡的出現而高興,另一方面卻對閃靈的 劇情絕望。我一直祈求,鏡你還是一直當個「觀察者」,不要涉足這趟混水好了。 願望並沒有實現。 他在奪還鏡中的卑彌呼篇(大概是這樣子吧?!)中,表明了自己中boss的身份。從這時開 始,我的願望就變成「鏡你快點給我死吧!」 之後,就為了這個原因,一直等,一直看。 直到前一陣子,這個願望就成真了。 等了大概兩年,在鏡死掉的瞬間,我的心卻在痛。 之前希望鏡快點下場,也不過是害怕他被作者惡搞,變成真正的惡役,卻從未想過,他的 死,可以這麼輕描淡寫。 「我很累,我只想休息一下。」 鏡無力的倚著牆壁坐下。 看到這個虛弱的鏡……心疼啊!!!!! 回去便重讀自己為他寫的文,除了因為自己拙劣的文筆、故事而面紅外,也看到自己心中 的鏡如何轉變——變得越來越孩子氣、越來越沒形象。 但這一切也該畫上句號了。 當初第一篇寫的是赤鏡赤,中途去了鏡蠻,現在這樣子,也算是首尾呼應吧!(苦笑) 寫了這麼多,卻發現這後記和文章毫不相干,卻也想不到該說些什麼。 這兩個人啊…在閃靈裡算是很明顯的宿敵吧?! 一白一黑,來自同一個地方,同樣優雅,同樣強悍,同樣危險。 但我卻寫不了他們在一起的同人,因為,他們真的很像。 總覺得他們在一起也只是攻君互相攻略的遊戲。 總覺得他們不可能平安無事的待在一起。 總覺得他們來不及蘊釀所謂的愛情。 說起來,我本來是打算寫篇砂糖文給鏡的。(再苦笑) 謝謝看到這兒的各位,如果可以的話,請給一些意見v.v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3.218.213.156 ※ 編輯: colairis 來自: 203.218.213.156 (12/23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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