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經] 【口中發出惡臭的金色魚】
「若於此世界,為惡欲纏縛,憂苦日增長,如毘羅得雨。」(法句經愛欲品第335偈)
沙瓦提城的有一群漁夫,在阿致羅跋提河(Aciravati River)捕到了一條非常漂亮的
金色魚。
這條魚實在是太漂亮了,看過的人讚不絕口,只是沒有任何人敢去吃它,願意養它。
於是他們就決定進宮,把金色魚呈上獻給國王巴謝那地王。
巴謝那地王也對金色魚感到很驚奇,於是便利用聞法的時間,
命令僕人帶著金色魚一起去見世尊。
金色魚在水中歷經劇烈的搖晃與驚嚇,當他們抵達到精舍後,突然間金色魚張開嘴巴,
一股難聞的惡臭剎那間瀰漫整個祇園精舍。
巴謝那地王上前頂禮了佛陀,掩著口鼻問佛陀,為何如此漂亮的金色魚,
卻能發出難耐的口臭。
佛陀述說了因緣:
「弟子們,在人壽兩萬歲的咖沙巴佛(Kassapa Buddha古譯 迦葉佛)時代,
這條魚是一位名叫迦毗羅(Kapila)的比庫,由於博學聰慧,又非常嫺熟佛說的律與法,
辯才無礙,所以有相當好的名聲和榮耀,常常被人們禮請登座說法。
然而他也因此貢高孤僻,瞧不起僧團裡的其他比庫。
若有比庫向他指出什麼是正確,什麼是錯誤時,他總是譏諷地說:
「賢友,就算費盡一日一夜的時間跟你解說,你又懂得多少?」言下之意,
就是他比其他比庫懂得太多了。
所以許多比庫開始漸漸回避他。
在一個月圓布薩日,他正打算要走入界堂去誦比庫的別解脫律儀戒
(巴帝摩卡PatimokkhaSila古譯 波羅提木叉)時,
發現界堂內沒有任何比庫願意加入他的行列,
當他外出遇見並察覺其他比庫都默默不語時,
他說:「或許在你們這些愚痴人當中是沒有所謂的律與法的。
我不在乎你們聽不聽別解脫律儀戒,我應該獨自一人前往空閑處為自己修行。」
說完話後,就離開僧團了。
迦毗羅比庫的言行障礙了佛教的開展和傳播。
基於這份惡業,他生生世世受到很多的苦。」
佛陀接著說:「弟子們!迦毗羅曾經向大眾教導奧妙的佛法,
所以果報是具有美麗的金色魚身,但是他誹謗、辱?了其他的比庫,
這些比庫們都是有修習定慧的梵行者,所以今生才會口內發出難聞的惡臭。
放逸人的貪愛,如同蔓草到處增長攀緣,
他們不停地生死輪迴,一如林中的猿猴不停的尋找水果。
在此世間,如果為惡欲所纏縛,苦痛增長如同雨後的毘羅草。
但是在這世間,如果能夠降伏難以克服的貪欲,則苦痛遠離,如同水滴滑落蓮花葉。
所以,恭喜所有聚集在此的人,能夠深入掘除愛欲的根,如同想得到甜根的人,
努力挖掘毘羅草;不要讓魔羅像洪水傷害蘆葦草般,一再傷害你們。
放逸者縱欲,增長如蔓藤,此生他處生,如猿覓林果。
人於此世間,頑劣欲纏縛,諸憂苦增長,如毗羅(Birana毗羅草)得雨。
人於此世間,頑劣欲調服,諸憂苦易除,如蓮葉落露。
我今為眾說,掘除愛欲根,如掘毗羅草,求取香甜根,勿為魔屢害,如洪淹蘆葦。」
佛陀最後告誡大眾,解行並重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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