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老去
夢。
看文，台東。
花蓮的過往同學。
最後一個（？）傻氣感情的關係。
雖然後面也曾有過朋友。
火車上，這才發現，那是從台東往台北的回程，
不會中途下車了，而會一直到最後，
在家，花蓮的朋友也一樣睡著，
醒來，她和我說，有過四通電話，
但我查看，看出兩通，看著名字不知道是誰。
望著又睡去的花蓮朋友，她能在這到什麼時候。
為什麼做這樣的夢？
我在她身上也留下依附斷裂的感受嗎？
教師，907導師隔一個暑假，瞬間變老，
七八十歲的模樣。
我望著他的後腦杓，想：
會有那麼一天，我也這樣嗎？
夢醒。
我到底要什麼？
就這樣老去，就可以了嗎？
一切，像夢境流逝。
像花蓮的前朋友，看著還以為是高中時期。
過往記憶的人，讓時光好似停在過去。
唯有發現記憶中的907導師同事的年華逝去
才發現，自己也老了，不如心裡以為的那樣
還停在久遠的過去。
作作業時用了2000年的資料，
數字看起來很新，千禧年才曾經是升學考前
熱騰騰的時代流行語。
轉眼23年？
是23年，不是12年。
是把一個新生兒變成刑法成年人的漫長歲月
就這樣過去了。
2023年，我卻還停在2000的心理時間。
過去，變得只宛如兩三年前般靠近，
但實則已經遠去，是我沒能前進。
再一個23年
也會像這樣，雍雍碌碌地，什麼都沒有留下似地，逝去。
直到死亡面前，不禁問：
我到底在忙甚麼，累什麼，辛苦什麼？
都像不曾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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