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砲同人] 從未變過…

看板GL作者drows (德洛斯)時間16年前 (2008/02/29 14:35)推噓4(4推 0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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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先聲明，本文純屬個人私心配對，只不過是同人作品，請不要太認真 XD 本文設定是原作第二部剛結束… ＝＝＝＝＝＝＝＝＝＝＝＝＝＝＝＝＝＝＝＝＝＝＝＝＝＝＝＝＝＝＝＝＝＝＝＝＝「希格諾…請妳乖乖的躺好，可以嗎？」「莎瑪兒…妳應該清楚我不喜歡這樣…」時間是晚間十點，地點是海鳴市，八神宅邸。「唉…」莎瑪兒輕嘆一聲，帶著一點無奈。「我…」希格諾的雙頰還帶著一絲暈紅，緩緩低下了頭。「身為病人，請妳乖乖的躺下休息好嗎，不要再練劍了。」「身為騎士，怎麼能因為一點小病…」「好了，閉嘴！」希格諾愣住了。相信不只是希格諾，任何一個認識莎瑪兒的人都會愣住。「Laevatein，你若真的為主人著想，就請你不要再陪希格諾練習了，好嗎？」「Jawohl。」「喂，你的主人可是我耶！」眼見烈焰魔劍竟然乖乖聽話的變回項鍊型態，希格諾一　副不敢置信的神情。「走了啦。」莎瑪兒一把抓起希格諾的手，硬是把她帶走。『今天是怎麼回事？莎瑪兒竟然會生氣？莎瑪兒的手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我竟然　完全掙不開？』希格諾在被莎瑪兒拖行時心裡這樣想著。『不，掙脫不開純粹是因為妳病的太嚴重了…』「莎瑪兒，妳…」　　※　　　※　　　※　　　※　　　※　　　※　　　※　　　※　　　※　　『竟然使用心靈通信強制偷聽？莎瑪兒今天絕對是吃錯藥了？不，這不是莎瑪兒！現　在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莎瑪兒！』『我能這麼輕易的聽到，那代表妳的精神真的很差，快點休息。』『……』躺在床上的希格諾，端了水盆與毛巾進來的莎瑪兒，兩人視線相交的同時，通信也同時對上。希格諾頭一次有這種無力感，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連胡思亂想的權利都沒有。「好啦，不玩了，強制通信即使是接受方也會耗魔力的。還有，一般狀況是不可能偷　聽到的，實在是因為妳現在的精神狀況太差了。所以，快點睡覺！」「呃…是，遵命。」一臉無奈，希格諾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就範。這是什麼狀況？希格諾昏沈的躺在床上。這個禮拜，算起來整整七天（到底是幾天其實也不太確定），好像一切都不太對勁。回想模式開啟… 「第一天：好像有點頭暈。　第二天：開始咳嗽，頭暈變成頭痛。　第三天：連喉嚨都開始痛。不時還會咳出不明黃綠色濃稠物。頭痛繼續惡化。　第四天：喉嚨已經痛到幾乎無法進食。上班時間在辦公室昏倒。　　　　（好像是在昏迷無意識的狀態下被送醫…）　到底是第幾天真的不太記得，也許是第五天：在疾風的威脅下，終於勉強請了病假　在家休養。　…到底是第幾天不太重要，反正是今天：莎瑪兒為了照顧我也請了假，所以今天一　整天都被緊迫盯人式的監視著，除了盥洗之外大概不能離開床鋪，不然會被莎瑪兒　使用碎碎念攻擊直至神經衰弱。（其實原本就有點神經衰弱吧…？）　今天到底是幾月幾日…？」　　※　　　※　　　※　　　※　　　※　　　※　　　※　　　※　　　※　　「咳咳咳…」半夜醒來的希格諾，只是不停的乾咳。這絕對是令人不適的經驗，是一種無力感。歷經久遠的時間，身為騎士團長的希格諾從來沒有這樣的無力感。不管面對什麼樣的窘境，從未有過害怕的反應；不管再怎麼強的敵人，也未曾退縮過。因為自己的手中還握著劍。然而，現在的希格諾卻連握劍的力量都沒有。剛從睡夢中醒來，她的意識還有點混亂不清。「敵人是病毒嗎？這種感覺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侵入了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正想盡力排　除它。可是，我好像已經咳不出什麼東西了…」一陣噁心，咳到了最後是反胃的感覺，希格諾勉強摀住了口。「不要硬撐…」一雙溫柔的手遞來一個小臉盆。莎瑪兒一邊扶起希格諾，輕輕拍著她　的背。「噁…」希格諾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可以吐出來。想當然爾，都已經病成這個樣子，也　不會有什麼食慾。乾嘔一陣後，她虛脫一般的靠在莎瑪兒肩上。「來，擦一下吧。」莎瑪兒原本想遞給希格諾面紙，但是希格諾好像連伸手的力氣都　沒有。莎瑪兒幫希格諾擦了擦嘴角。希格諾只是無力的癱著，為了不讓她滑落，莎瑪兒伸手將她抱住。「妳怎麼醒著？」希格諾已經氣若游絲，只能盡量靠近莎瑪兒的耳朵說話。「當然是被妳吵醒的啊，妳咳的好厲害。」莎瑪兒拍了拍希格諾，將臉頰靠在希格諾　額上。「真…真的的有那麼嚴重啊。」「就是有。不常生病的人一旦生了病，都會很嚴重的。」以往的希格諾根本就不會生病。當守護騎士們還是Reinforce 的附屬時，只不過是魔導程式的虛擬人格，不僅不會生病，受了傷也可以很快的痊癒。現在不同了，她們擁有各自獨立的身體，是完整的生命。「還是一樣很燙啊，我去幫妳拿退燒的藥。」「謝謝。」「妳在跟我客氣什麼啊～」莎瑪兒露出了微笑，對希格諾而言那是最熟悉的表情，也　是最適合莎瑪兒的表情。「不過話說回來…」希格諾心想：「莎瑪兒房間離我最遠，連她都被吵醒，那豈不是　全家都被我吵醒了嗎？……等等，地上的棉被和枕頭是怎麼回事？」「莎瑪兒！」希格諾驚訝的望向莎瑪兒。「怎麼？」莎瑪兒裝好了溫開水，和退燒藥一同遞給希格諾。「…沒…沒事。」「嗯…要乖乖吃藥喔。」「喔。」又是這包巨大的藥。藥丸竟然有八顆（也許是九顆或更多，其實希格諾沒細數過），每一顆的體積都讓人難以下嚥，更何況現在希格諾的喉嚨已經痛到連喝水都有困難。「…數量怎麼變多了？」希格諾拆開了藥包，發現了異樣。「哪有，我只是把一些藥錠撥成兩半而已。」莎瑪兒回答。「是比較小顆了，可是這樣不是要多吞幾次嗎…」希格諾心想。「還是…磨成粉好了？」「呃…不用了。」　　※　　　※　　　※　　　※　　　※　　　※　　　※　　　※　　　※　　「妳們還特地來探病啊？」薇塔的大嗓門，音量連房間裡都聽的到。「好像很嚴重，有點擔心哩。」菲特手裡提著水果，探病的必備物。「不用擔心啦，我們家希格諾沒那麼容易死的啦，哈哈！」薇塔爽朗的笑著。「是嗎，當初抱著她大喊『希格諾不要死』的人是誰啊？」奈葉對薇塔的吐嘈從來沒　停過，尤其是她出糗的時候。「囉唆啦！等等，是誰告訴妳這件事的！」薇塔著急的大喊。「讓大家擔心了，不好意思。」希格諾緩緩走向客廳。「妳怎麼起來了啊，快回去休息，不然我會被莎瑪兒罵的啦！」薇塔一看到希格諾就　趕緊催促她回去睡覺。其實八神家所有人只要一看到她就會趕她回床上。「躺太久全身酸痛…讓我活動一下筋骨總可以吧。」希格諾微笑著，摸摸薇塔的頭。「真是的…妳要好好休息啊！那邊兩個客人不要陪她聊太多啊，全部給我乖乖的坐著　看電視！」指著客廳的三人，薇塔頤指氣使的模樣。「好，我們知道。」菲特回答。「唉呀，薇塔的待客之道真是隨便啊。」奈葉持續吐嘈。「吵死了……我去準備一些茶點就是了！」薇塔嘟著小嘴往廚房去了。「薇塔還是一樣的可愛啊。」菲特笑道。『鏗瑯』一聲，大概是玻璃或是瓷器的碎裂聲，來自廚房的方向。「啊！沒…沒有啦，我沒有打破盤子喔！妳們別進來啊！」廚房傳來薇塔的聲音。「笨手笨腳也是一種可愛的形式嗎？」奈葉無奈的雙手一攤。「茶點準備還是交給專　業的來吧，我去幫忙一下。」大概很多人都忘了，奈葉家裡是開咖啡廳的。「拜託了，我擔心她會把廚房炸了。」希格諾是真的很擔心廚房，畢竟那是疾風的地　盤，要是疾風回來看到的是斷垣殘壁不曉得會怎麼反應。奈葉往廚房走去，只留下菲特和希格諾在客廳。「妳不跟去嗎？」希格諾指著廚房。「啊？」菲特一頭霧水，但隨即領會過來。「…我才不會這樣就吃醋呢。」「是嗎？上次還問了我奇怪的問題…」希格諾別過頭去，若有所思。「啊啊啊，那個…那個問題就請妳把它忘記吧！」菲特急忙回答。（註：請參照前作〈宴曲鳴奏時(解)〉）沈默了幾秒，希格諾突然發問：「所以妳和奈葉現在是什麼關係？」「嗯…就是…算是…只能說是…」菲特左顧右盼，欲言又止，但還是小聲的說：「算　是…情人吧…」一臉害羞的菲特試圖轉移話題：「為什麼問這個？」「為了撮合妳們兩個，我們也是花了不少心力，所以妳有義務告知後續。」希格諾認　真的回答。「這也算理由啊…」（註：請繼續參照前作…嗚啊…(被拖走)）又沈默了一陣，菲特似乎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從朋友到情人，到底有什麼不同啊？」希格諾的話題不再針對個人，而是普遍式的　問句。「妳又問這個幹嘛？」菲特好像察覺了什麼，眼神瞄了希格諾一下。又沈默了幾秒。「想不到希格諾也會為情所困啊！」菲特的表情有點驚訝。「沒…沒有啦！妳不要亂猜！」希格諾嚴詞否認，隨即轉頭拿起一旁茶几上的水壺和　杯子。「喝茶是心虛的表現喔。」菲特兩手托著下巴，斜眼看著希格諾，一副頑皮的眼神。希格諾僵住了。「隨便亂猜都中，妳真的很老實耶。」菲特笑道。「妳是猜的啊？」希格諾若無其事的倒水。「可是妳不打自招啦。」菲特掩著嘴，有點邪惡的笑著。希格諾又若無其事的捧起杯子，喝茶。「莎瑪兒向妳告白了？」菲特繼續亂猜。「咳咳…」希格諾險些就將喝到一半的水噴出來。倒也不是故意捉弄希格諾，菲特真的很好奇希格諾和莎瑪兒的關係。「沒有啦，我只是覺得她最近對我比較不一樣而已…」希格諾非常冷靜的回答。「還真的承認了…」菲特心裡這樣想著：「世上怎麼有人老實到這種地步…」不過為　了不打斷希格諾的話，以上想法都只是放在心底。「所以我才會問妳這個問題啊」希格諾語氣平淡的說著：「朋友和情人到底有什麼不　同？」「這我也說不太上來…」菲特歪著頭想了一下，回答：「我和奈葉的相處方式其實沒　有改變多少啊。所謂情人，只不過是雙方對彼此的認定吧。」「身份的認定嗎…」希格諾也陷入沈思。「唉呀，妳怎麼起來啦！」莎瑪兒原本雙手都提著購物袋，才一進門就把晚上的食材　丟在地上不管，跑向希格諾身邊。「我沒什麼大礙了，已經退燒了…」希格諾頑強的抵抗，就是不想再被拖進房間。「不行不行，妳就是愛逞強，乖乖的去休息啦！」「躺太久會全身酸痛啦，別再趕我回房間了。」「哈囉，菲特來探病啊。」跟著進門的疾風也捧著不少東西，手忙腳亂的想關門。「是啊。她看起來似乎已經好很多了，氣色還不錯。」菲特走向疾風，幫忙提這一大　堆特價採購的戰利品。「哈哈，莎瑪兒只是愛操心啦，有時候會太過頭就是真的。」疾風關起門，將所有物　品丟到客廳桌上，喘了口氣。「不過希格諾很愛逞強也是真的…所以是不是真的沒　事，還是得再三確認啊…」「妳騙人，妳看妳臉紅成這個樣子，還說退燒了！」莎瑪兒一手搭在自己額頭上，另　一手按在希格諾額上。她認定希格諾說的『我沒事』在程度上絕對要打折扣。「真的退燒了啦，頭也沒那麼痛了。」希格諾大概不敢說為什麼她會滿臉紅通通的。（其實她自己可能也沒發覺，也不太可能知道原因）「我去拿體溫計…」不信邪的莎瑪兒快步走向房間。菲特和疾風相視而笑，原本非常有領袖威嚴的希格諾竟然會淪落至此，這畫面真是難得一見。「不過…」疾風表情突然認真起來，對著希格諾說：「妳真的沒事嗎？」「比之前好點了，燒已經退了」希格諾回答。「說實話，不准逞強，這是命令喔。」「真的好很多了。」「那就好。」疾風抱起桌上的食材，往廚房前進。「那我來準備大餐幫希格諾補補身　子吧！」又是『鏗瑯』一聲，廚房傳來的。「薇塔…」疾風臉色大變。「呃，她在廚房…」菲特的回答，附上一個尷尬的笑容。「奈葉在幫她啦，別擔…」「冷靜啊！薇塔妳不要碰任何鍋爐餐具啊！」疾風又將所有東西丟下，衝向廚房。一陣疾風吹過，客廳又只剩下菲特和希格諾兩人。「妳們家還是一樣熱鬧啊。」菲特抱起桌上的購物袋，也跟著前往廚房。「嗯，是啊。」希格諾也站起身子，想幫忙提些東西。「坐下！」莎瑪兒一把按住希格諾，讓她又跌坐回沙發。「我沒…嗚！」希格諾還來不及說話，莎瑪兒已經將體溫計塞進她嘴裡。「我來提吧。」札斐拉終於打開大門進來了。非戰鬥時間他實在是很懶得變成人型，　偏偏疾風又太順手將門帶上，把他給關在門外了。「啊，麻煩你了！」菲特笑道。札斐拉無奈的咬起購物袋。　　※　　　※　　　※　　　※　　　※　　　※　　　※　　　※　　　※　　「莎瑪兒…」「怎麼？」「我可以自己洗…妳不用跟進來啦…」「不行，要是妳在浴室暈倒怎麼辦！」「我真的好很多了，不用擔心啦…」「又不是沒有一起洗過，妳在害羞什麼啊？」不管希格諾如何的反對，莎瑪兒還是跟著進了浴室。「以前的話，疾風和薇塔也會在啊…」心裡這樣想著，希格諾不太敢直視莎瑪兒。「來，我幫妳擦背。」「不…不用了啦…」希格諾從未思考這個問題，她和莎瑪兒到底是什麼關係。「對了，莎瑪兒，這幾天…」「怎麼？」「沒…沒什麼，只是覺得妳最近好像…對我…特別好？」「意思是平常對妳不好囉？」「不是啦，我沒那個意思。」「對不起…」「怎麼了？」莎瑪兒臉色一沉，雖然強忍著不哭，但眼淚早已潰堤，斗大的淚珠一顆顆地滾落。「莎瑪兒妳別…別哭啦！」「妳一直都是最可靠，最堅強的領袖，總是默默的支持大家。所以我們平常真的都忽　略妳了…」「沒那回事！」「其他人就算了，我是負責醫療的後勤支援，竟然沒有發現妳生病了…一般人感冒哪　會嚴重到昏倒…我竟然讓妳的病情就這樣惡化…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事實上，會嚴重到昏倒，希格諾自己要負一半以上的責任…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這兒？病情已經漸漸好轉了，這都是莎瑪兒的功勞啊！」莎瑪兒只是掩面啜泣，任由眼淚不停的掉。希格諾實在是不懂得安慰人，再也擠不出任何話可說。「別哭了。」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希格諾轉身過去，將莎瑪兒緊緊抱住。「我現在才意識到，我有可能失去妳…」莎瑪兒終於冷靜了點，雖然眼淚仍止不住。「只是感冒而已，沒那麼嚴重啦。」希格諾刻意的輕描淡寫。「要是引起併發症怎麼辦…妳真的不懂的照顧自己，我們已經和以前不同了…」「我知道…了…」「妳知道我有多心疼妳嗎…」「我知道…」「妳知道妳對我而言有多重要嗎…」「我知道…」希格諾不知如何以言語回應，也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只能讓緊擁著的雙手抱得更緊。蒸騰的水氣瀰漫了整個浴室，兩人相擁不語。　　※　　　※　　　※　　　※　　　※　　　※　　　※　　　※　　　※　　「莎瑪兒？」「嗯，我在這兒。」一大早，希格諾才剛睡醒，莎瑪兒也剛推門進來房間，手裡端著早點。「最近我一直在想一件奇怪的事…」希格諾說出心中話語同時，又將頭轉開，背對著　莎瑪兒。「有話就直說嘛！」莎瑪兒將托盤擺在桌上，坐到了希格諾身旁。「我們…我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啊？」直接問清楚，這是希格諾唯一想到的方式。「我們的關係啊…」莎瑪兒思考良久，似乎也沒認真的想過這問題。「很重要嗎？」莎瑪兒問。「我覺得對我而言很重要。」希格諾認真的回答：「我想知道妳是怎麼看待我的，我　又該怎麼看待妳，我們對彼此的認定到底是什麼？」「伙伴？」莎瑪兒看了一下希格諾，繼續思考。「還是戰友？…朋友？」希格諾也跟著陷入沈思。「妳到底想聽到什麼答案？」莎瑪兒問了個更奇怪的問題。「我…」希格諾又將音量轉小。「我沒有什麼期待啊…只是想知道…」「如果我們這樣就算是情侶的話…」「呃…」希格諾被嚇到了，沒想到莎瑪兒會先說出這個關鍵詞。「那我們的戀情大概已經持續好幾百年了唷。」莎瑪兒笑著回答。「咦？」希格諾已經分不清她該訝異的是莎瑪兒的答案還是態度。「我想不出一個明確的詞可以用來表達我們兩個的關係。是朋友也好，是情侶也好，　是家人也好，希格諾就是希格諾呀。」「是…是這樣的啊。」「自始至終，妳對我的意義從來沒有變過。」莎瑪兒的眼神透露著一種溫柔，那是可以讓人安心的眼神。希格諾一個深呼吸，豁然開朗般的笑了。「來，早餐。」莎瑪兒差點都忘了剛煮好的早餐，熱呼呼的粥。「我…我可以自己來。」希格諾似乎很害怕連進食的自主權都被奪走。希格諾緩慢的坐起身，雖然沒什麼食慾，不過就算她說不想吃，身邊這個人也不會允許吧。「怎麼樣？」「呃…？」「我知道疾風的廚藝比較好啦…不過她今天加班，妳就忍耐一下吧。如果真的很難吃　直說沒關係…」「沒味道。」「妳還真的直說啊…」莎瑪兒這樣想著，倍受打擊的心靈也瞬間降到冰點。「我現在不管吃什麼東西都沒味道啊。」希格諾說道。「原來是…這…這樣啊…呵呵。」莎瑪兒臉上滿是裝傻的笑容。「等我病好了再煮一次好嗎？」「嗯，沒問題。」（完）　　※　　　※　　　※　　　※　　　※　　　※　　　※　　　※　　　※　　番外篇「早安啊，疾風！」奈葉一大早就元氣十足的。「早安，奈葉、菲特…」疾風可能是加班加過了頭，今早還有點疲憊。今天是假日，不用上課，但是奈葉和菲特、疾風三人都得值勤。守護騎士們也都有勤務，陪著疾風來到了管理局大門口。「早安呀，小琳、薇塔、札斐拉…」菲特看著守護騎士們，好像少了兩人。「希格諾　和莎瑪兒呢？都已經超過半個月了，希格諾的病還沒好嗎？」「不，現在是莎瑪兒感冒了，希格諾在照顧她。」小琳趴在疾風肩上代疾風回答。「……」「……」「……」「……」一陣無言，小琳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沒有人問她原因。 -- 請各位老實說，剛開始看有想歪的請舉手…（最近流行逆推嘛，是不是 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3.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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