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拙文]願望的重量(BL,一總)*R-18
我決定用這個代替EXODUS 456話的感想。
而且我已經欠了2個星期,為了安撫已經有點不高興(?)的上司,沒有試圖加長。
有EXODUS 456話雷,還沒看的趕快走。
願望的重量
『那東西在侵蝕一騎的身體,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對不起。
這個要求那般明確,但我卻無法承諾。
『再讓一騎駕駛的話,就真的會送命的!』
對不起。
我不是不知道事情有多麼嚴重。我不是不了解大家的想法。
但是,我仍然只有這三個字可以說。
「總士。」
些微的痛楚混雜著大量的熱度流過身上的每個細胞,讓聽覺差點漏掉呼喚的字
句,卡農的聲音跟別人的聲音瞬間遠去,那些寫著懇求的面孔也淡化消褪,視線範
圍內只剩下正上方一騎的臉,聽覺當中也僅留下他比平常略帶沙啞的聲音。
在調到最暗的燈光當中,一騎正低頭看著我,略長的、含著些微水氣的黑髮髮
梢觸到我的頰,有些搔癢;我勉強抬起雙手,一騎憑這個動作就曉得我想做什麼,
溫暖的左臂繞到背後,頓時感到身軀往上浮起,加深了停留在身體內部的熱度。
戰慄穿過全身,無意義的短音穿出喉嚨,一騎收緊了擁著我的左臂,然而這番
插曲卻擋不住他的問題:
「你在想什麼?」
一騎的這句話當中夾帶了一點點的不滿,似乎在抱怨著「總士,搞清楚現在是
什麼狀況行不行,我就在這,你竟然還可以想別的事情,我真是服了你了」,但是
他不懂的是,我當然沒有在想別的事情。
「我沒有……」
電擊般的熱量讓這句話的最後幾個字變成抽氣,這想必是一騎將報復的念頭付
諸行動的結果,因為我好不容易用發抖的手抱住他的頭,就聽到耳畔他的聲音又低
了一階:「別想瞞我,是什麼?」
他逼我說實話。
但話又說回來,實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手總算聽了話,一騎稍微偏了一下頭,把臉頰貼著我的右手掌,他已經知道這
是我會給他答案的表徵。
「你。」
這個字出口的瞬間,我看到他笑了,茶色的眼睛稍稍瞇起,變成一個很柔和的
表情。
只可惜,那表情僅僅持續了幾秒鐘。
「那麼……」
他把右手也伸了過來,將所有的體重、所有的體溫、所有的力氣都交給我。我
有時候真的好懷疑,明明檢驗報告上的數字不可能會騙人,但是他的健康狀況在某
些時候似乎對於他的體力跟腕力一點影響也沒有,一點也不像醫療結果上說的那樣
命不久長。
我還來不及對他抗議說「小力一點,我骨頭會散掉」,他已經將唇貼了過來。
這回他的語氣,輕輕的,柔柔的,卻聽得我忍不住想要打自己一巴掌:
「……你為什麼要道歉?」
如果辦得到的話,卡農會衝上來揪住我的領子,逼我說出「同意廢棄Sein」這
幾個字。
遠見從沒把要求實際地、明確地宣之於口過,但我知道她現在還執拗地不放棄
七號機的最重要理由之一是什麼。
她們二人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但也知道一騎絕不可能輕易聽話,因此不約
而同地把矛頭對準我來。
可是,我看到了那張紙條。
我在「樂園」的垃圾桶裡看到的那張小紙條,皺成一團,是被很強勁的力氣捏
揉過的一個紙球。我光是要在不把它撕破的情形下將它打開,就花了整整一分鐘的
時間。
上面只有四個字,沒有署名,但不是問題,因為筆跡是我認得的字跡。
跟寫上名字高高懸掛起來、卻不著邊際的願望相較之下,那四個字真切得多,
也實際得多。
但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一騎。可能是因為,我知道那四個字,寫的不是字面上
的意思。
他的願望,並非形諸文字,而是在別的地方。
比方說,在那個沒有點起照明的機庫裡。
在那個沒有人願意去碰觸、卻仍然渴望加入戰局的「存在」身上。
還有,也在那遙遠的,沒有雲的天空上,或者在很深很深,幽黑色的海底。
一騎也很清楚他想要什麼,也明白周圍的人不可能輕易允許他的要求,所以,
他也把矛頭對著我來。
「對不起……」
「所以你為什麼要道歉?」
我的回答也是透過行動。在我的催促之下,他再度笑了,應著我的要求,讓語
言只存在我們兩人之間,沒有被空氣聽見。
環著我的臂膀更用力了。這回我已不再抱怨他的力氣,因為我要陪著他走。我
要帶著他走。我要跟他一起走。
我是向遠見道歉。
也向卡農道歉。
因為我的選項,打從一開始,就只有一個。她們的願望,放在天秤上,兩個人
加起來,也遠遠不及另外一方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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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發表於自己的小站(小湯?)
Ark:http://alvis2160.tumblr.com/post/110885758735
然後有人覺得被標題打的R-18標籤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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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學校裡,有一個傳說:
只要在Mark Sein的駕駛座上告白成功,就可以得到永遠的幸福。
至於這到底可不可信,其實我也不知道。
但是真壁司令曾經親口說過,十年前他就是這樣追到皆城司令的。
~龍宮島純愛手札‧傳說中的駕駛艙(大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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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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