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夢醒後的日常：生涯諮詢（上）

看板C_Chat作者Vinygli (Vin)時間1月前 (2024/03/08 18:39)推噓3(3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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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聽說隔壁的阿不思也想當魔法印第安納瓊斯？艾倫：出發吧，（阿不思）二世（拿雨傘）正文開始三巫鬥法大賽的消息傳開後，雖然大部分人都只是很興奮，但也有些人，尤其是五年級生卻嚴肅起來。跟上一屆不同，這次的主場是在法國，當然不可能帶整個霍格華茲過去，所以要仔細篩選當後補選手兼交換學生的人選。據說上一屆規定七年級以上才能參加，但是當時才四年級的哈利陰錯陽差下也成了選手之一，並且從歷屆以來最慘烈的危機中生還，這似乎讓他們覺得比起年紀，防範外人的陰謀介入比賽才是重點，所以年齡限制被放寬了，但是參賽資格的篩選卻更嚴格，尤其是剛好跨過新門檻的五年級生，前往波巴洞前會遇到的普等巫測（莉亞剛復活時以為是某種貓頭鷹紀念活動的那個）也成了他們的篩選標準之一。就算沒有跟大賽扯上關係，普等巫測對五年級生來說也是大事。能不能修六年級以上的課程取決於教授接不接受新學生在普等巫測中取得的成績，最後兩年在學時間的成果會在超勞巫測中接受考驗，獲得的成績就像麻瓜社會的大學文憑一樣是出社會後找工作或進修的重要工具。尤其對莉亞來說，受母親影響深遠的她將來想出國深造古代神秘文字，之後可能就是回來學校當教授或者拜同領域的大師為師一起做學問，所以好成績跟這次出國的機會都不可或缺，所以一被提醒了它們的存在後她早早就把書拿出來複習了。波特家也進入了苦讀模式，綴歌對他們的要求很高，已經決定好要當職業球員的詹姆也讀了很多超勞巫測，跟莉亞一樣五年級的雙胞胎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就連艾倫也認真地看起了書，倒是蜜歐好像打算跟雨果、玫瑰的伯父他們一樣開家小店為生就好了，就比較得過且過一點。雖然知道人各有志，而且憑蜜歐特有的魔法要養活自己大概不難，但是在自己寒窗苦讀的時候蜜歐卻在旁邊摸魚還是讓莉亞嫉妒得牙癢癢的。但是有那個時間跟她大小聲，還不如省下來趕快多讀點書，所以莉亞乾脆直接無視蜜歐，直到蜜歐以為被莉亞討厭了，跑來跟她大哭大鬧了一番後才在尷尬的局面下解開誤會。還好不光她們壓力這麼大，這種事情教授也知道，所以學校也展開就業諮詢，讓教授跟學生討論將來想從事的工作會需要在哪些方面多下功夫、需不需要尋求幫助等等事宜。正常來說學生要找學院長諮詢的，但是關心莉亞前途的不只有奈威，所以在約好的諮詢時間之前她還是先找其他人聊過了。「這樣會不會不給奈威面子？」這樣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後，綴歌忍不住苦笑問。「會、會嗎？」莉亞擔心的問。「會怕到時候口條不好的話，在這裡事先練習一下也沒什麼問題，不然到時候可能不只有奈威在呢。」當年哈利在就業諮詢時也有隻蟾蜍跑去說風涼話了，就算莉亞的情況大概不會那麼糟，事先讓她有心理準備也沒損失。「那就拜託了。」莉亞感激地鬆了一口氣，不然第一個討論未來的不是熟人的話果然還是有點緊張。「那麼…… 妳將來想從事什麼工作？」綴歌說，還裝模作樣地拿出一副眼鏡戴上後在鼻子上抬了抬，像是在面試一樣。「我最有興趣的還是古代神秘文字，如果有可以繼續讀書然後順便謀生的工作就好了。有這樣的職務嗎？」莉亞一開口，綴歌就知道今天的演練確有其必要了。「這對重視知識傳承的巫師來說可以做的工作還不少喔。妳有稍微打聽過了嗎？」綴歌故意問。「……最符合的好像只有古代神秘文字教授，就像媽媽一樣。」莉亞誠實的說。這也是這個職業吸引她的地方之一，有種重新走完前世的她們家錯過的人生軌跡一樣的感覺。「那樣的話，這一科的兩個『傑出』都必須拿下才行了呢。」同樣為了紀念教父才會當上魔藥學教授的綴歌說。「而且其他教授有事的話，還能上班的教授也要負責代課，（所以當很多人都在請假的話，剩下的教授們也要知道趕快跑）所以其他科目至少都要及格呢。如果不光是當授課的老師，而是用學校的資源擔任研究員的話，那麼相關的科目要求就更高了，像是研究書寫符文素材的魔藥學、處理那些素材的藥草學跟奇獸飼育學、同樣在研究物品附魔的符咒學、還有符文歷史演進的魔法史等等這些成績都是愈高愈好，至少也要拿到超乎期待吧。妳現在的功課還應付得來嗎？」「呃……」聽著愈來愈長的書單，莉亞不禁苦惱起來。雖然她的成績是不差，但是她的夢想聽起來門檻好像很高。「我、我會加油的。」但這不光是為了未來，也是為了過去的遺憾，所以莉亞激勵自己說。「說到了就要做到喔。」「我會的。」莉亞點點頭，雙手握拳給自己打氣。再怎麼說都給摩根教育了一輩子，情感上可不能漏了她的氣，這也是莉亞自己的面子問題。看她認真的樣子，考試的部分應該是不用擔心了。「這麼說來，解咒師妳有興趣嗎？」那麼在她把自己埋進書堆前，綴歌緩解緊張的閒聊起來說。「解咒師…… 多莉姐的爸爸那樣嗎？」「嗯，常常要深入危險的秘境或是因魔法而滅亡的遺跡帶回有價值的文物，跟土地或寶物上的詛咒對抗的職業。老闆通常是妖精就是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能付出讓人鼓起勇氣對付那些詛咒的賞金的通常也只有那些銀行家了，也只有那些最大的樂趣就是收藏各種寶物的種族才願意花錢請人救回那些被丟在暗處吃灰塵的古物。「也會需要考古跟解析古文，和妳的專長也算是有重疊吧？可能還需要一點黑魔法防禦術就是了。」「所以就是…… 魔法印第安納瓊斯？」莉亞想起之前假日中波特兄弟帶她看過的麻瓜老電影。「……差不多就是那樣？」雖然長大後不那麼排斥麻瓜文化，但她也是直到莉亞說出來才把這兩件事聯想在一起，竟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綴歌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可以當魔法印第安納瓊斯前面的那個攝影師就好嗎？」莉亞回想了一下電影情節後說。她經歷過的冒險已經夠多了。「如果妳要拍艾倫的紀錄片最好先徵求過他的同意。」綴歌哈哈笑說。「……艾倫想當解咒師？」「他沒有明說，但看起來至少不討厭。」綴歌還不敢確定，但之前莉亞等人替他慶生時，綴歌知道伊芙琳送他的禮物，是一套電影同款的玩具配件，因為她有看到他穿戴起來把玩，還拿出魔杖練習跟道具配合，說是在想像自己當解咒師的樣子的話也滿像一回事的。「他什麼時候說的？」莉亞很有興趣的問。「之前偶然發現的。」為了艾倫的面子著想，綴歌就不說出她偷看到的東西了。「他沒跟人說過嗎？」「沒有。」莉亞搖頭。不過不難理解，在魔法學校大概很難說出來他想當魔法印第安納瓊斯，尤其是在史萊哲林，光是要解釋那是什麼可能就要花上不少時間。「……還是他有說，只是我沒有認真聽？如果他說『像丙斯教授，只是偶爾要打壞人』的話……」她扶著額頭努力回想。綴歌聽了忍不住笑出來。「那麼想要當教授的妳以防萬一還是多少讀一點黑魔法防禦術好了。」「……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喔。」莉亞也露出笑容說。「那就要開始加油囉。不過之後還會跟奈威聊過，多聽過一些意見再做決定吧，畢竟是自己的將來，至少要確定所有選擇都有好好地列在選單上呢。」「是啊。」之前生日時阿蘇爾的信也講過，而現在她已經在做打算了，這才終於對老師的話有了實感，未來真的已經近在眼前了。「擔任教授還會做些什麼事嗎？」感覺當教授的事應該已經決定好了，莉亞就想詢問一下過來人的意見。「……首先，正常來說不會出去冒險的吧。」綴歌忍不住要強調「正常來說」，但不知道為什麼正常二字聽起來好陌生。畢竟從上一代魔藥學教授開始就在嚴峻的時代背景下常常被校長使喚來使喚去的了。現在也還是有不得不冒險的時候呢，只有校長也變成一起冒險的一方了。「不過那種事情找上門的時候，通常不是抗議說工作合約上沒寫就可以無事一身輕的情況呢。比起抱怨教授這門工作，真的只能祈禱事情不要發生。」當綴歌這麼說時，上次就跟著那種情況復活的莉亞就算沒有直接的責任也尷尬起來。「所以，真的要總結教授在做什麼的話…… 除了妳有興趣的做研究外，還有一點就是妳也是教育者，這座城堡裡為數不多的大人，要跟許多本來陌生的孩子相處，跟他們一起生活、成長的同時遇到問題時通常是妳負責調解，妳的決定都將會影響他們一生，而且勢必會有貼近日常生活的那種書上大概比較難讀到，需要累積人生經驗才知道怎麼面對的問題，妳就要跟學生們一起從做中學。」「原來是這樣……」莉亞也不由得認真的苦惱起來，剛剛沒有想到這些，但是面對陌生人對她來說確實沒有面對文字那麼自在。剛剛的決心是不至於這樣就消失，但莉亞已經開始擔心自己能否勝任了。「第一步總是最困難的，但是到底辦不辦得到只有邁開步伐了才知道。妳不是早就有那個勇氣在這個時代站穩腳步了嗎？」綴歌鼓勵說。「……確實呢。」莉亞寬慰的笑了笑。「再說古代神秘文字教授該做什麼妳不是已經近距離觀察過了嗎？妳看杜魯斯幾乎都在玩的樣子，還不是順利度過代課的那一年了？妳該知道妳到底在面對什麼，但也不用過度緊張。」知道阿蘇爾不會介意，甚至會對這評價洋洋得意讓莉亞放心的大聲笑出來，覺得心情振奮了不少。「我想再跟別人討論看看再決定，可以嗎？」「當然可以。不過杜魯斯的意見的話就……」「我知道，要先確定她是不是在鬧。」莉亞嘆氣說。雖然上次比較嚴重的事嚴格來說是莉亞自己想太多而已。「我什麼都沒有說喔。」綴歌也淘氣的說。「給自己的壓力適度就好，反正妳的人生還很長呢，就算一次考試的結果不盡人意，那也只代表稍微繞遠路的人生軌跡相較之下更適合妳而已，不用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不過就算是繞遠路，也是必須認真地走才行喔，綴歌又補充一句。「這我知道。」繞遠路畢竟是沒辦法的辦法，要是因為有藉口就打混摸魚而不能好好走自己人生的話會被綴歌打屁股的吧。至少現在的迷惘有變少一點了，目的已經算是達成了，莉亞再跟綴歌道謝一次後就要起身回寢室休息一下。但一靠近辦公室門口，她們就都聽到了外面傳來緊急行動起來的慌亂腳步聲，但是不像有惡意的樣子。莉亞打開房門四下探頭一看，就看到了好幾個身影正努力的要擠進轉角，似乎是想等莉亞經過再現身回到他們本來行程的樣子。「你們也是來預演諮詢的嗎？」莉亞笑著叫住他們問。「我們又不是妳。」「連面對奈威那麼人畜無害的人都可以緊張成這樣。」「還好這麼緊張的不只妳一個。」「剛剛好像看到有別人也來了，而且好像還要偷偷摸摸的樣子。姊姊剛才有看到嗎？」被她發現的波特一家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地走出躲藏的地方你一言我一語的跟她閒聊起來。「沒有欸。」是在莉亞出來之前就已經往不同方向離開了嗎？但是就算現在往反方向看也只看到跟往常的晚上一樣已經半天沒有人煙的走廊。正當他們決定不再在意就這麼各自回到寢室時，就有人從反方向走了過來。「你們聚在這裡做什麼？」「你這個時間怎麼會來？」好奇地跟他們碰面的人是艾倫，發現是他們後就從反方向繞了回來。「「「來找她的……」」」這裡是他們媽媽的辦公室外，三兄弟馬上說出了一個跟幾秒鐘前完全不同的答案，這才適合當作夜遊的藉口。「那你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給莉亞質疑他們的時間，他們反問觀察莉亞的臉色同樣發現「另有隱情」的艾倫。「……真的嗎？」相較於找藉口毫無困難的波特三兄弟，艾倫卻是當場語塞，只能向莉亞確認來轉移話題。這樣的反應也出乎莉亞的預料，所以艾倫真的不是跟她一樣來偷偷找綴歌商量將來的嗎？「你該不會是在偷偷練習魔法印第安納瓊斯…… 我是說解咒師的冒險工作吧？」她不說還好，一說出來艾倫頓時整個人變得僵硬，連波特一家都吃了一驚。「真的是這樣嗎？」「那個……」艾倫難言之隱的樣子簡直欲蓋彌彰，就算不是全部的真相也差不多了。「原來你想當解咒師啊。」「怎麼都不跟我們說？」「怕我們會笑你嗎？」「我們又不是你媽，不會因為你的志願很危險就笑你或規定你不准去的啦。」「你比較要擔心莉亞等不到你回家吃飯會生氣吧。」波特一家揶揄的對他說，就連莉亞都被扯了進來，這下子他們都講不出話，事情似乎就要這麼作結了。但是多虧了之前冒險的歷練，還沒有完全被分心的莉亞察覺不對。剛剛波特一家說是看到夜遊的人所以他們才會跟到這裡來，可是艾倫是從反方向走過來的？「艾倫過來的路上還有看到別人嗎？」她問。「好像有個人跟我擦肩而過，但我沒看到是誰。」艾倫說。「今晚好像很熱鬧吧？你們年輕人又有什麼活動了嗎？」這時有誰的插嘴嚇了他們一跳。他們講話的聲音太大，終於吸引綴歌出來一探究竟了。「「「「「「沒、沒有。」」」」」」年輕人們很快地回答。雖然綴歌的臉上帶著笑容，但考慮到現在的時間再怎麼拗都不是站在走廊上閒聊的時間，他們還是皮繃緊一點為上。為了生命安全，孩子們跟綴歌道過晚安後就趕快往寢室的方向讓自己消失了。然而一走出綴歌的視野，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又繞往剛剛看到人影的方向。而且他們有很充分的理由，這種小怪事在霍格華茲放任不管的話可能發展成大災難，這可是綴歌跟她的愛人教他們的。比較讓他們意外的是走了一段路後回頭一看，莉亞艾倫二人竟然還跟著。「你們兩個不回去睡覺嗎？」跟他們不一樣，這兩人應該還是好孩子的範疇吧？「也有點在意剛剛那個人。」同樣曾經是入侵者的艾倫對這種可能的危險最敏感了。「解咒師的工作差不多就是這樣吧？」莉亞卻說。「比較像正氣師吧…… 欸？」詹姆應聲到一半才發現莉亞剛剛說了些什麼。「……原來如此。」「也是為了將來做打算吧？」雙胞胎卻交換了一個壞笑，像是心領神會的說。「什麼？」詹姆問。「趕快找人要緊啦。」似乎也有所了解的莉莉不給詹姆破壞氣氛的機會推著他就趕快繼續往前走了。趕快跟上人群的艾倫也只來得及對莉亞投去驚訝的眼神，用傷腿跟上腳步跟得很辛苦的莉亞也只能還以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死過一次後，她果然還是比較喜歡安穩的生活，目標是繼續待在霍格華茲的話對她來說已經算是有點危險了；沒想到作為貨真價實的年輕人，艾倫似乎不排斥冒險，甚至願意靠解咒師這種一聽就要冒險的職業來謀生。暑假時去交界地是為了救艾倫，再來一次的話莉亞可吃不消了；但是說出來的話，艾倫就會為了她乖乖留下來，把死亡都撲不滅的熱血強行藏起來假裝視而不見吧，那樣的話好像又有點可憐。所以在說出來前，莉亞想再保留一下，給自己一個搞清楚冒險中到底是什麼吸引艾倫的機會，那之後再做決定。就像現在，之前在交界地到處偵查以及試著反偵察的經驗馬上就派上用場了，半途加進來的兩人一下子就發現那個夜遊的人留下的蛛絲馬跡，幾乎已經可以聽到他的腳步聲了。「你們兩個一定會是很厲害的解咒師。」為了不打草驚蛇，（雖然這麼大陣仗已經很嚇人了）莉莉壓低音量說。「莉亞不是想當教授嗎？」艾倫問。「印第安納瓊斯在實地考察變成跟壞人拚死搶寶物前他也是這麼說的。」剛剛沒有聽漏莉亞說出來的魔法印第安納瓊斯的天蠍笑說。「還是你也來當個需要實地考察的教授？」阿不思提議。「實地考察回來剛好告訴學生跟其他教授我都看到了些什麼對嗎？」艾倫說。但那感覺也不錯，他還不知道解咒師的上班情形，如果他也來當教授，研究的部分就是實地考察的話，那好像就可以保留更多跟莉亞相處的時間了。不然他前往秘境冒險時莉亞只能待在學校會很寂寞吧？甚至擔心到坐不住又跑出來了，就算艾倫自己會評估危不危險，但他還是不想把莉亞牽扯進來。只是如果到時候除了兩個波特教授又多了一對整天在學校裡到處幽會的教授情侶的話，校長應該會很胃痛吧。想到這裡，不禁苦笑的艾倫也有點不好意思。思緒到了這裡才發現應該就在前方的那個人突然間腳步聲愈來愈近，似乎是神秘人決定轉過頭來找他們了。是發現要甩掉他們比想像中難，決定直接打跑他們再回到他本來的事情上了嗎？孩子們不由得緊張起來，紛紛舉起魔杖嚴陣以待。直到那個人走出夜色的籠罩讓他們清楚看到他的身份。「你們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遊蕩？」哈利完全不怕只是緊張地舉著、還沒決定好要不要戰鬥的魔杖，尤其他們都算是自己的孩子，只是作為教授普通的問。「爸也是呢。」「在夜巡嗎？」「沒有啊，最近學校又沒什麼事。有事找你們媽媽而已。」哈利說。「我們剛剛就在媽的辦公室外面，怎麼沒看到爸？」「我…… 有東西忘記拿了，剛剛繞回去拿。」哈利說，但是剛剛的猶豫已經讓他露餡了。是又想要找綴歌玩「大人的遊戲」了，卻發現孩子們也在，所以想繞遠路等他們離開吧。沒想到卻變成了貓抓老鼠。「那現在拿到了嗎？」「那就趕快去吧。」雖然孩子們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無奈表情，但是他們也知道不管說什麼他們的父母都不會改變，反正只是虛驚一場而已，為了省下不必要的口水跟尷尬他們還是乖乖假裝被騙好了。「我送你們回寢室吧？」畢竟還是父親跟教授的哈利說。「不用啦。」「媽在等你了吧？」「快去吧。」絲毫不給哈利挽回顏面的機會，小波特們全體一致的推著他往綴歌的辦公室方向走，留下不知所措的兩人，第一次的解咒師體驗（？）竟然是這種結局，讓他們兩個都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如果解咒師的冒險都是這樣也不錯……」「這裡好像已經可以有很多冒險了……」「「欸？」」他們想了半天後的話讓他們不禁吃驚地看向彼此。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00.87.146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09894341.A.76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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