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樹靈 第三十章【對不起1】 限

看板BB-Love作者 (紀宣)時間7月前 (2023/10/04 09:05), 編輯推噓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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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版本為電子書修正版,今後將陸續更新至大B版 TAG: 人外、三觀不正、蟲、人馬、高H、NP、粗口、尿道PLAY、人獸、產卵 CP:樹靈x人類、人馬x人類、蟲x人類 故事內容略為重口,請評估自身接受度 一回部落,伊森已在入口處等候。 他能感受到霜受傷了,也能察覺霖的心情不好,但萬萬沒想到會看到奄奄一息的孩子們。 體內雖然有霖跟霜給予的種子,但種子只能與樹靈呼應,所以看到德魯受如此嚴重的傷, 伊森很是錯愕。 「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他著急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族人們,又看向胸膛被開了洞的樹靈, 「還有霜身上的傷口……這又是怎麼回事?」 面對伴侶著急的詢問,霖放柔了臉部線條,方才的嚴肅氣息消了大半,「伊森,先救他們 好嗎?問題我之後再回答你。」 伊森當然說好了,問題是該怎麼救呢? 「我該準備什麼草藥?還是你們需要什麼是我可以提供的?」 他們簡單對話時,大地已染上德魯的鮮血,破了洞的腦袋流出粉色帶淡綠色澤的稠狀物, 德魯們各個張大了嘴卻越來越吸不到氧氣,伊森又更著急了。 「你知道該怎麼救,你以前就做過。」 「我不知道,我……」聲音猛然嘎止,伊森的臉迅速爬上紅暈,「不、別跟我說只能用那 法子。」 「父親跟母親產生的體液能拯救瀕死的穆拉薩族人,母親,請救救他們。」畢爾衝出人群 站在最前面對著伊森求救。 其實這時候應該要由柯達出面才對,但回來部落後,柯達一直不見蹤影,在沒人敢出頭的 時刻唯衝動的畢爾敢站出來。 那沙站到畢爾身邊,悄悄地將人往後扯,他怕畢爾這樣強出頭很容易被人記上,穆拉薩重 視權責分配,畢爾出頭恐有搶了柯達位置的疑慮,雖然他覺得大部分的族人應該不會介意 ,卻還是為畢爾的衝動捏把冷汗,「母親,請救救我們。」 聽著孩子們的請求,伊森向霖投以求救目光,他是喜歡性愛,但在成年德魯身受重傷這麼 緊急的時刻,還是會為這一幕而衝擊難以接受。 他們都受傷了!腦漿也都流出來了! 到底為什麼你們穆拉薩的習性總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淫蕩沒人性! 「伊森。」霖的溫柔嗓音卸了他一半的抗拒,霜被箭貫穿的胸膛軟了另一半的反抗,看著 奄奄一息的德魯,最後一絲掙扎猶如輕煙,煙消雲散。 伊森咬著下唇,褪下皮料露出健康色澤的小麥色肌膚,明明是如此怪誕的景象,但族人的 表情卻是那樣慎重,好像自己是他們唯一的解藥,是他們的救贖。 他在眾人面前弄鬆屁眼,確定性器直接進入不會弄傷自己後,對著眾人說:「好了,進來 吧。」 霖上前了一步,但不是直接將性器捅進去,而是從後面環住伊森,拉起他的一條腿,繼續 擴張草草了事的後穴,起初伊森的身體還很僵硬,但習慣性事的身體很快就進入狀況,無 人碰觸的性器顫巍巍地豎立而起。 染上情慾的靈魂將自己交付於穆拉薩的守護樹,龜頭在情緒逐漸高漲下溢出透明前列腺液 ,瀕臨死亡的德魯眼睛驀然有了精光。 他們的鼻子不斷朝著空中猛嗅,對重傷的德魯而言,伊森的體液就好似樹蜜般香甜誘人, 這是只有垂危時才能聞到的味道,主要是為了讓受重傷的族人找到唯一能替他們療傷的母 親與樹靈。 腦袋幾乎快爛掉的男人掙扎爬起身,以詭異的方式扭動至伊森面前,伊森能看到粉綠色的 腦漿隨著動作一點一點從腦殼掉出,但他們卻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樣,掙扎著爬到伊森面前 ,用顫抖的嘴吸進他的性器。 眼前畫面是如此視覺衝擊,性器一入口腔,伊森的腰就軟了,整著人靠在霖的身上,任由 腦殼不見的德魯吞食吸吮,以往他總習慣撫摸身下人兒的腦袋,但現在低頭看到黏呼呼的 稠狀物,他的手不知道該抓哪裡,只能手撐身後的樹靈將下半身往前送。 但受傷的德魯不是只有一個,其餘受傷者爭先恐後地扒上伊森,有的咬住陰囊有的舔食屁 眼,為的就是搶奪不小心滴落的體液,伊森心裡還是有些恐懼又有些欣慰,因為自己居然 能為他們有所貢獻。 身下的德魯吸得狠了些,伊森忍不住浪哼出聲,手扯上對方的頭髮,手掌下一片黏糊,手 指一用力居然能戳進腦袋裡,這種感覺太恐怖卻又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若是低頭仔細 一看,還能看到腦殼邊緣蠕動著幾縷綠色細絲正在修復破損的地方。 「別急……哼嗯……每個人都有……」他又將自己的腿張得更開,讓德魯更好取得體液。 霖看伴侶進入狀況,扶著性器撐開緊窒肉穴,強勢撐開內壁的陰莖擠開了德魯的舌頭,但 完全憑著本能的德魯根本不甘於這樣退出,而是繼續戳刺,順著樹靈的陰莖玩弄母親騷穴 。 部落裡最神聖的治癒行為就此展開,每個人都帶著尊敬的心看著母親是如何替族人療傷。 但柯達可沒有那個心思參與,他一回部落就開始找那位做得太超過的赫拉,最剛開始的擔 憂居然真的成真,他憤怒地追蹤赫拉遺留的足跡,直到看見蹲在溪流旁清洗身軀的那亞, 藏不住的怒火化作拳頭往對方臉上揍過去。 那亞被揍飛掉進河裡,臉色倒沒有一絲不快,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你何必這麼生氣?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柯達的臉少見地因為憤怒而漲紅,他衝進水裡抓起那亞又 一拳過去。 「我這是在保護穆拉薩。」那亞替自己申辯。 柯達感到可笑:「你保護誰了!你自己看看,是誰讓族人受傷!不是霍猿,不是父親的分 支,是你自己!」 「為了達成目的,犧牲是必要的。」 「聽聽你說的話!那亞,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你傷害族人、傷害大家對你的信 任,更傷害了父親的心,他明知你要做什麼卻沒有制止,你有想過為什麼嗎?因為他相信 你不會做得太超過,但看看你自己,摸著自己的心,問問自己到底對部落做了什麼!」 「你憑什麼指責我,為什麼你們可以這麼輕易地就接受那棵樹靈!你不也看到他最後攻擊 你的樣子了嗎!他不是穆拉薩的守護樹,穆拉薩的樹靈不會攻擊自己的孩子!」 「那你呢?害族人差點送命的赫拉又算什麼?」 「我這是為了部落!」 「那亞,你知道這都是藉口。事實就是你為了要殺害分支卻讓族人差點死亡,別再替自己 辯解了。」 「那是你看到的事實!我看到的事實是我這麼做都是為了部落,為什麼你們就是不懂!難 道你們就不恐懼嗎?」 「恐懼什麼?」柯達問。 這句話讓那亞像被踩到尾巴的融蛇對著柯達發出警告:「你問這個幹嘛!」 「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失控、舉止失常。」 柯達語氣明明未改,但質問言語卻好似草繩勒住那亞脖子,這窒息感讓他不自覺退後。 「我的事不用你管!」說完轉身就要逃離,但柯達可不會給他逃跑的機會,他再清楚不過 那亞的個性,真讓他逃跑成功,那亞就會一直逃避下去,那他們之後的互動就永遠都在你 追我躲。 為了避免事情處理起來更麻煩,德魯繃緊大腿往前跑了兩步然後用力躍起身子擋在赫拉面 前,那亞躲避不及硬生生落入對方狩獵範圍。 既然已經進入對方領域,坐以待斃可不是他的風格,那亞立刻壓低身子朝柯達的下盤踢去 ,當然他也不是要對方受傷,就只是想製造空檔逃走而已,殊不知柯達就像知道那亞心裡 在想什麼,藉力用他的肩膀撐起身體輕鬆躲過襲擊。 一來一往下,誰都沒退讓,這互動讓那亞想起了以前與柯達決鬥的場面。 不過那時候獲勝的是我,所以現在也一樣會是我! 不知為何那亞盲目地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戰勝眼前的德魯,但在赫拉稍稍分神的下一秒,柯 達的手扣上他的脖子,一個用力將他壓入水中。 一直以來他與柯達的能力都不分軒輊,但這次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壓迫,那壓力步步 逼近,有了被強行侵入的錯覺。 柯達用力壓下那亞掙扎的身子,用力到手臂都爆出青筋也不鬆手,直至身下的人兒快缺氧 才將人提起。 「你那時候果然是故意輸的。」那亞邊咳嗽邊瞪向德魯,只不過眼神與方才相比不再那樣 銳利,退去氣焰的赫拉看起來格外脆弱,那是沒人看過的樣子。 聽聞赫拉質問,柯達一點都不羞愧地爽快回應:「沒錯,我是故意輸給你。」 「無恥。」 「這是戰術。」或許那亞擅長戰鬥技巧,但他善於攻心,「那亞你到底在恐懼什麼。我檢 查了狩獵現場,發現所有困住霍猿的草繩都斷了,不是掙扎斷裂的痕跡,是被利刃所斷。 」兇手是誰,不言而喻,「在這之前還記得我跟你說什麼嗎?我說別太過火。」 但眼前的赫拉不僅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心上,甚至做出這麼離譜的行為,所以柯達才如此生 氣,因為那亞的行為徹底踩到他的底線──不准扯父親後腿。 或許是前一刻的戰鬥耗掉赫拉所剩無幾的體力,也或許是因為輸給柯達,那亞垂下頭,放 棄抵抗。 「你問我恐懼什麼?」那亞重複著,好像這是什麼荒唐可笑的問題,「我恐懼分支進入部 族會為穆拉薩再次帶來傷害,恐懼大家可能因為分支而改變狩獵型式,恐懼因為多了分支 ,父親在大家的心裡地位會有所不同,恐懼穆拉薩會變成我不認識的樣子。太多太多會讓 我恐懼的事情,為什麼你們都不會不安?為什麼你們可以這麼輕易接納他?」 與大地連繫最深的赫拉恐懼於部族的改變,像之前那樣生活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多一個 分支?為什麼大家可以這麼輕易接受改變? 「那亞你覺得穆拉薩應該是什麼樣子?」柯達問。 「像現在這個樣子,一棵樹靈、一個母親,然後大家一起狩獵分享獵物,永遠不改變。」 「但那是你覺得應該要的樣子,你有沒有想過,或許穆拉薩可以有很多樣貌,就像生長在 土壤裡的種子,因為掉落的地點不同,長成的樣子也不同。我們來自大地,如何改變大地 已經決定。」 「但我害怕啊,就算大地已經決定一切,但要是分支真的又傷害穆拉薩怎麼辦?」難道我 們只能接受嗎? 「那我就陪你殺了他。」 柯達語氣讓那亞愣住,他費力抬頭,發現柯達的眼神很認真,他不是在開玩笑,如果分支 再次傷害穆拉薩,不管父親如何決策,他會以僅次於樹靈的領導者身分進行獵殺。 他不像烏牧那樣事事遵從父親,他有自己的主見會與父親意見相左,烏牧當初就是因為這 一點所以不確定是否該將這位置交給自己,但如今父親已不是烏牧認識的那個父親,或許 烏牧留給父親的未必是此時的父親所需要的。樹靈希望我們思考、希望我們碰撞,重要的 是他相信我們,這比任何一件事情都來得可貴。 他會依循著父親的想法嘗試接受,但結果若不如意,他就會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柯達相信 現在的父親會懂自己在做什麼,也願意跟自己討論這些事情。 在這樣堅定的眼神下,那亞為自己的恐慌感到羞愧,因為無限放大的恐慌,讓他做了傷害 部落的事情。 他從未想過還有這個方法,可以嘗試接受,他只要一想到分支進入部落就好像世界將天崩 地裂,也一直以為只有自己在為這件事情操心,但實質不然,大家都關注這件事情,只不 過看事情的心比他柔軟靈活多了。 柯達的這一席話讓他突然踏實,心穩了,才有心思想到之前傷害部落的那些行為。 想起被自己放走的霍猿、胸口空了一塊的分支以及奄奄一息的族人,那亞愧疚到不知該如 何言語。 他們就這樣沉默許久,久到柯達的手痠了,那亞也不見抬頭,最後還是德魯覺得再繼續下 去也沒意思打算先給台階下。 「對不起。」細碎的聲音來自赫拉口中,柯達將對方翻過身,發現那亞居然哭了。 一直都是囂張跋扈與他對嗆的那亞居然哭了。 剎那間,柯達的心臟狠狠顫了一下,但隨之興起的念頭卻不是安慰哭泣的赫拉,而是想將 他壓在身下讓他哭得更慘,雄性總有支配的慾望,看到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示弱,那股 想支配侵入的慾望又更甚以往。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26.182.19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696381508.A.258.html

10/04 11:32, 7月前 , 1F
這一切都是為了部落!!打炮也是!!!(重點歪斜)
10/04 11:32, 1F

10/04 12:21, 7月前 , 2F
沒錯一切都是為了部落!
10/04 12:21, 2F

10/04 13:48, 7月前 , 3F
10/04 13:48, 3F

10/04 14:14, 7月前 , 4F
感謝推推
10/04 14:14, 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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