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啦] 武將或軍師之間的對決--程昱篇
在火鳳中除了荀攸以外，程昱是另一個在故事裡被邊緣化的角色，
和荀彧、荀攸、賈詡、郭嘉等人相比，事實上程昱和他們有點不太一樣，
程昱不只是一個單純的參謀而已，他是可以自己帶兵上戰場打仗的；
有些人甚至認為，程昱的屬性是比較類似于禁那種有腦袋的將領。
總之，在火鳳中對二公子五體投地的那個虛到爆的角色，
我們就來瞭解一下他在正史中是不是也這麼虛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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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字仲德，東郡東阿人也。長八尺三寸，美須髯。黃巾起，縣丞王度反應之
，燒倉庫。縣令逾城走，吏民負老幼東奔渠丘山。昱使人偵視度，度等得空城不
能守，出城西五六里止屯。昱謂縣中大姓薛房等曰：「今度等得城郭不能居，其
勢可知。此不過欲虜掠財物，非有堅甲利兵攻守之志也。今何不相率還城而守之
？且城高厚，多穀米，今若還求令，共堅守，度必不能久，攻可破也。」房等以
為然。吏民不肯從，曰：「賊在西，但有東耳。」昱謂房等：「愚民不可計事。
」乃密遣數騎舉幡於東山上，令房等望見，大呼言「賊已至」，便下山趣城，吏
民奔走隨之，求得縣令，遂共城守。度等來攻城，不能下，欲去。昱率吏民開城
門急擊之，度等破走。東阿由此得全。
初平中，兗州刺史劉岱辟昱，昱不應。是時岱與袁紹、公孫瓚和親，紹令妻子
居岱所，瓚亦遣從事范方將騎助岱。后紹與瓚有隙。瓚擊破紹軍，乃遣使語岱，
令遣紹妻子，使與紹絕。別敕范方：「若岱不遣紹家，將騎還。吾定紹，將加兵
於岱。」岱議連日不決，別駕王彧白岱：「程昱有謀，能斷大事。」岱乃召見昱
，問計，昱曰：「若棄紹近援而求瓚遠助，此假人於越以救溺子之說也。夫公孫
瓚，非袁紹之敵也。今雖壞紹軍，然終為紹所禽。夫趣一朝之權而不慮遠計，將
軍終敗。」岱從之。范方將其騎歸，未至，瓚大為紹所破。岱表昱為騎都尉，昱
辭以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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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身高八尺三寸，應該不用跳就可以灌籃了(喂)，
又留著一部精美的鬍鬚，把名字遮起來應該會被誤認成關羽吧....
黃巾之亂起，東阿縣丞王度響應黃巾軍，在地方造反，更燒掉縣中的倉庫。
東阿縣令爬城逃走，城中吏民向東逃到渠丘山，程昱也混在其中，
但程昱可不是一般難民，他還有時間派人去偵查王度的行動，
結果發現王度等人因為縣城沒什麼物資的關係在城西五六里外屯軍，機會就來了：
程昱：現在王度得到城池卻不守，大家也都看到了，他只不過想趁機虜掠財物，
並沒有充實軍備作守城的打算，我們何不重奪縣城穩守下去？
東阿城高牆厚、糧食充足，如果我們找到縣令共同堅守，
王度必不能持久，那時向他攻擊，王度便可破了。
薛房：嗯，這是個好主意，我的家產都還在城內呢！
鄉民：不要啦！盜賊都在西邊，我們要往東邊走！
程昱：幹，跟你們這些白痴討論是我的錯。
於是程昱私下派幾個人到東面的山丘上，突然高舉旗幟出現在眾人眼前，
薛房大喊一聲「強盜來了！」，帶頭往城裡面跑，鄉民們就傻傻跟著逃回城內了，
程昱一看這些笨蛋進城，馬上下令關閉城門，很好，你們也不用逃了，
找到太守之後大家同心協力守城，王度前來攻城無法攻陷，想要引兵離去，
程昱率吏民開城追擊，王度大敗而走，東阿城因此得到保全。
初平年間，兗州刺史劉岱想要徵召程昱，但被程昱拒絕，
當時劉岱與河北兩大勢力袁紹與公孫瓚都結為親家，顯然關係都不錯，
袁紹讓老婆孩子住在劉岱家、公孫瓚也派部下從事范方率領騎兵幫助劉岱；
後來雙方在界橋開戰，一開始袁紹被公孫瓚壓著打，公孫瓚想請劉岱出兵幫忙，
一邊要求劉岱交出袁紹的家人，一方面又威脅若不幫忙等我打完袁紹就來收拾你，
劉岱面臨人生最艱難的選擇，別駕王彧倒是提醒了他，你可以問程昱啊！
「袁紹的領土與你交接，你不依靠袁紹這個近鄰，反而想依賴公孫瓚這個遠親，
這就像你小孩溺水，你不找鄰居幫忙卻想從國外找人回來幫忙一樣荒謬；
公孫瓚絕對不是袁紹的對手，雖然現在一時取勝，但最後一定失敗，
如果你為了眼前一點小利而放棄長遠的利益，將軍遲早會失敗的。」
程昱的一席話說動了劉岱，於是劉岱宣佈支持袁紹，
范方果然帶著公孫瓚的騎兵隊離開，但還沒和公孫瓚會合，界橋之戰就結束了。
這時劉岱想混水摸魚，上表封程昱為騎都尉，想趁機把他攬到帳下，
這點小花樣哪裡騙得到程昱，於是他以身體有病的理由再次拒絕了劉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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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岱為黃巾所殺。太祖臨兗州，辟昱。昱將行，其鄉人謂曰：「何前後之相背
也！」昱笑而不應。太祖與語，說之，以昱守壽張令。太祖征徐州，使昱與荀彧
留守鄄城。張邈等叛迎呂布，郡縣響應，唯鄄城、范、東阿不動。布軍降者，言
陳宮欲自將兵取東阿，又使氾嶷取范，吏民皆恐。彧謂昱曰：「今兗州反，唯有
此三城。宮等以重兵臨之，非有以深結其心，三城必動。君，民之望也，歸而說
之，殆可！」昱乃歸，過范，說其令靳允曰：「聞呂布執君母弟妻子，孝子誠不
可為心！今天下大亂，英雄並起，必有命世，能息天下之亂者，此智者所詳擇也
。得主者昌，失主者亡。陳宮叛迎呂布而百城皆應，似能有為，然以君觀之，布
何如人哉！夫布，粗中少親，剛而無禮，匹夫之雄耳。宮等以勢假合，不能相君
也。兵雖眾，終必無成。曹使君智略不世出，殆天所授！君必固范，我守東阿，
則田單之功可立也。孰與違忠從惡而母子俱亡乎？唯君詳慮之！」允流涕曰：「
不敢有二心。」時氾嶷已在縣，允乃見嶷，伏兵刺殺之，歸勒兵守。昱又遣別騎
絕倉亭津，陳宮至，不得渡。昱至東阿，東阿令棗祗已率厲吏民，拒城堅守。又
兗州從事薛悌與昱協謀，卒完三城，以待太祖。太祖還，執昱手曰：「微子之力
，吾無所歸矣。」乃表昱為東平相，屯范。
徐眾評曰：允於曹公，未成君臣。母，至親也，於義應去。昔王陵母為項羽所
拘，母以高祖必得天下，因自殺以固陵志。明心無所系，然後可得成事人盡死之
節。衛公子開方仕齊，積年不歸，管仲以為不懷其親，安能愛君，不可以為相。
是以求忠臣必於孝子之門，允宜先救至親。徐庶母為曹公所得，劉備乃遣庶歸，
欲為天下者恕人子之情也。曹公亦宜遣允。
魏書曰：昱少時常夢上泰山，兩手捧日。昱私異之，以語荀彧。及兗州反，賴
昱得完三城。於是彧以昱夢白太祖。太祖曰：「卿當終為吾腹心。」昱本名立，
太祖乃加其上「日」，更名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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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劉岱被黃巾賊所殺，鮑信至東郡迎接曹操前來接掌兗州，
曹操也學劉岱派人去徵召程昱，但沒想到這次程昱卻高高興興準備出門，
把鄉民都弄糊塗了，有人就問他「你之前不是不想做官，現在是怎麼了？」
程昱微笑不語，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這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曹操面試程昱後大喜，委派程昱為壽張令，征徐州時派程昱和荀彧留守，
這時張邈、陳宮迎接呂布造反，兗州郡縣除了鄄城、范、東阿以外盡皆響應，
呂布軍降兵表示陳宮將親自攻打東阿、氾嶷進兵范城，眾人盡皆震恐；
這時只有荀彧和程昱能挽救大局，於是荀彧告訴程昱說：
「如今兗州造反，唯有此三城得以保全，加上陳宮等人以重兵臨城，
萬一不能同心結力，三城必定會有所動搖。你是本地吏民最信賴的人，
如今請您去遊說他們堅守下去，一定可以成功！」
於是程昱出外巡視，首先經過范城，這是一個高度危險的地區，
由於范城太守靳允的家人被呂布軍一網打盡，大家都認為靳允投降是時間的問題，
呂布軍也確實有此打算，氾嶷已經進城勸降了，但程昱並沒有就此放棄：
「我聽說呂布把你全家人都抓了，身為一個孝子，我可以體會你的立場，
但是現在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其中一定有可以改變世界的人平息這場動亂，
得主者昌、失主者亡，這就是良禽為何需要擇木而棲的道理，
現在陳宮叛迎呂布眾人響應，看起來聲勢浩大，但你想想呂布是什麼東西？
呂布這個人粗魯而沒有親和力、剛硬又沒有禮貌，只不過是匹夫之雄，
陳宮這幫人不過趁著聲勢浩大結合，雖然軍隊很多，但一定沒什麼搞頭；
主公是不世出的天才，如果你幫主公守住范城、而我又守住東阿，
我們就可以立下田單的功勞，總比以後因為你附逆的關係被滿門抄斬好吧？」
一席話說得靳允大哭保證「我不敢有二心」，在城中設伏兵斬殺氾嶷後堅守，
程昱離開前再順手幫了靳允一把，派人鎮守倉亭津使得陳宮無法順利渡河攻城；
到達東阿後，發現棗祗和薛悌已經做好守城準備，於是三人共同堅守東阿，
在程昱和荀彧的努力下，總算保住三城等待曹軍班師，曹操握著程昱的手說：
「如果沒有你，我就要無家可歸了啊！」
不過有人對程昱勸服靳允這件事情相當不以為然，他認為忠臣出於孝子之門，
靳允又還不能算是曹操的部下，但自己的母親是什麼人，當然應該先救母親啊！
當年劉邦部下王陵之母被項羽所擒，王母竟然自殺以安定王陵之心，
衛公子開方仕齊多年不回國，就被管仲認為不愛自己父母的人又怎麼會愛國君，
後來徐庶之母被曹軍所獲，劉備也讓徐庶投奔曹操了，可見這次也不該例外。
據說程昱本名為程立，年輕時常常夢到自己登上泰山，兩手捧著太陽，
程昱不懂這個夢是什麼意思，跟荀彧講了這件事，
後來兩人共同守下三城後，荀彧把程昱的夢境告訴曹操，
曹操在程立的名字上加了一個「日」字，於是程立就變程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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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與呂布戰於濮陽，數不利。蝗蟲起，乃各引去。於是袁紹使人說太祖連和
，欲使太祖遷家居鄴。太祖新失兗州，軍食盡，將許之。時昱使適還，引見，因
言曰：「竊聞將軍欲遣家，與袁紹連和，誠有之乎？」太祖曰：「然。」昱曰：
「意者將軍殆臨事而懼，不然何慮之不深也！夫袁紹據燕、趙之地，有並天下之
心，而智不能濟也。將軍自度能為之下乎？將軍以龍虎之威，可為韓、彭之事邪
？今兗州雖殘，尚有三城。能戰之士，不下萬人。以將軍之神武，與文若、昱等
，收而用之，霸王之業可成也。原將軍更慮之！」太祖乃止。
魏略載昱說太祖曰：「昔田橫，齊之世族，兄弟三人更王，據千里之齊，擁百
萬之眾，與諸侯並南面稱孤。既而高祖得天下，而橫顧為降虜。當此之時，橫豈
可為心哉！」太祖曰：「然。此誠丈夫之至辱也。」昱曰：「昱愚，不識大旨，
以為將軍之志，不如田橫。田橫，齊一壯士耳，猶羞為高祖臣。今聞將軍欲遣家
往鄴，將北面而事袁紹。夫以將軍之聰明神武，而反不羞為袁紹之下，竊為將軍
恥之！」其後語與本傳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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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和呂布在濮陽大戰，一直無法取得優勢，因為雙方缺糧的關係只好停戰，
袁紹派人來招降曹操，希望曹操能將家人搬到鄴城和他聯手，
當時曹操根據地已經丟了、又沒有糧食，想想乾脆投降算了落得輕鬆。
程昱：我聽說你準備搬家到鄴城和袁紹聯手，有這件事嗎？
曹操：是啊。
程昱：你在想什麼啊，這樣你就撐不下去了？怎麼腦袋都不會想啊！
雖然袁紹佔據燕、趙之地，有吞併天下的大志，但他的腦袋卻跟不上，
你自問你能在他之下嗎？以你的英明神武，能做韓信、彭越嗎？
現在兗州雖然殘破，但至少還有三座城，能上戰場的士兵超過一萬人，
以主公的英明神武加上我和荀彧輔佐，大業必然可成，你不再考慮一下嗎？
當年田橫兄弟佔據齊地千里、擁百萬之眾，和諸侯一樣南面稱孤，
結果高祖統一天下之後田橫只能成為階下之囚，這時田橫還能從心所欲嗎？
曹操：沒錯，這對大丈夫來說確實是最大的侮辱。
程昱：說句難聽的，我覺得你還不如田橫咧！
田橫只不過是齊國一名壯士，連他都知道臣服於高祖是件羞恥的事，
今天知道你準備投靠袁紹，你不覺得丟臉，我都幫你覺得丟臉了！
曹操：好了好了，別再說了....
於是曹操就沒有投靠袁紹，否則歷史就要改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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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都許，以昱為尚書。兗州尚未安集，復以昱為東中郎將，領濟陰太守，都
督兗州事。劉備失徐州，來歸太祖。昱說太祖殺備，太祖不聽。語在武紀。后又
遣備至徐州要擊袁術，昱與郭嘉說太祖曰：「公前日不圖備，昱等誠不及也。今
借之以兵，必有異心。」太祖悔，追之不及。會術病死，備至徐州，遂殺車胄，
舉兵背太祖。頃之，昱遷振威將軍。袁紹在黎陽，將南渡。時昱有七百兵守鄄城
，太祖聞之，使人告昱，欲益二千兵。昱不肯，曰：「袁紹擁十萬眾，自以所向
無前。今見昱兵少，必輕易不來攻。若益昱兵，過則不可不攻，攻之必克，徒兩
損其勢。原公無疑！」太祖從之。紹聞昱兵少，果不往。太祖謂賈詡曰：「程昱
之膽，過於賁、育。」昱收山澤亡命，得精兵數千人，乃引軍與太祖會黎陽，討
袁譚、袁尚。譚、尚破走，拜昱奮武將軍，封安國亭侯。太祖征荊州，劉備奔吳
。論者以為孫權必殺備，昱料之曰：「孫權新在位，未為海內所憚。曹公無敵於
天下，初舉荊州，威震江表，權雖有謀，不能獨當也。劉備有英名，關羽、張飛
皆萬人敵也，權必資之以御我。難解勢分，備資以成，又不可得而殺也。」權果
多與備兵，以御太祖。是后中夏漸平，太祖拊昱背曰：「兗州之敗，不用君言，
吾何以至此？」宗人奉牛酒大會，昱曰：「知足不辱，吾可以退矣。」乃自表歸
兵，闔門不出。
魏書曰：太祖征馬超，文帝留守，使昱參軍事。田銀、蘇伯等反河間，遣將軍
賈信討之。賊有千餘人請降，議者皆以為宜如舊法，昱曰：「誅降者，謂在擾攘
之時，天下雲起，故圍而後降者不赦，以示威天下，開其利路，使不至於圍也。
今天下略定，且在邦域之中，此必降之賊，殺之無所威懼，非前日誅降之意。臣
以為不可誅也；縱誅之，宜先啟聞。」眾議者曰：「軍事有專，無請。」昱不答
。文帝起入，特引見昱曰：「君有所不盡邪？」昱曰：「凡專命者，謂有臨時之
急，呼吸之間者耳。今此賊制在賈信之手，無朝夕之變。故老臣不原將軍行之也
。」文帝曰：「君慮之善。」即白太祖，太祖果不誅。太祖還，聞之甚說，謂昱
曰：「君非徒明於軍計，又善處人父子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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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迎接獻帝到許昌之後，任命程昱為東中郎將、領濟陰太守，
劉備在徐州被呂布趕走，跑來投奔曹操，程昱勸曹操殺劉備，曹操不聽，
不殺也就算了，居然還派他去打袁術，程昱連忙拉著郭嘉去勸曹操：
「主公你之前不殺劉備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借他兵，他一定會有異心的！」
曹操一聽就後悔了，馬上派人去追但是追不上，後來劉備果然殺車冑造反。
後來曹操和袁紹開戰，袁紹準備從黎陽南渡，當時程昱率領七百兵守鄄城，
曹操看到程昱兵力不足，原本準備多派兩千人給他，沒想到居然被程昱拒絕了：
「袁紹擁兵十萬之眾，自認為所向無前，今天他看到我兵少，一定不屑來打我，
如果你多給我兩千人，那等於是逼袁紹路過的時候非來打我不可，
那多這兩千人也守不住鄄城，白白損失部隊，那還不如不要了。」
後來袁紹果然因為程昱兵少的關係，連打都不打就直接跳過了，
曹操和賈詡說「程昱的膽子簡直比賁、育還大啊！」
這段期間，程昱在鄄城收編亡命之徒，得到精兵數千人，
袁紹死後率軍北上和曹操在黎陽會合攻打袁譚、袁尚，拜為奮武將軍。
曹操南下攻打荊州，劉琮舉州投降，劉備大敗後逃往江東，
許多人認為孫權會像公孫康一樣自己提著劉備的腦袋來，但程昱卻有不同看法：
「孫權剛繼位沒多久，還沒建立起威震海內的名聲，無法單獨抵抗主公，
劉備有英雄之名，加上關羽、張飛為萬人敵，孫權一定會資助劉備抵抗我們，
如果一時無法分出勝負，劉備又得到資本，那就沒辦法殺他了。」
大家也都知道，最後孫權果然派兵支援劉備，曹軍在烏林戰敗退回北方；
曹操撫著程昱的背說「當初在兗州要是沒有你，我現在怎麼能到達這個地步？」
程昱回答「我已經很知足了，現在該是我急流勇退的時候了。」
於是程昱自己上表要求解除兵權，回到家中閉門不出。
曹操征馬超時，留曹丕鎮守鄴城，請程昱擔任曹丕的參謀，
河間人田銀、蘇伯等人造反，曹丕派賈信征討，叛軍有千餘人請求投降，
還記得嗎？曹軍有「圍城後降者不赦」的軍法，這次大家也準備按表操課了：
程昱：殺降這種事情，那是因為當初天下大亂，圍而後降不赦是為了示威於天下，
也為了給我們自己一個方便，希望敵人能夠在圍城之前就投降了；
現在天下已經逐漸平定，而且這是國境之內已經投降的人，
殺了也沒什麼用，這不是當初誅降的本意，我認為我們不應該殺降，
就算要殺，也應該秉明主公之後再殺。
鄉民：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還請示什麼？
程昱：...............................................
曹丕：程老夫子是不是有什麼話不方便在這群笨蛋前面講，我們到裡面講吧！
程昱：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是因為情況緊急，危險在呼吸之間就會發生，
現在這些人都被賈信控制在手上，也不用擔心他們一夕之間生變，
所以我不希望將軍這麼做，你知道的，你還有幾個弟弟在看著....
曹丕：不不不，不要說了，我知道你的考慮是對的。
曹操：程昱你不止懂得軍計，還很清楚怎麼在父子之間相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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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性剛戾，與人多迕。人有告昱謀反，太祖賜待益厚。魏國既建，為衛尉，與
中尉邢貞爭威儀，免。文帝踐阼，復為衛尉，進封安鄉侯，增邑三百戶，並前八
百戶。分封少子延及孫曉列侯。方欲以為公，會薨，帝為流涕，追贈車騎將軍，
諡曰肅侯。
魏書曰：昱時年八十。世語曰：初，太祖乏食，昱略其本縣，供三日糧，頗雜
以人脯，由是失朝望，故位不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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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在三國第一代人物中也算年紀大的，人老了就很容易番癲，
由於程昱這個人個性非常機歪的關係，所以很容易跟其他人起衝突；
甚至有人去告程昱謀反，不過曹操可是很瞭解程昱的，反而對他更加親厚。
魏國建立時，程昱被任命為九卿之一的衛尉，結果跑去跟中尉邢貞爭威儀被免官，
曹丕即位後起復程昱為衛尉，原本要封他為公，結果八十歲的程昱等不到那一天了；
被曹丕追封為車騎將軍，諡曰肅侯，後來成為魏國第一批進入賢良祠的重臣，
和夏侯惇、曹仁並列，甚至比夏侯淵、荀攸、張遼、徐晃、典韋等人都早。
世語中有一段記載，說早期曹軍曾經嚴重缺糧，程昱在東阿縣掠奪糧食，
為曹軍供應三日的糧食，這些糧食當中據說夾雜了不少人肉，
這樣的行為重創程昱的名聲，更很可能損及陰德，導致畢生位不至三公。
其實嚴格講起來，那個戰亂的年代人吃人的事情並不罕見，
並不是要替程昱開脫，不過我相信程昱絕對不是唯一做這種事的人，
至於是不是因為損及陰德的關係，當然，這種鬼神之事我們姑且聽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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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去煮飯而已就看到這種推文，真是太超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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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曹操自從屯田之後似乎就沒有再嚴重缺糧過了，所以要我推測的話，
我猜想曹操餓到要吃人肉應該是194~195年之間的事(曹操196年開始屯田)；
這時候袁紹可沒有這麼閒，他和公孫瓚的戰爭一直打到199年才結束，
在這之前即使有心，袁紹也未必有能力開兩條戰線來找曹操麻煩。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可也不短，我倒覺得沒有這麼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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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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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們家用的是大同冷氣....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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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繇在火鳳登板了嗎？我怎麼沒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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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良、蒯越兄弟沒有自己的傳，他們的事蹟幾乎都在劉表傳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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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符合「這麼多名士都肯跟他」這句話的應該是袁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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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他把你抓去當軍糧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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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是郭嘉擁有其他人沒有的神技「我的提案從來無人可拒」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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