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8):滲透西方(下)

看板EpochTimes作者 (嗶波打)時間5年前 (2018/10/02 09:18), 5年前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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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8年05月26日訊】第五章 滲透西方(下) 目 錄 6. 崇拜撒旦的新馬克思主義者 7. 左派發起體制內長征 8. 政治正確──魔鬼的思想警察 9. 社會主義遍及歐洲 10. 我們為什麼會上魔鬼的當 ***** 6. 崇拜撒旦的新馬克思主義者 20世紀60年代西方青年的街頭革命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有一個人對他們的幼稚、真誠 和理想主義不屑一顧。他說:「如果長頭髮對交流造成障礙,那就把長頭髮剪掉。」這個 人就是索爾‧阿林斯基(Saul Alinsky)。他通過著書立說、培訓學生、親身實踐,成為 最近幾十年來影響最大、最壞的變種共產主義者。 除了崇拜列寧、卡斯特羅等共產主義獨裁者之外,阿林斯基對魔鬼撒旦也讚美有加。在他 流傳最廣的著作《激進分子的守則》(1971)一書的題詞裡,阿林斯基向路西弗( Lucifer,即撒旦)表示敬意。去世前不久接受《花花公子》雜誌採訪時,阿林斯基表示 ,如果死後有知,他會毫無保留地選擇去地獄,並且開始組織那裡的無產者,「因為它們 是我的同類」。[1] 之所以稱他為「變種共產主義者」,是因為與上世紀30年代的「老左派」(政治左派)和 60年代的「新左派」(文化左派)不同,阿林斯基拒絕正面說明其政治理想。他含糊其辭 地表示,世界上存在著有產者(the have)、少產者(the have-a-little-want-mores) 、無產者(the have-nots)。他號召無產者對有產者造反,用任何手段搶奪財富和權力 ,實現一個絕對「公平」的社會。他強調可以不擇手段地奪取權力,同時摧毀現存的社會 制度。有學者稱他為「後共產主義左派(post-Communist left)的列寧」和「軍師」。 [2] 在《激進分子的守則》這部書中,阿林斯基系統闡述了「社區組織」(community organizing)的理論和方法。這些守則包括:「速戰速決;對敵人保持強大壓力;威脅比 打擊更可怕;諷刺是最強大的武器;分化敵人、孤立目標,對其進行人身攻擊」等。[3] 規則的實質,就是為了目標、為了攫取權力可以不擇手段。 這些看似乾巴巴的「社區組織規則」,在實際運用當中就會露出猙獰的面目。1972年越戰 仍在進行,當時任美國駐聯合國大使的前總統布什(George H. W. Bush)去杜蘭大學( Tulane University)演講。反戰學生向阿林斯基尋求建議。阿林斯基回覆說,公開抗議 缺乏新意、效果平平,而且可能造成抗議者被開除,不如穿上3K黨的裝束,每次布什為越 戰辯護的時候,都起立喝采,揮舞寫有「3K黨支持布什」標語的牌子。學生依計行事,果 然造出了很大的聲勢。[4] 被阿林斯基及其追隨者津津樂道的還有他策劃的另外兩次抗議活動。1964年,為了脅迫芝 加哥市當局接受其條件,阿林斯基策劃了一個陰損的抗議計劃。芝加哥的奧黑爾國際機場 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機場之一。阿林斯基設想,如果在機場外面抗議,即使組織幾千人也無 法引起多少注意。但是如果派人長時間占據機場內的廁所,將會造成極大的混亂,芝加哥 市當局將成為國際醜聞的主角。阿林斯基派人進行了實地考察,發現實施其計劃,大概需 要2500人。在實施之前,他故意把消息透露給芝加哥市當局,當局只好乖乖地請他們前去 談判。[5] 為了脅迫紐約州羅切斯特市當局增加僱用黑人的比例,阿林斯基又設想了一個同樣陰損的 招數。羅切斯特愛樂樂團的演出是當地重要的文化盛事,市政府也非常珍視這一傳統。如 果能夠打亂樂團的演出,讓羅切斯特市成為全國人的笑柄,那會逼迫市政府接受他們提出 的條件。阿林斯基策劃的行動是這樣的:僱一百個黑人,給每個人買一張音樂會票,演出 之前,為他們提供一頓免費晚餐,只有一種食物,就是烤豆子。吃了豆子,這些僱來的觀 眾肯定會不斷放屁,這就把一個高雅的文化活動毀了。消息傳出,市政當局不得不被迫接 受條件。[6] 閱讀阿林斯基的書,給人一種陰險冷酷的印象,讓人不寒而慄。他倡導的所謂「社區組織 」是一種漸進式的、改頭換面的革命。其「革命理論和實踐」有這樣幾個特點。[7] 第一,新老左派至少在修辭上還有一層「理想主義」色彩,阿林斯基剝除了任何「理想主 義」的外衣,把革命變成赤裸裸的權力爭奪。他在進行「社區組織」培訓的時候,會例行 問學員:「你們為何進行『社區組織』?」有人會說是為了幫助他人。這時阿林斯基會朝 他們吼道:「你們是為了權力而組織!」他的培訓手冊這樣寫道:「我們不因不要權力而 富有美德,卻會因不要權力而變成懦夫。」「有權是好的,無權是惡的。」其追隨者的培 訓手冊上竟然說:「把你們教會和團體裡想要做好事的人清除出去。」 第二,20世紀60年代的反叛青年高調地反政府、反社會,對此阿林斯基不以為然。他強調 只要有可能,就應該進入體制之內,甚至表現出一種合作的姿態,伺機等待或製造顛覆的 機會。 第三,阿林斯基的最終目標是毀滅和顛覆,而不是給任何人群帶來好處,因此在實施其計 劃時,必須隱藏真實目的,用局部的或者階段性的、貌似合理或無害的目標動員大面積人 群行動起來。當人們適應了這種變動的時候,再讓他們為了更激進的目標而行動就相對容 易了。阿林斯基說:「在任何革命性變革發生之前,群眾對變革本身的態度都必須是被動 的、肯定的、不對立的。」「記住:一旦讓群眾就一個沒有爭議的問題──比如污染── 組織起來,被組織起來的群眾就開始行動了。從『污染』到『政治污染』再到『五角大樓 的污染』只是自然的一小步。」一個深受阿林斯基影響的「爭取民主社會學生組織」頭目 一語道破了激進抗議行動的實質:「問題的意義不在於問題本身,問題永遠是革命。」60 年代後的激進左派深受阿林斯基影響,他們「創造性地」把一切社會問題引向對當局和體 制的不滿,任何社會議題在他們手裡都變成了推進革命的墊腳石。 第四,阿林斯基把政治變成一場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的游擊戰爭和全面戰爭。在說明其「社 區組織」策略的時候,阿林斯基告訴其追隨者,要讓抗議行動作用於敵人的眼、耳、鼻子 。如果一個組織人數足夠多,就到光天化日下舉行聲勢浩大的遊行,讓敵人看見;如果人 數不夠多,就躲在暗處大肆鼓譟,使敵人聽到,感到震懾和驚疑;如果人數太少,連吶喊 鼓譟都做不到,就把那塊地方變得臭不可聞。 第五,在其政治行動中,阿林斯基強調利用人性最邪惡的部分,包括好逸惡勞、貪得無厭 、妒嫉、仇恨等等。有時他領導的行動會為參加者爭取到一些蠅頭小利,但這只會使其更 加見利忘義、鮮廉寡恥。為了顛覆自由國家的政治制度和社會秩序,阿林斯基不惜淪喪人 的道德;一旦掌權,他也絕不會顧惜從前「同志」的生命和福祉,這是一個簡單的推論。 幾十年後美國政界兩個知名人物深受阿林斯基的影響,把顛覆美國、文明和傳統價值觀的 靜悄悄的革命帶進了體制內。與此同時,阿林斯基倡導的無底線的、游擊戰和超限戰式的 抗議,在上世紀70年代之後的美國大行其道,1999年在西雅圖反對世界貿易組織(WTO) 的vomit-in(抗議者吃一種催吐藥,然後集體在廣場或會議中心嘔吐)、「占領華爾街」 、「安提法」(Antifa)運動等等,都是顯例。 7. 左派發起體制內長征 首先提出「體制內長征」的是意大利共產黨黨魁葛蘭西(Antonio Gramsci)。葛蘭西發 現,有信仰的人不會輕易被煽動發動革命推翻合法政府,因此要想製造革命,就要製造一 大批不信神、反傳統、不講道德的流氓痞子。因此,無產階級革命必須從顛覆宗教、道德 和文明入手。20世紀60年代的街頭革命失敗以後,很多造反派進入學院,取得學位後成為 學者、教授、官員、記者等,進入社會主流,發起了「體制內的長征」,用滲透的方式侵 蝕到維繫社會道德的重要機構之內,包括教會、政府、教育機構、立法和司法機關、藝術 團體、新聞媒體以及不同的民間團體。60年代以後的美國,就像一個重度感染的病人,已 經無法具體指明,到底病灶在什麼地方。各種馬克思主義的變種深入美國社會機體,而且 具有了自我生長繁殖的能力。 在眾多「革命理論」和「革命策略」裡面,哥倫比亞大學的兩個社會學家提出的「克勞德 -畢汶」(Cloward-Piven)策略獨樹一幟,可操作性強,被「成功」試用。 克勞德-畢汶策略的核心是用福利拖垮政府。按照美國政府的政策,有資格領取福利救濟 的人口數遠遠大於實際領取救濟金者的數量。只要把這些人找出來,鼓勵或者組織他們去 領取救濟金,很快就可以花光政府資金,造成政府入不敷出。具體實施這個策略的是一個 黑人活動家創立的「全國福利權組織」(National Welfare Rights Organization,NWRO )。據統計,從1965年到1974年,領取福利的單親家庭數量從430萬激增至1080萬,翻了 一番還多。1970年,紐約市年度預算的28%用於各項福利支出,平均每兩個人工作,就有 一個人領取福利。1960年到1970年,紐約市領取福利的人數從20萬增長到110萬。1975年 ,紐約市幾乎破產了。[8] 克勞德-畢汶策略是一種製造危機的策略,也可以看作是阿林斯基理論的一種應用。阿林 斯基的規則之一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敵人按照他們自己的規則行事)」( Make the enemy live up to its own book of rules)。[9] 從列寧領導的布爾什維克政變開始,共產黨就擅長陰謀詭計,憑藉極少的人數,製造出聲 勢很大的「革命」或者「危機」。以美國政治為例。現在美國有的左翼政黨綱領的激進程 度,超出很多人的理解範圍。為什麼這些號稱「民意代表」、「民選官員」的人,似乎只 代表極端小眾(比如跨性人)的呼聲,反而棄國計民生的重要議題而不顧?其實,答案很 簡單。他們並不是在代表真正的民意。列寧曾經說過,工會是「共產黨和群眾之間的傳送 帶」。共產主義分子發現,只要控制住工會,就控制了一大批選票;只要控制了選票,就 可以讓「民選官員」、「民意代表」言聽計從。因此,共產主義分子取得工會的控制權, 進而控制大批議員和「民選官員」,把其顛覆性的政治綱領變成了左翼政黨的政治綱領。 斯考森在《赤裸裸的共產黨人》一書中揭示,共產黨的45個目標之一是「俘獲美國的一個 或者兩個政黨」,[10]就是通過這樣非常複雜的運作實現的。普通工人為了維護基本權益 ,不得已加入工會,成為工會的棋子,這和向黑社會交保護費是一個道理。 對共產黨綁架民主國家的政策的機制,翠弗‧勞敦的分析非常中肯。勞敦把這個過程分成 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政策的制訂。冷戰當中,蘇聯及其盟國制訂了針對各個民主國家 的政策,目的是對這些國家進行滲透、瓦解、和平演變。第二個階段,灌輸和培訓( indoctrination)。冷戰時期,每年有數千來自世界各地的共產主義者在蘇聯和東歐社會 主義國家接受培訓,培訓的重點是如何利用本國的勞工運動、和平運動、教會和民間團體 ,影響本國的左翼政黨。第三個階段,實施。[11]冷戰結束之後,西方國家本土的社會主 義和共產主義團體發揮了更大的主導作用。 上世紀70、80年代以後,大量受共產主義思想影響的美國人進入社會主流,他們或者從政 ,或者從事教育、學術研究,或者進入媒體,或者進入數以百計的民間團體,他們用幾代 人積累的「經驗」改造美國,美國幾乎全面淪陷。 民主國家的制度本來就是給有一定道德尺度的人設計的,對於處心積慮想幹壞事的人來說 ,這個制度有很多「漏洞」,如果要顛覆自由社會制度,有很多條道路可供選擇。中國有 句俗話:「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共產主義分子和被他們欺騙的無知的代理人處心 積慮地顛覆自由社會的制度,經過幾十年的籌劃和運作,美國和西方國家的政府和社會都 已經被蠶食得千瘡百孔,共產主義思想、因素已經深度侵蝕進了美國的肌體。 8. 政治正確──魔鬼的思想警察 共產黨國家對人民的思想言論實行最嚴厲的管制,這一點已經眾所周知。但是從上世紀80 年代以來,在西方國家出現了另外一種形態的言論思想管制,這個打著「政治正確」旗號 的思想警察,堂而皇之地橫行於教育、媒體和社會各界,成為箝制人的思想和言論的工具 。儘管很多人已經感到它的邪惡的控制力,但尚不了解其意識形態根源。 「政治正確」一詞和「進步」、「團結」(solidarity)等詞語一樣都是共產黨的黨話, 其最表層的含義是指不要使用對少數族裔、婦女、殘疾人和一些特殊人群帶有歧視色彩的 語言,比如要稱呼「黑人」為「非洲裔美國人」,稱呼印第安人為「美洲本土人」,稱呼 非法移民為「沒有身分證件的工人」等等。「政治正確」更深一層的含義是,把人群按照 「受壓迫」程度分成等級,「受壓迫」最深重的要受到最高程度的尊重和禮遇。這種不問 個人品行和才能、只問人群歸屬的「唯成分論」被稱為「身分政治」 (identity politics),現在在美國和西方大行其道。按照這種邏輯,黑人女性同性戀者,同時占有 了被壓迫種族、被壓迫性別和被壓迫性取向三重身分,因此在「政治正確」的排行榜上居 於前列,而性取向正常的白人男子反而成為逆向歧視的對象。這和共產黨國家把人按照財 產分成階級、「紅五類」、「黑五類」,消滅打壓地主資本家,把知識分子說成「臭老九 」,歌頌「貧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如出一轍。 某些群體的政治、經濟、文化地位不高,有非常複雜的歷史原因,包括社會原因和其自身 的原因,絕非一句「被壓迫」就可以簡單概括。「政治正確」人為地給思想劃定界限,「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武斷地給人扣上「種族主義者」、「性別歧視者」、「同性戀恐 懼者」、「伊斯蘭恐懼者」的帽子,使本應該有自由研討之風的大學成為禁錮思想的場所 ,使全社會噤若寒蟬,無法嚴肅討論重要的政治、經濟、文化課題。某些團體以「政治正 確」為名,進一步擠壓傳統宗教的空間。更有甚者,很多國家就所謂「仇恨言論」立法, 或者擴大原有的「仇恨言論」概念,用法律形式把對言論自由的限制固定下來,逼迫學校 、媒體、互聯網公司和個人就範。這是向共產黨國家對言論嚴厲管制邁出的一大步。 2016年總統大選後,美國社會進一步撕裂,除了在各大城市爆發的遊行以外,侵犯言論自 由的現象頻頻出現。2017年9月,一位保守派作家應邀到加州大學伯克利校區演講,安提 法(Antifa)組織揚言要挑起暴力衝突。伯克利警方嚴陣以待,出動三架警用直升機,當 晚的安全保衛支出就超過60萬美元。[12]記者問一位前來抗議的年輕學生,「你怎麼理解 第一修正案?」(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保護言論自由),這位學生脫口而出,「第一修正 案早就過時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1964年學生運動開始的一個標誌性事件就是加州大 學伯克利校區的「爭取言論自由運動」。如今時過境遷,左派搶占了話語權,就開始剝奪 其他人的正當的聲音。 2017年3月,美國政治學家查爾斯‧莫瑞(Charles Murray)應邀到弗蒙特州的明德學院 (Middlebury College)演講時遭暴力襲擊,陪同他的一位本校教授被打傷。2018年3月 ,賓州大學法學院終身教授維克斯(Amy Wax)因發表了所謂不符合「政治正確」的言論 而被停職。[13]還有某些打著法律幌子的團體以反對「仇恨言論」的名義,給很多正常的 社會組織貼上「仇恨組織」的標籤。此外還發生了多起保守派學者、作家等出席的活動被 威脅停辦的事例。[14] 左派對言論自由的干擾絕不是民眾之間的正常論爭,而是共產邪靈在利用具有壞思想的人 並煽動不明真相的人扼殺正義的、至少是正常的聲音。政治正確的實質是用變異的政治標 準取代正的道德標準;它是魔鬼的思想警察。 9. 社會主義遍及歐洲 「社會黨國際」(Socialist International)組織起源於1889年恩格斯創立的第二國際 。當第二國際成立之時,全球以馬克思主義為基礎的政黨超過100個,而作為執政黨角色 堅持社會主義的國家也有66個。如今的「社會黨國際」名稱始於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的 1951年,由世界各國的社會民主黨,包括社會民主主義政黨、工黨、民主社會主義政黨組 成。 歐洲遍地都是第二國際留下的社會主義政黨,很多還是所處國家的執政黨。最初的社會主 義陣營中有主張暴力革命的列寧和主張漸進式改革的考茨基、伯恩斯坦等人。在「社會黨 國際」中,社會民主主義與民主社會主義基本上同義,都主張或標榜社會主義是取代資本 主義的新制度。目前「社會黨國際」有各類成員和組織約160個,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國 際性政黨組織。 活動於歐洲議會的歐洲社會黨也是「社會黨國際」的聯盟組織之一,其成員是歐盟及周邊 國家的社會民主主義政黨。它也是歐洲議會內的一個政黨團體,於1992年成立,其成員分 布在絕大多數歐洲機構內,包括歐洲議會、歐洲委員會、歐盟理事會、歐洲理事會和歐盟 地區委員會。目前擁有來自25個歐盟國家和挪威的32個政黨成員、8個准會員和5個觀察員 ,共45個政黨,可見其活動範圍之廣。歐洲社會黨自己宣稱的主要任務是:加強歐盟內部 和整個歐洲的社會主義和社會民主運動,同時發展各國成員政黨、成員政黨議會黨團、歐 洲社會黨黨團和歐洲社會黨本身的緊密合作關係。簡單來說就是大力推行社會主義。 瑞典執政黨「瑞典社會民主工黨」公開宣稱是以馬克思主義為其理論指導。在其執政的數 十年中,主張平等與福利的「社會主義」理念。其黨史展覽室裡至今高懸著馬克思、恩格 斯的畫像。 英國工黨的指導思想直接來源於「費邊社會主義」。如前文所述,費邊社會主義不過是馬 克思主義的一個變種,強調以漸進的方式實現社會主義至共產主義的轉折,同樣是鼓吹高 稅收、高福利等社會主義理念。英國工黨最近幾十年來屢次成為英國執政黨,也一直在推 行著費邊社會主義的那一套。 英國共產黨也一直積極參與、影響英國政局,並有自己的黨報《晨星》。英共建立於1920 年,在英共鼎盛時期也曾經有共產黨議員通過競選進入英國下議院。最近的英國大選一開 始,英共突然宣布,支持目前以某左翼政治家為首的英國工黨競選。 一位工黨重要人物四十餘年如一日地「主張國有化,主張社會主義」。2015年9月,他以 得票近60%的壓倒性優勢當選工黨黨魁。他長期高調參與同性戀、雙性戀、跨性者等社團 權益的活動。當被BBC記者問到對卡爾‧馬克思的看法時,他說:「他(馬克思)是個很 有意思的人物;他博覽廣讀,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習的東西。」他讚揚馬克思是「偉大的經 濟思想家」。 法國的社會黨是社會民主主義政黨,也是法國最大的中左翼政黨,還是社會黨國際、歐洲 社會黨成員。該黨自稱是社會主義政黨,該黨總統候選人在2012年被選為法國總統。法國 2017年的新選總統在接受媒體採訪時也坦承自己是毛主義者,張口閉口毛澤東、鄧小平語 錄,革命、長征、文化革命等詞隨手拈來。 意大利的老牌共產主義者葛蘭西不光在1921年建立了意大利共產黨,還擔任該黨總書記。 意共直到上世紀90年代一直十分活躍,很長時間保持著第二大黨的位置。1991年改名為意 大利左翼民主黨。 歐洲的另一個大國德國也不例外。德國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故鄉,20世紀影響很大的新馬 克思主義流派「法蘭克福學派」亦發源於德國。 其它歐洲國家,如西班牙、葡萄牙等也都有十分活躍的共產主義政黨,影響力都不可忽視 。整個歐洲,不只東歐國家是共產主義占主導地位,北歐、南歐、西歐各個非共產政權國 家其實也都是在有意或無意中推行著共產主義的理念或制度。歐洲淪陷並非危言聳聽。 10. 我們為什麼會上魔鬼的當 美國社會學家保羅‧霍蘭德爾(Paul Hollander)在《政治朝聖者》(Political Pilgrims, 1981)這本書裡,講述了眾多到斯大林時代的蘇聯、毛澤東時代的中國和卡斯 特羅時代的古巴的政治朝聖者。這些青年知識分子成批地湧進上述幾個國家。雖然在這些 國家的某些不為人知的地方,正發生著駭人聽聞的暴行,這些朝聖者們歸來之後,仍然熱 情地撰文著書讚美社會主義制度。[15] 共產主義思想是魔鬼的意識形態,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世人越來越清楚地看到,共產主 義所到之處全都伴隨著暴力、謊言、戰爭、飢荒和暴政。問題是: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心 甘情願地幫助這個魔鬼散布謊言,甚至成為它的馴服工具呢? 就美國而言,不同時代的人被共產主義吸引有不同的動機。最早的美共黨員很多是移民, 他們經濟地位低下,難以融入當地社會,受自己母國(大多是俄國、東歐國家)影響加入 共產黨。20世紀30年代經濟大蕭條之後馬克思主義在西方的影響大幅度上升,西方思想界 急劇左轉。很多知識分子到蘇聯參觀,回來著書立說,宣傳社會主義思想,其中包括某些 有影響力的思想家、作家、藝術家、記者等等。「嬰兒潮」一代人在60年代進入大學,他 們在戰後優裕的環境中長大,社會關懷被共產主義意識形態誤導到反戰、女權等運動上。 比他們更年輕的一代人在學校裡接受的已經是高度左傾的教學內容,因為他們的老師就是 「獲得終身教職的激進派(tenured radicals)」,共產主義的「體制內長征」開花結果 ,開始了在體制內的長盛不衰、自我繁殖。 任聯邦調查局局長長達37年的J. 埃德加‧胡佛(J. Edgar Hoover)在揭露共產主義的專 著《欺詐大師》(Masters of Deceit)一書中,歸納了五類共產主義分子:公開的共產 黨員、地下共產黨員、共產黨的同路人、機會主義者(為謀求私利而支持共產黨者)、上 當受騙者。[16]其實,除了極少數極端邪惡頑固的共產主義分子,絕大部分的共產黨員又 何嘗不是上當受騙者? 美國記者約翰‧里德《震撼世界的十天》和埃德加‧斯諾的《紅星照耀中國》(又名《西 行漫記》),對於在世界範圍內傳播共產主義思想,起了很大的作用。里德是被埋葬在克 里姆林革命公墓的三個美國人之一,本身就是共產主義活動家。他對十月政變的記敘,並 非對事件的客觀報導,而是精心策劃的政治宣傳。斯諾是共產主義的同路人,他在1936年 提交給中國共產黨人的採訪提綱起碼包含了十多個方面的問題,涉及外交、抵禦外敵入侵 、對不平等條約和外國投資的看法,以及反法西斯等。後來毛澤東與斯諾在陝北窯洞的談 話就始於對提綱的回答,「這是中共中央集體智慧的結晶,進而向世界呈現了一個與時俱 進、公開透明、開誠布公的中共形象。」年輕、輕信的斯諾被老謀深算的中共當成一個工 具使用,把精心編織的謊言傳播到全世界。 別澤門諾夫回憶了自己作為克格勃特工期間,是如何接待來訪的國外「友人」的。他們的 行程都是蘇聯情報部門安排的,參觀訪問的教堂、學校、醫院、幼兒園、工廠等等,都是 事先安排好的,所有的人都是共產黨員或者是「政治上」靠得住的人,而且事先經過培訓 ,確保按照統一口徑說話。他舉過一個例子,上世紀60年代美國的一家主要雜誌《看》, 派記者到蘇聯採訪,拿回去的所有材料,包括圖片和文字,都是蘇聯的情報機構為其準備 的。記者不加甄別地在美國發表,幫助蘇聯欺騙誤導美國民眾。別澤門諾夫說,很多記者 、演員、體育明星到蘇聯參觀訪問,受到蒙蔽和欺騙,這是有情可原的。最不可饒恕的是 很多西方的政客,為了個人的身名利益,罔顧事實,配合蘇共編織並傳播謊言,是徹頭徹 尾的道德墮落。[17] 弗萊德‧施瓦茨博士在《本性難移的共產主義者》一書中,分析了為什麼往往是一些家境 優裕的年輕人傾心共產主義。他列舉了四個理由:第一,對資本主義制度感到失望;第二 ,唯物主義哲學;第三,知識的傲慢;第四,未得到滿足的宗教需要。「知識的傲慢」是 指那些十八九歲、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對真實的歷史一知半解,在反權威心理的驅使下, 反感一切關於傳統、權威、民族文化的「說教」,最容易成為共產主義宣傳的受害者。「 未得到滿足的宗教需要」是指,每個人都有一種宗教衝動,想要為了一個超越於個人之上 的更大的目標而努力。但是學校灌輸的無神論和進化論使其無法從傳統宗教中得到滿足, 共產主義的那一套漂亮的「解放全人類」的說辭乘虛而入,恰好起到了替代性宗教的作用 。[18] 知識分子容易受到激進意識形態的欺騙,這個現象引起了很多學者的注意。法國社會學家 雷蒙‧阿隆的《知識分子的鴉片》一書深刻地指出,20世紀的知識分子一方面嚴厲批評傳 統政治制度,另一方面對共產黨國家的暴政和殺戮高度容忍、視而不見。他認為,這些左 派知識分子虛偽、獨斷專行,並富有非理性的狂熱,他們把左派意識形態抬高到世俗宗教 的高度。英國歷史學家保羅‧約翰遜(Paul Johnson)在其名著《知識分子》( Intellectuals)一書中,分析了從盧梭以降十幾位知識分子的生平和激進的政治觀點( 包括共產主義)之間的關係。約翰遜發現的一個致命的弱點是傲慢的自我中心主義。[19] 美國知名經濟學家托馬斯‧索維爾(Thomas Sowell)在《知識分子與社會》( Intellectuals and Society)一書中也以大量事例,指出知識分子的理智的狂妄。 這幾位學者的分析各有見地,但我們想指出知識分子容易受騙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共產主 義思想是魔鬼的意識形態,它不屬於任何人類社會的傳統文化,由於其有違人的本性,也 不可能由人自發推演出來,只能從外部灌輸。在無神論、唯物論的影響下,現代社會的學 術界和教育界普遍背離了對神的信仰,一味迷信科學和人的所謂「理性」,輕易地成為魔 鬼意識形態的俘虜。 從上世紀60年代開始,共產主義開始大規模入侵美國教育,加上左派媒體的狂轟濫炸、教 育的弱智化及很多年輕人沉迷於電視、電腦、網絡、社交媒體、電腦遊戲,在這些因素交 相作用下,年輕一代很多人變成了知識貧乏、視野狹窄、缺乏責任感和承受能力的「雪花 人」(snowflakes)。經過幾代人的灌輸,被徹底洗腦的人,即使見到、聽到真相,也會 用扭曲變異的思想進行分析。換句話說,共產黨謊言形成了一層起隔離作用的薄膜,讓這 些人與真相絕緣。 魔鬼為了欺騙世人,全方位地利用愚昧、無知、自私、貪婪、輕信這些人性的弱點,同時 也利用了人的理想主義和對美好生活的浪漫幻想,這是最可悲的。其實,共產黨國家並不 像那些對共產主義抱有幻想的人想得那樣羅曼蒂克,如果他們到共產黨國家真實地生活一 段時間,而不是走馬觀花式地參觀旅遊,他們自己就會發現這一點。 ***** 共產主義魔鬼對西方的滲透呈現出極為複雜多樣的面貌。只有從具體現象上超脫出來,站 在一個更高的立足點,才能看清魔鬼的真實面目和真實目的。 魔鬼能夠得逞,其根本原因是人遠離了對神的信仰,放鬆了道德的約束。只有回歸對神的 信仰,淨化心靈,昇華道德,才能擺脫魔鬼的控制。如果整個社會都能夠回歸傳統,魔鬼 將再也沒有容身之地。 ***** [1] 「Playboy Interview with Saul Alinsky,」 New English Review, http://www.newenglishreview.org/DL_Adams/Playboy_Interview_with_Saul_Alinsky/. [2] David Horowitz, Barack Obama’s Rules for Revolution: The Alinsky Model (Sherman Oaks, CA: David Horowitz Freedom Center, 2009), 6, 16. [3] Saul Alinsky, Rules for Radicals: A Practical Primer for Realistic Radicals (New York: Vintage Books, 1971), 「Tactics.」 [4] David Horowitz, Barack Obama’s Rules for Revolution: The Alinsky Model (Sherman Oaks, CA: David Horowitz Freedom Center, 2009), 42-43. [5] 「Playboy Interview with Saul Alinsky,」 New English Review, [6] 同上。 [7] 以下分析參考了David Horowitz, Barack Obama’s Rules for Revolution: The Alinsky Model (Sherman Oaks, CA: David Horowitz Freedom Center, 2009)。 [8] David Horowitz and Richard Poe, The Shadow Party (Nashville, Tennessee: Nelson Current, 2006), Chapter 6 「Strategy for Regime Change.」 [9] Saul Alinsky, Rules for Radicals: A Practical Primer for Realistic Radicals (New York: Vintage Books, 1971), 「Tactics.」 [10] W. Cleon Skousen, The Naked Communist (Salt Lake City: Izzard Ink Publishing, 1958, 2014), Chapter 12. [11] Trevor Loudon, The Enemies Within: Communists, Socialists, and Progressives in the U.S. Congress (Las Vegas: Pacific Freedom Foundation, 2013), 1-5. [12] 「Antifa protests mean high security costs for Berkeley Free Speech Week, but who’s paying the bill?」 Fox News, September 15th, 2017, http://www.foxnews.com/us/2017/09/15/antifa-protests-mean-high-security-costs-for-berkeley-free-speech-week-but-whos-paying-bill.html. [13] 「Penn Law professor loses teaching duties for saying black students 『 rarely』 earn top marks,」 New York Daily News, March 15, 2018, http://www.nydailynews.com/news/national/law-professor-upenn-loses-teaching-duties-article-1.3876057. [14] 「Campus Chaos: Daily Shout-Downs for a Week,」 National Review, October 12, 2017, https://www.nationalreview.com/corner/campus-chaos-daily-shout-downs-week-free-speech-charles-murray/. [15] Paul Hollander, Political Pilgrims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1). [16] J. Edgar Hoover, Masters of Deceit (New York: Henry Holt and Company, 1958), 81-96. [17] Tomas Schuman (Yuri Bezmenov), No 「Novoste」 Is Good News (Los Angeles: Almanac, 1985), 65-75. [18] Fred Schwartz and David Noebel, You Can Still Trust the Communists…to Be Communists (Socialists and Progressives too) (Manitou Springs, CO: Christian Anti-Communism Crusade, 2010), 44-52. [19] 例如,約翰遜指出,法國共產主義者、存在主義哲學家薩特是一個「登峰造極的利 己主義者」。參見:Paul Johnson, Intellectuals (New York: HarperCollins, 1989), 225. 文章來源:http://www.epochtimes.com/b5/18/5/26/n10429603.htm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轉錄者: bepoda (140.120.220.5), 10/02/2018 09:18:12 ※ 編輯: bepoda (140.120.220.5), 10/02/2018 09: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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