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大台北聖杯戰爭 D1~D2

看板C_Chat作者 (奈羅曾)時間3年前 (2020/09/05 20:45), 3年前編輯推噓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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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劇也很難啊) 創作的依據是前幾次跑到腿斷的安價 在設定上可能跟原作有所出入 我是個只看過UBW、HF、Zero的動畫的雲Fate粉啊 今天還要發車嗎...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598537953.A.43C.html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598620072.A.DD2.html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598887888.A.645.html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599052179.A.AFB.html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599239786.A.5BE.html ------------------------------------------------------------ 三萬呎的高空,嘈雜的引擎聲是唯一的話語。 流動的雲霧掠過機翼,悠游於湛藍的天空中,時而東,時而西。 倒反的台灣早報下, 白髮者試圖以最壓抑的音量和電話的另一頭激烈討論。 「這位先生,豬肉跟雞肉,您要哪份餐點呢。」 推著餐車的空服員親切的詢問。 「雞肉。」白髮者接過餐點後,抓起電話又是連珠炮響。 「我實在不懂啊!這年頭連地痞流氓也能啟動聖杯召喚儀式了。」 「地痞流氓是地痞流氓,但召喚了四、五次,也算熟門熟路了吧!」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雖然不知道這一次是否能完整召喚七騎就是。」 「我把老家的油田梭了,絕對不可能啦!」白髮者說 「保羅啊!你說過他們第一次操作儀式就失敗了,還引發了民間暴動。」 「這些人可不是真心想探尋根源啊!」 白髮者拆開塑膠餐具,叉了一口雞肉吃。不算是佳餚,但還算是個食物。 「艾薩啊!你那滿溢的自尊心 就是你遲遲無法成為時鐘塔正式助理教授的原因啊!」 保羅回答 「頭髮白了,頭銜卻是越來越長了。」 「艾薩‧阿瑪德……」 「白髮蒼蒼、幸運E的時鐘塔礦石科非正式儲備助理教授。」 「誰跟你白髮蒼蒼,我這是少年白啊!」 纖維摩擦、壓縮,台灣早報在無助的哀鳴中為艾薩的大手蹂躪。 「除了家族不顯赫,我也算三成的天才吧!」 「那你把逃生艙門打開跳下去吧,這要怪你自己沒投胎到一個優良世家」 保羅說「我們不都是因為出身才被老闆賞識嗎?」 「你還真提到老闆了」 艾薩繼續話題「二世那傢伙竟然在這時間去紐約了。」 「現在肯定是在曼哈頓還是布魯克林之類的地方花天酒地了。」 「那也沒辦法,老闆應該也有自己的策劃吧,相信老闆吧!」保羅說 「提個讓你有興趣的話題,你知道這次的白聖杯,材料是什麼嗎?」 「贗品也有名字啊」 「我之前跟你講過Rmdax Tasing的故事吧!」 「別再說一遍了,歷史小老師。」艾薩略顯不耐。 「孕育整個賽德克族的白石」 「同時也在日本時代時被日本的魔術師世家的分家奪去。」 「正是。」保羅模仿益智節目發出正解的音效。 「作為最接近根源的聖物,如果它成為了聖杯的材料呢?」 「這個贗品若能正常發揮,你可就成了史上最偉大的魔術師了。」 「好,好,能探索根源的聖杯我聽過了。」艾薩長嘆一口。 「上一個能抵達根源的聖杯,老闆還在苦惱要怎麼拆了它呢!」 降落指示燈亮起,在廣播的勸說下,艾薩把電話掛了。 機輪重擊跑道,群山如跑馬燈閃過窗口。 「飛機已安全降落松山機場,感謝您這次的搭乘」 ---------------------------------------------------------------------- 「教會那邊我讓老婆去交涉,我會想辦法混進去當監督者。」 幾乎是在關閉飛航模式的剎那,保羅又打了進來。 「懷念啊,自從被淡水教會開除也有二十餘年了。」 保羅掛上電話,他預料到接下來迎向他的會是無盡的故事 從受洗到在教會認識現任妻子,充滿愛意且肉麻的那種。 「從現在開始給我用簡訊」 指甲飛快敲擊手機螢幕,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 「還有,別讓你兒子知道任何跟聖杯戰爭有關的訊息。」 艾薩按下送出的按鈕後,重新回到了交涉現場。 信義塔,世界第二高的摩天大樓, 除了購物中心與可以瞭望全市的瞭望台外,同時也是大台北商貿的心臟, 每日,以億、兆為單位的金流流竄上下。 在五十八層的,是一個滿臉困擾的服務員, 以及一位揮舞著信用卡的白髮男子。 「如果不能刷卡也罷」艾薩揮舞著一張純黑信用卡 「給我一點時間,我和附近的銀行跑一下大金額提領的流程。」 「還有,不用警衛,我只怕搶匪沒有保生命險。」 「這位先生請您不要這樣」女服務員連忙鞠躬,展現多年禮儀培訓的結果 「敝公司甫完成這層樓的簽約,您樣子對敝公司而言是十分困擾的。」 「我可不懂什麼是困擾。」艾薩將皮箱放到了服務員手上。 「每人一箱,這樣子困擾嗎?」 「我跟你們老闆談好了,七天,就七天。」 「大家放個有薪假,看要去長灘島還是夏威夷,或者是歐洲城堡巡禮…..」 「只要這七天暫時清空讓我使用,七天的營運損失由我全額補貼。」 「對於一個新創公司,這樣子是十分的困擾吧。」 艾薩‧阿瑪德,不惑的四十三歲。 埃及最大的石油開採公司出身的他未選擇繼承家業。 誤入金字塔,目睹神蹟的他, 選擇投入了魔術的研究,意外建立了自家系的魔術刻印。 百年一見的天分讓他成功進入了時鐘塔, 然而金錢觀念的歪曲仍不時遭受非議。 順帶一提,在金錢觀念上唯一正確的是, 他用來支付這些費用的信用卡,是由時鐘塔支付帳單的。 ------------------------------------------------------------------- 「唔……」 韋伯,或者是時鐘塔內比較熟悉的Lord艾爾梅羅二世打了一個冷顫。 「師父,要再加一件外套嗎」戴著大斗篷的女子詢問。 「沒事」艾爾梅羅二世接過了女子遞來的大衣 且算是跟艾薩他們提出了『不計代價將白聖杯帶回時鐘塔研究』的約定。 不過建立在『不計代價』四字的信用卡,時鐘塔可是不會付任何一毛的。 艾薩、保羅,省著花啊…… 付錢的,是我,令人尊敬的Lord艾爾梅羅二世啊! -------------------------------------------------------------------- 暴風狂嚎,飛鳥四竄。 草木扭曲,鮮血所繪的法陣中,不祥的身影斜眼怒視召喚者。 「……二郎,Assassin的召喚成功了」 「絕對擊殺的英靈與絕對無法擊殺的英靈,我們一定會贏得聖杯的。」 「把聖杯交付艾因茲貝倫本家,拿到酬勞,我們就能金盆洗手了。」 手機的話筒奮力傳遞另一端的訊息, 然而,持著它的那手,已落土塵。 在戰火下的屍堆中成長的安藤兄弟, 雖然成就不若那名傳說中的魔術師殺手。 但也以殘忍的手段脫穎而出,成為業界新星。 自從分家的研究落入他手,冬木市聖杯的無疾而終。 遠在彼岸的白聖杯,成了探視根源的最後希望。 也是安藤兄弟擺脫血腥日子的契機。 安藤二郎使用化名,假地質學家之名進入無人的泰雅部落獵場。 置上盜竊而來的標本與中途之家擄來的賽德克少女後, 二郎啟動了從者的降靈儀式。 從者順利召喚,憑藉地域與知名度的加成,自是無懈可擊。 但就是太過順利了…… 理解自身降靈過程與御主身分後 乘著草木,從者憤怒揮舞手中的獵刀。 斬下二郎左手後,又是抽下頭頂的枝條揉作燧發槍, 子彈如雨落在二郎的白色外套上,躍動著鮮紅的漣漪。 「狂化……狂化就可以了吧!」二郎試著補上狂化的咒文 狂化之下,從者的肉體與耐力能獲得更強的成長, 然而相對也會失去理智,消耗的魔力也會直線上升。 眼下,使其失去理智或許反而能壓制從者的脾氣。 或許吧。 狂化的黑色的火焰纏身,從者在其中痛苦打滾。 正當二郎以為從者暫時忘記生前的境遇 三支帶著蕨葉的箭矢貫入喉頭,鮮血如泉。 「怎麼可能?難道他生前對侵略者的怨恨有那麼厚重嗎?」 除了無法辨明他的話語,狂化只讓他的攻勢變得更加凌厲。 從者如雲豹盤坐萬千枝椏中,然後再次消失。 方位三百六十度,度度是殺機迸發的死門。 曾經的疏忽,讓外族人侵入了部落,燒殺劫掠,丟失白石。 在糜爛彈的無情腐蝕下,從者帶著悔恨與執念上吊, 終其一生未踏入嚮往的彩虹橋。 回應少女求救現世的從者猛力扭腰,將手臂甩至人體極限所及。 致死的一擊! 右手的令咒逐漸淡去,作為觸媒的少女和二郎對上了眼。 二郎有太多的疑問與錯愕,在墜落的過程中逐漸淡忘。 溪谷傳來重物墜落的聲音。 從者一肩背起大量失血虛弱的少女,走入森林。 ------------------------------------------------------------------- 悚!烏來山區驚見無頭屍,疑似知名日本地質學家 編輯室撰文 在十日凌晨,當地警方接獲居民通報,於部落周邊獵場發現無頭屍一具。警方趕到現場時 已無生命跡象。經證件比對,應是前日來台申請地質調查的日籍地質學家丸二郎。 當事人指稱是在部落獵場採集竹筍時發現屍體。屍體致命傷主要來自一刀切斷脖頸的砍傷 ,此外也在身上發現多處箭傷與槍傷。現場林木扭曲,亦有大規模的燃燒痕跡。由於死者 生前曾知會部落會進入獵場,警方初步排除侵犯原民生活地與仇殺的嫌疑,目前仍在進行 調查。 ----------------------------------------------------------------- 你無暇關心這則新聞, 事實上,約莫一小時前,筆電上的畫面就是如此了。 在父母的聲淚俱下放棄增進虛弱的魔術迴路, 你踏上了社會化的過程。 然而,無心應試的結果,便是升學考試成績單中的滿滿紅字。 從魔術世家走向現世,遠比登天還難。 光是要在短短三年將腦中的魔術知識轉換成三角函數,從零開始, 就是一大困難。 父母成就的顯赫更是一大障礙, 成長過程中常常在社交場合被拿來比較。 多年在世界各地奔走,更讓你在最需要父母的時候 只能選擇獨自啜泣。 在這樣的環境,你被迫提早成為大人。 成為被社會價值否認的社會化人士。 天母的宅邸是如此宏偉壯麗, 然而長年獨居下,每一寸地板宛如自身心頭,積上一片厚厚的塵。 停在窗口的麵粉鴿子,那定是阿爸的使魔了。 你打開了信,不是祝賀,亦不是關心,只是冷淡的告誡。 小心聖杯戰爭,不要動地下室的魔法陣。 絕望下生的是萬念俱灰 萬念俱灰生的是徹底反骨。 「其基為銀與鐵,其礎為石與契約之大公……」 --------------------------------------------------------------------- 「從者Saber,今後隨你差遣」,老者以半跪姿現於中心。 凹陷的臉孔記載著戎馬歲月,強健如年少時的體魄是戒律的呈現。 利用魔力盈滿前的空檔探索大台北的艾薩, 捨棄了桀驁不馴的神代英靈,轉而使用備用的聖十字架碎片作為聖遺物。 智勇雙全的聖騎士,願望僅是只渴望未曾到來的決鬥。 配合安插進監督者職位的同僚, 等待的僅是一場酒宴,慶祝穩紮穩打的勝利。 艾薩滿意一笑。 ------------------------------------------------------------------ 是日,晨光穿透霧色。 散亂的林中,露水還未退去。 行人擦身而過,彩光斑斕,七色撩亂。 戴著全罩安全帽的深膚男子佯裝清掃墳墓, 掃視著四周,似是尋找什麼。 「抱歉了,這位壯漢,我正在找人」男子攔下一名大漢 「請問您認識照片上的人嗎?」 「我看起來像警察嗎?讓我看看。」 大漢奪過影印紙,只見照片上不是別人,就是大漢本人。 冷汗,被更加強烈的狂妄與王者之氣止住。 「我聽御主說上次的聖杯戰爭,有一個御主就這麼埋在六張犁的公墓」 男子甩動掃把。 「……也聽說,那名御主連著召喚用的聖遺物埋了。」 「更聽說,他的子女可能把聖遺物挖了出來, 克紹箕裘。打算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你說的每字都是中文,但連在一起還真難懂。」 大漢語尾未落,掃把已揚塵而起,掃向心頭。 「從者鐵木真,插標賣首之徒還不快速速領死!」 「我可沒聽過什麼鐵木真」 大漢一個打滾進了樹林,草葉中閃出寒光,乃是一把白亮的偃月刀。 「我,當年桃園結義,在壇前與摯友歃血為盟」 「掃蕩黃巾軍,溫酒斬華雄」 「官渡之役斬顏良誅文醜,過五關斬六將」 「華容道上念恩情縱阿瞞,威震華夏,水淹七軍。」 大漢甩了兩下偃月刀,刀柄貫地,鏗鏘一響 「Lancer關羽雲長,大駕光臨!」 「Lancer關羽啊…...作為自報名號之人,你可真有武德」 男子手橫置下巴數吋,撫摸著空氣。 「想必雲長大人也熟悉這句後世流傳的名言……」 Lancer關羽橫刀一掃, 強壯的腕力加上質重的偃月刀,路樹如竹筷折斷。 然而手持掃把的男子僅是手腕一轉,便解下關羽的偃月刀。 偃月刀落在石磚上,金屬碰撞聲響起。 「關公面前耍大刀。」 ----------------------------------------------------------------- 快報!福和橋連環車禍,請用路人盡早改道 福和橋橋面目前一片混亂,據目擊者表示,兩名機車騎士在高速下持長柄兵器互毆,造成 周圍車輛來不及閃避追撞。目前除了派出交警指揮外,也知會雙和地區警力支援,追捕肇 事者。 ---------------------------------------------------------------- 客運上播放著基隆路的車禍新聞, 兩名機車騎士穿越撞成一團的車輛,上了福和橋。 畫面在此戛然而止,轉而是影星的緋聞大公開。 瓦麗思,那名被當作召喚觸媒的少女,望著窗頭的風景。 由樹木到小屋,再來是連綿的高樓大廈,水泥叢林。 Berserker安分坐在座位上, 僅管可以靈體化,瓦麗思還是幫他買了一個座位。 「快到站了,Berserker。」瓦麗思望著窗外,佯裝自言自語。 「未完的聖物奪回戰,決戰之地就是這裡了吧!」 客運穿過白鐵製的花環, 一隻黑熊捧著杜鵑花籃,向每個來客進行無聲的招呼。 歡迎來到大台北。 ------------------------------------------------------------------- 「永和的三名砂之士兵接觸上了嗎」艾薩詢問。 「莫驚慌,是接觸上了」 Saber凝神觀看寶具的投像,將棋子移動到下一格。 「顯然雙方御主都下了隱藏實力的命令,看來都是老手了。」 「那個拿掃把的傢伙肯定是Lancer了吧」 艾薩望著斷訊的新聞頻道發出白噪音 「御主的來頭肯定也不簡單…..」 「只可惜從者的戰略腦袋看似被自傲吞噬了,拿著掃把反倒是欲蓋彌彰。」 「果然不夠打」Saber嘆氣 「若我親自出馬尚能取勝, 但這些忠心的馬木路克目前只能充當背景的沙塵了。」 Saber托臉沉思,復開始移動棋子。 「讓我試著探查他們底細」Saber大手一揮,將三顆棋子分往兩旁。 「尤其是那個大漢,看似玩世不恭,但心思可是十分狡猾。」 「要投入更多心力了。」 Saber的棋盤上有五名棋子,三枚走向永和,欲藉地利分開兩名從者。 餘下留置於轉運站的兩名士兵,已和Berserker激烈衝突。 ---------------------------------------------------------------- 已分不清流淌的血中混了什麼,碎玻璃?草木屑?砂塵? 無暇清創的你撕下破爛的袖子,緊纏大出血的背部。 砂之士兵的刀口轉向最脆弱的你, Rider拔劍迎敵,但三個回合內便開始顯現疲態。 自草木重生的Berserker, 每一個混雜咆嘯的刀下的都來的比前一刀重。 砂團是侵略者的使徒,拔劍的金髮女子更是侵略者的象徵。 在那只視力模糊的眼瞳中映照的他們,在馬赫坡的大火中放笑。 每個,都是該死的外人。 Rider領著你從捷運站的階梯連滾帶爬,隨後拔劍施放寶具。 「無鄭家旗者,搶之!!」 語落,波狀的結界封住入口,你們暫時脫出兩方夾擊的窘境。 Berserker氣憤拍打結界,咒罵著不受結界拘束進入的砂之士兵。 獵下他們首級!這是歸還白石的伴手禮! 不顧身上的紅布與鐵片殘骸糾結 Berserker一頭撞破緊閉的鐵捲門後聽音辨位。 緊接著便是連續的獵刀斬擊。 斬穿大理石、斬穿管線,任天然氣與汙水從中逸散。 昔日作為開山闢路的獵刀再次發揮它的工作。 瓦麗思試圖追上Berserker的腳步, 然眼頭一晃,未完全休養的身軀使他跌落在地。 Berserker縱身一躍,自破裂的管線與瓦礫消失。 ------------------------------------------------------------------- 兩槍胸口,一槍頭部。 你望著失去一劃的令咒,數分鐘前的事情如跑馬燈流動。 先是操動魔力,將餅乾碎屑轉換為黏稠的糖漿,制服砂之士兵。 再來,面對襲來的Berserker,你與Rider雙手緊握, 令咒放出強光,魔力湧入Rider的手槍。 受益於沒有任何草木的捷運站月台 使Berserker死而復生的寶具「半屍‧橫氣山林」無用武之地。 帶著大量魔力,強力的三發射擊完成了你的願望 ——擊倒Berserker。 極力思索如何在Berserker御主趕來之前撤退的你們 未能確保Berserker的擊殺,帶著傷勢攔下計程車, 比起高歌離席,更像是逃之夭夭。 -------------------------------------------------------------------- 「59分」 因為外人的存在,Rider的短褐打上了結, 但不習慣衣物緊閉的Rider臉上盡是不耐煩。 「莽撞的進入戰場扣200,打倒兩個敵人各加一百…….」 「59分是我給你的同情分。」 「那你知道嗎……」你自腎上腺素退下的疼痛中擠出說話的氣力。 「我的背是十分。」 「為何?」Rider歪頭 「我的背」你指著滲血的傷口「十分疼痛……」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相視而笑 「這笑話,我要扣十分,太爛了。」 Rider嘴上這麼說, 但連計程車司機都因為助手席的Rider笑得太過誇張險些撞上對向來車。 「至少你總算有些精神了」Rider露出虎牙,如暖陽般燦笑 「成績、魔術、父母這些聽膩的就算了……」 「一整個早上坐在保溫箱上,看著你從被顧客刁難到開除, 再到遷怒其他的外送員,我一直找不到可以安慰你的時點。」 「但是看你這麼精神,客套的安慰就免了,先睡一下吧!」 在避免傷口裂開下輕輕碰拳後,你雙眼漸重 水洩不通的忠孝東路中,安詳的睡了。 ----------------------------------------------------------------- 「幾時拿的?」你臥在床上質問Rider, 搖曳的燈光下是一張紅色的壽宴邀請函。 「你睡覺的時候,有好多好多跑車開了過去。」 Rider拿著兩本魔法書在空中比劃。 「司機搖下了車窗跟其中一位車主聊了聊,拿了幾張賀卡」 「出於禮貌,我總不能不收吧!」 「我的天,你是冠位瘟神吧」 你指著邀請函的字,一字一字唸予Rider 是日寒梅同心總舵主 鹿光 五十大壽 敬邀舊雨新知一同偕往 假十月十二號 星期五 於萬華武聖廟 不醉不歸。 「你不知道寒梅同心的鹿光沒關係,我用一句話總結」 「現代的、陸上的,你!尼可拉斯‧一官。」 你憤怒的唸著Rider真名「你嫌我人生不夠刺激,還要惹上黑道嗎!」 「那還是略遜我一籌吧」Rider抓了一片洋芋片 「萬華那種彈丸之地,豈能和稱霸東洋的我相比?」 「可不是這麼簡單,呃……」 背傷裂開,你稍微停頓了一下,換了一捲新繃帶 「寒梅同心,可是過去大總裁在民間的勢力延伸……」 「即便大總裁後,寒梅同心仍舊掌管的地下的所有活動」 「不,有風聲說鹿光打算要登記參選了 我的媽祖婆,它是連地上都要大賺特賺了。」 「我還是想去」Rider把鋁箔包裝揉成球狀丟向垃圾桶,大麵包。 「可以白吃白喝又能調查的機會可不多呢!」 「這種規模的黑道,難道不會盯上聖杯嗎?」 Rider發表完高見,幫自己拍了三下響掌。 一回頭才發現你不知從何時開始已進入夢鄉,鼾聲大作。 「也罷,好好休息吧!」Rider滿足一笑。 好好活著 畢竟你是我一生中,唯一能坦誠相見的狗奴才啊! ------------------------------------------------------------------- (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36.217.21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599309920.A.527.html ※ 編輯: neroASHS (223.136.217.211 臺灣), 09/05/2020 20:47:50

09/06 00:58, 3年前 , 1F
推XD 認真系的故事跑安價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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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6 00:59, 3年前 , 2F
或許找個系統用TRPG跑團會比較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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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去學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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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團玩家會比較多時間投入在角色的行為跟互動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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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6 01:38, 3年前 , 5F
win大的哥布林也是經營的很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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