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癸水 (起之篇)
經曰：
【先天天癸，謂腎間之動氣，乃稟自父母，資其始也；】
【後天精血，謂水穀之所化，得之形成之後，資其生也。】
晚安，以上是估狗找的，
癸水意指女子月經，
因此在故事裡面會出現很多跟血有關的文字，請自行斟酌是否觀覽。
以下是我寫的，希望大家會喜歡七罪風格的BDSM小說，
並且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轉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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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不相信這世界存在救贖，
──若是終有一天要墮入黑洞。』
幽闇的房間裡空盪盪地只有兩個人跟一件傢俱，
我疲累的蜷坐在深紫色的單人皮製沙發上，
側身縮起腳，用一張淺灰色薄毯圍裹自己細軟的身軀，
全身僅著一件蓋到腰腹的白色貼身細肩帶棉質襯衣。
衣擺有著精巧的鉤針編織花邊，
平板的胸前只有兩點不甚明顯的突起，與後背隱約的脊柱區別，
臀下的椅墊舖著折了數折的白色單人床巾，
我似乎感到那接觸座位的濕濡逐漸變得僵冷，卻絲毫沒有移動確認的打算。
倦倦地半睜開眼皮，右手支著被我自己胡亂削成貼耳短髮的頭顱，
再把手臂擠壓在身體跟沙發之間穩妥地緊貼著，
彷彿不這麼勉力支著，這顆頭顱頃刻間就要像滾珠般地咚一聲掉到地上，
然後多滾幾圈不小心就滾得太遠以致於再也看不到他；
此刻我正表情木然地看著伏臥在我腳邊面容沉靜的男人，
他柔順的長髮披散，裸裎的身軀被黑色皮帶約束住部份的活動自由，
我已經看了很久，久到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失去了知覺反應完全不動，
還是因為我太累出現幻覺以為他還有在動。
角落的水氧機準確地每隔二十秒鐘就噴散一陣霧靄，
清冷的多彩微光變幻著，飄散出帶著廣霍香特有甜味的木質調氣息，
偌大的房間裡空盪盪地只有兩個人跟一張單人沙發椅，
地板散落一些可能會也可能不會派上用場的道具，
以及每次都滴到或噴得到處都有，但在事後全部被他清除乾淨的體液，
或許這個男人除了性癖還有點潔癖也說不一定。
這是我決定開始這份關係之後的第十三次跟他單獨在這間密室相處，
而一開始我什麼都不懂。
跟這男人相遇的那一天，我的腿間正流著血。
一個月一次，第十三次，
十三是招喚惡魔的數字。
十四歲那年我第一次月經來，跟同齡的女孩們比起來算是晚得多了，
曾經聽到同學說自己十歲就來了，當時嚇得要命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
我還不以為然地想說課本裡不是都有寫嗎為什麼會害怕？
直到我那天站在路口突然下腹一陣劇痛，
痛得在八月底的豔陽下手腳發冷眼前發黑，當下陣陣暈眩襲捲前額，
看到附近那條上坡路的轉角邊有張椅子，於是就先去坐了下來。
那是張古銅色的金屬雙人長椅，把手上有著精緻的雲朵雕飾，
邊邊角角有幾個大大小小可能是勾子或套環的圓圈，
椅背中央是蛇髮女妖嫵媚的面容，她吐著長舌，身後展開無數的蛇身扭動，
吐出火燄的蛇信怨毒地交纏著荊棘與四散落下的羽毛；
多麼精緻美麗的幻境，事隔多年我才看了仔細，可在當時我什麼也沒發現，
我只知道那裡有椅子我要趕快坐下來再不坐下來我就要昏倒在馬路中央被汽車碾過去了。
所以我沒發現身後是一間古董藝品傢俱店，
也沒發現這椅子前面立著小小的牌子上面寫著 "展售品請勿試坐"。
雖然這邊離我唸的學校不遠，
只是平常放學都直接回家不會往這方向走，對街道上有什麼店其實沒有很熟，
我不過是為了買下星期開學佈置教室要用到的文具才走過來，
因為聽同學說往這邊走有一間大型的美術社... 真應該拜託同學陪我一起來的。
當我緊閉雙眼正一邊痛得抱住膝蓋一邊懊悔地對自己抱怨的時候，
旁邊的格紋木框玻璃門叮鈴鈴地”咿～～”應聲打開，
上面掛著的風鈴在無風的下午搖晃得格外清脆響亮。
「小朋友，妳還好嗎？是不是中暑了？」
我聽到這一句關心的話語，於是抬起頭往這把溫和的嗓音看過去，
我搖搖頭對這位從店裡走出來的男人說：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麼了，只是剛才突然肚子痛，頭很暈...不舒服。」
男人回答：
「那要不要進去裡面坐著休息一下？這是我的店，」
「不好意思，因為這椅子沒有開放試坐，今天早上搬出來是要例行保養上油...」
我聽了立時努力想站起來，邊說著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
豈知站起來的瞬間，兩道血柱延著大腿內側骨碌碌地奔流而下，
我整個傻住了，想起聽過幾次別人初經來潮的反應，
才懂得完全無預警地，沒有準備怎麼應付這狀況有多難熬。
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那兩道血柱將我蓋住腳踝位置的白色短襪浸染出鮮紅色的花朵，
有幾滴弄到了我白色的運動鞋面，
那些淌落在黑色的柏油路面上的血滴就變得深色而反光；
感覺得出來水藍色及膝棉裙的臀後位置已經濕了一大片，
我顧慮著把人家要賣的椅子弄髒了萬一要賠怎麼辦我又賠不起老闆會不會報警，
急到不知如何是好，一時之間哭了出來，
顧不得眼前面對的是個陌生男人，我一直跟他道歉：
「對不起我第一次流血我完全沒有準備對不起還弄到你們的椅子，我...」
男人截斷我一長串的道歉說，「原來如此，」
他露出一種瞭然於心的微笑：
「沒關係，這個我會處理，可能是另一種高價也不一定，嗯？喔沒事沒事。」
他拿起胸前口袋的手帕，蹲下來幫我先把兩腿內側的血擦了，抬頭對我說：
「請放心，我不會叫妳賠的，請不用害怕～我沒有要對妳怎麼樣，進來坐吧。」
他站起來輕輕地拍著我的背，似乎是在鼓勵，說：
「坐在店裡面比較舒服，」
「如果不趕時間的話就待一會兒，我幫妳把衣服都洗好妳再回去。」
他摸了摸我只到他前胸一半高度的額頭，於是我就被安撫了，
他拉開了木框玻璃門，欠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於是我就聽話的踏進去，可是血流並沒有因為簡單的擦拭動作而止住，
走了幾步還是繼續又流下來，滴到店內的深色大理石地磚。
店裡面的空調舒適宜人，似乎有一種令人感到氣定神寧的木質甜香，
深深呼吸就把剛才在外頭的襖熱全部趕走，
那是暑期的尾聲，仍把握在落葉來臨前肆意地呼喚著驕陽。
身處這麼舒適優雅的空間，
我卻聞到了一絲令人難堪地腥味正從我下身飄出來....
那是我第一次聞到從自己子宮裡剝落的潮暗氣息。
他將門把掛上鑲有金邊綠底CLOSE字樣的標示牌，
從容自若地帶領我穿過桌子跟櫃子中間空出來的走道，
帶我到提供顧客上廁所使用的洗手間門邊，
他從上面的浴櫃抽出一條乾淨的白色大浴巾遞給我說：
「不必客氣，要用到什麼就自己拿；」
他指著洗手檯下的籐籃：
「妳把需要清洗的衣物放在這邊的籃子，」
「等下妳出來就先圍著這條浴巾，我會找東西先幫妳墊著。」
我低著頭訥訥地說：
「對不起，害你不能做生意。」
他聳聳肩回答：
「沒差啊，老主顧要來看東西都會先電話預約，平常這種下午根本不會有客人上門，」
他在金色細框鏡片下的清徹雙眼認真地盯著我說：
「不要再說對不起了，妳已經說了很多次，我們都知道這是意外，」
「現在把它處理好就沒問題了，好嗎？」
我點點頭，接過浴巾關起門，脫掉裙子跟內褲襪子放進籐籃，
單薄的身體只剩下短袖上衣跟裡面的半截背心式內衣，胸部幾乎沒有發育。
開啟洗手檯的水龍頭沾濕擦手紙巾，外面的自來水管想必已被曬得發燙。
剛開始經流過指節的觸感溫熱，我低頭從右邊的腳底板擦到小腿，
從膝關節換另一張紙巾往上到大腿根部，
再從左邊打算如法炮製，但是才擦完左邊小腿的時候，右邊的血又順著流下來，
並且看到有一些團狀的細碎血塊掉在米黃色的地磚上。
這時我才想起來應該要先把源頭處堵起來不然沒完沒了。
所以先胡亂地疊幾張衛生紙夾住，
然後再慢慢地把腿都擦乾淨，等到用沾濕的紙巾清潔陰部時，
自來水已經回到從水塔抽上來的冷冽低溫，
在我仔細抹拭鼠蹊跟陰唇內側的黏膜部位時感到陣陣冰涼的異樣。
我什麼都不知道，關於女孩的初經女人的課題，
全部的感受都全然陌生並超出理性能控制的範圍。
課本上寫的，只是為了應付考試讀過去，
同學之間聊天時提起的種種，
因為我是唯一還沒來的，只能在旁邊聽插不上嘴；
想得到是一回事，然而身體在沒有經驗的時候，根本想不到那麼多。
因為我沒有母親的教導。
當然是有一個把我生出來的母親，可是我從來都沒見過，
還有一個在名份上把我養大的母親，可是她每一天也都叫我去死；
我沒有體會過母親的愛是怎麼一回事的。
死亡是那麼輕易可以碰觸到的東西嗎？
親眼看見了一個人斷氣的過程是否就等於觸碰了生命的奧秘？
我的生母在生下我之後的某個深夜就在醫院的病房裡上吊自殺，
當年她剛滿十四歲。
據說那時我就躺在旁邊的小床目睹這一切，
可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對不起我不記得了。
現在置身的場景，跟我平常生活當中會看見的完全是兩個世界，
都只在電視劇裡面有看過這種顏色材質的洗手檯跟馬桶蓋，
從各種繁複的裝飾細節都華麗到不切實際，
我難以想像這些是真的可以拿來使用的東西。
把雙手被血跡染成粉紅色的清潔泡沫沖洗乾淨後，血好像暫時沒有再流出，
我把純白色大浴巾圍在腰際蓋住下半身，長度快要蓋到小腿肚，
那鬆厚軟綿的觸感輕輕地掃過光裸的肌膚，
跟平常家裡用的粗硬毛巾完全是兩回事，令我感到被安全地包覆住。
飄走的思緒卻被現實的想法拉回來；
這樣的店裡應該沒有衛生棉吧，那我等下怎麼走回家？
我光著腳打開浴室門，他剛好拿著拖盤過門邊，
說：「都用好了嗎？來這邊坐，」
他已經在洗手間門旁一公尺處，
擺好了有扶手跟高聳椅背的深咖啡色單人宮廷坐椅，
椅墊舖著簇新的白色巾布，椅背靠著牆壁，相鄰處還有張羅馬柱頂造型茶几，
他說：
「不好意思噢，店裡剛進貨有點擁擠，只能委屈妳暫時先坐在廁所門口，」
我有點不是十分把握地說：
「那個....我怕又把你的椅子弄髒，我先站著沒關係...」
他很堅持要我先坐下來再說：
「不會啦，皮椅本來就防水，」
「這種布是用來蓋住家具防塵，還有貨運時保護商品外觀，」
「我平常都訂購一大疊當消耗品在用，等下髒了就算了不用緊張，諾～」
他將光可鑑人的銀製古典托盤放到茶几上，說：
「我幫妳弄了熱可可，裡面是85%的巧克力隔水加熱調鮮奶下去煮」
原來在走廊後面被綢緞布幔遮住的入口裡，還有個一應具全的小廚房。
他發現我臉上看見新事物的好奇神態，又說：
「咦？沒喝過嗎？喝下去應該會比較不痛喔～還有這是點心。」
托盤上除了熱可可還有一個小瓷盤，疊放好多顆大棉花糖。
那只厚實的大馬克杯約有五吋高，裝載滿的液體，我雙手合握勉強能拿穩，
坐在富有曲線的椅墊邊緣上挺直背，大腿有些挶促不安地交疊著。
他已經熟練的進進出出開始清潔工作，沾染血污的衣物先泡在清潔劑裡，
反覆泡過幾次後放進小廚房角落的全自動洗脫烘乾衣機；
地板直接跪下來用抹布一小塊一小塊，仔細將乾涸成赭色的斑點浸濕再抹除，
我穿來的運動鞋他拿起一邊看了看表示：塑膠材質，沖掉就看不出來了。
他很瘦削，也很俐落，
大約到肩膀的頭髮梳攏，往後紮了個低低的馬尾，
年輕的臉龐看不太出來幾歲，只能確定是個成年人。
接下來我們沒有再交談，
唱盤上的黑膠唱片旋轉出管弦樂伴隨著女低音綿滑慵懶的曲調，
他偶爾在空檔間接起一兩通講著外文的電話，
語氣高興得像是要讓對方能看見他的滿面笑容，
最令我由衷佩服的是，為什麼他明明在忙碌，動作卻好似一隻優雅的獨舞，
穿梭而不停擺。
邊看邊慢慢地啜飲，小口小口地咀嚼著棉花糖，等到那杯熱可可已幾乎見底時，
我有點鬆散地靠進椅背深處，兩隻腳踏不到地板，
在大浴巾的溫暖裹覆下，膝蓋之間安全地打開，往前挺出的腰桿，
下體傳來從腹中大塊撕扯的疼痛，過一會兒好像有什麼東西排出的濕熱感。
他把我喝完的杯子還有見底的空盤收走，
輕鬆地轉身進小廚房然後我聽到洗碗槽發出的沖水聲。
我兩隻手失去了抓握的目標，於是只好垂放在兩側，
看到離坐位有十幾公尺的玻璃窗外的晴空，已然呈現暈黃的色調，
流霞是詭譎的深紅紫色，再不久就會全部被黑夜給吞沒。
再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會睡著呢？
還是我已經睡著了然後這一切醒來就不存在？
街角沒出現那把黃銅雙人椅而我的月經也還沒有來？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安心地繼續當個孩子，不需要對每日的辱罵作出反抗。
格紋木框玻璃門叮鈴鈴地”咿～～”應聲打開來，
男人手上拎著個特大牛皮紙袋走回店裡，
那把溫和的嗓音說：
「剛才看到妳可能想安靜地休息一下，就出去幫妳買了衛生棉。」
他把紙袋放旁邊茶几上，說：
「不確定哪種合適，乾脆都買了。」
終究我只是恍神了還沒有到真正熟睡。
我打開往紙袋裡面一看，
至少有十包五顏六色的種類廠牌，每包外面都註明了神秘的尺寸，
對這些產品其實很陌生，因為我的養父母都大我四十多歲，
養母在我有記憶時已經停經了，家裡從來都沒出現過衛生棉。
我拿起最上面的那一包仔細地看著使用說明，
拆開其中一片想要確定到底哪端是靠近身體的前還後，正或反。
他捧著洗好烘乾正散發著溫柔香氣的衣物遞到我腿上，
微微笑著說：「可以換回來囉。」
我點點頭連同衣物一起，按住我腰間繫著的大浴巾進到浴室，
他站在門外說：「浴巾也是扔進籐籃就好了。」
當我換好出來，門邊座椅已被連同到處都是血跡的布巾被收走，
內褲裡面按照剛才看的外包裝指示墊好一片衛生棉，
多了這層保護讓我安心不少。
我很認真地對他說：
「謝謝你幫我這麼多，請問這些一共多少錢，我再拿來還你。」
他一本正經地回答：
「不用吧，小學生的零用錢有限，幫一點小忙，妳不用刻意覺得還要還我錢啦～」
我有點尷尬又帶點不服氣地說：
「我十四歲了，不是小學生，只是比較長不高....」
他噗庛一笑說：
「對不起，那麼這些就當作我失言的賠罪，請安心收下吧，」
「就當是打廣告，等妳哪天想起本店歡迎再進來看看。」
頓了一頓，他想到了什麼似地說：
「有一些中古世紀風格的商品，等過幾年以後再跟妳介紹。」
那微笑的弧度不變，眼神卻添了更多期待的光彩。
我拿起我自己的提包還有他給我的衛生棉，
走到門口向他道謝並且道別。
我回到家之後趁著養父母外出打牌不在，偷偷把衛生棉分別塞進抽屜跟床底，
更換時也小心地用衛生紙掩蓋所有的痕跡，
那個星期全部一共用掉了兩包，我不知道哪天才可以不要墊，
所以等了兩天確定沒有再出血才停止使用。
他給我的那幾包用完了之後，我開始小心翼翼地學習自己去購買，
此後數年間，每次經血來潮我總想起那名陌生男子的溫和笑顏，
曾經在某個夏日午後坐在一間沒有旁人的店裡，觸感不切實際地和煦；
人群是宇宙中無數流落的星辰，總在不經意的交會後從此遠離。
不論痛苦悲傷，時間仍然一樣地走過，並不帶走分毫，
我沒有機會再去看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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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也就是我本人) 註：
這次呈獻給各位的是中篇連載小說，
截至目前為止，全部進度已完成大約78%，
覺得可以確定篇幅長短，於是先把首集PO出了。
雖然潤過幾次稿，但是其中難免會有疏漏，
假如發現我哪邊有錯字還請不吝指正，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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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無法證明一切，但確實會帶走一切。
— 摘自【民明書房ψ七罪嘉言錄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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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DSM/M.1474649260.A.5F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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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4 00:59,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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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詳情如何，且待下回續篇 v(￣︶￣)y
推
09/24 01:34,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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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喜歡我的文章喔 :D 至於流量沒辦法非常確定，可能還是要看個人體質
推
09/24 02:09, ,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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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讚了 (///▽//)* (開心!) 我會努力寫完的!!
推
09/24 06:27, , 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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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鼓勵喔! <( ＞﹏<)/ 我很認真的在描述能想得到的畫面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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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寧我也喜歡妳的熱情 <3 關於經期適不適合喝熱可可其實有不同的意見，
因為愛喝所以... 我會選擇有正面幫助那一方的說法 (///艸/)!
推
09/24 07:59, , 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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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4 07:59, , 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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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謝你提出了這個角度的見解，其實我沒想那麼多耶XDD (炸*)
構思的起始點，單純只是想親自寫出某些臆想很久的情節^^
推
09/24 09:32, , 9F
09/24 09:32, 9F
謝謝你的肯定喔 :D
我這樣去描寫是希望讀者們不管有沒有月經，都能在觀看時感受到那情境
推
09/24 09:57, , 10F
09/24 09:57, 10F
被喜歡了 >////<! 謝謝~ 也請多多支持續篇喔!!
推
09/24 13:34, , 11F
09/24 13:34, 11F
感謝賞光~ 可是我看不懂日文 囧> (重點錯*)
推
09/24 15:15, , 12F
09/24 15:15, 12F
150乖喔，謝謝妳愛我的文章 :D
推
09/24 20:40, , 1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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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賢 <33
推
09/24 20:51, , 14F
09/24 20:51, 14F
喔哦哦!! 得到蛙蛙的第一次了 v(￣︶￣)y
推
09/24 23:00, , 1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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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4 23:00, 16F
感謝稱讚，作品能被如此的肯定~ 我真的很開心喔 (///▽//)*
續篇會在這幾天PO出，祝觀賞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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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4 23:32, , 1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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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讓你期待 ._.
推
09/25 00:53, , 18F
09/25 00:53, 18F
謝謝~ 我覺得自己還有很多需要進步的空間 :D
推
09/25 04:40, , 19F
09/25 04:40, 19F
哈哈哈哈哈這是個好主意，不過本篇不會這樣發展 :P
推
09/25 10:41, , 20F
09/25 10:41, 20F
薇薇很高興妳喜歡喔~ 觀賞愉快 <3
推
09/25 17:04, , 21F
09/25 17:04, 21F
謝謝妳的肯定喔 :D
推
09/25 18:57, , 22F
09/25 18:57, 22F
好的，正在努力當中！！ >w</
推
09/28 06:30, , 23F
09/28 06:30, 23F
感謝稱讚 :D 續篇也請多多支持~*
※ 編輯: SevenSins (114.136.59.241), 10/03/2016 22:23:17
推
10/19 23:11, , 24F
10/19 23:11, 24F
謝謝肯定～也謝謝推文喔 :D
※ 編輯: SevenSins (223.136.91.254), 12/11/2018 19:48: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