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哈利波特-如果只有跩哥馬份性轉?
前情提要：
#1WKVQy_U
#1WZoXneq
#1WiF0g0H
#1WkWJ5ne
這是上篇，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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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綴歌！妳在裡面嗎？」
「不行啊…都沒有回應啊…」
「綴歌！綴歌！……我不管了！阿咯哈姆拉！」
寢室的門在潘西的怒喝中彈了開來。
迴廊的光線滲入黑暗，她們看見了綴歌馬份蒼白、憔悴的臉龐。
「噢綴歌……」
「妳這個笨蛋！」
兩人快步向前，緊緊地摟住了那個瑟縮在床鋪上，全身顫抖發寒的少女。
「妳的頭髮……」月桂聽見自己乾枯、沙啞的聲音，
彷彿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而非來自自己的喉頭。
她撫摸著綴歌參差不齊的髮尾，心疼的摟住了她不住顫抖的肩膀。
她看著潘西掀起了綴歌長袍的袖口，見到她手臂上佈滿的細小抓痕。
「我不會原諒他。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潘西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轟然作響，
在她的耳膜上激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激昂的耳鳴聲中，她看見了年幼的自己，站在寢室的角落。
『馬份小姐……』小月桂穿著貌似華貴，實則廉價的洋裝，
『您其實可以不用對我這種人這麼親切的……』
穿著華貴的衣裳少女背對著小月桂，
白金色的秀髮在門外滲入的微光中閃閃發亮。
『我知道是您的父親……是馬份先生強迫您跟我打好關係的，』
小月桂低下了頭，『您可以不用勉強自己跟我做朋友……』
『……妳這是在瞧不起本小姐嗎？』少女轉過頭，銀灰色的雙瞳猶如火炬，
『本小姐可不是那種將朋友兩字隨便掛在嘴上的三流之輩！』
『只有被本小姐認可的人才夠格當我的朋友！』
話語漸歇，少女驕縱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
『…所以…所以說…』她別過臉，避開了小月桂的視線，
『不要再說這麼過分的話了……好不好……』
『妳是人家…是本小姐…的第一個朋友耶……』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對不起……」
綴歌的聲音將月桂拉回了現實。
她每一次莫名的道歉都在月桂心中劃下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沒事了…沒事了…」口中說著空洞的撫慰，
只能用雙手將懷中的摯友摟得更緊更緊。
「我會陪著妳的。」
她輕輕的說。
「會一直一直陪著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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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巴頓～同學！」
奈威隆巴頓猛然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餐桌上睡著了。
「嗯誒？噢……早安呀，艾寶同學。」
奈威狼狽的擦掉臉上的口水，對漢娜艾寶的笑靨回以傻愣愣的微笑。
「好好的床不睡幹嘛在餐桌上睡覺呀？」漢娜伸出手指，
在奈威的鼻子上輕彈了一下，「這樣會感冒的。」
「沒啦，我在烤麵包……嗚誒？我的麵包……」
看見奈威這樣傻呼呼的反應，漢娜終於忍不住地爆笑出聲，
「沒事啦隆巴頓同學，」她抹掉眼角的淚，
「我早就把麵包拿出來了……來，溫咖癲啦唯啊薩！」
一塊塊熱騰騰的羅宋麵包盛在淺蔥色的大瓷盤中，微微地冒著蒸氣，
從廚房緩緩飄來，優雅的降落在奈威面前。
漢娜繼續揮彈魔杖，白磁的牛奶壺蹦蹦跳跳的奔向桌上的玻璃杯，
傾倒身體，在杯中注入冰涼的牛奶。
漢娜用空著的左手猛拍著不存在的桌鈴，還不忘替自己的動作配音。
「叮叮叮！一份完美的早餐上桌囉！客人！」
「好厲害呀……」
「沒什麼啦，」漢娜滿意地看著奈威目瞪口呆的表情，
「我可是破釜酒吧的準老闆娘耶！」
「不過在學校跟家裡之外的地方用魔法還是挺奇怪的，」漢娜扮了個鬼臉，
「有種當了壞孩子的感覺哩。」
「真好呢……艾寶同學……」
「隆巴頓同學也很快就十七歲了嘛，」
艾寶擺出了大姊姊的架子，「別急，別急～」
今年暑假，艾寶的父母親為了經商，要到遙遠的阿拉斯加出差好一陣子。
擔心獨生女一人在家會寂寞，
艾寶夫婦便將女兒託付給了與自己家交情甚好的隆巴頓家照顧。
「這樣也好……」
隆巴頓奶奶摸了摸漢娜褐色的長髮，嚴厲的面孔中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
「奈威那笨小子其實也挺會照顧人的……有妳在他自己一個人也比較不會孤單……」
暑假過去，漢娜和奈威就會成為霍格華茲七年級的學生了，但是……
「總覺得這個暑假好漫長呀……」
漢娜托著雙頰，用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看著奈威，
「不過還好有你在，每一天都過得不無聊呢～」
聽見漢娜的嘀咕，奈威一不小心被口中的牛奶嗆到猛咳。
「抱歉……艾寶同學……」奈威狼狽的用紙巾擦拭嘴巴，
「妳剛才……說了什麼？」
「什～麽都沒有～」漢娜輕拍奈威的背，露出惡作劇的笑容，
「沒～聽見就算啦～」
她走向廚房，也為自己倒了杯牛奶。
兩個孩子悠閒的一天，總會在這樣輕鬆的早晨開展。
對比於兩個孩子的清閒，在隆巴頓家出入的大人們就顯得忙碌異常。
奈威的奶奶會時不時的帶著一些從未見過的人，如狂風暴雨般的衝進奈威家狹窄的客廳。
就算出聲詢問，也只會得到一陣摸頭，和一聲溫柔的喝斥，
「大人的事情，小朋友就別管了。」
幾週前的深夜，從噩夢中驚醒的漢娜要去廚房喝杯水的時候，
看見了隆巴頓奶奶和榮恩、哈利的父親擠在餐桌旁，一臉嚴肅的挑著夜燈開會。
「……欸，是漢娜嗎？」聽見男人的呼喚，漢娜這才發覺了那雙望向自己的翠綠色雙眼。
「啊……晚安，波特先生……」
「抱歉，我們吵到妳睡覺了嗎？」波特先生臉上掛彩，一臉狼狽，但聲音依然和善溫柔。
「不……我只是……想喝水……」
「…來，讓奶奶幫妳倒杯水吧。」隆巴頓奶奶搖搖晃晃地起身，
坐在一旁的衛斯理先生立刻起身攙扶。
「您小心點！」
「別勉強自己呀……」
「少囉唆！」隆巴頓奶奶甩開了衛斯理先生的手，
「不過就是被隻小狗咬了幾口……死不了的。」
水龍頭的水嘩啦嘩啦的住滿了隆巴頓奶奶手中的杯子，
漢娜快步向前，雙手接過了冰涼的開水。
「謝謝您。」
「好啦，好啦，」奶奶溫柔的摸了摸漢娜的頭，
「小孩子不要太晚睡……ＯＯ！等等帶她回房間睡覺去吧……」
說起來……當時餐桌上似乎還有另一個人……
漢娜歪著頭，努力回想。
那天夜裡，牽著自己的手，帶自己回房睡覺的……究竟是誰呢？
「吶吶…隆巴頓同學……」漢娜看向奈威，眨了眨眼睛，
「我跟你說哦……有一天晚上啊……」
廚房後門開啟的聲音打斷了漢娜的話語，一個身穿純黑長袍的金髮女子站在門外。
「咦？」漢娜被這突如其來的訪客嚇了一大跳，腦中的疑惑就這麼的被丟到了九霄雲外。
「……抱歉打擾了，」金髮女子的聲音相當疲憊，「請問我能進去嗎？」
漢娜狐疑的看著這個神秘的女子，她藍色的黯淡雙眼和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但和那怎麼樣也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這樣漂亮的美人。
「啊……是奶奶的客人嗎？」奈威圓圓的臉上浮出了僵硬的笑容，
「奶奶她現在在忙，可能要麻煩您稍等一下哦。」
「所以說，我能進去嗎？」
「啊，請稍等一下。」奈威慌張的揮了一下手，轉頭對漢娜說，
「艾寶同學，奶奶她好像是在湖畔碼頭那邊，可以麻煩妳去跟她說有客人來找她嗎？」
「咦？誒？好呀……」
「也順便請碼頭的西莫先生準備一下小船吧，」奈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好久沒有一起划船遊湖了對吧？」
「嗯！一言為定哦！」漢娜燦爛的笑了。
「走正門會比較順路哦！」
「知道啦知道！」
留戀的看著漢娜興沖沖的身影消失在門邊，奈威這才回過頭，
看著門外的金髮女子，但此刻他臉上的笑容已然消逝無蹤。
「……請進吧。」
聞言，女子才艱難的跨步向前，像是努力地踩進一團透明的果凍。
最後她終於走進了隆巴頓家小巧、溫馨的餐廳。
她環顧四周，直至此刻她才終於能夠清楚的看見這座房子的存在。
「……好久不見了，奈威隆巴頓。」
桌邊的男人有著一頭俐落的短髮，以及一雙幾經風霜的銳利眼神。
「……那是……漢娜……」
「……現在還沒輪到妳問問題。」
奈威將魔杖從懷中掏出，然後重重的放在桌上。
「不介意我慎重一點吧？」奈威的聲音低沈粗啞，
「可以麻煩妳把魔杖亮出來嗎？」
月桂遲疑了一下，這才緩緩地將一直握在手上的白楊木魔杖放在桌上。
「那麼……黑魔王的副手、渡鴉的頭領，月桂綠茵小姐。」
奈威揮揮手，一支紙煙從他的指縫間鑽出，自行點燃。
他抽了一大口，然後輕輕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大清早的，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跑來敵軍的大本營……」
白色的煙霧化成兩條嬉戲、相互糾纏的小蛇，飄向天空，隨即消散無蹤。
「……有什麼事情嗎？」
～～～～～～～～～～
巨大、慘白的圓月高掛空中。
燦白到幾乎透明的月光穿破倫敦街頭林立的房舍，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歪曲的黑影。
宛若一群在黑暗中潛伏的怨靈。
月桂綠茵亮藍色的瞳孔緊盯著大笨鐘狹長的指針，
再過五分鐘，
這頭被磚瓦、金屬和齒輪包裹的巨獸便會一如常往的發出悠遠、古老的咆哮。
「首領，」身旁傳來的年輕嗓音喚回了月桂飄遠的心神，「是時候了。」
「嗯，謝謝你。」
月桂將披掛在背後的兜帽戴起，將綴有鳥喙的鮮紅面具覆蓋臉龐。
她看向前方，看向那群佇立在夜色之中，那群與她一樣，
身穿漆黑長袍，帶著鮮紅面具的男男女女。
她微微吸氣，嫩唇輕啟，
「問問自己，你們是誰？」
大笨鐘的秒針直指天空，遠古的巨獸一如既往地發出了七聲撼動心神的巨響。
「我們是食死徒，我們是吞食腐敗屍體的渡鴉。」
地鐵隧道的深處閃過一道白光，猛獸嘶吼的回音震碎空氣。
一隻澳洲蛋白眼龍從黑暗中探出頭來，
黃綠色眼睛中的深黑瞳孔立刻縮成一條狹長的隙縫。
「渡鴉呀，我問你們，你們右手拿的是什麼？」
一隻中國火球龍在狹窄的地鐵站裡吞吐炙焰，
人們爭相恐後的衝向月台，慘叫的聲響被烈火延燒的回音吞噬。
「紫杉木魔杖，和魔藥。」
爆裂聲響起，一輛巴士在倫敦街頭被碾成廢鐵。
一隻烏克蘭鐵腹龍對著倉皇奔逃的路人放聲狂哮。
「那麼渡鴉呀，我問你們，你們左手拿的是什麼？」
一隻布里底黑龍在羅素廣場上撕開了一名成年人的脖頸，
呼喊、尖叫、嬰孩啼哭。令人作嘔的氣味在空氣中四處亂竄。
「七十七枚納特和粗繩。」
騎在列車頂端的羅馬尼亞長角龍狂亂地撲向了月台上驚聲尖叫的人們。
「那麼，渡鴉呀，告訴我，你們是誰？」
塔維斯托克廣場上，一隻瑞典短吻龍抬高下顎噴出藍焰，
奔向夜空的火光幾乎照亮夜空，燒灼了低垂的夜幕。
「我們身為使徒，但又不是使徒。」
「我們身為信徒，但又不是信徒。」
「我們身為狂徒，但又不是狂徒。」
「我們身為叛徒，但又不是叛徒！」
黑色的身影在秘魯毒牙龍造成的恐慌中憑空消散。
一片狂亂之中，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突兀的退場。
「我們是死徒！我們就是死徒！」
「我們只是伏在地上，請求女王的允許，」
「我們只是伏在地上，自願為女王殺敵。」
「自願在黑夜中，揮舞魔杖，並在晚餐裡下毒。」
「我們是渡鴉！我們是享用死亡的渡鴉！」
姍姍來遲的消防警笛聲在整座城市遊蕩，似乎是在為數眾多的哀號聲中迷失了方向。
「時間一到，我們就把七十七納特獻給梅林，」
「然後垂上粗繩，將我們的脖子穿進粗繩圈內，上吊而亡。」
「接著，我們就組成徒黨，跳下地獄，排成隊伍、列成方陣，」
「繼續將七百四十八萬五千九百二十六隻麻瓜冤魂，屠殺殆盡。」
明亮的焰火映照在月桂綠茵藍色的瞳孔上。
她取下面罩，露出了底下精緻嬌豔，卻又麻木空洞的臉蛋。
她望向夜空中那輪依舊皎潔無瑕的明月，輕聲低語，
「直到末日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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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國王十字聖潘克拉斯站那邊也有麻瓜目擊事件……」
「大英博物館需要正氣師支援！」
「奧德門車站有多名正氣師受傷，請立刻聯絡聖蒙果醫院……」
正氣師局辦公室亂成一團，狼狽的巫師們在狹窄的辦公室內忙進忙出。
數以千計的紙飛機在人們頭頂上四處盤旋，像是一群欣喜追趕腐臭的蒼蠅。
「史達、哈里森，」年輕有為的正氣師哈利波特一邊驅趕著狂亂的紙飛機，
一邊迅速的指派任務，「你們兩個先到現場協助馴龍師！」
「『好的！』」
「麥卡尼、藍儂！你們等會跟我一起去蘇格蘭警場協助他們……」
「別傻了！波特！」
粗獷的聲音打斷了哈利的指示，
哈利回過頭便看見了正氣局局長加德文羅巴茲蠻橫的酒糟鼻。
「麥卡尼、藍儂！你們兩個給我滾去建物修復組支援！」
羅巴茲一臉不爽的抽出卡在他油膩頭髮中的紙飛機。
「波特！去把斯卡曼德找來！」他瞄了一眼紙條的內容，隨即將它撕個粉碎，
「告訴他我們需要啟用26年方案，」他轉身離去，「我們需要他該死的鳥……」
「但是先生！」哈利伸手抓住了羅巴茲的長袍，
「那些傷者！沒有正氣師協助的話，傷亡會擴大的！」
「那不重要！」羅巴茲甩開了哈利的手，「做好你的工作，波特！」
「什麼叫做一點都不重要！」哈利大喊，拉住羅巴茲的兜帽，
「正氣師的工作不就是要拯救……」
「我說了！那一點都不重要！」羅巴茲回過身子，緊緊地揪住了哈利的衣領，
「倫敦市區內的巫師人口只有百分之三！
發生這種無差別攻擊事件的時候他們也肯定有辦法拯救自己的！
沒有任何巫師需要被拯救！」
「但是……但是那些……」
「現階段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趕快幹掉那些龍！趕快讓一切回復正常！
然後趕快想辦法善後！你聽清楚了嗎！」
「但是先生！那些麻……」
「小子！」羅巴茲扯緊了哈利的前襟，逼退了他差點脫口而出的話，
「我管你是被選中的男孩還是什麼有的沒的，」
他緊盯著哈利翠綠的雙眼，將話語連著口中的臭氣吐在他憤怒的臉上，
「你給我一字一句聽清楚了……那……」
「……然後他說：『那不過就是幾個麻瓜而已，他媽一點都不重要。』」
哈利戲謔的咧開了嘴，任憑煙霧從嘴角流洩而出。
「一點都不重要。」
奈威沒有回話，只是靜靜的將手中的煙頭捻熄，扔進琥珀色的菸灰缸中。
晨光透過窗稜，流淌到隆巴頓家樸實的餐桌上，
奈威情不自禁的伸手觸碰，卻感受不到任何一絲溫暖。
「後來呢？」
「後來？哼……就差不多是那樣啊……」哈利又抽了一口菸，
「正氣師們花了一整個晚上制伏了七條龍。
斯卡曼德先生的雷鳥投下遺忘之雨……龍、魔法、騎著掃帚飛來飛去的巫師……
什麼都不被記得，什麼都不存在。」
他呼出一口白煙，疲憊的靠在椅背上。
「當然啦，這麼大規模的破壞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完全修復，」
他望向天花板，望向盤旋而上的煙霧，
「正氣局大概會把這次的破壞和傷亡推到某群倒霉的阿拉伯人頭上吧……」
哈利將抽完的紙煙扔進了煙灰缸裡。
「……反正不過就是幾個麻瓜而已。」
沈默之中，奈威又點起了一根菸。
「……如果是鄧不利多教授……或是她的話……肯定會處理得更好吧。」
「……但是他們……」
「……嗯，是啊……」
「……」
「……吶，奈威。」
「……嗯？」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世界就變得這麼不一樣了呢？」
只抽了一口的紙菸，就這麼的燃燒殆盡，化為粉塵。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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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沒打算寫這麼長的……怎麼老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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