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ories Off人物談論集(XI)－－彩花賞析(2)

看板C_Chat作者qlz (())時間13年前 (2011/01/11 01:19)推噓12(12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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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進入Memories Off Pure彩花篇。在一段時日後，唯笑私底下問彩花，是否喜歡智也。【彩花】「唯笑你在說什麼呀！」【彩花】「什麼我和智也……」說起來，如果突然問到私人感情的事，好像99%的答案都是「否」、「沒這回事」、「這是誤會」(攤手)。結論：問也沒用(囧)。反正，彩花對智也寄託的情感之深，唯笑一眼就看穿，彩花否認也沒用。總之，因為唯笑的強迫中獎——兩張遊樂園門票，彩花終於鼓起小小的勇氣，向前踏一步。【彩花】「嗯，我試一試……」【彩花】「謝謝你……唯笑。」我叫著唯笑的名字，而不是小名。不再把唯笑當妹妹，而看成是平等朋友？大概是因為唯笑天真和脫線地方太多吧？彩花一直認為，自己是要負責照顧智也和唯笑的。可是，在唯笑察覺她心意的這一刻，彩花才終於體認到，原來自己在戀愛這方面，沒有比唯笑高明多少——兩人是平等的，不是照顧的與被照顧的。過幾天，彩花向智也提出邀約。【彩花】「哎，智也，這個星期天有空……吧？」智也回答有空——當然的，智也又沒有專心於其他任何的事情。【彩花】「嗯……我……」臉上浮現出調皮的笑容。【彩花】「是這樣的……我這裡有招待券，是遊樂場的門票。」我輕輕地點頭回答智也。【彩花】「所以，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嗎？」有個可愛女孩主動約你出去，你會是什麼反應呢？智也第一反應，竟然問「這是不是免費的？」……坦白說，這種不解風情，實在讓人心很寒。【彩花】「嗯，是的。哎，你不想去嗎？」我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智也。如果再說不，我想，不只是彩花會傷心，連玩家都想打智也啦。不過，智也同意。【彩花】「真是太好了！不用花錢就可以痛快玩個夠啊！」聽到我那麼開心的話，智也輕輕地笑著應和著。是呀，智也就是再遲鈍，也應該明白我是在約他呀！理當如此。可智也卻說自己因為零用錢快要用完，所以有這個好機會不能放過(倒)。而且，彩花注意到一件事…… 這樣啊……啊？【彩花】「那個，前幾天你不是說剛剛領零用錢嗎？」【彩花】「你的零用錢都用在哪裡啊？」 ……再一次的，智也無言以對。(囧)只不過，彩花放棄追究。咳，真是沒辦法啊……還是不要過分深究下去吧！如果繼續追究下去，搞不好智也會惱羞成怒，反而取消已經答應的約定。唉啊……當自己有求於對方時，人多少都會在對方面前比較軟弱。如果換另外一個時空，彩花搞不好會對智也喋喋不休的說教…… 【彩花】「集合時間……星期天10點車站前集合好嗎？」暫且轉回話題約定時間。智也同意。於是…… 太好了……怎麼像笨蛋一樣，這麼緊張。「事不關己則矣，關己則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彩花的反應，多少是為這兩句名言下註解。戀愛始終是感性的產物，沒辦法有調理的去分析、面對。然而，智也這時卻想一起邀唯笑去玩。咦？唯笑…… 【彩花】「唯笑不能來……有點事。」原來對智也來說，這次的邀約和以前出去玩感覺一樣…… 智也如果體會到彩花這次邀約的特殊意義，就不會連續說出讓人無奈話啦。或許是因為青春期的女孩在心智方面，會比男孩稍微早熟——智也此時還沒有體認到愛情的必要性。聽到彩花回應，智也多少為唯笑感到惋惜。然而，面對不知情的智也，彩花只好強調自己的謊言……不然，就會破局。【彩花】「那也沒辦法呀！唯笑的確有事情嘛！」當你說出第一個謊，你就必須再編出第二個謊，以彌補第一個謊的漏洞……通常是這樣的。如果智也直接跑去問唯笑，以唯笑的天真，可能會被發現漏洞。然而，智也沒有繼續深究下去……一來唯笑不在，二來上課鈴聲的響起，讓他們沒辦法繼續閒聊。但這一次，是智也拉著彩花的手往前跑——男孩無心，女孩有意…… 智也說完毫不猶豫握手向前跑。動作讓我大吃一驚。儘管和已往動作相同…… 【彩花】「知道，不要拉我啦！」但智也還是沒意識到握住我的手……有點遺憾…… 彩花，妳期待些什麼呢？(笑) 約智也後，又過幾天。這幾天，一見到智也就不好意思。對智也來說，和已往沒什麼不同。除了要去遊樂場，看起來挺高興之外，一切保持原狀。真是……什麼時候都像孩子…… 但或許，這點也是我被智也吸引原因之一。唯笑……唯笑表面上沒變化。但因為我緣故，她不像以前緊跟智也。不知道唯笑克制的界限，會到何時為止…… 所以，彩花的心悄悄注意二人。不知不覺間，青梅竹馬的關係正在緩緩改變著。星期天到啦。彩花為了讓遊樂園之行更盡興，正在做著便當。【彩花】「做好啦。」【彩花】「嗯，做得不錯！」看著飯盒裡面做好的三明治，我一個人點頭自言自語。為了今天的約會，特別早起床做便當。魚和小番茄。三明治照例夾雞蛋、醃肉，還有馬鈴薯沙拉。【彩花】「智也，一定要誇獎好吃啊……」儘管至今為止，一直稱揚我做好吃，但今天可是特別的呀！還有特地夾進智也特別喜歡吃的東西。如果不誇獎好吃，這可不行！【彩花】「準備工作大功告成！」把飯盒包好放進背包，看時間。啊……10點？？【彩花】「哎呀！不好，遲到啦！」都因為太專心做便當，根本沒注意到時間。【彩花】「如果不快一點的話……」啪嗒、啪嗒…… 【彩花】「啊，還沒梳頭呢！」啪嗒、啪嗒…… 【彩花】「啊，已經來不及啦！」喀噹！我匆匆忙忙地準備一下，離開家。【彩花】「嗯，幾點……」【彩花】「啊！手錶忘記啦！」喀噹！啪嗒、啪嗒……喀噹！【彩花】「好，這下可以啦！」確認沒有忘記帶的東西後，向我們約好的車站跑去。唉……這種事，怎麼能理直氣壯對智也說…… 苦笑。生平第一次的遲到、第一次的慌慌張張、第一次在對方面前下不了台…… ……彩花不是完美的。面對愛情，仍然會方寸大亂、手足無措。想要將事情做到最好、想要得到誇獎，卻因此疏忽時間。這種事，或許你我也曾經經歷過。經過平日熟悉街道……穿過商店街，向車站方向跑去。因為星期日的緣故，總是可以看到父母帶孩子身影。他們去那裡呢？一個5歲小女孩，被父母拉開雙手朝前走……當我那麼大時，開始……開始關心智也……不對，我想那時心裡沒那麼清楚。但是，肯定沒有討厭他的想法。可以肯定。出生之後，我們就是一起青梅竹馬的朋友……不知道為什麼，有著不可思議感覺……到達車站時，已經10點25分。如果彩花5歲就開始注意智也、喜歡智也，我們可能會被嚇到。關心倒是可能的。同齡的異性玩伴，由於性別上的不同，思想當然也不同。既然如此，彼此關心也是理所當然。【彩花】「智也應該還在吧……」我四處張望……在那裡！智也從椅子站起來。【彩花】「智也，對不起啊！」我急忙向智也那裡走過去。【彩花】「做便當遲到，請你原諒！」向智也道歉。和已往情形相反，智也心情似乎不太好。但智也沒有追究。原因無他，智也自己遲到次數遠超過彩花，自然不好意思責備彩花，因為缺乏立場。但這反而讓彩花意外。【彩花】「太好了！」聽智也的話，我的心裡鬆一口氣。(智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吧？)有一點覺得奇怪，我死死地盯著智也看。可是，一直盯著別人看，對方只要不瞎都會注意到。智也感到不自在，反問彩花，才制止彩花的行為。相對的，智也對彩花的行為感到不解。【彩花】「是嗎？」嗯，是習慣的差別吧……因為基本上智也沒怎麼等過人。彩花這回誤判。不過，倒也不礙事。於是，彩花拉著智也進場。智也被我拉著向前走。從來沒有主動拉智也手。但今天……我要主動拉著智也！弄清楚智也想法…… 這是今天的目標(笑)。但是，智也依然懵懵懂懂，不明白彩花的決心。兩人從咖啡杯開始玩起。由於智也轉太快，下來的時候，頭昏眼花——人的平衡，由耳中的三半規管控制協調。但如果變化速度過快，超出協調能力，人就會感到噁心、暈眩，這就是暈車、暈船的由來。智也一心追求刺激的結果，把自己弄得暈頭轉向—— 【彩花】「怎麼啦，智也？」智也在調整平衡，姿勢變成像要擁抱我一樣。【彩花】「啊……」在放開我的一瞬間，智也滿臉通紅。【彩花】「用不著道歉……」這樣說著，我也變結巴起來。我們，是在幹什麼呀！「在愛情面前，天才也會變成傻子。」(笑) 舊約聖經說，當亞當和夏娃服下蘋果，產生智慧，於是，明白何謂羞恥。這告訴我們什麼呢？害羞的起因之一，是出自有沒有意識到。如果始終問心無愧，稍微接觸一下，可能只會生氣或無奈，但絕不會害羞。就是因為自己有異樣的想法，才會出現害羞的反應…… ……智也，連忙轉移話題。智也難為情，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智也……一直關心我…… 好甜蜜啊(煙)。只不過，智也只是想從難為情情況中逃開。彩花將其想像成關心，感覺實在是過度美化(煙)。玩過幾個項目之後，兩人終於要挑戰號稱日本最高的雲霄飛車—— 我們排隊等候最近電視介紹過的可怕垂直快速溜冰行車。據說可怕的感覺，只有坐過的人才知道……還是算了……這樣想。實際上，我對讓人大聲呼喊的機器，覺得很害怕，只是有點興趣而已……好不容易來，如果不坐多虧啊……這樣想，和智也說話來消除心裡恐懼。【彩花】「哎，智也，好開心哦！」【彩花】「快看呀！是從那麼高的地方落下來的耶！」【彩花】「喂，聽，還能聽見尖叫聲呢！」啊，哎呀？感覺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在說話……智也死死盯著我看。對他的目光，我有一絲緊張……然後，智也開口。當一個人出現反常舉動時，通常表示他心裡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此時，彩花正是想藉由不斷說話，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然而，這點卻被智也看破。智也認為，這項遊樂設施看起來很可怕…… 【彩花】「沒那麼恐怖吧？」否定的回答結巴。雖然看起來可怕……但想坐一次試試看，和智也一起…… 感覺是死鴨子嘴硬(汗)。【彩花】「智也，你幹什麼？馬上就到我們啦。」我抓住智也手腕。不這樣的話，就無法忍受那種恐怖的感覺。但從近處看，垂直快速溜冰行車沒那麼可怕…… 為什麼總是有這種自我欺騙的人呢？(攤手)心裡已經怕到不行，才會尋求週遭人的依靠… …這時，智也最後再問一次彩花是否害怕…… 【彩花】「不……不是說我不害怕的嘛！」【彩花】「你還問我，你難道不是比我還害怕？」【彩花】「啊，原來智也也在害怕呀！」【彩花】「哎，都說過我不害怕的。」這算是惡人先告狀嗎？(汗)還是說，這是小孩的意氣之爭呢？(無言)但是，彩花這句話被智也抓到語病。於是，智也提出賭注：叫出聲音的人，要請對方吃冰淇淋。【彩花】「可以呀，反正我不覺得害怕。」那來的自信(默)。不過，最後結果…… 【彩花】「智也，好可怕哦……」和智也的打賭平手。如果說，有人不發出尖叫，實在叫人難以置信。我怕到希望智也抱我 …… 所以，何必賭氣呢？因為一時面子問題，最後付出巨大代價，這種例子多到不可數計。只能說，還好這次的結局不是悲劇(茶)。可是，當智也稱讚彩花很有勇氣，竟然敢坐雲霄飛車時…… 【彩花】「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我絕對不會坐的！」【彩花】「因為和智也在一起的緣故……」我小聲地補充。 ……-_________________.-之後，兩人想休息。智也想起彩花早上說的便當。啊，是呀！為了智也而特別製作的三明治便當。【彩花】「嗯，但是，因為做便當才遲到。」微吐舌頭，臉上浮現難為情的笑。對彩花來說，遲到也是一種很新鮮的感覺吧。之後，智也對彩花的便當給予讚美，讓彩花很高興。飯後，兩人繼續遊玩。可是，直到從遊樂園出來，彩花始終沒有向智也吐露心聲。結果，還是沒對智也說出來。智也和已往一樣對待我，還是沒有邁出第一步啊……他說的話，我都沒聽到。現在我聽到的……只有心中的聲音…… (不是，我是在等智也說出智也喜歡彩花的話！) (但這只是彩花的意思吧？) (如果先說出來，恐怕會破壞現有關係喲？) 這就是好朋友之間，面對告白這種事，都會遲遲難以決斷的原因。告白不見得會被接受；可一旦被拒絕，以後不要說做朋友，連見面都會很尷尬。一想到失敗所要負擔的後果，幾乎無法忍受，自然就會再三猶豫。到站。因為彩花心事重重，彩花向智也說，請他先回家去。之後，彩花獨自一人整理心事。智也感覺彩花的反應很奇怪，臨走前，特地問一句…… (哎，智也在擔心彩花！) ……只要關係不差，看到認識的人有異狀，多少都會詢問吧-_- 接著，就是彩花的獨白與自問自答。 (彩花喜歡智也呀！) 【彩花】「嗯……是喜歡……)」 (為什麼不能對智也說出來？) (但是……有些害怕……擔心會破壞目前關係……) (無論智也是喜歡我也好，討厭我也好……好害怕……) 在得知結果前的那一刻，人通常是最為緊張的——因為既期待，又怕受到傷害。結果公布以後，不論是好是壞，至少心裡已經有個底。但在尚未知道答案以前，那種懸在半空中的心情，很難受啊…… 【彩花】「(所以說……直接說出來比較好吧？)」 (唯笑的感覺呢……) (不是已經對彩花說，把智也交給彩花嗎？) (彩花沒主見！) (唯笑倒很有勇氣……) ……或許是因為，如果不是當事人的時候，比較感受不到那份壓力。當有人面臨愛情問題而苦惱時，周圍幫忙出主意的人，大概都屬於這一類。畢竟，最後不是自己面對，所以，心裡也比較不會在意。 (如果只是等待智也，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搶走啊！) ……這個，似乎不用太擔心(倒)。 (哎，彩花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智也？) (我也不知道……一直在我身邊，一直和我說話，總叫我為難……) (因為一直在身邊……) (所以不知道？) (不，肯定不一樣。) (沒意識到……直到那次……) 唔，這也是很困難的啊。就是因為太過熟悉，要徹底辨別出何時開始喜歡，實在不是容易的事情。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智也追上彩花。被智也抱住。沒有任何奇怪，很自然，似乎是很正常動作。我也抱住智也。只要感覺到智也存在，我心裡就十分平靜。 (望天)接著，智也向彩花告白。【彩花】「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下決心今天說，卻又沒說出來的話，很自然說出。【彩花】「我也一直喜歡你……」【彩花】「但智也卻一直什麼也不說……」【彩花】「我還以為智也你討厭我……我一直很難過……」 ……唉。與期待落差過大的反差嗎？【彩花】「剛開始的時候，都沒意識到……自己喜歡上智也。」【彩花】「還記得那件事嗎？就是我把錢包弄丟的那次。」【彩花】「太好了，你還記得……」【彩花】「那時你拼命地幫我找呢！」【彩花】「天都黑了，媽媽叫我們回家都不聽，我們仍然繼續找……」【彩花】「事實上，那個錢包裡裝著智也的照片呢。那是我的秘密。」【彩花】「那時候，我才發現，我特別喜歡智也……」【彩花】「為什麼到那時才意識到呢……」萬事總要有個契機吧。沒有開始，就不會有過程…… 【彩花】「為什麼……現在才對我說……」淚水從眼裡湧出，順著臉頰流下來……太好了……終於說出來……彷彿挪開壓在心頭大石頭，心裡頓時豁然開朗。智也也和我一樣，一臉暢快神情。智也一定也和我一樣……不知道是否為一廂情願想法，特別希望。智也用手指抹去我臉頰上淚水。然後，兩人臉靠近。我也向智也閉上眼睛。笨拙而短暫的吻…… 當智也再一次表明心意…… 【彩花】「我等這句話，等得好辛苦啊……」 ……然而，智也卻哈哈大笑。【彩花】「哎，為什麼在這時候笑我！」【彩花】「把氣氛都破壞掉啦！」只要是女孩，多少都對羅曼蒂克的氣氛有所憧憬吧。所以，面對殺風景的舉動，多少會排斥。但是，智也只是覺得這份告白繞得太遠而自嘲。稍後，智也躊躇於如何告訴唯笑，可在彩花告知智也，唯笑已經知道後…… 【彩花】「不用改變什麼喲！」【彩花】「只是，今天我和智也的關係明確而已。」【彩花】「所以沒必要做根本改變。」或許是吧。兩人本來就等於生活在一起，自然不需要刻意去改變。於是，Memories Off Pure彩花篇結束。 -- 蟲洞書簡"將痛苦注入石頭"讀後感: 「痛苦，會因時間而逐漸被淡忘；幼稚，能隨時間而漸趨於成熟。時間，可以將受傷的心靈加以安撫；時間，可以讓破碎的感情轉為平淡。時間之於心情，就如水之於溶液；只要愈多、愈長久；就會愈淡、愈雋永。」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24.7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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