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零的遞減-第十四章
一年後.........
「很抱歉，阿爾薩斯，沒能提供有用的資料給你。」站在阿爾薩斯面前，宮野道。
「沒關係，這樣就夠了。」阿爾薩斯答話，他正低頭翻閱大筆大筆的資料，這陣子
他們打算在中國設立分部，他派人到中國去評估適當地點，順便打理關係。
「工藤那人非常小心，工務上的檔案從來沒有帶回來過。」她還不肯承認那個人是
組織的一員，只願呼其姓，而不願叫他那利用她所得來的代號。「我沒有機會動手腳
。」她一臉惋惜的說。
「你不用太在意，雪利，在某方面來說，你已經對他造成影響。」他想起前兩天
Sancerre在會議上睡著的糗態，尤其當工藤發出酣聲時，那個場景可真頗為尷尬。
「對了，APTX4869解藥的研發現在進行的怎麼樣。」
「老實說，已經完成了。」宮野說，「但我擔心的是，當我告訴上頭時，是否也是
我死期的到來……」
「放心吧！雪莉，波特不會殺你的。」
「不會殺我？」
「他還需要你，怎麼會殺你呢？」
「哦？」
「這陣子那個的研究遇到了瓶頸，我已經把你推薦上去，過不久你應該就會收到上
任書了。」他指的是那組織有史以來最大的秘密，那個她爸媽也加入的研究工作。
「真的嗎？」
「當然。如果你的表現再更好一點，所有人都不會記的你曾經是背叛者的事實，這
個時代要遺忘一個人的過去可是十分容易的。」
「唔！」
「就這樣，雪莉，你可以走了。」揮揮手，他要她離開。「出去的時候小心點，馬
迪魯波特沒發現你常往我這跑吧！」
「沒有。」宮野原本和白蘭地是一掛的，而白蘭地又支持波特。
「恩！」
宮野走出辦公室，搔搔頭，總覺得有件事忘了說。「喔！」她想起來了，工藤最近
訂了米花中央日報。
算了，下次再提。
綠溪茶舖
「寶麗芬邁，我一定要跟上級抗議，叫他幫我換室友。」坐在店裡，工藤正對著寶
麗芬邁大聲發牢騷。
「省省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上級在打什麼主意。」她潑他冷水，低頭啜飲起茉莉花
茶，「你也嚐一口嘛！Sancerre，我泡的茶可是全組織最香的耶！」
「是嗎？」工藤皺了皺眉，嗅了嗅自己眼前那杯玫瑰花茶，「還是算了，我喝不習
慣。」
「哦！這樣啊，那算了。」
「鐺鐺！」
「有客人來了，我去招呼招呼。」寶麗芬邁站起身。
「你好，請問幾位。」
「兩位。」
「這邊請。」
「小姐，請問山川先生呢？」
「哦！山川先生出國去了，他找我幫忙顧店。」
「這樣阿，怎麼這麼突然，都沒聽他提起這件事。」
「兩位請問要點些什麼？」
「嗯！我要金桔茶。」
「我要摩卡。」
「好，請稍等。」
寶麗芬邁走進吧台，調製起飲料。
「你當起老闆還挺有架勢的嘛！」
她昂起頭神氣的微笑，「我可是有練過的喔，平常人可學不來喔！」
「嗤！」
半小時前，綠溪茶舖的主人山川先生還正站在吧台裡準備開店，半小時後，他卻已
經被捆的死死的塞進廚房裡，而新主人寶麗芬邁早已準備上工了。
「那這就交給你，我去處理一下後面。」他對那笑到嘴快裂到耳後的人道。聽說她
以前最大的願望就是開一家咖啡店。
寶麗芬邁依舊笑的花枝爛燦，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
客人又來了，她迎向前去。
「請問幾位。」
「我不是來喝茶的啦！」短髮女子急急的說，「剛剛坐在吧台的男子呢？」
「男子？」瞳中一閃，她回頭看向吧台。「他已經走了，請問有事嗎？」
「可惡！」女子自顧自的緊咬嘴唇，突然瞪她一眼，「欸！你和工藤是什麼關
係啊！怎麼看起來這麼親。」
「工藤？」寶麗芬邁做出訝然貌，「你是說剛剛那位先生嗎？他就是工藤新一啊！
真是太可惜了，居然沒認出他來，我可是他的推理迷耶！」
園子狐疑的看著她，不甚相信。
她堆起滿臉的笑容，「小姐，請問需要幫忙嗎？」
「不用。」
鐺鐺，園子轉身，像陣風似的又出去了。
＃ ＃ ＃
窗外小鳥啾啾，翩翩飛舞，白白的雲朵浮在空中，像是朵朵的棉花糖般，引人不住
想要流口水。
窗外頭，一片祥和。
「只是，我對你的思念，你聽得到嗎？」她喃喃自語，對著窗外。
希望，你能感受到。
新生訓練第一天，小蘭百般無聊的坐在教室裡，台上的學長姐使盡渾身解數想要炒
熱氣氛，台下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盼望著能夠趕快奔向外頭的草地。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她已從高中畢業進入了東京最高學府東都大學，家人也都
為她慶賀。園子也不差，她的學校就在隔壁沒多遠的地方。不用說，兩人就算沒能一起
上學，三不五時見個面也是當然的。
「同學，輪到你嘍！」後頭的男同學推了推她，現在大家正輪流自我介紹。她回過
神，急忙站到台上。
「大家好，我叫毛利蘭……。」
隨便說了兩句，小蘭便下台了。
「欸，你較毛利蘭阿，那毛利小五郎是你的誰阿？」後頭的男同學見她下台來，便
和她攀談起來。
「他是我爸。」小蘭沒好氣的回答他，便欲轉過頭去。一抬眼，她突然呆住了。
「毛利同學你還好吧！」他在她眼前揮了揮，「怎麼了，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沒事沒事，」小蘭回過神來，「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她喃喃自語。
「你是說工藤新一嗎？」男生笑了笑。
「你怎麼知道我在只誰？」小蘭訝異。
「因為我常常被別人誤認阿！我還曾經被他的fans追著要簽名，跟他們說不是他們
硬是不信，還說『別以為把頭髮弄亂我就認不出來，你絕對是工藤』而且還死纏著
不放，真是煩死人了。」
「撲嗤！」小蘭忍不住笑出來。「你還真衰耶！我跟他出去這麼多次就沒遇到這種
事。」
「跟他？你是說？」
「嗯！我跟他很熟阿！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
「那一定有不少人羨慕死了。」
小蘭微笑，羨幕嗎？或許吧！身為他的青梅竹馬也許很風光，但其中，又有誰能了解多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撐多久……。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黑羽快斗。」面帶微笑，他將手中手帕用力一抽，一朵玫瑰頓然出現，「謹獻給
你，希望它能一舉消減你心中的不愉快。」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逗笑了。「好厲害，你是怎麼弄的。」
「這我怎麼能說。」他將手上的玫瑰花一遮，轉眼間又出現了一隻白鴿。
「鴿子，好可愛喔！」小蘭忍不住想要用手撫摸。
「等等，他可是很怕生的。」
話才說完，鴿子卻以跳到小蘭手上，親暱的啄起她的手指。「看來他好像還挺喜歡
我的。」小蘭笑說。
「唔～～」快斗疑惑一下，突然想起……，是那次啊！心愛的鴿子幫我擋下一槍，
後來還是在這位小姑娘的照料下才得以痊癒的。
「的確，他真的還挺喜歡你的。」他說。
鐘聲響起，快斗手指一彈，鴿子「噗」冒出一股白煙，消失了。「下次在變別的給
你看。」他跳了起來，走出教室。
望著他的背影，電話突然響了。
「喂！小蘭。」園子的聲音從話筒的一方傳來，大的連十里外的路人都能聽的一清
二楚。
「小姐，我的耳朵可正常的很。」她忍不住揉揉耳朵。
「唉攸，這不重要啦！」園子胡亂呼嚨過去，「我跟你說，我剛剛看到那個推理狂
了。」
「真的嗎？」小蘭一驚。一年了，一年都沒有他的消息，難道說，他回來了？
「我看到他在我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裡，但當我要進去找他的時候，卻被他跑掉了
。」
「這樣啊！」她有點失望，原以為這樣就可以找到他了。
那時，他告訴她，他要去很遠的地方。
他告訴她，她不要在等了。
他卻不告訴她，他要去哪裡。
他卻不告訴她，要她不要在等的理由。
要她就這麼放棄，她怎麼能甘心。
唸書的時候想他，上課的時候想他，坐車的時候想他，無時不刻就忍不住勾起對他
的思念，她無法忘懷，她對她早已有了深深的依賴，１８年的時間，她早已習慣每天有
他陪伴在身邊的日子。
「小蘭，下次我帶你去那家店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阿。」園子聽出她口中的
失落，急忙補上一句。
「真的嗎？」小蘭精神又來了。
「當然啦，我們還可以順便喝喝茶，聊聊天。」
「那就這麼說定了。」
「對了，園子……。」小蘭一邊收拾東西，邊和園子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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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一旁的聲音對她叫喚，是赤井。
她抬頭，「部長」
算起來，赤井是她的上司，他負責掌管生化科技實驗部，新藥的研究，產品研發，
新武器的適用，都由他經手負責，當然，APTX４８６９的製作，也由他負責監督。
「怎樣，還順利吧！」走進房裡，他問。
「嗯！」宮野死盯著手上不斷晃動的試管。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謝謝部長。」她把試管放回架上，低頭在紙上紀錄下文字，「您的好意我
心領了。」
「嗯？」赤井憂心的望向她，正好和她四目相對。
宛如驚弓之鳥般，她倏地移開目光。
「雪莉。」
她低下頭，「你還是快走吧！」
「你……。」
「何必多言呢？我已經不值得你費心了。」她依舊低著頭，「比起我，您還是多花
點心思在苦艾酒身上吧！」
看著她，他欲言又止。「雪莉……。」
她點著酒精燈，將燒杯慢慢加熱，不發一語。
「我……」
「部長，」一名研究人員走了進來，「這份資料請您過目。」
「唔！」他轉頭，看向那名研究人員。嘆口氣，「好吧！跟我到辦公室來。」
啪搭啪搭，腳步聲遠了。
「想不到，你還是為他而心動。」走在他身後，她道：「看的還真叫人忌妒。」
「這個嘛」他停下腳步，伸手往他臉上一掠「唰！」「我們什麼也沒發生，苦艾酒。」
甩甩頭髮，她輕笑。「這我也知道。」
「那你！」
「總不能讓別人說我教夫不嚴吧！」她脫掉身上那件白色外衣，露出裡頭那件黑色
女性西裝外套，「再說，小貓的主人總算尋回他的寵物，他可不希望在丟失一次。」
「哦！是這樣阿！那我們呢？」
「我們？」苦艾酒看他「你說呢？」
換他一笑，「如果他們兩人是寵物和主人的關係，那我們就是牢籠和小鳥嘍！」
「哦？」
「你用你的美麗囚禁了許多小鳥，而我是急欲逃脫的那隻，卻又一次次的被你
擄掠，想逃，真難。」
「是嗎？」苦艾酒突然沉下聲，「我也是那隻被囚禁的小鳥阿！」低頭，她道，「
被名為『時間』的繩索所束縛，卻解脫不了。」
「唔！我想也是。」
「?！算了，你不懂。」苦艾酒快步向前。
「我們婚禮什麼時候舉行，苦艾酒。」赤井跟上前去。
「你說呢？」她丟還給他，「這點恐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問題了，先生。我的時間永
遠比你充裕，我的容貌永遠保持如昔，相反地，你可是會年華老去，最終步入地底永遠
遭到掩埋。」
「我可沒想這麼長遠，苦艾酒。」他開著玩笑。
「也許是吧！」她可十分正經，「我已經厭煩了，我卻不會死，我已經想休息了，
我卻無法閉上雙眼，我已經累了，我卻無法得到安息。」她停下，「里奧哈，如果當吃
下藥的是你，那有多好。」
「當年我可只是三歲小娃呢！」
「你這傢伙！」她氣的頓腳，「跟你說正經的，你還在開玩笑。」
「抱歉。」
「哼！我要回去了。把面具還我」十分輕巧的，她把剛剛那張臉又黏回面上。
「何必這麼麻煩呢！你是我的未婚妻，來找我又有什麼不對。」
「噓！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啊！」她順了順頭髮，「再者，阿爾薩斯可對這樁莫名其
妙的婚事頗不滿易。」
「怎麼，他想娶你。」
「好像是吧！」
「咋！戀母情節的傢伙。」
「這也不好怪他，誰叫他母親那麼疼他，卻又那麼早死。他當然想找人填補這個空
虛嘍！」
「唔！」
「好啦！我走了，沒事，我還是會過來晃晃的，你收斂一點。」
「是！」聲音有些悶。苦艾酒不由自主的笑出來。
她走遠了。
－－－－－－－－－－－－－－－－
「欸！寶麗芬邁，里奧哈和雪莉到底是什麼關係阿！」在組織裡一年了，他還是沒
弄明白這件事。
「你不會自己去問他啊！」寶麗芬邁擦拭著杯子，坐在店裡，顯然，她做老闆上了
癮，原本祇打算當作一個監視地點而已，她還花了五百萬從山川先生手中買下店舖。
「如果我能問我早就問了。」工藤生悶氣，他們的關係絲毫沒有解凍的跡象，今早
宮野還『不小心』把咖啡倒在他頭上。
「那你說，他們是什麼關係。」
「情侶！」他馬上答道。
「你早就知道了嘛！還問幹麻？」她轉過身去。
「喂！」工藤急了。
「好啦！逗你的。」寶麗芬邁用身後的電磁爐煮起開水。「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
也是拼湊起來的片段而已。」
「沒關係，你快說。」
「你很怪喔！對她的過去這麼在意幹嘛！」睨了眼，她又興起了捉弄他的念頭，看
到他急著想爭辯的樣子，她直覺的好笑。
有時候，她覺得，他跟某個人好像，那個不願露臉的人。
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多麼親密，她還是無法知曉他的真面目，但從眼睛裡，她看
到他們之間的相似。
「其實在BOSS 決定婚事之前，赤井和雪莉就已經在一起了。」寶麗芬邁最後還是說
了，「不過那時還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那怎麼變成現在這樣子？」
「很多原因阿！那場婚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都是原因，不過，最主要的，恐怕
是這個。」她將一旁的筆記型電腦連上網路，接進組織內部。「現在還留著，我找給你
看。」
她進了事務連絡版，爬起舊文。「在這，你看。」
「上司和下屬的不倫之戀，還有照片。」工藤簡直看呆了，「就這麼公佈在網
路上。」照片中的主角，正是宮野和赤井兩人在實驗室裡抱在一起的畫面，被人給拍了
下來。
「而且根本不知道發言人是誰！」寶麗芬邁拿回電腦，「原本里奧哈是APTX4869製造
組組長，上頭後來將他調去做秘密研究，表面上是升官，事實上卻是將他們兩人分隔開
來，這對雪莉的打擊可大的很。」
「嗯！我終於知道她老是臭著臉的原因——
「鐺鐺！」他的話被打斷了，「小蘭我說的就是——
「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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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蘭和新一終於見面了
新一會如何面對呢？他該如何向小蘭解釋呢？
欲知詳情，請看下回！！
快斗也出現啦！他是一個很會搶戲的角色，我看女主角的話都沒比他多
在接下來的劇情裡，他是支很重要的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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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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