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守護者9

看板DragonBall作者snowny (夜很深了)時間14年前 (2009/10/01 23:30)推噓6(6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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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基塔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抓住悟天的小特蘭克斯，一定是這小子的主意，居然跑回來偷聽，這下子還攔著悟天做什麼，他縮了縮脖子把臉埋在悟天身後，哼，知道闖禍了吧。「你怎麼可以說要把哥哥殺掉」悟天憤怒的對卡羅特說，金色的氣勁籠罩了他的全身，讓他的頭髮有如火欿燃燒般般飄動，綠的發藍的眼睛狠狠的瞪著自己的父親--年紀最小的超級賽亞人。我還記得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時的驚訝，孫悟飯不到10歲就能變身就已經夠讓人吃驚了，而這兩個孩子的甚至更小，明明地球人是如此柔弱的種族，但和賽亞人結合後居然可以產生超越一切的混血戰士，在我得知歐尼恩事情之前，我有時會想，弗力札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更早就把地球給毀了。和我和卡羅特辛苦修練大不相同，隨便一個有修練過的混血兒，就能把弗力札打的屁滾尿流，他們雖缺乏我們的鬥志，但力量卻足以傲視整個宇宙。但自從明白悟飯爆發力真正的來源以後… 我轉頭看看一臉吃驚的大特蘭克斯，他肯定沒想到這個時空的自已這麼小就可以變身，但他都長到那麼大都沒有出現異狀，小特蘭克斯肯定也是一樣。孫悟天雖然生氣，也沒有像他的哥哥一樣力量成百倍成千倍的恐怖飆長--我們都知道只要悟飯生氣就沒人打的過他，看來這兩個孩子的天賦雖高，靈魂本身卻沒什麼問題。我不知道卡羅特現在有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我很肯定布瑪會為了這件事情感到安心。「我沒有這麼說，悟天…」卡羅特走向前，伸手想把小兒子抱進自己懷中，但卻被悟天躲開了。「那你為什麼要和媽媽說對不起，你要殺掉哥哥對不對。」悟天嚴厲的質問卡羅特，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悟天，別哭啊…」卡羅特手忙腳亂的想幫他擦掉眼淚，但悟天根本不領情。「我最討厭最討厭最討厭你了，要是你不回來哥哥根本不會有事。」他對卡羅特大聲說，隨即頭也不回的朝天空飛去。「悟天」小特蘭克斯跟追上自己的小夥伴，臨走前回頭還心虛的看了布瑪一眼，但他望向卡羅特的時候，和悟天一樣都都挺生氣的。卡羅特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已經成為兩個小點的孩子們的身影，手足無措，這傢伙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悟空先生」大特蘭克斯走到卡羅特的面前，對他說「我不認為悟天真的恨你，他只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而已…我知道的…畢竟…」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又繼續說「我也曾經失去過悟飯。他們都是一樣的，不管是那一個時空的悟飯，他們都是一樣的。」悟飯「不許胡思亂想，你現在只要擔心你自己就好」在把我放進治療艙之前，比克叔叔惡狠狠的對我說，真兇啊，可是我一點也不怕，我很早以前就知道，比克叔叔的其實一點也不可怕，對我向來都很好，真不懂大家為什麼老離他遠遠的，不敢和他親近。治療的藥水漫過我的身體，水的浮力好像減輕了一點身上的痛楚，比克叔叔替我戴上呼吸器，把我身上剩下的衣服剝光，幸好這些傷沒讓其他人看到，連布瑪阿姨都早早就被趕了出去，最後在關上治療艙之前，他捧住我的臉讓我不得不看著他。「悟飯，你聽好，不許給我做傻事，有什麼事情我…我跟悟空會想辦法解決，你千萬不可以給我亂來」「我才不會亂來」我用心電感應告訴比克叔叔，但他好像還是不怎麼相信，我真的不會亂來，只有「那傢伙」才會用我的身體亂來，剛剛要不是普烏和特蘭克斯來的及時，我一定會殺掉悟天和小特蘭克斯的--而且用非常殘忍的方法，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試著睡一下」最後比克叔叔對我說。比克我盯著漂浮在治療艙裡的悟飯，擔心的注意治療效果有沒有在他身上起作用，雖然布瑪再三向我保證絕對可以用，但我對歐尼恩實在很沒信心。豎起耳朵，那美克星人良好的聽力，讓可以聽到悟空正努力的向眾人解釋「發生了什麼事」，這回悟空真的慘了，琪琪就和大家一塊在聽，等下說不定會把悟空給殺了，我幸災樂禍的想。但想這些其實不會讓情況變的好一點，那些零界使者說的沒錯，悟飯能抵抗歐尼恩七年就幾乎是竭盡所能了，陪著他一路過來的我清楚的很，那接下來呢，悟飯還能夠堅持到什麼程度? 這一次他的狀況真的很不好，悟飯幾乎傾盡所有才重新取回身體的控制權，而且在這之前歐尼恩完全沒有讓悟飯有抵抗的機會，就算我們現在可以把悟飯給治好，但治好以後呢? 歐尼恩什麼時候會再取得身體的控制權，或是更乾脆，用其他的方法讓悟飯完全消失。我不敢去想，但又不得不去想。如果能夠讓歐尼恩再度沉寂下來是最好，就算悟飯因此再也無法戰鬥，但這也無妨，他以前總是在練功和課業間，父親和母親之間左右為難。但我從來不知道悟飯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你怎麼可以說要把哥哥殺掉」悟天也加入了質問悟空的行列，對了，還有這個孩子，悟飯一向最?愛自己的弟弟，知道了事情的全貌，他也一樣難受吧。治療艙裡的水怎麼顏色變了，我記得一開始不是這個樣子的，等等，難道… 我打破治療艙的門，馬上把悟飯抱了出來，仔細一看我才發現，他身上的青紫不但沒有消退，每一個毛細孔還都滲出血珠，一離開水面，他的眼睛鼻子耳朵通通都流出血來。「混帳，歐尼恩，你倒底要折磨悟飯到什麼時候」我抱住悟飯，用力的嘶吼出聲。悟空立刻瞬移出現在我的身旁，其他的人也跟著擁進了這個房間。「悟飯!」一聲尖叫過後，我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是琪琪，他一定是當場暈了過去。「嘻!當然是到你願意放棄的時候啊。」用讀心術，我可以聽到歐尼恩在悟飯心裡面這麼說「不過現在我又不希望這麼快就結束呢，你看，你這個樣子，他們的反應不是很有趣嗎」悟空「悟空」我的老導師走到我身旁坐下，他還是老樣子，依舊背著重重的龜殼，穿著花襯杉帶著墨鏡，就算世事已經變遷了那麼多，但總還有一些事情是不會改變的，這讓我有點安心。「悟飯的狀況還好吧」他問我。「恩，已經不再流血了，但也沒辦法做任何治療，布瑪把他安置在樓上的房間裡，並且用吸入式的麻醉劑讓他睡著，比克和克林都陪著他。」我想起剛剛的那一幕，散落的破碎玻璃和流出的藥水鋪滿了整個房間的地面，耳邊盡是比克的哀嚎，他的白色批風，都染上點點的血跡，而悟飯…，我看到的那一刻連呼吸都快要停下來了，琪琪更是當場暈了過去。後來比克告訴我，歐尼恩向來以他人的痛苦為樂，而他現在很滿意我們的反應，暫時不急著讓悟飯的身體復原。如果歐尼恩有實體，我肯定馬上把他碎屍萬段，可偏偏又沒辦法下手。「你也不要太自責了，會發生這種事情誰也不想看到。」武天老師對我說，但我卻很難不這麼想。會走到這個地步，我必需負起很大的責任。悟飯自己也很清楚，他的力量絕對不能釋放，而我仍不管不顧的不斷逼著他。「悟空，你訓練悟飯，不也是希望他夠強，就算你不在身邊，他也能夠面對一切。我不認為你是個失職的父親，你只是做了你認為對他最好的事。」我看著我的老師，意外的發現他明白我最初的心意，我的確是因為未來特蘭克斯的話才決意訓練悟飯，我希望悟飯不要糟遇到那個未來的困難，只是他現在也沒有好到那裡去。「我從一開始教你和克林的時候就說了，學習武術最重要的是心，你們統統都做到了，而你教出來的孩子也都和你們一樣。你唯一做錯的，是把悟飯看的和你一樣，但你們的條件終究不同。」是這樣沒錯，悟飯從來不視戰鬥為樂趣，他是個善良而且內斂的孩子，甚至一開始學武是因為被迫，我想起我初次見到他出現在戰場上的驚訝，比克的確把他教成了一個堅強的戰士，因為遭遇的太多讓他早熟，我太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明白我的想法。他不會逃避他擁有這麼大的力量應該負起的責任，只是還沒準備好一肩挑起保護世界的重擔，我太急於求成而沒有真正問過他的意見。「悟空，我知道對你來說，不管是這個世界還是悟飯你都放棄不了，但是我們還沒走到最遭糕的那一步，你啊，一直以來都能夠化不可能為可能，這一次你可是真的不能輸，事情或許還有轉機啊，別太早就喪氣，現在還不是你灰心的時候。」武天老師說的對，我還是得做些什麼，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琪琪從屋子裡走出來，慢慢的迎向我，接著伸手緊緊的抱住我，對我說：「悟空，我去看過悟飯了，我會煮很多好吃的東西給他吃，還有悟天…我會想辦法讓他明的，你並沒有想要放棄悟飯，…我…我只能做這麼多了。」「你做的很好，你一直都做的很好」我伸手抱住我的妻子和我孩子們的母親，我們都必需去做我們能做的事。現代布瑪站在陽台上，我低頭看著那一對相擁的傷心的父母，幾天前幸福的生活彷如容易消逝的美夢，我還記得之前悟空身上洋溢的幸福感，但現在這些全都消失了。之前的每一次，保護悟飯和拯救世界對悟空來說，從來都不相衝突，但這一次，命運卻殘忍的逼著悟空在這兩者之間做選擇。無論結果是什麼，都會讓悟空痛徹心扉，那一方面他都不忍心失去，悟空就是那麼心軟而且善良的人。他一直沒變，我很清楚他仍然是那個奮不顧身想保護大家的悟空，但實際上我們都幾經生死，我寧願相信這一次他也能向往常一樣創造奇跡。「卡羅特太天真了。」貝基塔走到我的身側，雙手如往常一樣抱在胸前「他以為所有事情最後都會如他所願，但有些事情，就算有再強的力量也無法改變。」就像被毀掉的貝基塔行星和被殺戮殆盡的族人，這是貝基塔沒說出口我也明白的事情，我走到他身後伸手環住他肌肉結實的頸項，把頭靠在他有力的肩膀上，我們是他僅剩的親人。「布瑪」他沒有回頭卻望向遠方「如果有必要，我會殺了悟飯的，算再次和卡羅特為敵也沒關係。」「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想悟空不會在意的…由你動手總好過由悟空親自動手」我對他說。「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和特蘭克斯，還有另一個布瑪和另一個特蘭克斯。」他堅定的開口。我輕琢了一下他的面孔。他的頭微微側開，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好像…稍微變的坦率了一點。我們倆互相依偎，看著夕陽漸漸把所有的建物染上金紅，我知道他並不是不喜歡悟飯，相反的，他還挺看重這個年輕的戰士，否則他也不會組職眾人把他送來這裡。他只是明白自己該做什麼樣的取捨而已。我們都不願意看到事態變的如此不可挽回，但至少貝基塔誠實的說出了他的決定，並願意為這個決定承擔後果，真不愧是我出色的王子。克林我從來不覺得保護這個世界是多值得情驕傲的事情，我相信悟空也是一樣的，只不過因為我們想保護身邊的所有人，讓他們露出幸福的微笑。我們只是知道若地球毀滅了，他們也很難倖免於難，所以才不斷的挺身而出，就算無人知曉我們的努力也無所謂。瑪蘿睡著了，就趴在我的大腿上，他遺傳了他母親姣好的面容和我嬌小的身材，長大了以後，肯定會是個非常可愛的女孩。我的珍珠我的寶貝，纖細的身材就像童話裡的仙女，我還記得初知道18號懷孕時的欣喜若狂，還有瑪蘿誕生時我的讚嘆。從他來到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已經下定決心保護他，直到他長大成熟，直到他自己願意放開我的手。但剛剛18號對我說的話還在我耳邊迴響。「要是真的不行，你得讓悟空同意殺了悟飯」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悟飯吸引過去以後，18 號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我怎麼可能逼悟空這麼做」我的聲音稍微大了一些，幸好感覺起來沒有其他人聽到。「瑪蘿他才五歲，你忍心讓他死嗎?」18號低聲這麼回應我。我沒有辦法回答18號，或許我們都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我們還有瑪蘿。瑪蘿還這麼小，他應該開開心心的享受他的童年，他應該玩耍受寵愛，盡情做夢，不應該承受生離死別的痛楚，我無法想像他向我曾經一樣九死一生，一樣艱辛困難，雖然現在回想起來偶爾我還是會為我的英勇行為感到自豪。我居然發現自己居然有一點點，一點點讚同18號的想法，只要殺了悟飯一切都解決了，根本無需煩腦，但我沒有辦法原諒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悟飯現在就躺在那裡，靠著藥物陷入沉睡，動也不能動，除了腰間一條極薄的絲巾維護他僅存的尊嚴以外，我們不敢為他身上穿上任何衣物，或蓋上任何的被子，只能把空調調到適宜的溫度。剛剛那一幕實在是太過嚇人，那副血淋淋的模樣，我完全不想在見到第二次。而悟空，我這一次甚至不敢奢望他再次為我們解決困境，因為這次他所面對選擇比所有人都來的困難，而且他不得不成為那個下最後決定的人。我能開口要求他犧牲悟飯嗎?為了我們這些其他的人。我真的不知道。 -- 但願命運仁慈寒夜也輕柔 ---------by黑者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0.15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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