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夢醒後的日常：眼鏡笑話
大家晚安，Vinです。
既然巫師也在沈迷3c，
那就不得不承擔眼鏡的代價吧
正文開始
隨著時間還在大步向前，
普等巫測也愈來愈迫在眉睫，
要應考的學生也愈來愈緊張，
於是平常存在感不高的圖書館
這個時候就逐漸人滿為患起來。
其實照理來說每年這時節都這樣，
只是除了特別用功的少數人，
大多是今年才變成了人潮一部分。
莉亞算是比較認真的那一群人了，
但是之前想要看書的時候
她大多會是找阿蘇爾借書，
直到前幾天跟史拉轟要了份書單，
才第一次深入圖書館找參考書，
也是因此才加入用功的流行裡，
不然之前她是想找休閒的讀物
才會到這裡來。
第一次看到她認真成這樣，
就算是貓頭鷹也忍不住想聲援她，
雖然不會像上次那樣
明目張膽地寄東西給她，
但是幫她跑腿還是辦得到的。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帶了東西
給一放學就泡在圖書館的莉亞，
畢竟圖書館裡不能吃東西，
所以是幫她帶了一些
可以在讀書時幫上忙的工具。
但是到了圖書館裡一看才發現
她需要的幫助可能比想像中更多，
差點在安靜的圖書館裡驚叫出來，鷁M最後控制住了自己的嘴，
但那些文具還是差點掉在她桌上。
「這不是近視啦。」
莉亞苦笑，
拿下第一次戴的眼鏡。
「這是衛氏法寶店新推出的
可以緩和眼睛疲勞的眼鏡，
玫瑰給了我們一些試用品。」
「有了這東西，
感覺都變聰明了。」
跟她坐同一桌的阿不思說，
得意的擺弄他的抗疲勞眼鏡。
「要這樣一直維持到考試喔。」
坐在阿不思旁邊的天蠍說，
戴著跟他一樣的兄弟款眼鏡。
他的語氣莫名熱血與亢奮，
因為剛剛拿眼鏡過來時
玫瑰似乎跟他說了些什麼，
其他人識趣的沒有去打擾兩人，
只能聽到普等巫測，
並且從天蠍回到書桌時
鬥志突然來到最高點的樣子來推測
他倆大概是拿普等巫測比賽之類的。
「那是當然。」
莉亞說。
希望這樣對他們的關係有幫助，
不過以防萬一等考試結果出來
他們還是躲在旁邊幫忙顧著好了。
「要是考試成績不如玫瑰，
你會被處罰什麼的嗎？」
相比於還很青澀的莉亞
跟天蠍之間無言的心照不宣，
跟赫拉已經穩定交往的詹姆
就大方到有點過頭的說了出來。
平常總是大大咧咧、
甚至有點瀟灑的樣子，
令人擔心他在感情事上
會不會腳踏多條船的天蠍
這時卻老臉一紅說不出話來，
也沒辦法反駁他哥哥的話，
還是莉亞跟阿不思很有默契的
這時一起拿著功課問詹姆，
這才幫他從無惡意的追問中解圍。
「你們果然在這裡呢。」
同樣幫忙跑腿的莉莉
看著哥哥和義姐露出了笑容。
「怎麼了嗎？」
莉亞問。
「沒有啦，
只是覺得大家好久沒這樣了。」
莉莉在他們旁邊坐下來說。
「嗯？對喔，
第一次是你們想騙我
幫你們寫暑假作業嘛。」
那是莉亞失憶後最先產生的回憶，
所以她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三個義兄不好意思的哈哈乾笑。
「那之後真的發生好多事。」
「又認識了好多人。」
「莉亞還被突然冒出來的男人騙走了。」
「現在都不跟我們玩了。」
「也沒那麼突然冒出來啦。」
「只是之前他很影薄而已。」
「明明當上魁地奇球員了。」
「還是直到莉亞出現了才對他也有了印象。」
「對他的印象也只剩下
莉亞的歡喜冤家而已。」
「直到新的打擊手來了
才想起之前那是他的位子。」
「因為他當初就是特地為了莉亞
才現出原形的吧？」
「他們兩個果然是命中註定的吧。」
「還有任務這麼好用的藉口呢。」
「還好他爸沒有直接指派去追求她的任務。」
「才能這麼順其自然，
然後水到渠成。」
「……對不起。」
明明雙胞胎一搭一唱的話題
從中間就開始變成了
「騙走」莉亞的艾倫，
卻是莉亞聽得耳根愈來愈紅，
只好為了冷落他們這些最早的朋友道歉。
「沒事啦。」
「我們也是這樣。」
「而且妳們的事情我們也幫不上忙。
各種意義上的。」
詹姆也替她講話。
「至少莉亞姊姊順利的回來了。」
莉莉也說。
「……我會努力保持下去的。」
當初為了能回到這裡莉亞付出了很多努力，
才在九死一生之間
找到了回到這些人身邊的路，
這些努力有被對方看在眼裡
讓她的臉上又浮現笑容。
「不過妳要努力保持那種事情的原因太刺激了，
還是能免則免吧。」
詹姆說。
「說得也是。」
回顧讓她需要努力才能回家的情況，
真的都讓人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尤其莉亞已經累積了太多
不會讓她一個人面對那些的人，
而她也同樣的不希望他們涉險。
「還好普等巫測不用冒生命危險……
應該不用吧？」
相較之下不管結果如何
都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普等巫測
就很適合這樣大家一起認真面對了；
但是陪這些現代人看過的奇幻作品中，
要賭上生命、
甚至用互相殘殺來決定合格者的考試
在漫畫裡的濃度好像太高了點，
不禁讓人擔心這種藝術是否也源於現實。
「應該不用。」
「但爸好像在考試中崩潰了。」
「因為是他很討厭的科目吧？」
「比魔藥學還討厭？」
「是占卜學看到不好的預兆嗎？」
「有人出現在水晶球裡說：
『你在偷看我吧？』之類的？」
（這是謠言）
「不過應該只有三巫鬥法大賽需要。」
「那就好？……」
想起三巫鬥法大賽的參賽資格
就包含了接下來的普等巫測，
莉亞不確定她可不可以放心了。
「但是參加三巫鬥法大賽之前
好像還有個向火盃報名的儀式，
只想去當交換學生的話
到時候不要報名就好了吧？」
「雖然爸當時沒有主動報名
還是變成參賽的鬥士就是了。」
「聽說是被想害他的人代替報名的。」
「會想害我死在比賽裡的人
應該都已經消失在噩夢彼端了吧？」
「「「「那妳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聽說妳已經十拿九穩了。」
「唯一拿不穩的那個跟考試無關。」
「到時候放心去法國玩就好了吧？」
「拿不穩的那個是哪個？」
沒有八卦到去關注上次
牽扯到大半莉亞朋友圈的對話，
聽不懂梗的詹姆困惑的問。
「那個讓她來解釋比較好。」
剛剛又在捉弄莉亞的雙胞胎
交換了一個眼神後達成共識，
但是莉亞正在面紅耳赤。
歡聲笑語間，
他們都沒注意到寄完東西後
梅蘭妮就停在旁邊的書架上
也笑看這一家人之間的互動。
當然正常來說在圖書館裡
是不能這樣一直聊天的，
還好梅蘭妮偷偷幫他們施了隔音咒
平斯夫人才沒來扯掉他們的嘴唇。
雖然他們的聲音沒有傳出去，
但是伴隨著講話產生的動作
也默默地引起其他學生的注意，
只是他們還沒搞清楚為什麼
看上去愈來愈熱絡的波特一家
卻一直沒發出聲音才沒發作，
但是趁著莉亞沒有回答的對話中斷
四下張望尋找新話題的其他人
就看到了不由得在意他們的視線，
趕快互相提醒彼此安靜下來，
才沒有讓那些視線變成怒意。
如此回到安安靜靜看書的狀態
讓不想解釋蜜歐說的那個情……
十拿九穩裡唯一拿不穩那個的莉亞
暗自在心裡偷偷鬆了一口氣，
然後最先把自己埋進了書裡，
暫時他們之間沒有再說話，
梅蘭妮也跟剛剛偷偷施咒一樣
偷偷解開了隔音咒，
讓毫無察覺的他們自然地回到
更加凸顯圖書館靜謐的翻頁聲
還有羽毛筆做筆記的沙沙聲間。
這樣平靜的聲音比起純粹的靜默
更有安撫人心的效果，
莉亞幾乎忘了剛剛的對話，
專心的沈浸在用功的氣氛中，
直到身體比有法寶加持的眼睛
還要早發出了疲勞的訊號，
才放下書本伸個懶腰。
「不知道有沒有久坐都不會累的椅子？」
「真發明那種東西的話，
英國會滅亡的。」
「現代坐著就能做的事太多了，
不需要那種東西，
人們也可以賴在椅子上一整天。」
「要是成真的話，
再加上魔法做成自動輪椅，
人類就會忘記怎麼走路了。」
「……說的也是。」
感受到時代變化的莉亞
也不禁為那種未來顫慄。
「不過要輔助讀書的話，
衛氏法寶好像在開發新的眼鏡。」
阿不思說。
「聽說接下來陸陸續續會推出
會發光來補強照明的眼鏡、
還有可以拍照記錄視野的眼鏡。」
默默把跟玫瑰閒聊時的話題
認真記下來的天蠍如數家珍地說。
他尤其對會發光的眼鏡很有興趣，
可以拿來模仿二次元眼鏡角色
代替眼露凶光用的謎之反光。
「好像是做那些沒有度數，
就是裝飾用的眼鏡做出心得了，
他們才開始想開發新市場的。」
這個詹姆也很有心得，
他跟赫拉在斜角巷約會時
到處玩就有看過那些，
而且說來奇怪，
在魔法玩具店看到眼鏡時
他們兩個才突然覺得奇怪
怎麼好像沒在巫師社會見過眼鏡行，
據說哈利加入魔法界三十年
得到也失去了很多東西，
十一歲開始配戴的那副眼鏡
卻一直對他不離不棄、
有著無可取代的地位，
綴歌都有時忍不住會吃醋。
（這是謠傳）
「眼鏡變得好方便啊。
在我那個時代的眼鏡很貴的。」
莉亞忍不住感嘆。
那年代的眼鏡是身份的象徵，
不光是有錢到讀得起書的人才有需求，
本身價格也是同等的不親民，
當成飾品或者加裝各種功能
對她來說很難以想像。
為了讓一副眼鏡能用很久，
她那個時代比較常見的
是像放大鏡那樣拿在手裡，
就可以手動調整焦距。
摩根好像也有一個，
而且她相當珍惜，
莉亞也只看她拿出來用過幾次。
「那些麻瓜真的很厲害呢。」
包括詹姆在內的巫師也不得不承認，
不然比起加強製作眼鏡的技術，
巫師想到的解決方法大概會是
傳統的那種手持式眼鏡定型後
用複製咒變成人手一副就沒了。
他們不知不覺間又閒聊起來，
不過這次不用梅蘭妮幫忙下咒，
因為隨著鐘聲響起，
整間圖書館的人都陸續離開，
不用再怕吵到人的他們也在閒聊。
「改天我們帶莉亞姊姊
去看看現代的眼鏡吧？」
莉莉提案。
「……好啊，
那到時候就拜託了。」
雖然也是在配裝飾用的眼鏡，
但也沒有規定這只能在約會時做吧？
而且這應該會是繼斜角巷之後
他們第一次全家一起逛街。
但是三個很有經驗的義兄，
還有和不會說人話的對象
相處起來比人更愉快的莉莉
都一眼看出莉亞剛才的停頓
是第一時間想到邀請艾倫同行，
又怕到時會只顧著艾倫冷落他們，
忍不住相識苦笑。
「想找別人來的話也可以啊。」
「可以嗎？」
剛剛才被說「沈迷男色」
都忘了家人的莉亞問。
「當然可以。」
「就連貓頭鷹都可以。」
雙胞胎半開玩笑的說。
莉亞不禁回頭一看，
然後和跟著她一起回頭的人
一起吃驚梅蘭妮原來還在，
只是都沒來得及看到
梅蘭妮也在書架上看書，
甚至還偷偷泡了一杯茶，
在他們看到前的一瞬間
才全部收拾起來假裝沒事。
「那有沒有貓頭鷹用的眼鏡？」
莉亞突發奇想的問。
此話一出不光是波特一家，
就連梅蘭妮都不禁愣住了。
「不知道欸，
大概是因為以前都沒有
聽過貓頭鷹說牠們需要眼鏡。」
詹姆理性的說。
「不過要弄的話應該不難吧？」
天蠍盯著梅蘭妮的頭說，
似乎已經在思考要怎麼改
才能讓眼鏡留在沒有耳朵的頭上了。
「倒不如說比較難的部分
應該是教牠怎麼用眼鏡吧？」
憑巫師的行動力，
應該三兩下就能做出類似的東西了，
阿不思反而怎麼都想像不出來
貓頭鷹需要戴眼鏡的樣子，
畢竟牠們的眼睛比人銳利多了。
「這樣說也有道理呢。
只是覺得在卡通裡看過，
感覺應該會很可愛的樣子。」
本來就只是一轉頭看到梅蘭妮
才會異想天開的靈光一現的，
知道不可行後莉亞也放棄了。
她伸出手，
剛剛都沒引起人注意的梅蘭妮
才飛到她的手臂上一起離開圖書館，
就連平斯夫人都被直到這一刻
才停止隱藏氣息的她嚇了一跳。
莉亞還是不太會看貓頭鷹的表情，
但是剛剛被稱讚可愛的梅蘭妮
也似乎有點害羞的樣子，
雖然扮演著貓頭鷹的角色
讓她剛剛乖乖回應莉亞的召喚，
卻不太自在的假裝整理羽毛起來。
「……也要看貓頭鷹吧。」
但是在她看出頭緒來前，
卻被人類的聲音打斷了。
「如果是妳師公的話，
戴起來應該會很像麥校長吧？」
莉莉也說。
跟那隻半惡魔貓頭鷹最熟的莉亞
想像一下後也認同的點頭。
不過他們並不是討厭麥校長，
只是有點敬畏她的嚴格而已，
而且聽說她已經比以前溫和多了，
所以這個點子一被提出來後
他們反而有點想看，
就連梅蘭妮都兩眼放光。
尤其想想麥校長是純正的貓派，
貓頭鷹也在她的守備範圍外，
一想到這可能是他們唯一一次
能看到貓頭鷹麥校長的機會
就讓他們不禁莫名的期待起來。
「果然最適合的是半月型眼鏡吧？」
「夾在鼻子上的小圓眼鏡也行吧？」
走上走廊的他們已經完全放開來
開始討論要給師公戴什麼樣的眼鏡，
梅蘭妮雖然身為不會說話的貓頭鷹
沒辦法加入他們熱烈的討論，
但光是跟著他們一起想像
本來就被人類視為智慧象徵的鳥類
沾染上人類的睿智結晶後的樣子，
身為他的老損友也忍不住有點想笑。
「那我們什麼時候要約他？」
討論到愈來愈興奮，
似乎距離成真只剩下
付諸行動前的最後一步了，
所以眼鏡的討論直接來到了執行的部分。
「要怎麼約他？」
下一個問題卻讓所有人陷入苦惱。
自從曼西斯的事件告一段落後，
師公就回到了四百年如一日的
在禁忌森林裡與世隔絕的隱居生活，
就算禁忌森林一點都不禁忌
也一直都沒人發現過他的存在，
就知道他不但躲藏的技術好，
大概也不喜歡跟人類有瓜葛。
「……直接進森林喊他看看？」
莉亞的點子簡直質樸到過頭，
但她覺得亂搞什麼花招的話
師公大概會生氣。
「好像可以欸？」
她卻得到了意外的反應。
「就假裝去掃墓的時候
剛好遇到就順便來聊聊天了。」
「那對妳來說應該很簡單吧？」
「已經跟家裡後院一樣熟悉了吧？」
「除了去家裡後院應該不用跟爸媽……
我是說教授報告吧。」
「可是莉亞也沒有報告過吧？」
「還一年就去了好幾次。」
「我們都沒有她這麼勇敢。」
「我最後一次有記得先說過了，
而且全家一起進去了啦。」
莉亞只能弱弱地反駁道。
似乎就因為這些事蹟的關係，
所以不管她之後怎麼好好表現，
都沒人再相信她不是有意的，
只用一句「她也是徹頭徹尾的波特了」
就阻擋了她的所有辯解。
「下次再進去前，
準備個能在森林裡幫上忙的眼鏡好了。」
「夜視鏡那樣嗎？
感覺好像很實用。」
「普通的夜遊也派得上用場。」
「惡作劇商店竟然還沒有這種東西，
真是失職。」
明明麻瓜都設法發明出來了，
靠麻瓜遊戲認識它的波特們說。
「這個我真的要跟教授說喔。」
這樣光明正大的討論破壞校規
對莉亞來說還是有點超過了。
「為什麼？妳也夜遊過啊。」
「我那是要去找教授……」
雖然最後反而是她被阿蘇爾找到了，
還被敲詐了一番。
但是這些話莉亞還沒說完，
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目光。
明明已經晚上了，
餐廳卻比平常還有閃亮，
似乎是響應普等巫測的熱潮，
就算是沒有近視的人
也戴起了裝飾眼鏡表示自己的認真。
閃亮亮的除了大家的眼睛，
還有餐桌上多了一個個玻璃瓶。
以前沒看過這個呢，
看起來也不像是飲料？
波特一家正在謹慎的檢查那是什麼時，
教職員餐桌上的麥校長本人
用湯匙敲響杯子吸引所有人注意，
然後宣導說最近大家讀書辛苦了，
為了大家的身體跟眼睛健康，
特地請教授調製了護眼的魔藥，
睡前搭配熱敷服用可以預防近視。
以前都沒聽過這種事，
今年怎麼這麼大費周章？
雖然聽到的當下很困惑，
但是沒有近視的人面面相覷後
馬上就從彼此臉上得到了答案。
大概麥校長的年代跟莉亞一樣
不流行純粹裝飾功能用的眼鏡，
所以看到這麼多眼鏡冒出來嚇到了吧。
有機會親自去跟她解釋一下好了……
但是這麼想的好像只有莉亞，
跟她一樣還沒入座的波特四兄妹
都在遠遠地盯著麥校長看，
似乎在用她的臉反過來想像
師公戴眼鏡的樣子，
為了不讓麥校長發現，
莉亞趁笑出來前趕快回赫夫帕夫餐桌。
「教授們真有心呢。」
已經在等她的蜜歐也說。
「是啊。」
莉亞放下梅蘭妮說，
她吃了一點桌上的培根後
就離開餐廳回貓頭鷹屋了。
「這應該是新發明的魔藥吧？
不然哈利教授或波特學長早就可以用了。」
「是嗎？」
莉亞這才吃驚起來。
「所以綴歌教授真的在吃他眼鏡的醋嗎？」
「什麼？」
蜜歐一臉詫異地問，
莉亞這才發現她說溜嘴了。
「我在吃誰的醋？」
如果只有蜜歐就算了，
但是這時正在走進餐廳的綴歌
剛好也出現在她們的身後。
如果只有蜜歐一人聽到的話
莉亞還能想辦法矇混過去，
但是現在綴歌本人也發現了，
在兩雙好奇的眼睛注視下
襲來的壓力卻遠遠不止兩倍，
承受不了的莉亞只好乖乖解釋
剛剛脫口而出那句話的來龍去脈。
同時她也深刻地感受到
自己真的應該戒掉腦裡在想什麼
就會不小心在下一句話說出來的壞習慣，
不然可能會散播謠言不談，
她已經因為之前冒險養成的想太多
在和平的日子裡惹麻煩好幾次了。
就跟上次誤會阿蘇爾一樣，
兩人聽到後也是反應激烈，
只是這裡畢竟不是豬頭酒吧，
所以她們沒有那樣當場大笑，
而是很努力地憋了下來，
這樣至少幫莉亞保住了一點顏面。
「他們在跟妳開玩笑的，
不用那麼認真。」
就算沒有出聲，
這裡畢竟是滿滿是人的餐廳中間，
在那邊按著嘴巴扭動也很奇怪，
所以綴歌很快地控制好自己，
讓教育莉亞時的語氣盡量正常。
「我不太會區分那個。」
跟波特兄妹相遇後不久，
她就知道自己社會化太少、
對人家說的話太認真，
畢竟摩根也不太會開玩笑，
倒不如說比她還要認真，
而蘭德就是喜歡這樣的她，
所以這方面她受的教育不太夠。
「要是有能一眼就看穿
對方講的話是真是假的眼鏡就好了呢。」
蜜歐說。
「那種東西有那麼簡單的話，
應該早就有了吧？」
「她也是在開玩笑。
不過下次去斜角巷時
妳可以幫忙確認一下有沒有嗎？」
「……這句是玩笑話嗎？」
有了剛剛的經驗後，
莉亞忍不住謹慎地問。
「……妳說呢？」
突然覺得直說的話太無聊了，
於是打著訓練莉亞的名義，
綴歌調皮地問。
「那個……」
莉亞很認真的分析起來綴歌
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方面的需求，
但是想想這種事情永遠有需求，
才會一直有人設法看穿謊言，
而且正因為跟綴歌認識到一定程度
才覺得如果給她看穿謊言的眼鏡，
就算她做的不是要與謊言打交道的職業，
也能拿來跟哈利開發新的玩法，
比方說真心話大冒險之類的，
所以絕對不缺需求，
但是她本人才說那種眼鏡是玩笑……
腦筋怎麼轉都沒辦法下定決心，
最後莉亞力氣用盡地倒在桌上，
腦袋冒出了青煙。
綴歌笑著摸摸她的腦袋幫她降溫。
「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
看穿謊言的眼鏡就不用找了，
但我帶妳去多看看世面，
看看很會講話的人都怎麼講話的。」
不過真的找到的話也不能放過，
這句話就是認真的了，
綴歌補充一句。
莉亞虛弱的點頭，
慶幸她從這個話題中生還下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00.87.146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13524328.A.AD4.html
推
04/19 22:13,
2周前
, 1F
04/19 22:13, 1F
推
04/19 22:38,
2周前
, 2F
04/19 22:38, 2F
→
04/19 22:39,
2周前
, 3F
04/19 22:39, 3F
→
04/19 22:39,
2周前
, 4F
04/19 22:39, 4F
推
04/20 19:49,
1周前
, 5F
04/20 19:49, 5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