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惡夢，亦或是恩仇的呼喚

看板C_Chat作者Vinygli (Vin)時間3年前 (2021/03/13 20:14)推噓15(15推 0噓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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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Vin です。昨晚說好的新文來啦。之前跟lee大私下討論過後才比較確立這系列文的架構，可能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改進的，還請各位拉K前輩們多多指教～ ================================================= 正文開始 ================================================= 身體......好重...... 冰冷的身體明明空虛的好像一陣風就會被吹走，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眼皮也像是底下掛了兩個法碼一樣睜不開，呼吸也格外困難，好像有一隻大象坐在胸口上一樣。隨著意識逐漸清楚，身體才像是擺脫了鬼壓床似的稍微有了一點力氣，眼皮也才能打開細細的一條線好搞清楚狀況。但是一睜開，眼睛就刺痛的不得不馬上又閉上。躲在黑暗中等待刺痛過去，才有勇氣再試一次。一開始，還疑惑穿過夜空進入眼睛的星光怎麼那麼耀眼、那麼扎人，等到觸覺也醒來後才發現原來身上蓋了一層應該是土或是落葉，可能是兩者混合的東西，那刺眼的光應該是陽光。難怪呼吸會被這些東西給擋住。很艱難的讓肺充滿空氣後，再用力地吹出一大口氣。將口鼻前面的土吹跑後，呼吸總算是容易許多，顧不得一醒來就這麼劇烈行動因而抽筋的嘴唇，在一股原始的興奮驅使下任憑外面甜美的空氣進行氣體交換。等到體內過多的二氧化碳都排出去後，四肢總算是恢復知覺了，先是手指、腳趾，然後是手臂、雙腿，整個身體都開始反抗禁錮自由的泥土。剛才還跟鋼鐵一樣無法對抗的重量此時很輕易的就能推開，最後身體終於也在一個用力下衝破了掩埋，回到了陽光底下。從更高處的縫隙中間撒下的陽光讓眼前只剩一片白，眨了好幾下眼睛後才能看到東西。這裡是一座鬱鬱蔥蔥的森林，高聳入雲的樹木的枝葉幾乎遮住了所有珍貴的陽光，從枝葉縫隙間好不容易鑽到地面的一束陽光正好照在頭上。一小叢花草在這點陽光的滋潤下奮力的生長著，但是惟獨還半埋在土裡的屁股坐著的地方被覆蓋上一層剛才還蓋在身上的灰土。手在土裡搓一搓，才發現觸感跟土不一樣。那不是土，是灰燼。低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目測大概十三歲左右的少女身體，身材纖細勻稱、皮膚光滑而蒼白，彷彿大理石雕成的裸體少女像。疑惑地舉起雙手，盯著手心，顫抖著握拳又鬆開了好幾次感受那軟嫩的手感，然後放在臉上，憑著觸覺摸索到與身體匹配的稚嫩的臉部輪廓，最後再捧起彷彿顏色被奪走一樣的白色的頭髮細看。還拉扯了幾下，確認它們確實是長在自己的頭皮上。這是我的身體嗎？雪白的少女疑惑，但是她沒有知識可以反駁。疑惑只持續了一下，少女又想起來自己身處在一座野生森林裡。這裡不是她該待的地方，野獸、昆蟲之流的生物很快就會來驅逐入侵地盤的不速之客，在發現是一個沒有武器、沒有尖牙利爪、甚至沒有衣服妨礙消化的人類少女後可能才會改變主意把她邀請到肚子裡。就算自己現在的樣子不好意思見人，至少也要回到文明社會再說。把自己從灰燼裡挖出來，少女剛要站起來，突然間腿一個脫力，就面朝下倒在草叢跟落葉之間。多虧了草的緩衝才沒摔得鼻青臉腫的她發抖著回頭查看自己的身體；比她的身體發抖的更厲害的雙腿上還沾著灰燼......不對，那不是灰燼。跟灰燼相同顏色的斑駁線條在她的腿上蔓延、分支，彷彿枯樹或枯藤式樣的刺青，張牙舞爪地爬上她的雙腿。「這是什麼......」當嘴巴下意識地發出這個疑問時，少女還驚訝了一下。既然這個喉嚨是她的，那麼這聲音應該也是屬於她的，而她卻會感到陌生。只要移動，整條腿就開始發出悲鳴，彷彿皮膚底下不是肌肉纖維，而是乾枯的維管束。無論是不是，少女可不想讓肉食動物們咬破她的皮膚來確認。她一咬牙，忍著痛勉強雙腿動起來，但是再度襲來的疼痛又一次的取得勝利，將她打趴在地。她的記憶中沒有內容可以告訴她為什麼她會痛成這樣。這種撕心裂肺程度的痛楚對她還沒完全清醒的心智來說太難以承受，腦袋光是試圖理解這種她一點都不想理解的感受就發熱到快要當機，行為能力一點一點的下降到比初生嬰兒還不如。不知所措的她勉強自己睜開眼睛。雖然剛才就看到這裡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但是她有種感覺，這種她受難的時候應該要有個人出現，然後她們可以攜手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再次睜開眼睛後，只有她孤獨一人的處境還是沒有改變，但是朦朧的視線看到就在她旁邊的紫杉樹下有一根斷落的樹枝跟一些有稜有角的石頭。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一樣，她盡量只用手的力量翻身爬過去。手指顫抖著抓入土裡，將自己的整個身體拖過去，不只被拖過都是土石的泥地的軀幹痛如刀割，似乎沒有幹過這種粗活的手臂也發痛起來。少女的臉整個皺了起來，覺得自己好像走了一趟天堂路才到了可以伸手抓住樹枝的距離。伸出一隻手抓住那根紫杉木，另一隻手撿起一顆邊緣夠銳利的石頭，手肘支撐著想要調整成一個比較適合工作的姿勢，但是只是短暫的稍微離開地面，少女就在驚呼中摔到地上。這次迎接她的只有泥土及樹根，她側躺在地上摔得頭昏眼花，感到體力逐漸流失。不行，在這裡昏過去的話，下次醒來就是在人家肚子裡了...... 少女用這種話在心裡恐嚇自己，逼自己拿起石頭在樹枝上刻東西。一開始顫抖的手只能在樹皮上刮出一些歪歪扭扭的黃色痕跡，可是在少女咬緊牙關努力不懈的嘗試下，石頭總算是刺入樹枝裡，留下了由簡單筆劃組成的符號。雖然看起來不像字母，但是至少能看得出來是出於人的意志而留下來的，帶有含義的東西。刻下最後一個符號後，少女往那排符號吹了一口氣。符號發出強光，然後像是滲入樹枝似的淡出、消失了。剛才鞭策自己醒來、挪動過於沈重的身體，都沒有這一口氣那麼耗費體力，少女直接眼前一黑，短暫失去了幾秒的意識。至少，在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她用最後的體力舉起樹枝，高指向天。那些維生所需的能量化作紅色火花，飛入高空中，少女也徹底昏了過去。在城堡裡，一頭凌亂黑髮、額頭有道閃電疤痕的變形學教授回應校長的召集到了一座高塔頂端的房間。他平常不會到這裡，還好這裡只有唯一一條往上的路，所以也不至於迷路。一路趕到塔頂，平常總是深鎖著、一年中只有幾天會打開的門現在大開著。他直接走進去，全校所有教職員以上的成員都擠在這裡了。校長麥米奈娃一臉嚴肅，離他最近的魔藥學教授也是坐立難安的等著搞清楚到底什麼事。他伸出手放在金髮的魔藥學教授肩膀上安撫她，她沒有面對他，但是露出微笑，輕輕的歪頭讓臉頰貼在他的手背上。他也回應她的動作，用手背在他的臉頰上磨蹭。「大家都到齊了吧？」麥校長不悅地開口宣告她要開始講話，不然大概沒有東西可以阻止那對夫婦在這個重要的房間親熱起來了。「所有人都靠過來一點，今天有不尋常的事發生了。」她指向這個房間裡唯一的東西。一個台座上擺著一本攤開的、龍皮封面的大書，上面寫滿了名字，旁邊躺著一根同樣古老的羽毛筆。所有人們靠近那套古物，又很有默契的在一個安全距離外停下來。「准入之書」跟「接納之筆」。尋找國境內所有有魔法潛力的孩子，讓巫師們引領他們進入巫師的世界，維繫魔法社會延續的重要文物。「今天我本來是要跟今年要入學的名單做再一次確認的。」麥校長憂心忡忡地說。「就在我召集你們前不久，又有一個新的名字加入書上了，可是你們看......」她遠遠指向書上內容的末端，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小小的名字就讓這些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巫師跟女巫們瞠目結舌。不對，書寫在准入之書上的根本不是名字。所有人的意識都拒絕相信那是一個名字。看起來像是字母、符號、還有一堆扭曲的線條重疊在一起，然後糊成一團形成的圖案。與其相信那是有意義的內容，他們寧可相信那是接納之筆發酒瘋跳了一支舞後畫出來的軌跡，可是除非准入之書也發酒瘋了，不然它不可能准許接納之筆在它身上胡鬧。「我等一下就會寫信給魔法部，確認那邊的准入之書內容是否也有一樣的問題。然後我們就一起檢查這本書。這個問題我們只有一年的時間可以解決。」看教授們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已經理解問題的嚴重性了，麥教授直接下達指令要怎麼解決問題。教授們點點頭，然後魚貫的離開，馬上要去準備器材。如果准入之書失去功能了，沒有新血注入的魔法界就算醫療比麻瓜發達也會遲早在時間面前屈服，而無數（每一年就多幾個）沒有好好受訓的年輕巫師跟女巫要是在麻瓜社會裡失控，讓兩邊維持井水不犯河水的保密協定就會崩潰。夫婦們最後才離開。前腳還沒踏出房門，啪的一陣爆裂聲讓他們回頭來。在禁忌森林裡冒出了一陣轉瞬即逝的紅色火花，剛好在他們眼裡留下它最後的一點餘輝。紅色火花在巫師心目中的意義跟ＳＯＳ一樣明確，有學生在禁忌森林裡遇到麻煩了？在禁忌森林裡除了獵場看守人之外不可能不遇到麻煩，所以每一年教授都會千叮嚀萬交代學生們不要進去。還會跑去的搗蛋鬼會是...... 教授夫婦們對視一眼，就知道他們想到了同一對雙胞胎。他們直接跑到看到火花的那面窗戶。「「速速前，火閃電！......」」他們異口同聲的施展召喚咒，然後直接翻身跳窗。兩根飛天掃帚及時飛過來接住他們，讓他們直直飛往火花出現的方向。「天蠍！阿不思！」變形學教授在樹梢的高度喊。「天蠍˙海伯利昂˙波特！阿不思˙賽佛勒斯˙波特！給我滾出來！」魔藥學教授怒吼，但是兇巴巴的語氣掩蓋不住臉上的擔憂。他們一邊喊一邊降低高度，就在一棵紫杉下看到了一個顏色非常顯眼、有人形輪廓的東西，趕緊飛下去細看。第一眼看到那確實是個倒在地上的人時，他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那並不是他們的孩子，而是一個一絲不掛、蒼白的宛如大理石的少女成大字型躺在地上，腿上有著斑駁的紋路，額頭上慘白的瀏海之間有一個紅點，手裡緊握著一根樹枝。他們降落在她身邊，跳下掃帚後直接停在她身邊檢視她的情況。聽到他們的聲音，少女顫抖地睜開碧綠的眼睛。「救......救......我......」在眼前的陰影裡分辨出人型後，少女動了動空著的手，似乎想伸向他們。「沒事了，妳安全了。」女人的聲音說。她拿出魔杖往少女一指，地上的落葉就變形成一件斗篷裹住少女。斗篷自動包好、綁好後，波特教授（男）抱起少女跟波特教授（女）一起走回掃帚，將她固定在騎上掃帚的波特教授（女）的背上，然後他們一起起飛回到城堡。感受著斗篷上的體溫跟倚靠著的人體的溫度，一股說不上來的安心感充滿少女的內心。她終於可以放心地閉上眼睛，就這樣任憑思考停止。此時在某間教室裡，一對在教授被校長叫走、宣布全班自習後就在桌子底下拿魔杖玩的雙胞胎打了一個噴嚏。這樣第一篇都結束了主角的名字都沒出現可以嗎？沒差啦，人家金庸一開始還會用配角假裝主角假裝半天。出現了啊，波特教授他們的戲份哪裡不夠格稱為主角了？（人格面具間爭論不休，其中一個偷偷出來認真說明）之前就已經關注哈綴的風潮一段時間了，是在臉書上偶然看到一篇分享的貼文，覺得這個腦洞很香，就不自覺地沈迷了。一開始只是湊熱鬧、觀摩寫手們的討論來反思自己的寫作，（簡稱躲在破釜邊邊喝悶酒）因為我自己平常也有在別的地方寫文，在腦裡幻想但沒辦法寫出來的點子更多，但是能偶爾在腦海裡載沉載浮的念頭又跟哈綴搭不太起來。直到我開始看到一些次世代的原創/半原創人物，受到激勵跟啟發（特別感謝Old大的《推理要在宿醉後》系列及n大的神盃俠侶系列）然後我聽到了這首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rYcL6EkbvM

突然間靈感就來了。所以就把過去的廢案人物叫了起來，「起來，傳火了。」讓她在哈綴的世界裡重獲新生，我也終於決定把還蹲在破釜舊址殘骸裡的自己挖出來啦。（為什麼在殘骸裡？別問我，問無嘴大XD）最後特別感謝lee大，謝謝你之前花時間跟我討論劇情大綱。以上，讓這篇......這標題好像是從FGO抄來的？......總之，讓灰燼少女的冒險拉開序幕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15637678.A.A5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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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27827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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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53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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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ica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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