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同人][雙璧] Eternal Fragility 永恆的剎那 第九章(H)

看板Galaxy作者 (對自己好一點)時間19年前 (2005/05/30 09:23), 編輯推噓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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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命運轉折 (R18) 如預定的時間,米達麥亞回到了他和羅嚴塔爾在奧丁郊區的家。當他提著行李按了密碼開門後,迎接他的不是房子的主人,而是他聘請的老管家。 「奧飛斯,羅嚴塔爾人呢?」米達麥亞邊脫下外套邊問。 「羅嚴塔爾少爺他昨天晚上就沒有回來,他吩咐我在這裡等您回來,米達麥亞少爺。」名喚奧飛斯的管家,是個頭髮半白的老先生,瘦長的臉上有著深深的皺紋,以及一付老花眼鏡,此刻正必恭必敬地回答米達麥亞的問題。他並不知道羅嚴塔爾跟米達麥亞的真正關係,只知道他是少爺很要好的朋友,目前借住在少爺的別墅裡。 昨天就沒有回來!很好,羅嚴塔爾明明就知道今天是自己回來的日子,居然昨天晚上還在外過夜?現在也不知道人到哪裡去了! 「算了,你可以回去了,這裡我來就可以了。」米達麥亞無奈地揮揮手,讓奧飛斯回家休息,他要一個人等羅嚴塔爾回來。 抓起行李往自己跟羅嚴塔爾的房間走去,豪華的宅第卻孤獨一人的寂寞感覺,他第一次體會到。 晚上十點多,距離米達麥亞回到家中已經六個多小時,他終於聽到庭院裡地上車進出的聲響,不久樓下便傳來大門開啟的聲音。 米達麥亞知道羅嚴塔爾終於回來了,便扔下手上的書起身下樓找他,踩著華美的階梯,米達麥亞每踏下一層,心就往下降一級。 「奧斯卡,今天晚上真的不能陪我了嗎?」一名褐色長髮的女子依偎在羅嚴塔爾的懷中撒嬌著。 「妮芙,我今天真的不行,改天好嗎?早點睡,我會想你的。」說完羅嚴塔爾寵溺地在她唇上輕啄一口。 這一切舉動都映在米達麥亞的眼中。 將女子送出門後,羅嚴塔爾將門關上。轉過身,米達麥亞已經站在他面前了。 「渥佛,你回來啦?」說完,羅嚴塔爾作勢要將米達麥亞擁入懷中。 「奧斯卡,放開我。別用你那雙碰過女人的髒手碰我。」剛才的景象比他之前在TV電話中看過的還要驚駭,米達麥亞實在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渥佛,我……你聽我解釋……」羅嚴塔爾的手停滯在半空中,隨後順勢落在米達麥亞的肩上。 米達麥亞想都不想就直接拍掉羅嚴塔爾搭著的手。 「聽你解釋?奧斯卡,解釋什麼?解釋你昨天晚上沒回家的原因?還是解釋你這幾天都跟不同女人在一起的苦衷?你倒是說個明白,說個清楚啊!」垂掛在兩側的雙手握緊了拳頭,他一字一句、實牙實齒地質問著羅嚴塔爾。 「哼,那我告訴你好了。渥佛,這一群女人,自以為自己的母性光輝可以將我從黑暗的深淵解救出來,卻不知自己其實只是我排解寂寞的對象。」羅嚴塔爾冷笑著離開米達麥亞的面前,向不遠處的吧台走去,為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 「以及我暖床的工具。」他回頭朝米達麥亞一笑,仰頭飲盡手中的酒。 「我不准你把女人說得如此難聽,奧斯卡。」米達麥亞快步走上前,奪下羅嚴塔爾手中的酒杯。 「我愛怎樣說,又有什麼關係呢?渥佛。」羅嚴塔爾反手捉住米達麥亞的手腕,讓他無法施力。 「沒有一個人可以真正得到我的心。從來沒有。」他笑得一臉很具威脅性,一瞬間米達麥亞以為自己看到了地獄來的魔王在他面前現身。羅嚴塔爾倨傲的神情,異色的雙眼閃爍著他無法解讀的訊息,帶著酒氣的性感薄唇正冷笑著。一個使勁,米達麥亞的雙手已經被他高舉過頭,釘在一面牆上,身子被困在牆和羅嚴塔爾的胸膛之間,撲鼻的盡是羅嚴塔爾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 「你知道為什麼嗎?我的渥佛。」羅嚴塔爾的手在米達麥亞的身上游移著,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不安的氣氛。 面對羅嚴塔爾的問題,米達麥亞搖搖頭。 「因為,我早就已經沒有心了。」冷笑著,霸氣的吻恣意地落在米達麥亞的唇上,他想推開羅嚴塔爾,偏偏雙手均被牽制,無法派上用場。他不要羅嚴塔爾吻過其他女人的唇再來碰他,他不要! 「唔……奧斯卡,放開我。」好不容易重新得到呼吸,米達麥亞的扭動著想要擺脫羅嚴塔爾的束縛。 「我跟那群女人不一樣,我不會死皮賴臉地扒著你不放。放開我!我要離開!」他繼續掙扎著。 「放開你?你不是已經很習慣我這樣吻你?怎麼,才離開我一個月就全忘了啊?」羅嚴塔爾修長的食指在米達麥亞被吻得紅腫的唇上撫摸著。 「奧斯卡,你今天喝多了。這不是以前的你,從前的你不會啊…….」米達麥亞不住地對著羅嚴塔爾搖搖頭,卻在後者的手探到襯衫底下惡意地揉搓著胸前的敏感時忍不住輕吟出聲。 「看來你的身體還滿誠實的嘛……渥佛。」羅嚴塔爾曖昧地在米達麥亞耳邊輕喃,並伸出舌細細地描繪情人耳朵的外型。 「怎樣,今晚讓我好好的愛你,讓你重新記得我。一個月沒見,你一定很想念我的一切吧,嗯?」讓人臉紅的話語在耳邊響起,米達麥亞不禁羞赧地低下頭。 眼見米達麥亞沒有抗拒,羅嚴塔爾快速地褪下情人的襯衫和長褲。無數的吻落在米達麥亞結實的胸前,宣示他永遠只能是他的。空出的大掌時輕時重地愛撫著他底下的脆弱,突地,他一把扯下米達麥亞最後的屏障,看著情人的慾望不聽使喚地抬頭,羅嚴塔爾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不覺得太快了嗎?渥佛。看來你這一個月過得還真是清心寡慾啊?」聽著羅嚴塔爾羞辱般的話語從底下傳來,米達麥亞除了暗罵自己的不爭氣外,實在無法做出任何有意義的反抗。 「奧斯卡,住……住手,我不要,不……不要啊……」隨著羅嚴塔爾細緻的動作,米達麥亞腦筋開始一片空白。 不理會米達麥亞的抗議,羅嚴塔爾逕自將他的分身含入口中,極其所能地挑逗著。他要看他的理智如何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崩潰。 米達麥亞雙手的束縛已經解除,但他卻也無力推開跪在他面前的羅嚴塔爾,嘴裡一句句的抗議早成了不連串的呻吟跟喘息,他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要推開眼前的折磨,但情感上他已經完全投降了,他無法在這時候推開自己愛著的人。 他告訴自己不要再把心放在羅嚴塔爾身上,不要再愛他。但是他做不到,只消羅嚴塔爾的一個動作就可以讓他回心轉意。他知道羅嚴塔爾背叛了他不知有多少次,可是他還是無法忽視自己的感情,他愛著他,一直都是。雖然他同樣地愛著一個女人;雖然他知道不可以再這樣沉淪下去,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開始覺得自己跟那群女人一樣可悲了。 回到現實,羅嚴塔爾早就停下他之前的動作,現下的自己,正躺在吧台上,雙腿不知恥地大開,迎合著羅嚴塔爾瘋狂的律動。接著又被抱離原地,一陣天旋地轉後,他意識到自己正跪在地毯上,雙手貼地支撐著身體,兩個膝蓋被羅嚴塔爾用雙腳架開,隨即熟悉的感覺便伴隨著淫靡的摩擦聲及碰撞聲從後傳來。 「嗯……啊……不要,住……住手,我不要了,不要了。」屈辱的淚水早就爬滿了臉,米達麥亞的心正交戰著,他不該繼續著彼此間不正常的關係,卻又沉溺於其中不可自拔,發燙的體溫,後方傳來的痛楚以及分身腫脹的疼痛讓米達麥亞無法承受,忍不住發出媚惑人心的沉喘。 「你說不要?渥佛,可是你的身體正緊緊地吸住我啊。」羅嚴塔爾低沉而飽含情欲的聲音說著色情的話語出現在米達麥亞的耳邊,同時不忘猛力地進出身下這具比女人還完美的身體。 「拜託你,不要,啊……不要……嗚……」察覺自己居然無法克制地呻吟著,甚至淫蕩地自動朝反方向擺動,好讓對方更加深入。對這樣羞恥的自己感到屈辱,米達麥亞終於泣不成聲。 拜託…… 別讓他陷得更深,不應該這樣的…… 「啊哈……我……」全身的肌膚達到幾乎要爆炸成屑的高溫,被貫穿的內壁瘋狂地收縮。在半是被迫,半是自願的高潮中,米達麥亞釋放了自己。 完事後,米達麥亞並沒有回到他和羅嚴塔爾的房間裡面,而是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發呆。空氣中,交歡的曖昧氣息似乎尚未散去,讓米達麥亞覺得罪惡不已,來自下方的微微疼痛感更是提醒他自制力的薄弱。明明在回到奧丁的路上他就答應自己應該讓這段不正常的關係就此切斷,但今晚他居然還是屈服在羅嚴塔爾的身下。捫心自問,他還是愛著他的,但這不表示他可以忍受一個他用盡全部生命去愛的男人背著他和別的女人來往。不,應該說,羅嚴塔爾跟那群女人根本就是正大光明地在他面前出雙入對,他不是不知道羅嚴塔爾那一番不屑於女人的說詞實是來自童年時 期的創傷,他不是不明白愛上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背後所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只是當現實的殘酷降臨之際,他發現自己的勇氣還是不足。他沒辦法無視於羅嚴塔爾懷中抱著的是別人,他沒有勇氣發現有一天這個男人已離他而去。 他承認自己這時候跟那些愛情肥皂劇裡面愚蠢又癡情的女人一樣的可悲和可笑。 他終究得像那些為羅嚴塔爾拋棄的女人那般失去他眷顧的目光,並在多年後依舊深信他曾經是愛過自己的。 「多麼可笑的自我安慰啊!」米達麥亞心想。 「我還是下定決心,把這件事情做個了結。既然這一切都是自己一人一手造成的,就我就應該自己親手解決它。至少在被拋棄之前,先下手為強。那種痛苦的滋味,我不要一個人獨嘗。」米達麥亞暗暗地想著。明天,或是不久的將來,他要擺脫這道枷鎖。 該是面對現實的時候了。 「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回房裡睡?」一大早,羅嚴塔爾的身影就出現在米達麥亞剛睜開的眼裡。 米達麥亞沒有回話。 「你還在生我的氣?」羅嚴塔爾伸手撫上米達麥亞的臉,但後者卻轉頭逃開了他刻意營造的溫柔。 「奧斯卡,我想,我們還是不適合在一起吧。」米達麥亞輕聲地說,有些有氣無力。 「渥佛,你說什麼?」羅嚴塔爾的眉皺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平靜,俊美的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彷彿現下兩人討論著的是今天的天氣。 「奧斯卡,我們分手吧。」深吸了一口氣,米達麥亞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出他昨夜考慮甚久的想法。 這回換羅嚴塔爾說不出話來。 「我想,你的心早就不在我的身上了,既然是這樣,我們又何必如此勉強彼此?我離開你後,你要去哪個女人家過夜,要帶誰回來都不用再考慮我的感受。而我也不用生活得如此痛苦。分手,對我對你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是嗎?」米達麥亞平靜地說,他以為自己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定會泣不成聲,沒想到,他連一滴淚都沒流。老實說,他實在不需要再為羅嚴塔爾多掉一滴淚,而後者也不會感激他因他而落的淚水。 兩人之間陷入了一陣安靜,安靜到米達麥亞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和羅嚴塔爾的呼吸聲。低下頭,他不敢看著羅嚴塔爾,他深怕再這麼多看一眼,他又要改變心意了。 「求你趕快答應吧,奧斯卡。在我還沒來得及改變心意之前趕快答應吧。」米達麥亞在心中祈禱著。 「既然你堅持,那我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呢?不過,就算分手了,你還是可以住在這裡,我會要奧飛斯另外準備一間客房給你的,我想你大概不會想要再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上吧?」羅嚴塔爾說話的語氣也是十分平靜,沒有一絲情感上的波瀾興起。 「謝謝你,奧斯卡。你如果覺得我住在這裡礙眼的話,請一定要跟我說,我不會捨不得搬出去的。畢竟,這還是你家。」米達麥亞感激地看著羅嚴塔爾。 不再說些其他的,在兩人達成協議後,羅嚴塔爾轉身離開了客廳,只留下米達麥亞一個人面對這偌大空間。 如釋重負。這是米達麥亞現下心中唯一的感覺,他終於勇敢地說出了他想說的話,至於結果如何,他認為看起來應該是不錯的,至少到現在為止都還不錯。 然而,在協議分手的一週後,米達麥亞就後悔了。 他並不是想要重新挽回這段關係,而是羅嚴塔爾開始每天帶不同的女人回家過夜,不然就是徹夜不歸,讓他一個人住在空蕩蕩的別墅裡。他盡可能地不要在這群外來的訪客面前出現,因為他沒有勇氣聽到羅嚴塔爾怎樣敘述彼此的關係。 更慘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羅嚴塔爾故意設計的陷阱或是意外的巧合,他的房間就在羅嚴塔爾臥房的隔壁,光是夜裡透過牆壁傳來的震動和聲響就夠讓他受的了。曖昧的震動、喘氣、呻吟,不管他是不是還愛著羅嚴塔爾,單單這一點他就無法忍受。 好歹他還是個生理機能正常的男人好嗎? 他不用實際看到現場,憑想像他就可以描繪隔壁房中的場景。跟羅嚴塔爾在一起快要三年,他很清楚那樣的聲音,是他聽過無數次,羅嚴塔爾這種高潮時,壓抑著的喘息。 於是,夜夜背棄他而起的慾望,總要靠他自己解決。 該死,難道他就無法忘懷這個男人嗎?難道他就是這樣低賤的一個人嗎?人家都已經不要自己了,卻只要一個聲音,一個想像,他就可以完全地背叛自己當初的想法。 不行,再這樣下去,羅嚴塔爾那傢伙依舊如魚得水,只有他自己瀕臨精神分裂,他一定得想個方法。 逃離他的控制。 -------- 這是之前的舊作,目前進度到第十章的中段, 還沒完成... 希望暑假有空可以補這個大坑...XD -- Sometimes one dream is bright enough to light up the whole 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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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啦~!!暑假一定要出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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