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夢醒後的日常：多出來的樓梯

看板C_Chat作者Vinygli (Vin)時間3月前 (2024/01/12 18:22)推噓5(5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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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霍格華茲的不可思議又一彈正文開始「嗯？」「喔？」「「真稀奇啊……」」午餐時間後，兩人在同一道樓梯前萍水相逢，看到彼此時忍不住說。「……雖然感覺你在想什麼失禮的事，但我大概也一樣，所以我們應該扯平了吧。」蜜歐首先嘆氣著開口說。「既然妳都這麼說了，那大概是吧。」艾倫苦笑。「你確定嗎？」「不然數到三一起說出來？」「那麼……一，二，三……」「「竟然沒在你/妳身邊看到莉亞。」」「我是莉亞的配件什麼的嗎？」蜜歐氣鼓鼓的說，雖然她也知道自己沒資格說對方。「不是莉亞在學校都要依靠妳嗎？」所以艾倫沒打算跟她吵架，往那個話題吵下去也沒用。「然後在校外就要靠你了，對啊。」蜜歐也說。「她好像跟波特們有事要忙，上次寶箱怪的事件還有餘波，去幫搞事的波特兄弟收拾了。」「現在幻形怪看到莉亞會變成寶箱怪的樣子之類的嗎？」「有點複雜。催狂魔不是那麼容易取代的吧？」「難說，寶箱怪差點讓她失去朋友呢。」他們一邊閒聊著，一邊為了各自的目的地走上樓梯，艾倫卻被什麼東西差點絆倒。好好看路後才發現是樓梯本身，剛剛在面前的樓梯突然決定在他們踏上的前一刻改變位置接送另一邊要走下來的人。「明明沒有機關卻會變形的房子第一次看到是很酷沒錯啦…… 但也就只是在兩個方向來回而已，為什麼不好好蓋兩道樓梯就好了？」他們只能在原地等樓梯轉回來再走，剛剛早一步反應過來的蜜歐不禁說。「魔法師有問題要解決的時候第一時間都是想到用魔法吧…… 不對，那樣也是可以變兩道階梯出來，總比會左右搖晃的樓梯安全。」艾倫想了想也沒有合理的解釋。「我想你講到關鍵字了。那太安全了。」巫師好像仗著命比麻瓜硬常常在安全防護上沒有麻瓜那麼用心，甚至給人為了追求刺激刻意捨棄安全性的感覺，不然他們最愛的運動也不會是飛上天給兩顆砲彈砸下來了。「……我突然不懂巫師了，這是人造人的問題嗎？」「應該不是，但我來講可能不準。下次我們找純正的人類確認好了，比方說莉亞。」蜜歐一邊無奈的說，一邊避開陷阱的階梯，以免像踩到流沙一樣陷進去。據說就連哈利也會不小心陷進去，為了脫險還不得不向壞人出賣他最珍貴的秘密。（這是杜撰）「這些機關是對付誰的？」「之前入侵這裡的人也是熬過這些機關的校友吧？」艾倫同樣不解的說。「搞不好是聽說了麻瓜的校園怪談，單純覺得不能輸才搞的，用來給新鮮人留下印象。」「麻瓜學校的樓梯還能出什麼事？」「聽說在深夜時會多出一階，踩到那一階的人都會出事。」「哪個巫師吃飽那麼閒，去詛咒麻瓜學校的樓梯？」話剛說完，人造人跟混血兒才想到巫師真的會那麼吃飽沒事幹。「他們想到的解釋是太多樓梯讓他們數昏頭了，會忘記他們數到多少階，或者一不留神把離開樓梯抬起後腳那一下也算成一階。如果他們精神狀態不好的時候又在昏暗中忘記還有一階樓梯……」「好吧，這個點子滿合理的。除了沒有解釋那些人為什麼會去數樓梯的部分…… 小心！」似乎是靠著混血種族的感官，蜜歐及時發現最後一階樓梯沒有像預期的一樣支撐住她，在陷下去前抽回腳，還順便喊住艾倫以免他中招。「謝了…… 以前這裡有陷阱嗎？」艾倫驚魂未定的問。「應該沒有……？」蜜歐皺眉，這也不是什麼人跡罕至的路徑，她們都走過好幾次了，但這個陷阱她們一點印象都沒有。「最近怎麼好像只要在意什麼事，就會有相關的怪事發生？」都已經是第三、四次了，艾倫也發現這個套路了。「這就是霍格華茲的魔力吧。」蜜歐說。「所以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也不會說明，但是大概跟皮皮鬼，還有一定會有七條秘道這些的成因一樣的東西吧。」「好吧，那些真的只能說是魔力。」就算有魔法這種萬能的工具，艾倫還是想不通是誰腦子有洞才會吃飽太閒創造這些東西。還是說那只是他這個人造人的孤陋寡聞？「倒不如說……」蜜歐跨過那層有問題的樓梯，到了上面比較安全的平面，然後蹲下來拿魔杖戳階梯。「你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嗎？這樣拿現成的東西換個位子整人就想說你也是霍格華茲的不可思議之一嗎？」「總比其他的不可思議好吧？」但是說到不可思議，出現在艾倫腦袋裡的卻是會有惡魔跑出來的森林、可以通往惡夢世界的鏡子、還好上次只出現在話題裡的讓吃人怪物藏身千年的廁所；跟麻瓜那些真假難辨的怪談相比，這些有魔法化為真實的不可思議還是無聊一點比較好。蜜歐的聲音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在另一邊樓梯口的其他學生等著樓梯從她手下轉向他們時都露出了看到瘋子一樣的表情，甚至有點擔心她有沒有對樓梯下咒。「以上次差點被吃掉的人來說，妳好像對這些怪事很興奮喔？」艾倫忍不住說。「你們兩次幹大事都不揪我，我只好自己找樂子了。」「能把這些事情當成找樂子本身就是很不可思議的事了。」艾倫忍不住嘆道。不提他們那些橫跨不同世界、能溯及巫師起源的冒險，光是寶箱幻形怪那一次要不是蜜歐有她的神秘血統，（艾倫也得到了類似莉亞的結論）那件事就沒有人來覺得好玩了。「你這是在誇獎我嗎？」蜜歐也不得不苦笑。「我是覺得妳很厲害才那麼說的，妳覺得呢？」「好吧，可以。」艾倫突然覺得太晚認識蜜歐，只當她是「莉亞」的朋友很虧了，跟她這樣互嘴好像滿好玩的。可惜莉亞人太好了不會嘴人，而且近距離接觸蜜歐的她大概不知不覺間早就見怪不怪了。一陣驚呼打斷了他們，剛剛把蜜歐當瘋子的那些人也踩到了新的陷阱階梯，都在第一階就完美的全倒了。看來真的不是他們記錯，那裡本來真的不是陷阱。他們繼續觀望情況看看需不需要去找人來處理，但是當上面出現狀況時樓梯就乖乖留在原地不敢亂動，以免把那些卡住的人甩下樓梯，但是想要通過那條樓梯的人不是被那些受害者們擋住，就是等不到樓梯去接他們，整個交通完全堵住了，還引來了幽靈跟皮皮鬼湊熱鬧。「這樓梯的設計真的該改進了。」蜜歐忍不住說。「對啊。」艾倫不得不同意。話才說完，之前應該只會卡住人讓他們動彈不得成為笑柄的陷阱樓梯突然變得彷彿深不見底，插在模仿流沙裡的幾人都來不及尖叫就簌的一聲被吸了進去。「「欸！？」」他們發現情況嚴重起來時已經來不及了，那些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幽靈們也穿過階梯下去找人，卻只能一臉茫然地從樓梯底下出來。剛剛還卡在樓梯上的其他人這時被嚇得也趕快跑下樓梯，慌不擇路下不小心踩到正常的陷阱，但只是正常的卡在階梯上動彈不得，沒有再繼續往下沉；反而是他們被上面發生的事嚇到了，一下沉就驚慌的抓住手邊的東西，比方說本來躲過了陷阱的同學腳踝，害他們失去平衡在上面東倒西歪，又絆倒了更多來不及反應的人，整條樓梯上亂成了一片。艾倫想去幫忙，著急之下差點照著習慣變身巨人跳過去，到了邊緣才想起來他不能變身了，緊急剎車才沒有掉到一樓去。反而是一些小小的光點飛過去及時接住倒下的人送到樓梯下，這才沒讓他們的頭撞到階梯角，還給那些卡住的人當支點爬出來。「你就算還可以變身跳過去，樓梯就算沒被你壓垮也會被你吸去變成巨人的吧？那裡面可能有人你還記得吧？」艾倫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那些光點圍繞成環逐漸收縮，最後縮回蜜歐的魔杖上。「差點忘記了。『那邊』的東西大多撐得住我。」艾倫尷尬的說。終於回到安全的地方後神經好像有點放鬆過頭了。「不愧是孕育了巨人的初始之地，不堅固一點果然不行呢。」相較於艾倫，還在閒聊的蜜歐卻是相當冷靜，蹲下來檢視上面的人逃光後終於轉到他們面前來的樓梯。剛剛差點陷進去的時候踩起來跟正常的陷阱差不多，（為什麼學校裡有陷阱就算了，還會多到有正不正常之分？加油一點保護已經不算多的魔法世界的下一代幼苗好嗎，創辦人跟各位老師們？）怎麼就突然變成無底洞了？看來只有一個辦法能知道了，蜜歐再次召喚妖精之環，讓環圍繞著自己後主動踏入陷阱，就像跳水一樣輕易地消失了。「等一下！？」艾倫大吃一驚，但是當他伸手想阻止時妖精之環卻擋住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蜜歐跳下去。「去找教授過來！」他只能對還在觀望的幽靈說，然後也跳了下去。異樣的陷阱內像是在水裡慢慢下沉一樣，艾倫卻可以正常的呼吸，阻礙他呼吸、正常思考的反而是對黑暗根深蒂固的恐懼，正因為背景暗的伸手不見五指，遠遠的微光就更像是反光的眼睛，從遙遠的彼端俯瞰著落入掌心的他。沒事的，上次那只是誤會而已，而且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莉亞，大概沒有時間來找他麻煩。如此安慰自己的艾倫放鬆身體放任他自己繼續深入，希望能這樣找到其他失蹤的人。下沉很快就抵達了盡頭，艾倫發現自己站在平坦的地面上，在黑暗中看不到地形與邊界，也分不清前後左右。「坎貝爾小姐？」他只能試著用喊的來定位，這個黑暗的空間似乎很遼闊，他的大喊完全沒有回聲。話音剛落，剛剛遙遠的微光突然變大、變亮，快速靠近將他包在了妖精之環中。不得不承認直到蜜歐走入視野前，被那些神秘的光點團團包圍、反方向是他的影子隨著光點移動彷彿圍著他跳舞般的移動、搖曳的樣子實在嚇到艾倫了。「你是來英雄救美的，還是被找來英雄救美的，或者你是被救的那一邊？」除了妖精之環外，手裡的魔杖也點亮了的蜜歐苦笑著問兩手空空的艾倫。「沒想那麼多。」艾倫也不好意思的承認。「還有就是…… 覺得莉亞的話也會這麼做的。」他想了一下後補上一句。雖然也有一點自覺剛剛的危機處理太落漆了，想扳回一點顏面的想法在，但是這句話也是實話。「好像是呢。」蜜歐眨眨眼後也笑著說。「但我們兩個這樣學她亂來應該不會被她稱讚吧？」「每個人都是這樣吧？大呼小叫應該是免不了的。」換作他們兩個看莉亞亂來的話也會因為擔心她而嚴厲起來吧。尤其她們家的基因一開始亂來可是不掀翻半個世界不罷休的。（等等，那種事情的擔心好像不太一樣。比較像是讓人會慶幸莉亞身上還有一個普通善良男人的血統來稀釋亂來那一半的那種擔心）「那我們趁她發現前趕快搞定吧。」蜜歐提議，高舉魔杖的同時讓妖精之環擴大以照明更大範圍的黑暗。「聽說你們去過很不一樣的世界，這裡看起來像嗎？」「不像。我剛剛還在想這是不是傳說中一定會有七條的密道，跟這些陷阱連在一起了，但那些密道好像都沒這麼誇張。」「這麼說你很懂密道囉？」蜜歐故意問。「……稍微做過一點功課。好像沒有出入口這麼『魔法』的。」為了什麼做的功課就不用再提了，那些人跟人造人都已經不在了。他把手圍在耳朵旁邊豎耳細聽。「這底下有風聲，應該有路可以通到外面。」「是密道跟陷阱的魔法混在一起了嗎？還是它們生小孩了？」蜜歐異想天開的說。「……如果能證明魔法會那樣的話，妳一定能拿梅林勳章的。」艾倫努力配合她的幽默感說。「到時候記得提醒我提醒他們你也有分。風好像是從那裡來的？」蜜歐似乎透過妖精之環發現了什麼，他們一起往她決定的方向走。在黑暗中除了數著數著就忘記數到多少的腳步聲外沒有東西可以用來參考時間，只知道差不多過了會讓艾倫奇怪「幽靈們找的教授怎麼還沒來」的時間後，黑暗中才終於出現了一點變化。「有水聲…… 我們現在在黑湖底下嗎？」這樣的聲音艾倫很熟悉，在霍格華茲這幾年他都是聽這個睡覺的。「我們竟然走了這麼遠啊？」這麼暗完全看不出來呢，蜜歐不禁感嘆，一邊指揮妖精之環上升照亮頭頂。在純白的光芒中可以看到頭頂是一片泛著油光、黏糊糊的黑，少數讓艾倫寧可選擇剛才的沒有邊際、但至少裡面沒有怪東西那種黑的黑。「湖底？不對，太黏稠了…… 比較像沼澤？」所以他也不想知道都是黑泥為什麼蜜歐分辨得出來。應該是跟上次的寶箱怪一樣熊孩子的歲月學過的教訓吧。「學校的環境不太容易有沼澤吧？」「對啊，應該就只有走廊裡那一片吧？」「衛斯理的伯父們搞出來的嗎？我記得那之後就被清掉了，只剩下那一小片紀念用的了吧。」據說本來是終於要反抗黑魔王前先反抗魔法部的拖後腿的紀念，但是那對形影不離的雙胞胎失去一人後就再也沒人想要把它收掉了。「……當初是怎麼清理掉的？」蜜歐突然問。「嗯？」艾倫多想了一下才想通為什麼話題會岔到那邊。「那就是當時的殘留嗎？他們把淤泥丟到這裡？」「不知道，猜的而已。」蜜歐聳肩。「密道、陷阱、不知為何很難清理的沼澤，這是什麼魔法大雜燴？」艾倫忍不住說。「就是說啊。都不知道能看到它的存在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了。」蜜歐也苦笑著接話說。「比起那個，妳剛剛說的風是不是停了？」現在也沒時間跟那個技術研究這到底是巧合還是誰的陰謀，艾倫只能把注意力轉回最要緊的問題上。蜜歐也察覺不對，然後她的混血感官就聽到了泥濘的後面傳來了一點都不黏稠的水聲，似乎頭頂上的黑湖有什麼在快速游動著。「小心！」她揮動魔杖驅使妖精之環產生莫名的力量將他們推開，剛好及時躲開一條粗壯的、沾滿泥巴的東西。似乎是觸手的東西穿過用魔法支撐在天花板的沼澤，在這湖底的密道中四處伸展著。感覺那些觸手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說不定只是好奇這裡怎麼多一個空間，但是那麼多觸手孔武有力地扭動把泥巴潑灑得到處都是（雖然黑泥在黑色背景中也看不出來）還是讓人不禁產生生理上的厭惡。「夜之手！」艾倫施展魔法打退觸手，然後魔法變出來的髮絲縮回來纏在他的手上用來增強自己出手的力道，一拳打退了另一根觸手。雖然身體殘留了很多不好的習慣，但還好還記得巨人怎麼出拳的。不光是被他反擊的那兩根，還有好幾根觸手縮了回去，看來它們應該都屬於同一個體，而且大概不是認真的想攻擊他們，只是單純對新的空間好奇所以伸手進來開盲盒而已。但是就算是摸盲盒挑戰，確認裡面有活物的事實後那些觸手就沒有完全縮回湖裡，還在奇特的天花板裡若隱若現。「……厲害。」蜜歐驚魂未定的說。她還不像接觸過惡魔的艾倫那麼習慣觸手。「謝謝。」艾倫伸展剛剛出拳的手說。「比我們早到的人該不會……」「聽說湖裡的大魷魚不會幹那種事，應該不至於吧？」認得那些觸手的蜜歐說，一邊指揮妖精之環照亮這裡，但是怎樣都沒看到其他的人影。「……怪事----快快現！」可是那些人的行蹤仍然成謎，這裡也還是有反現影術的校內，突然空出來的湖底也不可能有港口鑰，所以被那些神秘的觸手綁架了應該還是他們下落的最合理解釋。不過在開口跟人討答案前先自己努力調查一下好了，但是在這麼奇怪的空間施展這咒語得到的結果當然是魔力到哪裡就發光到哪裡，這樣反而讓人不知該從哪裡下手。低頭一看，還好蜜歐沒有笑他，而是也在認真的調查，但是妖精之環已經到了湖下空間的邊緣，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自然而然的，既然其他可能性都被排除了，剩下的再怎麼離奇都是事實，（何況這裡是魔法世界，離奇的上限可是很高的，可以說沒有離奇這回事，只有弱小限制了想象力）所以他們的視線都投向了似乎是唯一出路的頭頂上。看著從沼澤底部探出頭來還在蠢蠢欲動的那些觸手，艾倫滿腦子只有愈來愈不妙的預感，但是偷偷觀察一下旁邊後最讓艾倫感到不妙的還是蜜歐出奇冷靜的反應。「以前有句名言，『當你跌到谷底，唯一能走的路就只有向上了。』」她突然開口說。「那是誰說的？」「一個叫賽提斯．戴奇的麻瓜冒險家。我覺得他滿有道理的？」「不予置……評？……」艾倫正想偷偷離她遠一點，卻發現妖精之環已經慢慢縮了回來，將他們兩個包在正中間。然後似乎能傳遞念力的魔法環就托起他們飛向沼澤。「妳這個葛萊芬多啊啊啊啊～～～」「我是赫夫帕夫的。」蜜歐反而是一臉覺得很有意思的樣子，還有餘力冷靜的吐槽艾倫驚嚇中不小心冒出的史萊哲林最愛用來罵人的話。他們撲通一聲直接插進黑泥裡，果斷的程度不光是艾倫而已，連觸手似乎都被蜜歐嚇了一跳，晚了一步才圍過來纏住保護他們的妖精之環泡泡，將他們拖進泥沼裡。妖精之環阻擋了觸手跟黑泥的靠近，但是被觸手扭絞的擠壓聲跟黑泥攪動的咕嚕聲包圍還是讓兩人緊張的背靠背舉起魔杖以免出任何意外。（要不是有莉亞了，沒有蜜歐那麼冷靜的艾倫差點就要躲在她的背後了。他拒絕相信有問題的是他太膽小了）就算沒有實體能帶有摩擦力，這麼大顆的泡泡還是頗有阻力，一下子就在黑泥之間卡住了。觸手依舊努力不懈的拉扯，努力到令人懷疑為了兩個人類搞到觸手快斷掉的樣子到底值不值得；直到噗哧一聲中，他們被拉出了泥巴。雖然深邃的湖底還是很黑，但是在底下適應了黑暗後就能看出一點深綠色的湖光，在它的照明下勉強足以看出用觸手抓住他們的是大魷魚，卻不像是要吃掉他們的樣子，而是抱著他們直直游向湖面。隨著愈來愈靠近湖面，湖裡也愈來愈明亮，可以看到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好幾人在水裡載浮載沉，大魷魚就把他們跟那些人一起往湖邊滑水推過去。大魷魚粗壯的觸手一甩，他們就像飛魚一樣飛出水面，明亮的陽光照的兩人睜不開眼睛，還好蜜歐控制住妖精之環才沒有再次摔回水裡。他們乘著妖精之環停在空中等眼睛再次適應光明後才分別施展漂浮咒幫忙把其他人一起送到湖畔。「謝謝！」其他人都在沙灘上東倒西歪時，終於可以收起妖精之環的蜜歐還有力氣對沒入湖底的魷魚揮手道謝。「……提醒我，再也不要跟妳一起冒險了。」艾倫心累的說。不然就算是巨人的心臟也不夠大啊。「為什麼？很好玩啊。」「那是妳膽子太大了。」據說恐懼來源於火力不足，看過剛剛那些獨特的魔法後難怪蜜歐對那些危險的反應看在他眼裡簡直像是少根筋。「……不過，今天還真是多虧妳了。」但是被她的本事救了，才有辦法讓今天的冒險好像只是走了一段路而已也是事實。「那麼下次冒險可以帶我了吧？」「不要遇到冒險才是最好的吧…… 但應該可以。」甚至有可能是他們要拜託她出手呢。「不過在那之前有另一件事。」「什麼？」蜜歐眨眼問。艾倫比了比逐漸恢復過來，正在發射火花求援的其他人。「之後莉亞大概會問我們…… 別嚇到她啊。」「不然呢？」蜜歐壞笑問。「開玩笑的啦，不然她會很緊張的吧，甚至也來跑一趟黑湖。」「沒錯。」艾倫苦著臉說。「那我們就是共犯了呢。」「要是被她發現了，誰都別想跑的意思是嗎？」艾倫苦笑。他們兩個都相視笑了出來，直到他們同時看到湖的另一邊循著紅色火花而來的人潮中有一抹白。後來這條新密道被教授們封印起來，而蜜歐和艾倫二人也被莉亞緊張的揪著大呼小叫了一番，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比起那個，重要的反而是他們比起「有交集的兩個二人組」，好像比較有三人組的感覺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69.64.2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05054971.A.C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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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

01/12 21:19, 3月前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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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

01/12 21:19, 3月前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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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擬態成金幣偷咬寶箱怪對不對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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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

01/12 21:22, 3月前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