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4.24 雜記。已回收
1.用功,論文。
論文進度自估到達二分之一。
要寫出這種東西,有點像是一種一股作氣的感覺,普通時刻拖拖拉拉,
但靈感來的時候,那是一種想停也停不下來的動力,
就這樣子嘩啦嘩啦的在鍵盤上摸出數百行。
(我的文稿都以行數計算而非頁面,私認為這樣能掌握得更精確)
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
實驗室絕非選擇之內,太多不必要的打屁聊天了,如此怠惰的我都覺得有罪惡感了。
家裡或許好一點,圖書館的研究小間更是理想啊。不過研究小間需要預約。
堅定的心嗎......?
自忖自己是個意志不堅的人,常常在PTT、FB上流連忘返。
或許該找個什麼switch掉我的dopamine pathway。
或許把現在在想什麼,打出來。化成文字,哪怕是無意義的也好。
就是我現在在做的事。日記一篇。
2.國王的耳朵是驢耳朵
<安徒生童話>很多篇我都記不得了,但因為這個故事實在是太適合我了,
在反覆刺激記憶下,變成我印象做深的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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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理髮師發現了國王的耳朵是驢耳朵,可是國王不許他告訴別人,如果告訴別人國王就
會把他殺掉。國王已經因為此事殺過不少理髮師了,而他是僅存的一位。那位理髮師發現
了這個大秘密,又不敢對任何人說,成天透不過氣來。憋得實在難受,終於有一天跑了出
去,沖著一棵老樹的樹洞大聲喊了幾聲:“國王是驢耳朵!國王是驢耳朵!國王是驢耳朵
!……”於是他便如釋重負,渾身輕鬆,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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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在做的,正是這件事。往一個不存在的樹洞喊出正衝撞我內心的東西。
心裡想的,或許說(寫)出來會比較暢快。
祝我今夜有個好眠,睡眠已經不正常好久了。
突然想到,梁朝偉在<花樣年華>的片尾也跟我做出一樣的事。
不過我沒有那閒工夫去柬埔寨。哪天會去吧,當我遇見了張曼玉。哼。
去過柬埔寨的學姐說過"一生必去一次,一生只去一次。"
我還沒去過,這個機會請幫我保留。
突然想到,村上春樹在某本書裡(應該是長篇小說)有提到類似的故事。
大略是這樣的故事:一個啞巴男孩,大家都跟他講祕密,過了一段時間後,他自殺了。
我不想自殺,也不想把秘密悶在心裡,但也不想任何人因為我的無病呻吟而死。
這個地方不錯。村上春樹寫這文章的時候網路應該沒有普及。
3.to be continued......
您有一篇文章未完成。[S]儲存 [Q]算了?
"P打電話來了。"
只有這句,時間我想應該是上禮拜六。(2014.04.19),我在醫院接到P的電話。
本想以這個當引子,想一下我對P的想法,
比如說她是怎麼樣的女生、我跟她是怎麼在快畢業的大四熟識起來的,
還有一些稍有印象的聊天內容。
不過,就如我上頭講的,寫文章這種東西要靠氣勢,咚咚咚的一股作氣該寫完,
這樣才是個好文章,拖太久慢慢磨的大多不是。
所以這篇就算了,我留個引子做紀念。之後也不會刻意去把它寫出來。
我嚐試過,但寫出來的有點矯情,那種在嘴裡含了好久的文章到最後都變質了。
新鮮的最好,寫文章是如此,啤酒亦是如此。
4.雨夜
這才是我為什麼上日記版的原因。
現在是2014.04.24 03:30 臺北正下著雨,久久才下一次的雨應該是酸雨吧。
<百年孤寂>的作者馬奎斯近日去世。他的書我從上個月起就拿來當床邊讀物看了。
真是本好書,從哪個段落看我都能入手。
現在正在下雨,從晚上十一點一直到現在。
我想起馬奎斯講起關於一個暗殺未遂的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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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迪亞上校正在桌前寫詩,正在敘述一個在雨中迷路的旅人。
(這時我想外面也是下著雨的。)
有個漂亮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這在那時很尋常,
因為每個母親都想讓她們的女兒懷下偉大戰士的後代。
邦迪亞上校把詩稿收到抽屜,拿出一把手槍。
"把槍放下。"他拿著槍,轉過身對女孩說。
那女孩緩緩的把槍放下,一臉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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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種感覺,沒有理由,只是一種感覺。
我是那個在雨中迷路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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