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錦衣之下番外之續曲(四十二)

看板China-Drama作者hwsbetty (沈小玥)時間2年前 (2021/05/14 00:09)推噓10(10推 0噓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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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這天。儀式結束之後，新娘被送入了洞房。夏靛臉上是得意又歡喜的表情，終於，他也娶得了自己心愛的女子，並且要共度一生，兩人還有相同的志向，人生也不過就是如此。夏靛一直提防著搗蛋三人組和自己的兄妹，可這些人都一直在他視線當中，偶爾陸妘有離開，可也是抱著她自己的女兒，很快也就再次出現在他眼前。夏靛疑惑著這些人哪會這麼好心放過他。可直到婚禮宴客結束，搗蛋三人組在陸家大廳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睡著了，陸玄夫婦，楊祈和陸妘也一起帶著孩子回房休息了，一切都很平靜。夏靛才放下戒備的心，準備回到自己的新房。但才到院子，原本應該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搗蛋三人組，竟然比他還快的出現在院子裡，而且連他大哥陸玄都在。 “二弟，恭喜啊”陸玄拿著一壇酒笑看著夏靛。 “靛哥，恭喜啊，終於成親了。”岑家兄弟笑咪咪的說。 “靛哥，我想，你心裡早有準備了吧？”義帆也是笑著對夏靛說。 “你們想幹嘛？”夏靛看著眼前這些人，嗯，還少了一個。“妘兒呢？” 陸玄來報他當年新婚之夜的仇，這在他意料之中。搗蛋三人組來幹嘛？而陸妘怎麼可能放過這機會？這院子看起來很平和。 “妹妹要照顧我那外甥女，沒空。”陸玄很乾脆的回答。 “那你不去陪大嫂和你兒子嗎？”夏靛瞪著陸玄。 “你大嫂把昊兒顧得很好。”陸玄得意的說。 “所以現在要？”夏靛看著陸玄。 “喝完酒，來過兩招吧！”陸玄說完，豪邁的灌下了一壇酒之後，便躍上了屋頂。夏靛自然接下了這個挑戰，咕嚕的把酒喝了，也躍了上屋頂。兄弟倆在屋頂上，赤手空拳，一來一往的，過了數十招。 “你懂新婚之夜要怎麼過嗎？陸玄問著。 “這個我應該比你還懂。”夏靛回應著。 “喔，是嗎？”陸玄嘴角勾了一下，“那祝你新婚之夜愉快！” 說完，又再來往了數十招，之後，兩人分立屋頂的兩端。微風吹過兩人的衣角，彼此互看了一眼，便有默契地回到了地面上。 “靛哥，該我們了！”岑家兄弟也拿起了幾壇的酒。 “打架我們可打不過你們兄弟倆，但喝酒應該沒問題。這裏有六壇果酒，都是我娘釀的，這些都是珍藏的，我們三個人，一人一壇。你要陪我們喝！” 昱晴和上官曦釀的酒，非常好喝，尤其果酒類的，後勁可是很強的。連同剛剛陸玄的，一共四壇，再算算在宴席上喝的，這是不打算讓他完成人生大事了嗎？ “這是誰的主意？”夏靛瞇著眼看著那些酒。 “妘姊姊。她說看在你是她的雙胞胎哥哥的份上，只要喝完這些酒就好了。”岑錦說著。 “靛哥，我們三個比較慘好嗎？剛剛已經擋了不少，現在還要喝掉這些。”岑朗也說。 “你們可以不喝啊！”夏靛瞪著眼前的幾個人。 “別，妘姊姊說如果我們敢放了你，她就把我們抓去釀成酒。”義帆說著。夏靛深深吸了一口氣，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啊！夏靛依照要求，喝下了三壇的酒，酒量承襲陸繹的他，雖不把那些酒當一回事，不過從宴席喝到現在，到還真些醉意了。幾個人看著夏靛把酒都喝了，笑嘻嘻的說著。“靛哥好酒量，快回房去陪新娘子吧！” “二弟，新婚之夜，人生大事，別虛度了啊！”陸玄也說著。就這樣？夏靛總覺得這幾個人的笑容裡含著甚麼陰謀，可架也打了，酒也喝了，還有甚麼嗎？這幾個人已經離開院子了，應該到此為止了吧？ “子蕙？”夏靛推開房門，新房安靜無聲，但床幔已經放下。夏靛疑惑著，怎麼床幔已經放下了？鳳冠也已放在了桌上。他看著滿桌的食物，還有合卺酒還在等著他和子蕙。子蕙身子一向都很好，應該沒這麼早就累了吧？夏靛拉開床幔，只見子蕙還穿著嫁衣，躺在床上。 “妳怎麼了！”夏靛大驚。 “妘兒說怕我等太久，會餓，剛剛送來了一個熱騰騰的包子，她說你還在大廳招呼客人，沒那麼快進房。又說你怕我餓了，叫我先吃點東西，我吃完之後，就全身無力了，” 子蕙說著經過，“我應該是吃了軟筋散，可是我覺得這藥效比軟筋散還強。” 夏靛聽完，拉下了臉。原來剛剛都是在拖延他回房的時間。陸妘這丫頭，竟然還拿了他的軟身散來對付他的新娘子！ “那不是普通的軟筋散，是我調製的軟身散，藥效比軟筋散還強，是我讓爹娘防身用的。”夏靛知道今天的新婚之夜是不用進行了，他那軟身粉的藥效，沒經過個至少一天一夜是不會退的。 “靛哥，妘兒說……。”子蕙臉紅了起來。 “她說了甚麼？”夏靛溫柔的幫子蕙換下身上的衣服和一身的首飾，又拿了一條溫布巾幫子蕙卸下臉上的妝。 “她說，她知道我們已經一起同房過夜了，所以，新婚之夜就要好好休息，不用急於一時。”子蕙還真不知道怎麼會被陸妘發現這件事的，而且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跟他們還沒到最後一步。其實陸妘也是偶然看到夏靛大清早天沒亮的，輕手輕腳的從子蕙房中出來，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才推測到這件事的。 “這丫頭，整天搗蛋，已經當娘了還這樣，跟我娘沒甚麼兩樣！”夏靛沒好氣的說。” 他自己在喝了哪麼多酒之後，其實也感覺到微暈，打理好兩人之後，也躺在子蕙的身旁，摟著子蕙一起入眠了。“也是，今天妳也累了一天了，我們先休息吧！” 夏靛的新婚之夜，就在新娘吃了新郎自己的調製的軟身散的情況下過了。陸繹他們的房間雖然在內苑，可也隱約聽到了外面院子裡喧鬧的聲音，今夏好奇的想去看看這些孩子搞甚麼。“妘兒說今天不回去楊家了，一家三口都在這休息。這些孩子在鬧甚麼？” “妳不累嗎？”陸繹把想出去看熱鬧的今夏拉了回來，他剛剛才幫著今夏卸除釵環和臉上的妝，兩人也都沐浴過了。 “好累啊！”一大早被陸繹挖起床，忙到剛剛，怎麼可能不累。 “那不打算休息嗎？”陸繹把今夏摟進自己的懷中。 “可是……。”今夏也摟著陸繹的腰，她後來知道上次陸玄結婚的時候被整的事情，扼惋著說沒找她一起，聽得陸玄不敢置信的直看著今夏。今天是夏靛的婚禮，那幫孩子怎麼可能不鬧？她想去湊熱鬧，順便看看能不能幫忙一起鬧一下好不容易成親的二兒子。 “妳該不會想去鬧靛兒吧？”陸繹一眼就看穿了今夏的心思。 “我……我哪會那樣！”今夏心虛的說著。 “妳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陸繹捏了一下今夏的臉。“我說妳啊！正經一點，孩子們的婚禮也想鬧。” “上次沒鬧到玄兒，多無趣，這次有機會鬧靛兒，我想去嘛！”今夏其實也喝了不少了，已經是有醉意的狀態。 “好了好了，我們早點休息，不要去參和那些。”陸繹溫柔的說著，有陸妘在，靛兒已經會很難過關了，若再加上今夏，這人家新婚之夜還要不要過啊！” “繹，拜託！”今夏拉著陸繹的手，小踱步著對陸繹撒嬌。 “不行！妳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好好伺候妳夫君我！”陸繹無奈的說著。“這是命令。” “哼！我已經不當捕快很久了！哪要聽甚麼命令。”喝醉的今夏，雖然敢對陸繹沒大沒小的，可腦袋好像也沒有很不清楚。 “夫君的話就不用聽了嗎？”陸繹故意板起臉。 “……。”今夏看著陸繹，夫君的話，好像也是要聽喔？“好，我聽夫君的。”今夏想了一下後，靠在陸繹的胸前笑說著。陸繹笑著看著今夏，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銀手鐲，套在了今夏另一隻手的手腕上。 “這是？”今夏傻呼呼地看著手上那細緻的手鐲，上面依然刻著一隻雲雀。 “謝謝妳，把三個孩子都生養的這麼好，他們也全都成家了，妳功不可沒。”陸繹把今夏拉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可是，我沒準備禮物給你耶。”一臉醉意的今夏，傻笑的看著陸繹。 “夫人，我的今夏，好好的來伺候妳夫君我，就是最好的禮物了。”陸繹抱起一臉傻笑樣子的今夏，往著他們的床鋪走去。 “今天，是靛兒的新婚之夜，我們呢？”已經躺在床上的今夏，捧著陸繹的臉，兩人鼻尖相碰觸著。 “我們每天都是新婚之夜。”陸繹只說了這句話之後，便吻上了今夏的雙唇。後記~霄葉篇 “蘭葉，我們這樣讓帆兒自己一個人去四川解決事情好嗎？” 畢竟，這是義帆第一次出遠門辦事情，還只有自己去。 “你當年不也是這年紀就出去闖了？還搶劫了官銀？”蘭葉看著手上，從各地方分舵傳回來的報告。 “我當年那是逃婚，意氣用事跑出去，一路上都是瞎闖的。”謝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而且我還入了少林門下，學了不少功夫。” “那怎麼不見你武功有多好，”蘭葉依舊忙著看著手上的資料。 “我武功很好的，你看看在前線，提到我謝霄，那些倭寇不是都夾著尾巴跑了！”謝霄又得意了起來。“那和那姓陸的第一次交手，還幾乎打成了平手。” “那現在是怎樣，連平手都沒了，人家陸繹到現在，還是每天堅持要打坐練功，你兒子的武功多數還是他教的，都快可以跟你打成平手了，而且有幾次還勝過了你。蘭葉喝了口水之後，又說。“你喔，多人家人學學吧！我想去休息一下了，你自己慢慢回憶你的少年功績吧！” “蘭葉……，我……當年真的也算風光啊。”謝霄看著蘭葉的背影叫著。很久以前。 “謝兄弟，我給你介紹我們的新戰友，翟蘭葉。”祈將軍的身旁站了一個一臉冷酷的女子。 “翟蘭葉！妳來這做甚麼！當內應嗎？”謝霄看到是翟蘭葉，馬上反彈。“祈將軍，這女人的話你不能相信，她是嚴世蕃的人。” “謝兄弟，你多心了，翟姑娘已經有告知我這些事，而且，嚴世蕃已經死了，嚴家也倒了，她要當誰的內應啊？”祈將軍笑著說。“你去看看桌上的盒子。” 謝霄疑惑的打開了桌上的盒子，當場大叫，還倒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上。 “真沒用，一顆人頭就嚇成這樣。”翟蘭葉冷笑的看著謝霄。“祈將軍，我先去休息了。” 說完，蘭葉也不等祈將軍的回答，逕自轉身出門去。 “祈將軍，這不是我們一直想擒拿的那個倭寇陳思齊嗎？”盒子裡的人頭睜著大眼，彷彿不知道自己已死一樣。 “是啊，陳思齊死了，再來就是李旦還有鄭典均了，這陳思齊是李旦重要的左右手之一，這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祈將軍笑著說。“我起先當然也懷疑這翟蘭葉的目的，可是她說她會證明給我看，不到三天的時間，這陳思齊的人頭就在這了。” “這女人陰險狡詐，還是小心點好。”謝霄根本不相信翟蘭葉。 “謝兄弟，人會變的，聽陸兄弟說，毛海峰也是翟蘭葉抓去給他的？”祈將軍問著。 “是啊，是她抓去送給陸繹的。”謝霄點點頭。的確，這翟蘭葉接連把重要的緝拿對象給處理了，沒抓到毛海峰，也無法對付嚴世蕃，徹底讓嚴家垮台，更救不了今夏。謝霄撇了撇嘴，“反正我就是不相信她。” 蘭葉回到房間，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她不是沒看到謝霄眼中的質疑，她也沒想到會在這邊遇到謝霄。她真心對待嚴世蕃，可這嚴世蕃心裡只有林菱，也只把她當玩物，多次凌虐她，她都忍了，沒想到竟然還把她送給毛海峰，這毛海峰更變態，甚至還要逼她去陪他的那群兄弟，她當然不同意，和毛海峰起了激烈的爭鬥，也就在這時候，陸繹他們斷了毛海峰的後路，她才逃過這一劫。她原本不想對毛海峰客氣，可無奈嚴世蕃警告她，如果讓毛海峰不開心，他就要她死得很難。翟蘭葉知道自己不是殺不了這兩個人，而是沒機會，後來聽到嚴家垮了，可陸繹苦無證據讓嚴世蕃就範，才將毛海峰抓了送給陸繹。看著嚴世蕃問斬在她面前，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從前的愛，早已化為恨，可那恨，並沒有因為嚴世蕃的人頭落地而消盡，她後悔沒能親手手刃嚴世蕃這個毀了她一生的人。曾經，她想過跟著周顯已一起私奔，因為周顯已是真心對她的，不嫌棄她的青樓身分，可嚴世蕃天天逼她殺了周顯已，因為愛，她選擇了聽嚴世蕃的話，以為這樣就可以回到嚴家，卻不料，嚴世蕃一句她的雙足不是他要的，斷了她的夢想，曾經，她以為乖乖聽話，努力表現，嚴世蕃會改變心意，卻仍不料，林菱出現，嚴世蕃馬上將她拋諸腦後，還把她當成禮物送出去，跟著嚴世蕃，至少她愛他，所以可以忍耐嚴世蕃的凌虐行為，可是毛海峰不同，她恨他，根本連讓他多碰一下都不願意，但卻得陪著這個渾蛋，還要被變態的對待。哼！難怪這兩個惡人這麼合的來。蘭葉已經不再倒酒了，而是已經整壺拿起來直接喝著。嚴世蕃，你希望利用倭寇來稱霸天下，雖然你死了，可我就多殺幾個倭寇，讓你在黃泉看看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翟蘭葉！”謝霄喊住了獨自走在軍營的蘭葉。翟蘭葉根本不想理會謝霄的叫喊，依然走著自己的路。 “喂，我叫妳呢！”謝霄見蘭葉不理會他，使出了輕功，一個翻身，攔去了攔葉的去路。 “有甚麼事！”蘭葉瞪著眼前的人。 “我警告妳，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妳想甚麼，妳是不是想幫嚴世蕃完成心願？”謝霄指著蘭葉。 “神經病！”蘭葉只冷冷地看了一眼謝霄，也不想多做解釋，繞過謝霄便打算離開。謝霄看蘭葉根本不理會她，直接動起手來。“妳最好快離開這，不然老子不會放過妳的。” 蘭葉只看了謝霄一眼，也動手還擊。對了數十招，謝霄很明顯的越來越居下風。翟蘭葉出招狠戾，但也保留了幾分功力，謝霄已經是步步被逼退。 “妳！”謝霄退了好幾步後，瞪著蘭葉。 “你打不過我的。”蘭葉冷冷地說完之後，轉身就要走。謝霄不死心的又上前。“剛剛是老子念在妳是女人，才收了招式，真以為老子打不過妳嗎？” “無聊！”蘭葉已經不想再跟謝霄糾纏下去。 “謝兄弟，翟姑娘，你們這是怎麼了。”祈將軍聽到說謝翟兩人打了起來，連忙帶著祈夫人出來看情況了。只見兩人剛剛已經打了一輪，眼看著又要打上第二輪，連忙出聲阻止。 “祈將軍，我只是來幫忙的，沒必要看人臉色吧！”翟蘭葉看了一眼謝霄後，對著祈將軍說。“如果是這樣，我走就是。” “妳快走吧，誰知道你來幹嘛的。”謝霄在一旁叫著。 “翟姑娘，別這樣，誤會一場。”祈將軍打著圓場，翟蘭葉的身手他剛剛也看到了，這正是前線需要的人才。“謝兄弟，你也別想太多，翟姑娘是真心來幫我們的。” 謝霄看了翟蘭葉一眼。“今天就看在祈將軍的份上，不跟妳計較，要是被我發現妳偷偷摸摸，心懷不軌的，老子饒不了妳！”謝霄狠狠的丟下話就走人了。 “翟姑娘，妳別跟謝兄弟計較，他沒惡意的。”祈夫人也打著圓場。蘭葉看了祈將軍夫婦二人一眼，面無表情地也離開了。留下祈將軍夫婦二人相視搖頭。幾天後。明軍和倭寇起了一場不小的爭戰，將士們紛紛奮勇殺敵。祈將軍夫婦二人更是親自上場作戰著。蘭葉也轉眼間手刃了好幾個倭寇。謝霄這邊當然也是，他現在正追著一個倭寇在跑，轉眼進入了一片樹叢之中。 “你給我出來，躲躲藏藏算甚麼！”謝霄環顧四週，並沒看到任何人的蹤跡。謝霄看了看四周，往前再踏了一步時，卻掉入了敵人的陷阱之中，他也頓時昏了過去。到了晚上，祈將軍發現謝霄還沒回來，緊張不已。 “祈將軍，我去找他吧！”蘭葉看不下去祈將軍如此憂心。 “翟姑娘，我派人跟妳一起吧？”祈將軍感激地看著蘭葉。 “不用了，我習慣獨來獨往，多人，會給我添麻煩的。”蘭葉拒絕了。 “好，那妳要小心點。”祈將軍點點頭。蘭葉趁著黑，穿上了夜行衣，來到了倭寇的大本營。只見有其中一個地方，有多人看守著。蘭葉想了一下，或許謝霄在這吧。她朝著另一個方向的草叢點了一把火，便又悄悄躲了起來。沒多久，只見倭軍急急忙忙的來了一群人想要滅火，可是謝霄被關的地方，還是有兩三個人留守著。蘭葉來到營帳的後方，一個輕巧的翻身，便已經進入了裡面，果然見謝霄被吊綁著。 “妳怎麼進來的？”謝霄看到是蘭葉，驚訝了一下。他只知道自己掉入陷阱中便昏迷了過去，醒來，已經被綁在這了。 “至少不是被抓進來的。”蘭葉解開了綁著謝霄的繩子。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妳。”謝霄心裡其實早已慢慢放下了對蘭葉的成見。蘭葉根本不想多跟謝霄說話，她把謝霄放下之後，只問了句。“能走嗎” 謝霄的腿上有著血漬。 “可以。”謝霄雖然覺得被一個姑娘救，有損顏面，可如今也只能這樣。 “那走好了，別連累我。”蘭葉冷冷地說著。她光明正大的就想從門口走出去，帶著受了傷的謝霄，跟本無法施展輕功逃脫。 “這門口有人看著呢！”謝霄一跛一跛地走著，提醒著蘭葉。 “他們去救火了，門口這兩個人，哼！”蘭葉冷冷哼了一聲，一開門，果然守門的人馬上就警覺，想要攔下他們兩人，卻轉眼之間已經癱軟在地上。 “妳……。”謝霄看得目瞪口呆。翟蘭葉銀針殺人之術他早有耳聞，卻不料親眼一見，才知道其威力驚人，殺人真的不過轉眼之間。蘭葉把謝霄丟上了馬，讓謝霄掛在馬上，一路狂奔回了明軍的大營，這一切，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一路上，謝霄不斷嚷嚷著，蘭葉全都充耳不聞。而倭寇，這會兒，還在滅火中。謝霄被救回來的第三天，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蘭葉也推了門進來，手上端著藥。這個動作，有一瞬間，謝霄以為是今夏端著藥進來了，那年，他也是受了重傷，是陸繹冒死把他救回來，之後，今夏端著藥來看他，在那時候，他也知道了今夏心裡真的只有陸繹。 “把藥喝了！”蘭葉把藥遞到謝霄的面前。謝霄看著蘭葉一會，也默默地端了藥喝下。“謝謝妳。” 蘭葉看著謝霄把藥喝完，沒說甚麼的，端了碗就要離開。 “我說妳，我跟妳說謝呢！”謝霄叫著。 “我聽到了。”蘭葉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這人怎麼這樣，冷冰冰的。”謝霄看著蘭葉離去的背影說著。他想起昨夜，蘭葉隻身一人闖進敵軍大營救出了他，從頭到尾，也沒要求過他的感激或是甚麼，彷彿只是做著很普通的事情一樣。一個姑娘家，做事如此果決，只可惜遇到了嚴世蕃和毛海峰那樣的人了。 “祈將軍，我打聽到了，倭軍他們預備七天後從海上突擊我們的軍隊。”蘭葉一身倭軍打扮的坐在營帳之中。 “好，辛苦妳了。”蘭葉打探情報的功力果然一流，已經不知道幾次，蘭葉都能正確地取得祈將軍想要的情報，讓他們最近的戰功屢傳捷報。幾次的出擊，蘭葉都不負重望，明軍都是大獲全勝的歸來。謝霄這段時間以來，已經放下了對蘭葉所有的成見，也相信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翟蘭葉，已經是一個洗心革面的好姑娘。這天夜裡，謝霄和蘭葉在大營裡面漫步著。 “蘭葉，妳怎麼都不太說話。”謝霄好奇這點。 “沒甚麼好說的。”蘭葉依舊是冷冷的。 “怎麼會沒則麼好說的，諾，妳看看天上的星星，那麼多，一閃一閃的，表示他們在說話呢！”謝霄指著天上的星星說著。 “無聊。”蘭葉瞪了謝霄一眼。她打小就為了生活煩惱著，根本無心去欣賞周遭的一切。 “妳看看，上面，最上面那顆。它現在就在說話呢！”謝霄想逗蘭葉開心一下。 “你聽到了？”蘭葉連頭都沒抬。 “妳要抬頭看一下，才能聽到啊，像我這樣抬頭看著它們，就能聽到了。”謝霄嘻皮笑臉的說著。蘭葉雖然知道謝霄是在開玩笑，卻也忍不住的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滿天星斗。這是她以往很少注意的。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不知道怎麼，她卻也覺得，這滿天的星星真的是在說話著。 “看吧！"我就跟妳說了，妳看他們，就會聽到他們在說話了。”謝霄看著蘭葉的表情後說。 “無聊！”蘭葉甩甩自己的頭，她不想接受這些，“我累了，明天見。”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營帳走去。謝霄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看著蘭葉頭也不回的背影了，漸漸地，越看著蘭葉背影，越能感覺到她的孤單。最近，倭軍被鎮壓在海上，不敢動彈，祈將軍放了謝霄和蘭葉的假。蘭葉不想出門，把自己關在營帳裡面。謝霄想著，來到南方一段時間了，從來沒看過蘭葉在打仗以外的時間離開過帳營，想想著一起出去走走也不錯。 “我不想去。”蘭葉直接就要關上帳門。 “走吧！整天關在這邊要幹嘛！”謝霄已經習慣蘭葉的冷臉，動作比蘭葉更快的阻止了蘭葉的動作，一把拉了蘭葉就往外走。 “你放開我！”蘭葉試圖掙扎著。 ---- Sent from BePTT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01.12.67.1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hina-Drama/M.1620922171.A.E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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