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夢醒後的日常：我是貓頭鷹

看板C_Chat作者Vinygli (Vin)時間4周前 (2024/04/05 19:27)推噓4(4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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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最近在看《我是貓》還有《能幹的貓今天也憂鬱》，所以就有了這篇的靈感XD 正文開始我是貓頭鷹。但不是普通的貓頭鷹。乍聽之下很像吹牛，但是我想應該沒多少人看過會看書的貓頭鷹，所以這是客觀的事實吧…… 本來想這麼說的，但應該同樣也沒有人看過因為看到有會看書的同類而目瞪口呆的一大群貓頭鷹，這樣看來我以外的貓頭鷹應該也不是那麼普通吧？雖然牠們也有自己的特色，但是沒辦法向人類告密這點應該還是大家都一樣的，所以等牠們決定無視我後，我也回到我的閱讀上。不然貓頭鷹的日子太平淡了，每天除了覓食就是等著送信，不找些東西維持腦袋運動的話，我遲早會全身心都變成比貓頭鷹屋的室友們都還要平庸的貓頭鷹，而我暫時還需要腦袋裡的東西才能保護我的飼主。我的飼主，前世與我以母女相稱的女孩，曾經有過莉亞．貝拉克的名字，現在則是阿爾托莉亞．曼西斯，就像我曾經是摩根．曼西斯，經歷過梅蘭妮．貝拉克，現在只是隻被取名叫梅蘭妮以承接飼主回憶的貓頭鷹而已。不過不太一樣的地方是當年給女兒命名的時候我還是照著一般的風俗讓她冠父姓的吧？人家才下定決心接納自己的過去就用這種方式更加強化她跟魔王曼西斯之間的連結，不知道夜王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不過看看夜王跟她養母合作讓我們母女團圓時臉上的笑容，應該是在哪個人類沒發現的地方被人類打亂了她的計畫，只能心服口服的認輸了吧？（雖然那些表情應該都只是上位存在為了融入人類的模仿而已，但那本來是我的臉，應該還可以相信吧？）總之，就繼續保持著像現在這樣相信莉亞可以再次排除萬難的同時我也幫她注意好那些漏掉的地方吧？回想結束後，我再次回到面前的書上，一邊用另一隻腳拿起羽毛筆（為了不引起人類的注意，用我自己掉下來的羽毛做的）在書頁間夾著的羊皮紙上做筆記。畢竟現在我的種族是能用化獸法變成人的貓頭鷹，所以多少還是想練習一下讓自己更適應這個身體的，只是直到現在雖然能施展一些就像現在讓書飄在面前的漂浮咒這種比較簡單的魔法了，一些精細的操作果然還是變回人形比較好控制。像是筆記裡的一些複雜的符號跟插圖，單腳站立用腳畫畫怎麼樣都畫不好，只能先把它們的空間預留下來之後有機會再變成人形補上了。貓頭鷹的敏銳聽覺早了好幾步聽到有人正在過來的腳步聲，趕快讓書飄浮到橫梁上藏好，再把羽毛筆夾在翅膀上的羽毛之間，這樣那些人眼裡的我就只是一隻在整理羽毛的普通貓頭鷹而已。說人人到，來到貓頭鷹屋的就是莉亞跟綴歌。之前在彼岸聽到不少傳聞，還想著要拜託莉亞等人代為跟創造了沒有魔王的時代、並親自迎接莉亞復活的人打招呼，沒想到她倒是直接見到他們了。第二次生命是可遇不可求的，要說我對這次機會有什麼不滿的話，就是明明已經在她面前了，卻礙於貓頭鷹的外表不能親自向她道謝吧，感謝她給了莉亞我給不了的幸福，最好再約她出去一邊喝酒一邊聊魔法跟當媽媽的經驗，感覺一定會有很多可以聊的。不過沒有注意到我熱切期待的眼神，這對義母女正在討論她們的事情；為了迎接再兩年就會帶著莉亞離開學校邁向人生下一步的未來，她們已經討論了好幾天，為了馬上到來的第一關普等巫測還有那之後的事情做準備，她們進來貓頭鷹屋前就在聊要向綴歌以前的教授求助，才會來寄信跟已經退休的他討教。「梅蘭妮，妳在嗎？」跟她有結論了的莉亞喊道。跟新的寵物相處一年多之後她也開始能掌握我的行動規律，慢慢的不用等我去找她都能知道要上哪來找我了。之前好像還因為我太好找了，沒有注意到自身進步的她還很擔心的問我有沒有好好吃東西，不然怎麼任何時間來都找得到我，我是不是除了繞著她盤旋以外連吃飯之類的事都沒興趣。我回應她的呼喚飛到靠近的棲木上，她拿起已經封裝好的一封信，我要做的就是像隻訓練有素的信差讓她把信綁在我的腳上。「好久沒拜託妳幫忙送信了，妳沒問題吧？」她關心的問。畢竟她一直跟會想聯絡的人一起行動，出了學校也有愈來愈方便的麻瓜通訊手段可以互通有無，好像除了阿蘇爾撮合我們相遇那次就沒有再讓我送過信了。我沒問題的，我回來前妳才是把自己顧好，好好準備考試。雖然想這樣跟她說，但是從口裡發出來的只有貓頭鷹的嗚嗚叫而已。「我知道啦，有教授在旁邊盯著，該做的事我不會忘記的。」莉亞苦笑說。她應該是聽不懂貓頭鷹話，但她大概猜得到我在想什麼；從相遇第一天起我就忍不住像前世一樣拿出老媽的架子跟她相處，之前她生日的時候也去摘了一些花給她慶生，（這是我能想到一隻貓頭鷹能送出的最合理的禮物了。剛剛的羽毛筆？考慮過，但是送體毛好像有點噁心，尤其我還在努力保持人性，人之間幹那種事根本變態）還有她那個很敏銳的室友似乎也發現了什麼，一直在給我們推波助瀾，現在莉亞大概已經把我當成回到她身邊的母親了。（其實這是真的，只是她不知道真到什麼地步）對於莉亞的話，我發出了令人放心的嗚嗚聲，然後才振翅飛出貓頭鷹屋。順帶一提，那是跟其他貓頭鷹學的，讓鳥類都會不禁移不開視線、甚至忍不住捏一把冷汗的飼主似乎不只有我們這一家，就算不是每家的飼主都跟貓頭鷹是前世母女、也不是每個養貓頭鷹的都會跑去秘境冒險也一樣。雖然當貓頭鷹需要知道的都跟這具身體一起灌輸好了，但就算復活我的是兩尊大神還是不由得會漏掉許多東西，多虧天生的貓頭鷹教了我很多，包括利用貓頭鷹特有的魔法追蹤腳上信封的寄信人位置，不然別說看不懂名字的普通貓頭鷹了，就算是我也找不到這位赫瑞司．史拉轟的下落。 ……還好當年沒有巫師想到用貓頭鷹寄信給我的方式追蹤我，不然我們一家大概撐不過十年…… 話說好像從來沒有巫師想到這個？所以其實有人類想不到的缺點吧？比如別說像我這樣還保留著魔王的魔法跟法力了，一般貓頭鷹根本不會其他魔法，完全奈何不了最基本的反制手段，例如用偵測咒搭配一些工具直接把靠近的東西都打下來之類的…… 果然那樣利用貓頭鷹太殘忍了，還是不要深入討論這問題好了，尤其現在我也是貓頭鷹。還好莉亞指派給我的不是那種任務，就算是的話也沒人能擊墜我，所以我也不用太緊張，就當作跑個腿好了，而且在長出翅膀後我也不排斥稍微讓它們活動一下，還可以順便看看過了四百年世界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快要迎來新的一年了，天氣仍然很不穩定，還好這難不倒有厚實羽毛的貓頭鷹。就算有灰濛濛的天空當掩護，保險起見還是等到過了活米村才偷偷使用魔法加速飛行。雖然知道我現在的高度看在人類眼裡只是一個小黑點，但是現在有了貓頭鷹的銳眼讓我連行人的目光都看得到，總覺得沒辦法對他們視而不見。最保險的還是從頭到尾都按照貓頭鷹的步調飛，但是還有好長一段路呢，女兒的人生大事現在就掌握在我腳上，可不能太浪費時間。如果遇到不得不滅口的情況，要怪就怪霍格華茲的反科技結界害莉亞不能用手機聯絡人家吧…… 我開玩笑的啦，那樣太超過了，這種常識我還是有的。還好越過活米村後，附近就沒什麼人煙了，畢竟避開閒人就是當初選定這裡建立城堡的原因，所以我可以放心地加速飛行，直到開始出現零散的人家才恢復成貓頭鷹的正常速度，不然就算住在霍格華茲山腳下讓這些人適應了不分時間、不分產地出現的貓頭鷹，他們大概也沒看過快得像是有噴射動力一樣的貓頭鷹。大概是前世跟惡魔相處太久了，突然浮現了想要用這樣的速度低空飛行嚇嚇那些村民的想法，還好千鈞一髮之際還是忍住了；雖然根據復活後對麻瓜的認識，多虧了幾百年保密法的成效，他們應該會在嚇一大跳後想出比魔法加速貓頭鷹更科學、更符合他們心中「合理」的解釋，然後忘了這件事，但保密法之所以能有成效就是因為魔法界也很小心，甚至比麻瓜更怕有怪事公諸於眾，要是真的運氣不好登上報紙，比方說麻瓜們把我當成噱頭用來宣傳家鄉吸引觀光客的話，莉亞的養父貌似已經很習慣了，但是她新家的女性們應該都會…… 現代的說法是胃痛對嗎？隨著文明世界愈來愈近、文明的濃度愈來愈高，趕快找片夠濃密的樹林休息一下。雖然史拉轟應該也是住在鄉村，但人還是會比這裡多，到時候要飛得更小心，所以要保留一些體力到時候用。而且機會難得，趁著這裡沒有別人，我也變回人類的樣子用習慣的方式伸展手腳。雖然現在我的種族是跟被莉亞稱為「師公」的我的老朋友一樣的貓頭鷹型半惡魔，現在是靠著化獸法變成人形的，但是我姑且自認為還保持著人性，所以我會稱這個過程為「變回來」。在身體開始變大的同時，我立刻施展魔法把事先準備好的衣服召喚到我接下來會在的位置，這樣變回人形時就剛好直接套進去。生前跟死後在迷離幻境都在學魔法，結果意外的復活後要用到時才懊惱沒學化獸法已經來不及了，還好這本來就是沒有固定型態的惡魔身體才能很快就修煉化獸法到可以用的地步，就是還沒學會怎麼同時變出衣服，（畢竟我好像是第一個有這需求的）雖然這個型態不打算被任何人看到，但還是想要找東西遮羞一下。這也是我還保留著人性的證明吧？「咳咳……嗯，啊……」但是這樣跟自己玩大家來找碴還不夠，也要把握機會複習一下當人類的感覺。確認自己還記得怎麼發聲後，拿出口袋裡一起召喚過來的書朗讀起來。「自新年以來，吾輩也多少有點名氣了。一隻小貓能享有小小的優越感，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啊……」畢竟是在複習講話，所以找了比較文學的書來看，最近向夜王借了《我是貓》來看，一方面自己真的成了寵物稍微對其他寵物的生活有了興趣，另一方面是不去拜託她的話，莉亞的新家只有沙士比亞。而且一開頭朗誦出來的話好像也可以用在我自己身上？雖然霍格華茲的大家應該都只是當成玩笑而已，但是「莉亞的貓頭鷹媽媽」確實已經傳開來了，讓它廣為流傳的那位室友更是叫我曼西斯太太，還好她還知道私下才能這麼叫。雖然我還沒跟她說過，不過有一個我不用保守秘密的人說實在的是讓人鬆了一口氣…… 但我不能這樣想。莉亞好不容易走出我的陰影，現在正在邁向幸福的新人生，如果我把當初一起帶進墳墓才沒有扯上她的罪孽帶回人間只會讓她的情況更困難而已。等到更好的時機再表明身份吧，等我彌補了當年的錯誤，可以跟她一起抬頭挺胸面對別人，而不是讓她跟我一起承擔責難的時候。我來講這個會很奇怪嗎？事實是，我不否認我做的事是錯的；我血祭阿爾托莉亞的仇人來復活她，又殺害他們的孩子以斬草除根，以免事後復活的莉亞遭人報復，但我們都只是想要我們的孩子平安，所以如果我指控他們該死，因為他們害死我女兒的話，那麼我自己也一樣，甚至我才是故意的，所以當我必須賠上我自己時，我只覺得是我的報應輪到我了而已…… 但是我造成的傷痛還在、只是被遺忘了而已，而且我讓莉亞失去了母親。教授都說我很聰明，但我怎麼都不滿意我的答案。雖然幫忙阻止曼西斯學派、幫忙挽回女兒的幸福了，但那感覺只是剛開始把我造成的破壞恢復原狀而已。接下來要做什麼我還沒有頭緒，也不敢妄下定論該怎麼做才對，先從守望好莉亞開始好了。搖搖頭把多餘的想法趕出腦海，然後收起書從充當椅子的樹根上起來。雖然喉嚨累積了一些疲勞，但是身體已經休息夠了，把東西收拾好後變回貓頭鷹剛好可以切換模式休息一下，稍微圍著這片樹林多繞幾圈確認沒有人看到我的人形、順便甩掉看到貌美的「人」妻就飛出來追求的公貓頭鷹後繼續前往史拉轟的所在之處。聽說這位已經退休的教授以前就是個本領跟謹慎程度都相當高超的人，靠著高明的魔法跟小心躲藏活過了兩次巫師戰爭，就連照理來說已經不用躲藏的現在還是讓我在那座半魔法村的郊區找上好一陣子才找到他的房子。難怪當年那些歹徒也找不到他了，還好難不倒有人類智慧跟魔法幫忙的貓頭鷹。把信送到後就沒我什麼事了，幫莉亞寫信的綴歌是史拉轟很喜歡的學生，所以現在他也很認真的準備回信，還要在書房裡到處找需要的東西。看來一時半刻是寫不出來了，先讓我送了一份告訴綴歌她們需要的東西還在準備，一陣子後再另外寄過去的回信。剛剛飛過來時已經大概看過這座村子哪裡比較沒有人了，所以我找了個好地方躲起來直接變回人形消影離開。這樣來回一趟以貓頭鷹來說好像太快，先在附近晃一下再回去好了。當然不能忘了上個滅幻咒，還有漂浮咒減輕自己的體重、搭配消音咒消除腳步聲以及踩過樹葉留下的腳印。不然的話，雖然人馬大概不會認識我，但是就算把禁止進入直接寫在名字裡叫做禁忌森林了，還是會有學生被處罰進來，或不經獵場看守員同意闖進來，尤其今天是假日，那些人晚上都敢來闖了，沒有理由不把握可以自由運用的白天，禁忌森林都不禁忌了…… 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每個年代都有，連我都有「趕過流行」，就不知道當年流行過的戲稱「林示己心森林」還在不在。這不，沒走幾步就聽到了人聲。稍微好奇地停下來偷聽看看現代年輕人都流行些什麼，卻愈聽愈懷疑莉亞不碰這些不是因為她來自古代的關係。隨著普等巫測愈來愈近，考生們的壓力也愈來愈大，臨時抱佛腳也迎來極限了，忍不住開始到處尋求幫助，而不是每個人都像莉亞有那麼稱職的求助對象，就有些人開始病急亂投醫，然後就有人從中嗅到商機在校園內兜售號稱可以補腦的詭異藥物跟魔法道具。用膝蓋想就知道那些東西如果有效販售的學生當然寧可留著自己用了，但是人生一大關卡逐漸逼近的壓力很容易讓人失去那樣的冷靜，現在偷溜進森林的中年級生就這樣無情地盯上那些學長姐，頂多為了不惹上太大的麻煩確認一下摘的東西沒有毒後就隨便塞進籃子裡，還有人剷了一大把奇獸的便便，光是想像別人吃下去的樣子就偷偷的吃吃壞笑起來。 ……雖然我已經不是教授了，而且近距離看著也清楚知道莉亞跟她身邊的人有彼此盯著，不會蠢到掉入這種騙局，但是既然看到了，果然還是難以坐視不管呢。不過為了避免沒聽清楚前因後果，先稍微靠近一點觀察一下再說。但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他們的歪主意已經進展到有沒有特別討厭或者騙起來特別有意思的對象想讓他們吃黑妖精便便的程度了。這個我就不能不插手了，就算莉亞不會被這種東西騙，但光是想像那種東西流入校園到了靠近莉亞的地方，就讓人難以忍受。差點就直接召喚惡魔撲上去了，還好及時想起他們還只是孩子，下手還是要控制輕重，也不能拿現代小孩間很流行的那個叫屎炸彈的東西丟他們…… 現代人玩這麼大的嗎？跟我一個魔王還在意下手輕重哪個聽起來比較不對勁？不然用聲音跟幻術嚇跑他們？可是這裡好歹也是校區旁邊，要是讓他們回去告訴其他人差點被陌生的奇獸吃掉的話，學校裡又要天翻地覆了，那樣讓人白忙一場不太好意思…… 連生死有命都難不倒的我竟然對幾個小鬼束手無策，這就是現代人所說的「大人，時代變了」嗎？為了避免他們真的遇到危險野獸，我保持隱形跟在他們身後，替他們的毫無防備捏一把冷汗，不光是都沒在注意周遭包括我在內的安全隱患，對於他們收集的假藥材料也一知半解，竟然直接把那些亂摘到的藥草當成雜草隨便放進籃子了，都不知道那些草藥光是汁液混在一起就有可能產生強烈的反應…… 這倒是給了我一個靈感。後來聽幾個進入醫療廂房的學生說他們本來是在禁忌森林採藥草的，但是莫名下了一場小雨，然後他們的籃子就突然爆炸了。不過莉亞沒有太在意這些，直到她回房間看到了帶著史拉轟的回信的預告信回來的梅蘭妮，然而她的旁邊還多了一個籃子。「史拉轟教授寄來的嗎？」莉亞問，梅蘭妮卻聽不懂似的歪頭。畢竟是貓頭鷹嘛，莉亞也不覺得奇怪，逕自檢查起籃子，裡面的內容卻讓她愣住了。裡面是用塑膠袋分裝好的各種草藥，塑膠袋中還有處理藥材的說明紙條，其中兩袋還特別用力地寫著不能混合這兩種神奇植物的汁液，不然會引發爆炸。中午那件事就是這樣來的嗎？那兩個人聽說賣假藥好一段時間了，就是這樣遭報應的？但這不是莉亞愣住的原因，而是籃子裡還有一份教人把這些藥草做成薰香之類能幫人專心的藥方、還有上面沒有署名、但是細心說明藥方用法、順便叮嚀她不管病多重或者有多麽大的需求都不要輕信來路不明藥品的信，躍然紙上的字跡實在很眼熟。 ……不可能吧？雖然那種事不是沒見過，但是能達成那種奇蹟的人她本人已經走了啊。已經接受這事實的莉亞不禁自嘲的笑期待了一下的自己。「辛苦妳了，梅蘭妮。要去休息了嗎？還是先吃飯？」她招呼說。人類的食物對貓頭鷹來說可能調味太多了，但梅蘭妮好像不是單純的貓頭鷹，讓她到餐桌上自己挑好了。梅蘭妮飛上她的肩頭，跟她一起前往餐廳。聽著大家討論一場及時雨阻止了假藥流入校園的傳聞，貓頭鷹的臉上泛起自豪的笑意，然後看著因為被叫「貓頭鷹之子」而尷尬起來的莉亞，那笑意變得平凡又幸福。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00.87.146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12316458.A.5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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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ate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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