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 su已回收
看到精神醫生的表情不太對,我憶測,恐怕不妙。
回家上網查了跟墮胎相關的關鍵字,找到 obortion survivor 一詞
探進去,相關性情、對親子關係、厭世等等描述還滿符合的。
這對我三十多年來的性格和際遇,就像是一只因果鏡,原.來.如.此。
這兩天以來,我一直在尋找,墮胎相關的精神病該怎麼處理。難。佛教
對於墮胎也下了很重的責難。雖然父母很愛我,但,種下這樣的因,
在身教和言教,多少有些扭曲。而,正如一些臨床的觀察,我小時厭世
的傾向頗重,特別又受長期生病的影響,覺得活不長。長大後,幸好有
藝術才能,讓我有源源不斷的創作力。但,我感覺的出來,我創作的
東西,有種自我吞噬的力量。
這不是原不原諒的問題,而是,要如何昇華。日子也還是要過。我父母
依然愛我 (但我很害怕他們的愛)。曾經盤算要殺我的人,要為了他們
的生活而犧牲我的人,這種愛真是太變態了。
剛剛看了一小段影片,是一個黑人藝術家他媽媽臨終時告訴他,他曾是
abortion survivor. 這個案子跟我的不太一樣。吃了第一劑藥後無效,
黑人媽媽回到診所,正當鉗子止痛藥等等伸過去時,黑人媽媽奮力離開
了。而我的媽媽,吃了第一劑藥無效後,還拼命亂跳亂來,懷胎時恐怕
是非常恐懼的,害怕我畸形兒或智障,直到我九歲測了智力測驗後,
她才放心一點點。
黑人藝術家覺得那是上帝的手把她媽媽帶走,多麼激賞光明的擧示阿。
我也是作藝術的,但我不太信神,這條小命是我奮力挽留的,what
should I do, life finds its way, isn't it?
this is just too much for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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