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樹靈 第二十八章【回歸部族1】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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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樹靈x人類、人馬x人類、蟲x人類
故事內容略為重口，請評估自身接受度
※
霜最熟悉這裡的地形，也為了避免走冤枉路浪費體力，彼此有了共識，他們決定讓霜走在
前頭開路，其餘兩人分別抱著自己的伴侶趕路，就連星月高掛也沒讓他們停下腳步，懷裡
人兒不知何時沉沉睡去，眼下的疲倦是那樣清楚可見。
要不了多久眼前迎來一片汪洋，只要度過了這片海就能回到本島。
才剛靠近岸邊水底便啵啵地冒出氣泡，身軀長達數十米的鯨群浮出水面，場面頓時壯觀極
了。鯨的下顎長滿了晶瑩剔透的晶石閃著溫暖光澤，優游在夜晚下的海洋像極了引導旅人
回家的明燈。
「大地讓晶頭鯨送我們回去。」霜拍了拍晶頭鯨的下顎說道，腳邊冒出了許多大小不一的
鮮嫩果實，這是大地的謝禮與祝福，感謝來自另一個島嶼的物種讓這塊土地免於荒蕪。
收起大地的謝禮後眾人爬上晶頭鯨的背部，隨著晶頭鯨氣孔噴出水柱便轉身往海洋駛了出
去，海風吹拂而過，霖忍不住伸出手觸摸空氣，這裡的空氣跟森林裡不一樣，帶著鹹味又
黏人。
「我真的能跟著回去嗎？」霜突兀問道。
「我也不知道。」霖老實回答。
伊森也是這樣回答，好像沒有人知道他能不能回去。
進入成熟期後胸膛冒出的圖騰像是印記留在了身上，霜身上也是如此，只不過圖騰跟霖的
不大一樣，微微鼓起的褐色紋路由胸膛繞至手臂，好似翅膀張開手便能飛翔，但就算擁有
翅膀，霜也不知道自己可以飛往哪裡，應該落地於哪。
一旁的人馬梳理著伴侶的髮絲然後側身躺了下去，躺下後手還不忘緊緊環抱里，深怕一個
不注意懷裡的人兒又消失。
討論到一半的樹靈看到人馬躺了下去，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累了，距離回到本島還需要一
些時間，這些時間足夠讓他們瞇上一瞇。
「睡一下吧，之後的等回去再說。」霖說著，霜自然同意，然後兩人便一左一右環住伊森
，手掌氣根竄入伴侶的肌膚，勾上了裡面的細絲這才安心入睡。
閃爍無數星子的夜空安靜下來，剩下海浪拍打的聲音，打在晶頭鯨的身上。
*
回到本島的一行人相約整頓好部落後，再見面慶祝。
各自道別便紛紛回部落去。
「母親！」那亞那羅那沙一看到失蹤的母親居然出現在眼前，興奮地衝上前一把抱住。
伊森被撞得眼冒金星，要不是有霖用藤蔓頂住他，後腦杓就真的要跟地板親密接觸了。
「你們都這麼大了。」哎呀覺得眼眶有點熱熱的，放眼望去那些來不及取名字的德魯也都
長大了。
原以為德魯赫拉長大後會在體型上或者其他能力上有所差異，但長大的赫拉們與德魯其實
並無異樣，最多就是額頭上綁了皮繩編織的垂墜裝飾品。皮繩上的石頭依照了當時卵上斑
點顏色，那羅的皮繩上是白色月光石，那沙是褐色琥珀，那亞是黑色煙晶。
那些飾品在奔跑時會輕輕晃動很是好看，他們說這是父親給他們的祝福，每個石頭都有特
別含義。
好比月光石對應的是精神與靈魂的力量，希望那羅能在部落失控的時候給予心靈上的支撐
；琥珀對應的是創造性、生殖性，希望那沙古靈精怪的腦子能替部落創造未來延續生命不
被這世界淘汰；煙晶對應的是與大地的連結，因為那亞最黏霖了，所以霖希望那亞能了解
這塊生存的大地與部落存在的意義，將部落與大地聯繫在一起。
他們是伊森引以為傲的赫拉，霖將伊森未來得及交付他們的話當成祝福贈與了這三個孩子
。
「父親進入成熟期了。」柯達走到霖的面前，「成熟期的父親很帥。」
霖揉著眼前孩子的頭，溫柔地笑：「你把部落管理得很好。」
「當然。」柯達露出陽光般的笑容，不似烏牧的喋喋不休，眼前的青年顯得沈穩可靠，「
很高興您終於把母親帶回來。……父親，他是？」
察覺父親身後跟了一名陌生人，柯達的疑問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警覺心承襲自父親的那
亞瞇起眼睛，「他是誰？」
被冷落在一旁的樹靈頓時緊張起來，霖朝著霜仰了仰頭，意思是去吧，讓他們認識你。
霜忐忑上前幾步，這個場景他想像了很多次，但到了要動作的時候還是很緊張，腳趾在陌
生土地上張了張，腳底的根扎進土壤與族人連接，當彼此的根相互碰觸時，德魯跟赫拉都
恍然大悟，「另一個父親？」
霜不自在地轉著脖子，那種被赤裸窺視的感覺讓他很不安，總有種什麼事情都瞞不住的錯
覺。他誕生之後的所有經歷隨著根進入了穆拉薩族人的腦裡，那些痛苦、質疑、殺戮，全
部都攤在陽光下。
眾多族人中柯達率先走出，原因無他只因為這段時間一直是他帶領部落，父親帶回了另一
棵守護樹，既然帶回來就代表父親有自己的想法。
想著晚點再問父親有什麼打算，柯達打算先釋出善意，殊不知剛踏出第一步，一道利箭劃
過他們之間，那亞繃著一張臉箭頭直指霜，看來不是所有人都像柯達一樣冷靜，比如現在
正被怒火淹沒的那亞。
「我要殺了你，」那亞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你讓我們穆拉薩差點失去
守護樹跟母親。」一箭過去，霜被逼得不得不退後。
「那亞，他是守護樹。」暫領部落的德魯立刻制止赫拉失控的舉動，但顯然對方一點都聽
不進去。
他怎麼可能是守護樹，是守護樹又怎麼會傷害穆拉薩！
腦中閃過的畫面是那樣殘忍駭人，他對母親都做了什麼！
「我不承認，你永遠不會是穆拉薩的樹靈！」那亞大聲咆哮。
一旁的那羅很快將他拉走，那沙也跟了上去，免得場面更尷尬。
這樣的場面霜早就預料到，卻比想像中更難受，他習慣性看向伊森，青年只是對他笑笑，
「你的人際互動一直很糟糕，剛好能練習一下。」
他是沒感受到自己心靈受傷還是真的覺得這是件小事，霜抓狂地想，又看向霖，瞧他一臉
高興，他就巴不得我難受，我怎麼就有這麼惡劣的哥哥。
「伊森你們回去吧……我，就在這裡，不去穆拉薩。」看那張快哭出來的臉，伊森嘴角都
快翹起來了，由他們去鬧吧，鬧一鬧也好快點熟悉。
回到部落的青年似乎覺得這樣的爭執很小兒科，一點都沒有要出手緩和的意思，反而拉著
另一棵樹靈回古樹。
只不過伊森想的鬧，是吵吵嘴打打架，那亞想的是拿起小刀趁夜晚想割人造樹靈的喉嚨。
木頭在烈火下發出清脆聲響，霜一個人坐在河邊，他能感受到赫拉靠近的氣息，所以在那
亞從樹上落下瞬間僅是偏了偏身子，利刃扎實插進泥土。「你就這麼想殺我嗎？」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對穆拉薩做了什麼？你憑什麼覺得可以心安理得回來。」
霜安靜地看著他，落寞垂下眼，「我知道我做了很過分的事，傷害你們也傷害伊森。」
「那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是啊，為什麼我要回來，但這裡有伊森，我也只剩伊森。
在實驗室長大的樹靈看著滿是怒氣的赫拉也很想知道答案，明知道回來不會有什麼好事，
卻還是跟回來，因為伊森說我是屬於穆拉薩的守護樹……
我只是想要一個歸屬。
而他曾經有過，就是伊森。
※
與此同時，伊森跟霖則坐在古樹下，看著族人三三兩兩忙著自己的事情，總覺得很不真實
，青年拍了拍身後的人，確定是真實的才有了回來的感覺。
「我跳下去的時候為什麼生氣？」伊森靠在霖結實的懷裡，臉輕輕貼著樹靈的臉頰，他沒
忘記那時守護樹的憤怒，不是對挖魯而是對自己。
樹靈想起那一幕仍舊心痛，「我都快到你那裡了，你卻選擇跳下去。」心裡空了一塊的感
覺很恐怖，讓人心慌，慌得好像失去自我。
我差一步就能抓住你的手，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要跳下去。
「那時候我沒想這麼多，只想著要再幫你爭取一點時間。」他拍了拍樹靈的臉，又蹭了蹭
，「但我回來了，你終於把我帶回來了。」
「再有下次，我會把你吊起來打屁股。」霖將伊森擁得很緊。
「不會再有下次了。」伊森享受這樣的壓力，因為這是霖的愛。
「你真的不擔心霜嗎？」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居然想著別人？」伊森問。
霖勾起唇角，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吃醋，但他知道伊森只是在鬧著玩，「我只想你。」
「很好。」拍了拍結實手臂，他很滿意樹靈的回答，「霜有自己要面對的問題，我不能插
手。」
來到部落後，他理解了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貿然插手就能解決的，這個世界有自己的規則，
發生的事情都是順其自然，像是霖的出現、挖魯的滅亡，我們只不過是活在這塊土地上的
生命，而大地早已安排好一切。
「我以為你會討厭他。」
「那你呢？」伊森問，「知道自己的弟弟傷害自己的伴侶你又怎麼想？」
「我生氣他傷害你。」霖本能回答，「但我也希望你能原諒他。」
「所以我現在把他丟在外面讓他自己想辦法融入穆拉薩。」伊森聳肩，每個人被傷害後心
裡都會有怨氣或者不滿，原諒的第一步是承認討厭、承認傷害，坦承自己的確因為這些行
為受到傷害，第二步也不是急著原諒對方而是讓自己好過，發洩那些不滿之類的，因為那
些情緒並不會因為坦承面對然後就消失，他還是需要發洩出來，而現在他就在用自己的方
式讓自己好過，看著那個一臉受傷不知所措的樹靈無辜看著他，伊森就覺得心情好。「等
我整夠了，我就原諒他。」
霖聽聞也沒打算多說什麼，伊森說會原諒，那他就相信伊森，只不過要把霜整得多慘伊森
才覺得夠本，那就不是他該關心的了。
伊森又拍了拍霖的臉卻不說話。
霜之於伊森的關係又遠比霖更複雜。
不是只有穆拉薩跟霜在衝突，伊森自己的心也在衝突。
「你皺眉了。」霖突然開口。
察覺樹靈說了什麼，他下意識回頭，額頭卻頂上了手指，手指輕輕地揉開緊皺的眉頭，「
我不想你煩惱。」
這句話裡包含了寵愛與擔心，這麼簡單的話卻讓他的心像浸滿了蜂蜜，等他回神的時候已
經咬上霖的嘴唇，咬下去的瞬間好像觸動了什麼，霖愣了一下也跟著咬回去。
他褪去了伴侶身上的衣物，將不屬於部落的陌生氣息從伊森身上褪去。
伊森的吻落在了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嫌不夠似地又再咬一口，接著是脖子再然後是胸膛
，綠色結實的胸膛上多了圖騰，那是成熟的象徵，「這些圖騰會消失嗎？」
霖摸著青年的頭，享受伴侶的服務：「不會，他會永遠存在。」
伊森的舌頭繞著微凸起的圖騰打轉，柔軟小舌情色地一遍遍刷過黑色印記，樹靈仰起頭發
出滿足嘆息，手指忍不住摩娑著身下胴體的駭人傷疤。
「我知道那些傷口很恐怖。」伊森悶悶的聲音從胸膛傳出，霖輕笑了一下，「怎麼會，它
很美。這些傷疤是戰士的勳章，是穆拉薩的驕傲。」
就像為了證明自己是發自內心說這些話，樹靈拉起伴侶讓他背對坐到自己身上然後咬住傷
疤，那瞬間伊森有種觸電的感覺，酥麻感竄遍全身，壓抑不下的呻吟拉得很長，不知怎麼
地腿間陰莖居然顫巍巍肅立而起，難道是太久沒做愛了嗎，怎麼會這麼敏感？
「伊森我要做愛。」霖說道，不是徵求同意而是告知，他要做愛，要佔有眼前的人兒。
面對這樣的霸道佔有，伊森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更何況他也不會說不，他會張開腿誘惑
著樹靈，求對方進來。
部族悠閒愜意的氣氛在這一刻黏膩起來，族人的呼吸逐漸紊亂，這是他們不曾有過的感覺
，因為上一代的穆拉薩族人已逝去，而年輕一輩的德魯早在成年前伊森就被陳坤生帶走，
所以從未經歷守護樹發情後自身的變化，不知不覺古樹前聚集的族人越來越多，挺著勃起
的性器看著父親是如何享用母親。
伊森看著站在面前的德魯們，叉開了自己的腿，主動暴露挺在半空中的陰莖，他要讓他們
瞧清楚了自己的母親是如何發騷。
霖也像知道伊森所想，一邊吻著伴侶一邊握住他的陰莖開始捋動，前列腺液很快就沾滿了
莖身，就當伴侶迎來第一次高潮，噴出白濁的當下就像敲響荒唐聚會的響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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