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網王][菊丸中心]一個人的牙刷(二)
(二)
時間不說話，只是輕輕走過。
上生物課前，不二與菊丸的腳步，停在公布欄前面。
一張照片，一段簡介。
照片裡的孩子是部長吧。笑得有點邪，手裡的獎盃金光閃閃，把旁邊的校長都擋住。
簡介說，網球部代表青學國中部，剛拿下全國大會優勝。
停住了腳步，就移不開視線。
不二想起很久以前，那個誰曾說過的豪語。
「哇！是越前耶，」菊丸整個黏到玻璃上面，「超強的！」
「是啊。」淡淡地笑。
那個超強的孩子曾經說過，「前輩等著我吧，等到我超越你的那一天。」
是什麼樣的情境，會生出這樣的一句話呢。
鐘聲響，菊丸拉著不二匆匆往生物教室跑，「糟啦，今天解剖課，來不及準備了啦─
─」
不二不說話，只是輕輕笑，時間，過得很快啊。
*
河村壽司店吵吵嚷嚷，熱鬧得快要把屋頂掀翻。難得齊聚一堂的大男孩們，扯著喉嚨
鬧啊笑啊樂不可支。
眾人的焦點，全擺在越前身上。
剛拿到柿木阪盃少年網球大賽十六歲以上組冠軍，又帶領青學國中部拿下全國大會優
勝──越前渾身散發的光彩，讓人睜不開眼睛。
「小不點你實在沒話說！」菊丸照例撲上，卻發現有些不對頭，「啊──小不點！你
竟然長這麼高了──」一雙貓眼平視著另一雙貓眼，菊丸心想，有一百七了吧！
「還差得遠。」此話一出，滿座哄堂，只有不二一貫淡淡的笑，像春風。
往事歷歷，都成追憶。
上了高中，原本的夢幻隊伍就散了。手塚到德國留學，成績優異一如往昔；河村、大
石到外地念高中，乾被邀到一所以理工見長的學校；菊丸與不二，雖然留在青學，卻
沒有留在網球部。如今藉著慶功宴再聚首，眾人都有說不出的感嘆。
在果汁，壽司齊飛的同時，菊丸聽見一陣咯咯的笑。
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啊；於是在搶星鰻壽司的同時，耳朵也不自覺地拉長。
不二前輩，你一點都沒變啊。
越前倒是變了很多呢。
讓你久等了，不二前輩。
不會吶。你想說什麼呢，那個時候？
小不點想說什麼呢？菊丸偏頭一望，兩個人已不在席上。
河村店裡都不開冷氣的嘛？突然覺得，有點悶。
一直到場子散了，才看到不二與越前回來。
什麼時候小不點也笑得跟不二一個樣了？
菊丸窩在椅墊上抱怨著，吶吶，不二怎麼這麼慢哪。
不二歉然一笑，「抱歉，英二，今天……你先回去好嗎？」
「咦咦～？不二你要去哪裡？」
「抱歉……你先回去吧。」
牙刷就像平常一樣 兩支並列在鏡前
Ah 等待 我在等待 相信你 等著你
的確
我不是那麼長袖善舞的人
現在的我
也無法說出厲害的笑話
「我愛你」這句話 那一天說不出口 Ah
希望能將我的愛 傳達給你 直到未來
「我愛你」
時鐘滴答滴答地響，規律得像心跳。
菊丸半瞇著眼，側過身，一把抓過床頭櫃上的鬧鐘。
十二點半了吶。
收音機裡DJ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現在我們為聽眾帶來的是，長瀨智也，一個人
的牙刷──」
喀噔一聲按掉。
什麼爛歌。翻身躍起，菊丸衝進浴室，竟有些狼狽。
鏡子前，紅牙刷與藍牙刷，在同個杯子裡，纏纏綿綿。
吶，不二，我不是一個人吧？
為什麼，你還不回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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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笑若春風
能否讓我哭倒
在你 冰雪般的懷中
網球王子青學校隊服團訂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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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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