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小圓前傳☆為妳一人→新章
Just Fo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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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目同學。」
焰醒了，看起來還很累。
「妳還好嗎？」
「唔……還好。」
「別勉強，繼續睡吧。」給她摸摸頭。
她瞇起眼睛，掃視我全身。
「……對不起，讓妳遇到討厭的事。我沒想到大人會介入，沒人跟我說…」
「別說了。別去想這些，好好休息。」
她不願意閉上眼睛，好像很自責。
「今天我父親……請妳諒解，他平常不會這樣。我聽說他很聰明、又很會協調人際關係
，只是扯到我就會抓狂。所以，如果他態度不好……妳就怪我吧。」
一直都感到疑惑：小焰的個性很怪、處理事情很極端，摸不清她的想法。
但是今天終於找到解答了。
她只是在害怕吧，又很寂寞……所以只好逞強。
「小焰……妳不怕妳爸爸嗎？」
「嗯……不知道。我盡量不打擾他，就還好。」
都被當成家具出氣了，還微笑著幫爸爸辯解。
真想代替她大哭。
「還有其它人照顧妳嗎？」
「……照顧喔，有。醫生護士對我都很好。」
好像不應該再問了。
「呵呵……嗚」
她怎麼開始哭了？而且都不擦眼淚。
啊。難怪她都不動，竟然把她綁起來……好殘忍！
「對不起……很莫名其妙吧，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人介紹自己，要怎麼描述爸爸；
還有新的家人，我連他們名字都忘了……」
趕快幫她解開，都瘀青了。
怎麼辦、這時候該講什麼？要怎麼安慰，才不會再傷到她？
「對我爸爸來說，我只是個賠錢貨、還是家裡的颱風眼……每次我一回家，他們就跑走
、亂的像火災、一樣……」
小焰很費力才擠出聲音，不大清楚。很尖細、很悽愴。
「妳不用說了，如果妳聽不懂，最好……妳覺得很噁心，也可以……」
她把半邊臉埋進枕頭，淚水浸透了純白的棉紗布。
小焰用被子罩住自己，不讓我再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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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呼吸，再度確認：自己不只是同情、這份心意沒有虛假。
這句話，我只對「焰」這個女孩，對她一個人講。
為了讓她確實聽見，我不顧她掙扎、硬扯開被子，湊在她耳邊再度說：
「小焰，我說過我喜歡妳。 而且是妳的全部。」
「妳騙人──────」
她慘叫、想把我推開。
也對，好像沒有表達的很好。
「嗯，妳猜中了，我用的詞不對。剛才當我沒說過。」
「……」
「焰，我……我不只想當妳朋友。」
「……」
這句話，我這輩子第一次說；連跟爸媽都沒說過。
講不出來！
「…我…我不只喜歡妳。」
她大概有點好奇，還抓著被子，只露出眼睛觀察我。
再湊到她耳邊，認真講一次，才能算數。
「我愛妳。」
「……」
「妳不要怕我，不要躲我。好不好？」
她起來了，還用手抓著左胸、駝背，表情很痛苦，好像很難呼吸。
得抱住她，不然又會受傷。
「所以……讓我留在妳身邊。」
擠出這麼簡單的、短短幾個字，原來這麼難。
好痛、忍不住流淚。 無法傳達出心意，原來是這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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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我在她懷裡顫抖、啜泣。
她終於又深情的抱住我了。在我背後低語。
「我發誓……」
焰磨著我的脖子，轉向我耳邊；很溫暖。
「我會追隨妳、服從妳，到天涯海角。」
有種莫名的熱，全身好像都濕掉了……我在融化嗎？
「嗯……」
我的呼吸好奇怪，聽起來很像小焰忍痛的時候、那種軟軟的長嘆。
手沒有力氣了，但焰抱的越來越緊、緊的我無法呼吸。
我終於跟她一起，享受一樣的痛楚。
「鹿目同學……我大概是為了遇見妳、只為了妳，才會活到現在。」
焰的聲音變的甜美了。我聽的出，她在微笑；皮膚沾到她的眼淚。
「我的願望，我的生命……」
「只獻給妳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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