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看板C_Chat作者 (Vin)時間1年前 (2022/06/16 19:53), 編輯推噓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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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今天感覺好像特別忙啊。 正文開始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巫審加碼的出庭日, 衛斯理太太嘴上一直叫年輕人別緊張, 卻怎麼看都是最緊張的那個, 大驚小怪的檢查所有人的儀容, 差點就要對哈利跟妙麗的亂髮下詛咒。 不過,在艾比蓋爾看來, 其實年輕人們不是不緊張, 而是感覺自己一開口就會吐出來。 尤其綴歌更多的是感到羞恥, 自己竟然因為夜襲男孩子鬧到上法庭, 正在暗自希望晚點父親不要出庭, 否則已經進加護病房的她的顏面就要社會性死亡了, 就像在最後的避風港也「身敗名裂」的哈利一樣。 艾比蓋爾不太理解他們的行為為何會被處罰, 在跟他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的「另一群人類」之間 卻要求最需要保護的孩童不能施魔法, 明明要去直面危險的存在卻又要自綁手腳, 簡直是把肉還沒老化的他們脫光衣服丟進狼群, 或是搞壞艾比蓋爾的變身能力丟在色狼面前一樣。 這就是群居動物跟幻形怪的差別嗎?還是說, 是讓這種事發生在艾比蓋爾身上的人類跟她的差異? 不過寄人籬下的她還是沒有鼓起勇氣, 跟這些最大敵人就是彼此的群居動物問個清楚。 距離開庭還有五、六個小時, 但是衛斯理先生就已經要帶他們出門, 多爭取一點時間,遇到意外比較有餘裕。 [艾比蓋爾要不要一起去? 1.去 2.不去 3.變身偷偷跟著] 「我需要一起去嗎?」結果, 自認為獨行動物的她還是開口問了。 畢竟,雖然無法理解太複雜的社會規範, 但是擔心朋友的心情她還是會有的。 「妳的好意我心領了,艾比蓋爾小姐。 但是魔法部那些人都很會找碴, 如果妳出現的話,不知道他們會做什麼。」 衛斯理先生微笑說。 「被那些老頭抓到的話,」 「他們會像哈利一樣,」 「強迫妳陪他們練習告白的喔。」 「或是不像綴歌還能等到晚上,」 「大白天就溜進妳的房間喔。」 衛斯理雙胞胎一搭一唱的說。 「「我才沒有!」」 哈利跟綴歌今天第一次開口,就是氣呼呼的辯駁。 「嗯,很有精神,沒問題的。」 「臉皮也夠厚,這樣就不會被拆穿了。」 「記得把這精神用在法官身上喔。」 「那就……祝你們武運昌隆?」 艾比蓋爾一邊說, 一邊出手安撫愈來愈想打人的哈綴二人。 「我們又不是要去打架。但是謝謝妳,艾比蓋爾, 我們會沒事的。」金妮苦笑說。 但是看過讓她必須出庭的實力後, 如果連老練的穆敵都難以制服她, 魔法部裡的菜鳥正氣師好像更難說了。 艾比蓋爾不禁懷疑, 這才是金妮現在看起來最游刃有餘的原因。 「哈哈,巫審加碼確實也是攻防的地方呢, 那我們出門了。」衛斯理先生說, 跟衛斯理太太吻別後就領著孩子們上戰場了。 還好他們提早出門了, 依照通知書上的內容在魔法部繞了半天後, 才突然收到開庭時間提前到了幾分鐘後, 而且是在魔法行政大樓的另一端。 [接下來發生什麼事? 沒事,及時趕上了 沒事,及時趕上了,卻發現老鄧是原告方證人 迷路到神秘部門,發現在探路偷預言的食死人 迷路到神秘部門,發現石鬼面 迷路,遇到從帷幕門出來上廁所的蛇祖 噴泉裡的雕像竟然是柱之男 遭遇永遠爬不上去/下去的樓梯 遭遇一回頭就會墜入帷幕的走道 意外放出了被關在魔法部裡的富江 遇到魯休思] 但是現在去抗議也來不及了, 他們只能在不被其他人抗議的條件下拔足狂奔, 總算在只剩下幾分鐘的時候看到了終點, 一邊注意著步伐一邊踏上通往法庭的樓梯。 然後,來到了樓梯中途。 「誒?」不只衛斯理先生, 其他人也詫異的四下張望, 他們確確實實就在不上不下的樓梯中間。 他們又往上跑了幾次, 但是每次在能碰到法庭的門前, 一回過神來又回到了樓梯中間。 魔法部已經無所不用其極到這地步, 就為了妨礙他們幾個嗎? 當他們愈來愈驚疑、恐懼時, 哈利也暴躁的踹了牆壁好幾腳, 但是被魔法強化的牆壁一點事都沒有。 「你們在做什麼?」一個慢吞吞的聲音問。 往樓梯口一看, 上一秒還是神態優雅的魯休思.馬份, 現在正怒目瞪視著勾引他女兒的哈利。 綴歌馬上躲到妙麗背後。 「魯休思。你也是來出庭的嗎?」 衛斯理先生假裝冷靜地問。 「我想目的跟理由應該都跟你一樣吧。」 魯休思走上樓梯說。 「聽說小女第一次去娘家拜訪, 希望她在那裡玩得很開心, 除了防不勝防的……一些意外。」 金妮聞言也不禁心虛的別開視線, 有綴歌在之後確實開心不少的哈利清清喉嚨, 而綴歌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要埋進妙麗的亂髮裡了, 但是還在外面的手被哈利偷偷牽起。 直到連結被魯休思的視線像雷射眼一樣切斷。 「一起走吧,綴歌,別遲到了。 水仙在等我們呢。」魯休思說, 耐心地等著綴歌終於從頭髮裡出來, 簡短的打招呼後就牽著她往上走, 一點都不覺得其他同樣要出庭的人讓路給他, 而不是跟著他一起走有什麼不對。 然後眨眼間,他們倆又回到了人群中。 不只魯休思警覺的立刻拔出魔杖, 其他人也驚恐的發現魔法部的大官, 食死人的大將竟然也遭受了未知魔法的攻擊。 這樣的話,攻擊者會是誰? 魯休思很謹慎地用身體保護著綴歌, 一邊慢慢地走下樓梯, 但是等時間一到,他們又回到了人群中, 位置跟剛才停下來對話時絲毫不差。 哈利焦慮的低頭看看手錶, 沒想到開庭的時間一點都沒有接近, 才往前幾步後又往後倒轉了一大步。 既然這攻擊跟食死人、鳳凰會的立場無關, 兩個父親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背對著彼此揮動魔杖, 發出各式各樣的探測咒尋找魔法的秘密。 當一股青煙飄上樓梯時, 像是碰到透明人一樣的停了下來, 勾勒出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 看起來像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長袍下的人, 居高臨下地抱胸睥睨著下面的人, 但是他們還來不及看個清楚, 魔法煙霧已經縮回了他們的魔杖裡, 人形也隨之消失。 「那是誰?」榮恩沒有漏看那個身影,問。 「不知道……」亞瑟在心裡讀秒, 算好快要被送回原位前的時間, 也就是剛才看到人影的那剎那, 朝剛剛人影所站的地方射了一道昏擊咒。 但是什麼都沒打到, 甚至咒語在擊中法庭的門前就已經消失了。 妙麗開始懊惱地說她忘了把書帶來, 這樣或許可以查閱這是什麼樣的魔法, 在榮恩吐槽「妳有帶這麼高深的魔法書嗎?」時, 只有綴歌發覺父親的臉色怪怪的。 剛剛那個身影的輪廓他認得, 應該是之前被黑魔王召見時才見過的食死人之一。 他是聽說今天有人要來魔法部找東西, 要他遇到時幫忙打個掩護, 但是連他一起用這種魔法困住也太過分了吧? 更別提這種未知的魔法連黑魔王都沒展現過? 他用魔杖敲敲旁邊的牆壁, 看似在試圖檢測魔法的性質, 其實是在評估炸開牆壁逃跑的計畫可不可行。 「能不能找鄧不利多來幫忙? 你們鳳凰會的就沒有聯絡他的手段嗎? 身上的鳳凰標記有沒有人想過要按按看?」 察覺牆壁太厚,炸開勢必波及到綴歌後, 他甚至說。 「我們不搞把人變成呼叫器那一套的。」 亞瑟沒好氣的說。 他才不會承認他想過鳳凰刺青是很酷的點子, 很有兄弟會的感覺。 被小金匣灌了一身功力的金妮掏出魔杖, 提議由她召喚惡魔之火燒出一條生路, (雖然她完全不記得在哪學過的) 其他人趕快拉住她, 魯休思也被逼得開始思索要怎麼開口, 才能告訴其他人問題應該出在神秘部門, 剛剛看到的食死人現在的所在之處, 又不會讓人起疑他的情報來源。 雖然好像沒差,他已經被哈利知道了, 但他還是想避免在這個階段就昭告天下, 尤其是在身邊有個惡魔火大師的時候。 年輕人們都出門後, 本來就太大的古里某街變得更冷清了。 沒有暑假作業,除了金妮外也沒有多少朋友, 艾比蓋爾在屋子裡到處沒事找事做, 一下子幫心不在焉到魂不守舍的衛斯理太太做家事, 一下子又去纏著衛斯理雙子, 看看她之前拜託他們幫忙做的道具。 她又去找了一個沒有人的空房間, 自己把玩他們做好拜託她試用的, 威力跟耐用度都加強過的+9做夢泡泡棍時, 房間裡突然出現了火光。 她還以為是失火了, 嚇得趕快要拿泡泡棍吹熄火焰, 但是火光消失得跟出現一樣快, 只在原地留下了一捆黏著一封信的包裹, 上面還別著一根豔麗的金紅色長羽毛。 艾比蓋爾揭下包裹上黏著的信, 然後就像之前的審判通知一樣, 信紙自動摺成嘴巴的形狀發出鄧不利多的聲音: 「她們出事了,而我也抽不開身。 我幫妳準備了一點等等會用上的東西, 等妳準備好後,就用這根羽毛吧。」 那個上次聽聲音顯得很沈穩的老人嗓音, 這次卻只能簡短倉促的交代一下就沒了。 艾比蓋爾趕快打開包裹, 內容物是一件看起來像是連身衣的東西。 她直接變小鑽出身上穿的衣服, 然後趁手裡的衣服掉落前鑽進去變回人形, 瞬間就套好了那身衣服。 是一身像潛水衣一樣的紫黑相間的緊身衣, 不知道是一開始就按照她的身材尺寸做的, 還是上面有調整尺寸的魔法,相當合身, 穿上後還能感到裡面似乎墊了緩衝的材料。 而且腰間還有開衩的裙擺, 袖口也裝飾了短短的水袖, 還附贈了一個遮住容貌的面罩。 大腿上還有一個施展了無形伸展咒的口袋, 剛好讓艾比蓋爾可以收納做夢泡泡棍, 不會用到那根金屬棍的時候就不會礙事了。 而且穿上後,艾比蓋爾有種奇特的感覺, 像是渾身突然長出了健美的肌肉, 整個人變大了一圈一樣。 她測試性的變身, 這次不用她費心把衣服藏進體內, 衣服就同步跟著她變成了保護她的外皮。 這身衣服還不錯嘛, 都讓艾比蓋爾擔心鄧不利多是要她做什麼, 才會幫她準備得這麼周到? ……話說,怎麼沒有鞋子? 艾比蓋爾把包裝拿起來抖了抖, 也往無形伸展口袋裡翻了翻, 卻只是確認她沒有不小心把鞋子漏掉了, 或許還確認鄧不利多其實沒有那麼周到。 ……算了,穿自己的或自己擬態出來將就一下吧。 找鞋子時也順便去找其他人一起幫忙。 艾比蓋爾拿起羽毛,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沒想到羽毛才跟著她的手在空中揮舞一陣, 一隻相同顏色的大鳥就在一陣火光中憑空出現, 停在她的肩膀上, 然後她們就一起在火光中消失了。 不只艾比蓋爾一下子不知所措的呆站在原地, 把她強行送來的鳳凰佛客使也在目的地愣住了, 甚至忘了用眼淚把剛才硬拔下來的羽毛接回去。 雖然被牠的舉動給嚇到了, 但是心眼看到牠愣住的原因後, 艾比蓋爾也很吃驚。 「鄧不利多本來在這裡嗎?」 佛客使點點頭,然後又突然僵住了。 艾比蓋爾也感受到了, 一股比死亡還冰冷的寒意爬上她的背脊。 她當機立斷往相反方向拔腿就跑, 佛客使還飛在前面讓她拉著牠的腳加速。 從背後襲來的空氣冰冷又沈重, 搔癢肌膚的感覺又像是輕盈神秘的帷幕, 從帷幕的彼端傳來奇怪的耳語聲, 但是艾比蓋爾聽不懂,心眼也沒有感應, 只是頭也不敢回的拔足狂奔, 好不容易才跑出走廊,躲進最近的房間, 用力關上房門,把帷幕都擋在另一邊。 艾比蓋爾用身體擋住門,渾身冰冷到顫抖不止, 連喘息都還在冒出白霧。 直到佛客使低聲對她唱歌安撫她, 她才從門上滑了下來,熱淚盈眶。 她癱軟在地,伸出還在發抖的手撫摸佛客使, 直到她們都聽見前面傳來了人聲, 趕快過去一探究竟。 出門前忘了穿鞋,還好這裡地板很整潔, 以艾比蓋爾的標準來說不需要額外防護, 反而赤腳剛好能降低她的腳步聲, 讓她們神不知鬼不覺地躲在障礙物後面, 偷看一個神秘人對著一個大沙漏發出懊惱的聲音。 艾比蓋爾開始覺得自己被送到這裡是有意義的了。 她屏氣凝神,輕手輕腳地靠近那個人, 偷聽他對著那個神秘的沙漏急得抓耳撓腮。 「你這東西……怎麼連個噴嚏都受不了啊…… 而且我還有好好帶著面具, 沒有把感冒或任何東西傳染給你欸…… 來探個路就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回去黑魔王會殺了我的啦……」 他懊惱地說,既不知道該怎麼修好那東西, 也不敢用黑魔標記呼救, 就算想把這個強大的東西帶回去當禮物, 也不敢亂碰打個噴嚏就搞亂整個魔法部時空的東西。 雖然不清楚他是什麼人, 但是跟鳳凰會的人混在一起這麼久, 黑魔王的惡名昭彰連艾比蓋爾都聽過好幾次。 她悄悄拿出做夢泡泡棍,拆掉增幅威力用的部分, 只用最基本的泡泡棍吹出幾個泡泡, 慢條斯理的飄向那個人。 [1~10,高於5迷昏成功。6] 如果這時是正氣師打出昏擊咒想速戰速決, 光是殺氣就讓那個食死人察覺並反擊了, 但他遇到的卻是什麼都怕、 所以遇到什麼都是變身嚇跑人家的艾比蓋爾, 還有毫無殺傷力的白日夢泡泡, 所以等他發現時,已經是泡泡在他背上破掉, 而他也直接睡倒在地的時候了。 艾比蓋爾跟佛客使一起過去, 謹慎起見,她請佛客使把食死人運走, 不想一直提心吊膽他什麼時候會醒來。 在他身上貼張「逮捕我」的紙條後, 佛客使就把他送去給專業對付食死人的鳳凰會了, 而艾比蓋爾則蹲下來檢視食死人所說的麻煩來源。 一個華麗精巧、現在卻橫躺在地上的沙漏, 不知道是那個食死人的肺活量太大, 一個噴嚏就把它從原來的位置打飛下來, 還是它麻煩到沒人敢動它, 第一次掉下來時運氣好沒有惹事, 之後就沒人敢動它了。 保險起見,艾比蓋爾用衣服領子遮住自己的鼻息, 沙漏上面看不出來傷痕或裂痕, 但是裡面封存著的沙子正在快速攪動著, 像是恐懼它們的「家」發生了什麼意外, 正努力想逃出去一樣衝撞著有不破咒的玻璃, 並留下幾幅稍縱即逝的砂畫。 在沙漏現在的最頂端, 少少幾粒沙就勾勒出來的哈利一行人在爬樓梯, 但是沙子一下子就崩落了, 等到攪動間被其他沙子推上去才回來, 重新構成的畫面又回到了一開始。 兩股不同方向的沙子相撞後勾勒出畫面, 是一個戴著檸檬綠高帽的男人坐在一群人之間, 突然周遭的人都變了, 他的座位也變成別人在坐。 他氣呼呼的說他是魔法部長,那個座位屬於他, 但是新來的人說他才是魔法部長, 兩人都下令正氣師逮捕對方, 結果正氣師顯然是聽新來的那個古裝男人。 另一邊是一個長得像一條白蛇的男人, 一下子長出了英挺的鼻子跟飄逸的秀髮, 然後眨眼間又不見了, 讓他困惑地對著鏡子拿魔杖一直戳自己的臉。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實地發生的他人的現狀, 但是艾比蓋爾卻覺得沙畫的內容不只是畫畫, 這些沙子不單單是很有「藝術天份」, 而是真的在影響真實世界。 但是這下就換成艾比蓋爾要替食死人苦惱了, 因為被找來幫忙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在古里某街看過有家具壞掉時, 衛斯理太太都是拿魔杖戳一戳修好的, 收音機有時更是直接手刀幾下就好了, 但是看看沙漏裡被搞得天下大亂的世界, 再看看手裡的金屬泡泡棍, 艾比蓋爾決定打消這個念頭。 在她考慮要不要用泡泡迷昏狂亂的沙子時, 萬花筒似的砂畫中有個畫面, 魔法部的噴泉雕像也開始發生變化。 艾比蓋爾沒有看到那個, 因為她已經看到了隨著佛客使「送貨到府」, 鳳凰會的其他人也發覺出事了, 他們正在趕往魔法部的身影就出現在沙漏裡。 必須想點辦法才行,至少要阻止沙漏繼續失控! 雖然除了把沙漏扶正,然後祈禱這樣一來, 裡面的沙子就會發現安全了而冷靜下來之外, 她完全不知道她能做什麼, 恐怕就算發明時光器的梅林本人親自出馬, 面對被後人魔改過的時光器也要先研究一番, 但是「自己最靠近一切禍害的根源, 卻什麼都不能做」這種事情很讓人焦躁, 有時甚至會壓過理性說著「不明究理還亂搞, 可能會把事情弄得更糟喔。」的聲音, 何況艾比蓋爾在幾天前只是頭野獸, 哪怕她為了生存偷偷旁聽過了無數人的內心, 但她從不需要那麼縝密的心理活動就能生存, 所以她本來就不是那麼的理性。 艾比蓋爾四下看看,想找一些雜物做些工具, 讓她不用直接接觸到那個能影響時代的沙漏, 但是除了一些怎麼看都更危險的東西外, 看起來能夠利用的東西, 就只有被剛剛的食死人打開的另一個房間, 裡面有座巨大的石頭拱門, 上面掛著看起來很輕盈的帷幔。 反正人類也沒有要拿來用,就借我一下吧! 這樣想著的艾比蓋爾撿起食死人的魔杖, 不是巫師的她直接把它折斷成兩半, 然後遠遠地把手變長伸到拱門前, 用折斷的魔杖當成筷子把帷幔拆下來。 她很小心不破壞布料的讓它脫離拱門, 帷幔被拆下時還是向外吐出一股寒氣, 卻沒有捕捉到本體躲得遠遠的艾比蓋爾。 見證過無數巫師的恐懼後, 面對他們最怕、但沒有實體的未知魔法, 無法理解也無法擬態成的艾比蓋爾只有更怕。 拿到布料後也沒有疏忽大意, 艾比蓋爾把幃幔的兩端纏在「筷子」上, 做成類似漁網的東西用來撈時光器。 幾乎透明的布料感覺有點難以承受沙漏的重量, 艾比蓋爾非常謹慎,並且雙手一直在變形, 調整長度跟肌肉量小心翼翼的控制施力, 好不容易才讓沙漏開始離地。 艾比蓋爾緊張得倒抽一口涼氣, 怎知就是這麼一吸,這麼輕微的晃動 就讓沙漏在「漁網」裏滑了一下, 好不容易才卡在了摺成很多層的布料中間。 被嚇得差點忘了呼吸的艾比蓋爾鬆了一口氣, 然而當有形、有壽命的事物一通過幃幔, 薄紗突然發出夢幻的微光晃動起來, 直接掙脫了筷子, 沙漏也在低沈的「咚!」一聲中躺回地面。 艾比蓋爾嚇得丟下手裡的東西倒彈好幾步, 好消息是,沙漏裡的沙終於停止暴走了; 壞消息是,因為在恢復自由的帷幔無風飄揚下, 沙漏正在被它散發出來的寒氣冰凍起來。 糗了!艾比蓋爾被自己闖出的大禍嚇得抱住頭, 左右尋找自己是該找別的工具來處理, 還是直接夾著尾巴逃跑的判斷線索, 卻發現她的腦袋特別難轉動。 不只腦袋瓜,全身的動作都慢下來, 好像空氣變成了黏稠的糖漿一樣。 她趕快又跑向沙漏,雙腿變得跟羚羊一樣有力, 要在它被完全冰凍起來前把它抱出帷幔的籠罩, 但是她的腳步也愈來愈慢, 帷幔飄回拱門的時候似乎也愈來愈大片。 她只能死命加快腳步對抗凍結的時間, 無暇顧及地面也在逐漸結冰, 雙腳變成蹄的她就在冰面上滑了一跤, 只能感受自己的跌倒也減慢到逐漸凍結在空中, 因為驚嚇而反射性閉上的眼皮也睜不開。 這時,一隻手卻還能正常行動, 牽起艾比蓋爾凍結在空中的手。 金紅色的火光透過眼皮照了進來, 驅散了凍結一切的黑暗。 剛才出現的手拉住艾比蓋爾替她恢復平衡後, 火光就帶著他們一起脫離帷幔的冰冷。 脫離不知道持續多久的凍結狀態後, 艾比蓋爾竟然一下子忘了要怎麼活動, 只能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大口喘氣, 連連眨著終於恢復自由的眼皮。 一顆長了華麗羽毛的鳥頭探了過來, 用悅耳的歌聲問候她。「嗨。」 她感激地摸了摸又救了她的佛客使的頭。 「想要派上用場不是壞事, 但是量力而為才是明智之舉。 不過我也意外地因為妳而獲救了, 苛責妳的話未免太不識趣了。」 旁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長髮長鬍鬚, 歪鼻子上戴了副半月形眼鏡的老人說, 在他的身後,時光器也跟著佛客使的聖焰移形 回到了原本屬於它的台座上相安無事地待著。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49.159.119.21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55380386.A.FF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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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整理,發現之前漏看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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