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三十一封信---(25)
我過剩的力氣無處發洩,只好開始踩運動用踏板。瘋狂地踩著、踩著,你依舊無音
訊。在我驚恐的憤怒之中,我過了一整天。
想得到一個答案的渴望,已經遠遠勝過你想要永遠離去的悲哀。我雖然還不很明白
為什麼,但一向抱持著「一是一、二是二」「講清楚、說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箴言的
我,實在經不起你神秘的放縱。雖氣雖急雖怨,卻也束手無策。
過了幾天,依舊。不太習慣聽不見你的問候,不太習慣沒有聽到「再見」就真的不
再見。這就是你的作法嗎?你不覺得,這樣太沒有擔當、太莫名其妙了嗎?
或許我們的開始就是莫名其妙,當然結果也就莫名其妙。只不過我當時並沒有思考
到這一個層面,還一味的陷在裡面。
那天晚上我終於耍了小計讓你接了電話。可能,我要感激你,因為你還是可以輕易
地在我從弟弟手中接回話筒時,掛掉。但你沒有。或許是嚇到了吧。
那幾天我的眼睛開刀,你先前是知道的,卻都不聞不問。不過一切都不再重要,因
為,我已經要到了答案。
你的她不讓我們再聯絡,而你也就讓步了。
我逼問你是否不喜歡我了,你竟在沈默半晌後說是。
我不相信。但也不得不信了。你就真的在幾天之間態度大變,這是我不能夠理解的
。竟然,你也沒半句道別的話,就讓我們之間遙遠的交談沈入冷冷的嘟嘟聲中。
我握著話筒,動也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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