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我還記得
如果當曾經深深喜歡過的人，
跟你的好朋友在一起了，你會怎麼辦？
這是我最近忽然想到的事情。
或許喜歡的程度用時間的長短無法準確的去衡量，
但若是能夠持續一份喜歡的心意長達七八年，
那樣夠不夠資格稱作深深麼？
***
曾有過的回憶
不管妳記不記得的，我都記得。
我記得那段在公車站牌抓妳上學等公車時間的日子，
只是想在妳上車前能夠簡單的聊個幾句，換一個妳的微笑。
我記得妳媽媽偶爾沒煮早餐的時候，
妳總是在巷口的飯團攤販買一個鹹飯團加一杯冰豆漿。
當我早上每次經過時，總會點份一樣的早餐
而那種似乎在某個時間點我們的身影交會過的感覺，
總會讓我的嘴角微微上揚。
我記得人生中第一隻辦的手機，很巧合地跟妳一樣，連電信公司也相同。
我電話簿裡第一個存的號碼，至今都能輕易的背出，一切清晰如昨。
從第一隻手機到現在從來沒有改變號碼，
只是希望哪天妳要找我的時候，只要播下這個號碼，隨時可以找的到我。
我記得一起補習的日子，妳曾經累到睡著。
而我買了罐熱咖啡給妳，妳欣然地收下，卻始終沒有喝掉。
從那時開始我才知道妳不喝咖啡，因為妳怕咖啡的苦澀。
而我，卻鎮日熬夜，酗咖啡成癡，因為不願孤獨的入眠。
我記得妳在一個浪漫的日子裡誕生，
每年總是搶在午夜十二點剛過就第一個傳簡訊給妳，
然後期待著妳何時會回應我一個^__^的符號。
我記得那篇修了又改，改了又刪
為妳而寫的小說，拜託跟妳同校的朋友拿給妳，
而妳卻只輕輕嘆了聲，噢。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我記得18歲那年過年，甚少開即時通訊的妳主動找我上線談話，
繞來繞去說了好久好久，
最後說了 妳很感動但希望不要讓我們相處起來尷尬。
而我只是希望妳不要回應我，讓我將多年來想說的話一次說完。
然後我傾訴了所有的思念在那一天──
連同多年的淚水，
一同灑在我青澀歲月中最寒冷的大年初二。
我記得在高三龐大的聯考壓力下我們逐漸少了連絡。
白天上學時在公車站牌還是會遇到，
但每當看到妳拿著一本單字本在背著，
我就怎麼也無法靠近去跟妳閒聊，深怕打擾到妳。
直到妳上了車，透過玻璃看見了我，笑著跟我揮手。
我也笑著揮揮手回應妳，即便錯過了最後一班不搭上就會遲到的公車。
有妳微笑的那一天，就連唸起書來都特別有勁。
因為彼此都待在學校晚自習到十點，
偶爾回家時我們會在公車站牌遇到，笑著說：要到公車站牌才能夠遇見妳(你)呀。
然後我會拍了拍厚重的書包，拿要去漫畫店還漫畫作為藉口，順路送妳回家。
妳常說高三了還看那麼多漫畫，不如多讀點書，或者就早點休息吧。
我總是笑著說知道了。其實，我的書包裏只有一本比一本厚的參考書。
我們偶爾就這樣邊走邊聊，不外乎就是聊聊身邊同學在聯考壓力下做的蠢事有多好笑
(通常都是和尚學校的我們做比較多瘋狂舉動)；
聊聊補習班哪間好哪間教的差、聊聊彼此的成績落點跟──
那些自己也沒有把握的迷惘未來。
或許妳不記得，但是站在妳家巷口路燈下聊天的那段時間，
看著妳面對未來充滿自信的美麗臉龐，常常激起我要努力讀書的動機。
或許，我就是這麼一個愚蠢
又會因為妳的一顰一笑就影響心情一整天的大傻瓜、大笨蛋。
只是我再傻再笨，關於妳的一切，我卻始終記得一清二楚。
因為沒有那段時光，我就不會是現在的我。
***
雖然如今，我的心臟已經不會再為妳而悸動，
但每當回憶起自己的青澀歲月，卻總免不了有妳的身影，
提醒著我，曾經那麼深深地為妳而活。
而當我自回憶中驚醒，
也只徒感──
人面不知何處，綠波依舊東流。
近幾年雖然因為生活圈的改變，很少有妳的消息，
偶爾路上相遇也總是匆匆，
但我仍是記掛著當年那個笑起來眼睛總是開著兩朵桃花，嘴角總是輕輕上揚的女孩。
如今輾轉得知妳過的很好，身邊也有人細心照顧著妳，
不知為何心中一方面感到欣慰，一方面卻又悵然若失。
或許因為知道妳身邊的人是個好男人而替妳感到欣慰，
又埋怨自己明明出現的比他早，多年來妳卻沒有看見。
不過，很多事情回不來了，我知道的。
人要是不學習放下些東西，回憶會重得讓人寸步難行。
妳走了很遠很遠。如今，我也不再佇留，要往前走了。
最後還是誠心的祝福妳，
一如以往我每晚睡前替妳祈求的，
希望妳每一天都過的平安順心。
即便，我還記得。
***
我還記得那年晴空萬里 那一道飛機雲的弧線
蜿蜒著思念 為寫下故事的總結
我還記得那年你的年輕 刻在從前最美的時間
在我生命裏 妳不曾告別 不曾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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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持球轉身的時候
可以選擇Lay-up或fade-away
抑或做個輕鬆的jump shot或其他的挑戰籃框手段...
然而當我面對妳時
卻不知該在什麼時間點出手
(內有獨自騎車環島日誌) http://www.wretch.cc/blog/stevenash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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